弯曲的倒影 作者:良心吃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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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胡建功在床上对田业郎百般暧昧,田业郎感觉他简直是疯了,像是变了个人,根本不是昨天的那个“胡局长”,于是在起兴的时候,又狠狠向对方开了几“炮”。
整个出差的日子,胡建功几乎夜夜如此,田业郎虽不情愿,但却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对方是自己的领导,他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于是便敷衍着每天夜里的“活动”。
胡建功是体会的到田业郎对他的“敷衍”,但田业郎那诱惑的身体,他是无法抗拒的,而且他感到自己是越来越“爱”田业郎了,简直有点离不开对方的感觉了。
田业郎也感觉到了胡建功对自己的爱恋,他理解对方的感受,也知道他们这种人的“悲哀”,爱到深处,却不能见光,只有自己在那里犯贱,却不能说出口来。
可田业郎实在是不喜欢胡建功“这一款”的,他每天都会想,假如让他和一头猪亲吻一次,他也就忍了!如果再要求他和这头猪亲吻加上拥抱一次,甚至是几次,他或许都能忍了!但要是让他和这头猪拥抱亲吻一辈子,他还怎么活啊?他自嘲着,无奈着,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先这么忍着。
胡建功真的很疼爱田业郎,只要田业郎不情愿的事情,他绝不会强求对方去做,他几次都想试着让田业郎和他玩些“重口味的花样”来,但都被田业郎拒绝了,他便不再要求。
田业郎确也是没有想到,胡建功的“口味”会那么重,他有时也会怕胡建功生气,便哄着胡建功说:“慢慢来啊,哪里有那么快就适应你呀?”胡建功也是很吃田业郎这一套的。
回到裕海后的田业郎,每每想到胡建功,都会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他因为和胡建功的床事,甚至影响到他从前百般向往的男男“性事”上,他有时会错乱地觉得,自己或许对从前的自己的“性向”问题,是不是看错了?他迷茫着找到丁海茹,在丁海茹的房子里,也是他们将来的“新房”里,在丁海茹设计的柔情蜜意下,他试着和丁海茹发生了“关系”,而且感到很惬意和舒服,他更加迷惑了。
他甚至有点迷恋和丁海茹的性*关系,于是每天下班就去丁海茹那里,最后干脆夜不归宿,父母电话找到他的时候,大多也是丁海茹接听的电话,丁海茹故意娇羞地说着田业郎没事,只是在她这里“过夜”而已,田业郎的父母碰到儿子的这等事儿,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装聋作哑。
胡建功感到自己时刻都不能看不到田业郎,他有时在上班的档儿,无厘头地叫田业郎去他的办公室,不是给他换换茶叶,就是要些不相干的文件来,很多本不是田业郎的工作,他也要田业郎来做,田业郎真是烦透了,但又无奈于工作,他总是做完了工作便立刻扭头就走,以示他对工作时间里自己的态度。
胡建功看在心里,却也并不作声,慢慢也体会到自己的过激,于是强忍着内心的“瘙痒”,尽量不去安排田业郎为他做事。
胡建功在一次晚宴之后,大概是有些酒意了,自己在家里烦闷无比,他真想让田业郎在他的身边,于是忍了又忍,最终没能忍住,还是拨通了田业郎的手机。
田业郎在接到胡建功要他去他家里一趟的电话后,第一个反应便是他的“胡局长”没什么“好事”,他躺着在丁海茹房间里的床上,犹豫了半天,也一直没想出个拒绝的理由来,便坐起来,在那里“发呆”。
丁海茹换了身睡衣进屋来,见田业郎在那里傻坐着,就问他怎么了。
田业郎想都没想便说:“我们胡局让到他那里去一趟呢!”
“那你就快去吧!还愣着干嘛啊?”丁海茹觉得工作上的事情,尤其是领导安排的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我不想去,就想和你在一起。”田业郎假装矫情地跟丁海茹说。
“傻样,你从前不是说你性*冷淡吗?还黏在我这里干嘛?男人生来就会骗女人!你麻利点,赶快去吧!”丁海茹娇柔地推了一下田业郎。
田业郎换好行头,出门搭了辆的士,便向胡建功所告知的地点去了。
一阵敲门过后,胡建功穿了身挺“怪”的睡衣开了门,他给田业郎拿了双拖鞋,田业郎关好了屋门换上拖鞋便进到了胡建功的卧室里。
幽暗的灯光下,胡建功坐在一个很奇怪的沙发上,田业郎还没有适应那光线,便站在那里,不肯往里去。
胡建功赶忙前来拉住田业郎的手,把他拽到了“沙发”上,田业郎忽然感到这个房间的布局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
胡建功拿了只打火机,把在台矶和墙边突出来的小龛台上的蜡烛都点燃了,烛火熠熠生辉,房间立刻变得明亮起来。
借着烛火的光亮,田业郎看到了那张特殊的大床,以及床头上直升到屋顶的钢管和铁环,他觉得更加清晰了,这个环境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胡建功一把抱住,一股酒气直冲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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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田业郎和胡建功的“游戏”已经玩到了“滴蜡”和“鞭打”的地步,他烦闷至极,可又无能为力,总是想找个借口推延胡建功,但却总不能拿那几个“理由”换来换去的去敷衍,他也怕胡建功如果真的生了气,会不会给他点“颜色”看呢?
