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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静静的守望着你/在窗外静静地守望着你+番外 作者:幻想家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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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君紧紧地抱着他,抚摸着他还未清掉雪的身体和湿润冰冷的头发,然后低沉地说:“我好想你!”他的吐息是那样的沉,温热的气息呼到蓝夜的脖子和耳垂儿上,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令人爱不忍释…
  良久,陈君松开蓝夜,对他说:“我做了晚饭。”蓝夜这才注意到餐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
  “你好像瘦了,我猜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好好吃东西,就多做了点儿。”陈君冲他笑笑,目光里除了温柔的神色,还藏了些别的东西,那是怀疑与伤感。他第一次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让蓝夜内心恐慌、不安。
  “蓝夜。”陈君说,“你这么晚…”说了半截又忽然停住,他好似在思考,然后深呼了口气,“先把衣服换了吧。”他让蓝夜站在门口,然后他用毛刷把还未化掉的雪刷下去。
  两人此时仿佛都已猜出对方的心思,却在竭力掩饰着。陈君不晓得揭破被掩饰的真相会发生什么,但他感觉如果将心理想的那些话说出来,那令他担忧已久的事迟早会发生。
  蓝夜到卧室里换了睡衣走出来,他把睡衣的领子立起来,扣子扣到最上面。其实屋子里挺暖和的,陈君只穿了件长袖单衬衫,而蓝夜却捂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很怕冷的样子。他的身体比以前更瘦了,衣服就像挂上去的一样,松垮地裹住他瘦削的身躯,陈君一时间又有些心疼,他想,没必要问,如果他不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何必这么逼他呢…
  蓝夜吃饭时显得特别拘谨,还时不时瞥向陈君,半小时过去了,他一碗饭还没吃完。陈君皱了皱眉,“觉得不好吃吗?”
  “好吃。”蓝夜埋头说,看不到表情。
  “蓝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蓝夜筷子停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感觉你脸色不好…”还没说完,蓝夜竟呛了一下,狂咳起来。陈君慌忙过去帮他拍后背,然后一手放到他嘴边说:“蓝夜,快把东西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蓝夜酿呛地跑到厕所,把东西吐到下水道里。
  他咳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平稳下来。陈君给他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然后他们坐在沙发上,陈君问:“好些了吗?”蓝夜点点头,额头上沁出些细小的汗珠。
  “你是不是…发烧了?”陈君抚摸他的额头,是凉的,他捋了捋他被汗水润湿的头发,然后不住地抚摸他的脸部精致的轮廓,他听到蓝夜的喘息逐渐变沉,微笑着说:“几天不见,这么敏感了吗?”陈君将手沿着他的脸蛋缓缓向下,爱怜地望着他。蓝夜抬起眼帘,眼底似乎烧起了欲望的火焰,让他的眼眶朦胧不清,陈君吻了一下他的前额,轻啄他高挺尖直的鼻梁,将吻滑落到他的唇角,温柔地与他接吻,开始,蓝夜很主动,他双手下意识地搂住陈君的脖子,闭着眼睛,陶醉地与陈君吻着,眼皮轻轻地颤动,呻吟伴随着吐息从他两片薄薄的唇间泄出。陈君把一手环住他的纤细的腰身,一手扶着他的头,与他更深入地接吻。蓝夜开始有些抵触了,他皱了皱眉,情欲倏地下降,好像从某种惊恐中忽然清醒过来,陈君去解他的衣扣,蓝夜触电般地推了陈君一下,神色慌张地向后挪了下身子。这时,他睡衣上的一颗扣子已经解开,露出的锁骨上印着斑斑殷红,蓝夜迅速扣起扣子,那一刻,陈君脑袋里空了一下,他感觉心脏一下子揪起来,他呆愣地看着蓝夜,无法表达的震惊以及恐慌。蓝夜什么都没说,只是视线微微垂下。他看到他烟柳一样修长浓密的眼睫上挂着些晶莹的泪珠,心里又一阵说不出的酸楚。陈君强迫自己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忘掉,欺骗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他不想逼蓝夜,更不想看到他陷入悲伤甚至抑郁的表情,他实在是太脆弱了,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破碎掉,消失在空气中一样。但为什么他要那样做?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那天晚上,陈君到客厅里画线稿,蓝夜做完作业就睡了。陈君熬夜到凌晨两点多,他实在困得要命,稍作了下洗漱,然后悄声走到卧室。蓝夜卷缩着身体,闭着的眼睛好像还在微微颤动,似在做梦。陈君轻轻掀开被子躺倒床上,蓝夜忽然把手伸到陈君的被窝寻找着陈君的手,他没睡。陈君把蓝夜搂进自己的被窝里,蓝夜闭着眼睛,但把胳膊放在陈君的胸上,侧着身子。陈君又将他搂得更紧。