然而丁海茹在一个下午告诉他,她怀孕了!这个消息让田业郎高兴了许久,也暂时搁浅了他那些烦闷的心绪。
田业郎算了算,离着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家里该发的请柬都已派送完毕,新房的布置,丁海茹早已办理的妥妥帖帖的,他马上就可以奉子成婚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用这些理由来堂而皇之地拒绝胡建功的邀约了。
婚礼如期举行,李国雄和安维克以及丁海茹的同事们都悉数到齐,胡建功也带着他的大队人马前来祝贺,丁海茹娘家的宾客都被安排进了包间,田业郎的亲朋好友被安排在婚礼的大厅里入座,婚礼大厅也是举行婚礼的主场所,于是,各路人马都在婚礼大厅等待那盛大的开场仪式。
李国雄和安维克及同事们都悉数来到婚礼现场,想一睹新郎、新娘的风采,安维克突然远远看见了胡建功,他便悄悄地“躲在”了李国雄的身后,他不想让胡建功认出他来,免得说起话来引起尴尬。
婚礼在祥和热烈的气氛中依规矩和计划进行着,场面感人处,让人心酸落泪;热闹言欢时,又使人忍俊不禁。最后在新郎新娘的热烈拥抱亲吻中、在相互间的热情敬酒里,在所有嘉宾的酒足饭饱后,悄然结束。
李国雄和安维克在和新娘新郎告别时,却巧遇到了胡建功等一行人马,安维克和胡建功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倒是新娘丁海茹热情地介绍着两边的嘉宾,或许也是她的职业习惯,但却让安维克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不想要什么却来了什么,或许,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用“躲避”可以解决一切的,该来的终究会来。
田业郎看出了安维克和胡建功的不自然,他对这两个人真是太熟悉和再了解不过了,他俩任何一个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他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神情和举止,所以他会立刻发现他们的不对劲。
田业郎忽地想起安维克曾告诉他,千万不要让胡建功知道他们两个是认识的,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关联吗?但随着热情的问候、祝福和告别的声浪,田业郎那瞬间闪过的念头,不容他有时间和机会去想那么多。
回到李国雄家里的安维克,心里一直都不是很舒服,这不仅仅于田业郎的婚礼让他生厌,还因为又偶遇了胡建功,唤起了他对过往经历的愤恨。
“你好像是认识国税局胡局长的啊?对人家的眼神那般的仇恨?”李国雄开口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他呢?”安维克否定了李国雄的判断。
“那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开心呢?难道是看到了你同学结婚,你也想找个女人结了?”李国雄继续追问。
“我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安维克转移了话题。
“我当然愿意,我这辈子就怕和女人搞到一起,命里注定没有女人缘的,一想起女人怀孕,我的脑壳就疼。”李国雄自嘲着自己。
“但你却上了不少的女人,大概都没什么好下场吧?所以才会信命的!”安维克打趣着李国雄。
“还真是呢!我就喜欢你这样不会怀孕的‘老婆’。呵呵呵!”李国雄说完就打开了电视,自顾自地翻着频道。
“叮铃铃”,是电话的声音,李国雄摸出电话,见是林紫洋打来的,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在耳边接听了。
一番“啰嗦”之后,李国雄和林紫洋约定等上班以后再商量见面的时间。
婚假中的田业郎,总算是忙完了传统婚礼的所有礼数,包括新婚三天后的“回门”大礼。
闲来无事中,田业郎的脑海里总是飘过安维克和胡建功的影子,那些交替、胶着的影像,如电影一般在他的心中来回“荡漾”。
“为什么安维克不让我告诉胡建功我们认识呢?”
“为什么胡建功和安维克见面后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怪异呢?”
“为什么胡建功家里的卧室布局我是那般的熟悉呢?”
“为什么安维克会清楚地知道当时国税局面试的考题呢?”
“为什么我会是胡建功钦点入职国说局的呢?”……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搅扰着田业郎的心智,他感觉有点混乱,但又有点关联,而这些关联的节点又在哪里呢?
思来想去的田业郎还是没能找到头绪,于是他拿出手机想看看有什么讯息。
就在田业郎拿出手机来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想起了胡建功家里卧室的场景应该就是在哪部手机上看到的!对!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像对这些疑惑全都有了答案。
是的,没错。他就是在曾经送给安维克的手机上看到的,虽然那次也喝“大”了,但这个印象应该不会有错的!
这就是说,安维克为了他能进国税局,居然牺牲自己去做了这些“事情”?
不对啊?时间的节点对不上号的!
于是田业郎又有了另外一个答案:安维克在“我”笔试过后曾对“我”说过,他是会算命的,他其实根本不会算什么命的,他是在知道了“我”在报考了国税局之后,才说他会算命的,因为他早就有这些影像,他那时一定在想,要用这些影像去“要挟”胡建功的。
田业郎好像大梦方醒,眼泪不自觉地掉落下来,他晃着脑袋,不愿让自己的这些判断都是真的,他痛苦地瘫软在地上,嘴里在悄悄地说着:“阿社,你不该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辈子都会还不完你的这份情的。”
“胡建功,你好歹毒,你祸害了我们两个好兄弟的青春,你为了自己的好恶,去伤害别人的心灵,你还算是个人吗?”田业郎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他咬着牙关,恨不能马上去掐死那个胡建功。
“你怎么了?”丁海茹推门而入,见田业郎瘫倒在地,满面泪水,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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