  窗外还在下雪,狂风在居民楼间、楼道间呼啸地穿梭着,发出些诡异而扭曲的声音,乱絮飞舞的雪花在暗淡的路灯下泛着光泽,好似无数只银色的蝴蝶…
  陈君做了个梦,他梦见蓝夜变成了雪花向地面飘去,地面泥泞肮脏,陈君不忍他让他掉进淤泥中,他拼命地追赶,总算将他接在手中,而蓝夜的身体却在他的手中渐渐融化变成水汽,然后被寒冷的风吹干了。陈君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流泪,他下意识地望向蓝夜,他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地酣睡在陈君的怀中,像个小猫儿一样惹人怜爱。陈君不禁轻轻地抚摸他毛柔柔的头发。
  清晨,雪停了,打开窗子,一阵冰冷的风让陈君打了个哆嗦。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地上的积雪目测能摸到脚腕,雪花在晨光的照耀下反着光,有些刺眼。
  陈君做早餐的时候,蓝夜已经穿好衣服走出卧室。他从茶几下拿出一包烟走到阳台。他穿着白睡袍,在满眼是雪的晨景里真的像雪花那样白得毫无瑕疵。
  路面上有些雪已经被城管清了,但清的超不干净,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冰地,骑车特费劲,陈君让蓝夜骑在前面,骑到一处斜坡,蓝夜一下子从冰地的棱上岔过去,险些摔倒。他手拄在地上,手套弄上黑乎乎的泥巴,陈君问:“疼不疼?”蓝夜摇头,陈君说:“如果买黑色的手套脏的就不这么明显了。”蓝夜回头冲陈君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骑。
  等骑到学校旁边的十字路口,前面的指示灯亮成红色。蓝夜拉了下刹车停下来。陈君快速地在脑中考虑了一番,然后问蓝夜:“中午吃饭还吃别人打剩的吗?”
  蓝夜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就是默认了。
  陈君又问:“这样吧,我午休时间还算充足,中午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吃饭怎样?”
  蓝夜转过头,犹豫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直接来找你?”
  这时,指示灯变成绿色。
  陈君说:“我们电话联系吧。”
  蓝夜点点头,向前骑去,消失在人海中。
  中午,地上化的全是黑泥水,陈君骑车到十字路口,看见蓝夜已经站在那里等候,没骑车,白色的羽绒服在午后的暖阳中泛着光,显得特别纯净,还有些单薄。
  陈君骑过去,蓝夜注意到了他,视线转过来。陈君停在他身边,把他的衣领向上收一收,覆住他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蓝夜淡淡地笑起来。那一刻,陈君竟有种心碎的感觉。
  他怀疑蓝夜,却每次看到的只有真实的他,他不知道是蓝夜的本性隐藏的过于深刻把他骗得团团转,还是蓝夜真的有不能说的苦衷,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蓝夜本身就不大爱说话,从陈君出差回来后,他好似更加沉默了,吸烟吸的也比过去频,陈君让他别抽那么多,然后蓝夜又露出那淡淡的充满伤感与无奈的微笑。阳台没按暖气,所以跟室外的温度基本一致,蓝夜深深地吐出一口烟气,那瘦弱的身体被烟雾和哈气裹着,眼底再次染上极为哀伤和抑郁的眼神,他总是把衣服裹得紧紧的,透不出一点肌肤,他仿佛早已察觉到尽头的一步步逼近,那张苍白的脸一天比一天憔悴。蓝夜把燃尽的烟头捻灭,静静地抬起眼帘,深呼了口气,然后对陈君说:“阿君,我们回屋里吧。”声音很轻,尾音刚落便被晚风吹刮得一缕不剩,却让陈君留恋不已。他不怎么说话,但每一句都蕴含着无限的深情,陈君能体会到,让他更加心痛又困惑。当蓝夜用他那朦胧不清的浅色的眸子与陈君对望时,陈君只想一把抱住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陈君不相信那是谎言的假象,蓝夜的每一缕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那样真实,他实在是太不想失去他了。
  
  第二十七章
  
  周五那天放学,陈君到十字路口接蓝夜,但那天,他没有等到蓝夜,可能是心里矛盾让陈君在那里足足等了4个多小时,快11点的时候才回家。而那个时候蓝夜仍然不在,他打电话给蓝夜,发现蓝夜的手机落在家中。陈君从未有过的心里发毛,他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却始终不敢往蓝夜到底是去哪儿这个方向去想。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表盘上逝去,陈君盯着表盘发呆,屋子里只剩下钟表转动时踏踏的声音和来自胸腔的无比清晰的心跳声。伤心吗?有一点儿,愤怒吗?不太清楚,但最多的是那种刺入骨髓的无限绝望的感觉…
  快12点的时候,陈君听到开门声,陈君木讷地回过头,门开了。蓝夜疲惫地走进来,面色苍白,眼圈有些发红,眼角还有一丝泪水流过的迹象。他倦意十足地抬起头,看到陈君站在客厅里,他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是很平静甚至是淡漠地说:“阿君,怎么还没睡呀?”顺手关上门。
  陈君胸腔里又一阵绞心的痛,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搂住蓝夜,紧紧地抱着他,随即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肩膀,那是蓝夜的泪水,他默默地哭泣,却一直不说话,他似乎已经注意到陈君的异常,那缕幻化成阴影的绝望不知不觉地在空气间扩散,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绝望的气息。陈君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蓝夜的母亲最近恢复了不少,各项指标都达标了,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动一次手术。星期天,陈君处于礼仪,跟蓝夜一起到医院去看她。蓝夜的母亲起色不错,也好像胖了些,陈君进病房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上读一本杂志,看到陈君后热情地与他打招呼。
  蓝夜跟他坐在床边,蓝夜的母亲问了一下蓝夜的身体状况和学习状况,又聊了些过去的事。陈君就在一旁听着,然后偶尔陪个笑脸。蓝夜母亲在闲聊中忽然说了一句话,这让陈君再也笑不出来。她说:“蓝夜,你好像瘦了,上个星期见你还没这么瘦,多吃点儿东西。”
  听到上个星期这句话,陈君几乎愣住了,接着控制不住地联想:蓝夜昨天没来医院,那么晚,他去哪儿?陈君想起王毅…紧着着他自欺地排除,他不可能去那里的,陈君反复地在心里强调着…蓝夜一定是心事太多想一个人在街上走一走,或是去了其他同学家,但蓝夜做这些事的几率几乎为零…陈君强迫自己不往坏的方向想,欺骗自己早已明确了的事实也许还存在着些漏洞,证人就在眼前,只要问她蓝夜昨天有没有到她这里一切疑问就解开了,但他不敢问,他太害怕知道真相…
  临走时,蓝夜母亲对陈君说:“陈老师,您不用总陪蓝夜过来的,太麻烦您了。”
  陈君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了句:“没事,应该的。”他什么都没心思去想,心里装着的只有蓝夜的事,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不堪。
  星期一,陈君开始正常上班,他除了每天接送蓝夜,还硬给自己添了项任务——中午跟蓝夜一起吃饭,不为别的,他只是不想让蓝夜再次消失。
  然而星期二晚上,陈君去十字路口时没有等到蓝夜。那天晚上不知为何,又下雪了,那天雪下得特别大,一会儿就把鞋子没了底,但没有风。陈君站在雪地里,地面冰冷的温度从鞋底透上来,把他的脚冻得发麻,但他仍旧固执地站在那里。车辆一波一波地过去,几轮过后已经不再能看到学生,陈君想看到蓝夜,哪怕是从别的方向过来,只要回来告诉陈君他一直在学校里,陈君就会信以为真,但蓝夜从不撒谎。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到了深夜,陈君不得不回家,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蓝夜没有回来。
  陈君也没开灯,只是坐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窗外的飞雪,心里是空的,他回顾着与蓝夜第一次相遇以及随后发生的那么多事,感觉浑身都变得麻木。蓝夜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样无微不至的关照他也不满足吗?他到底需要什么?…然而没有答案。
  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吗?他想蓝夜是不是根本没在乎这段感情,他只是被蓝夜的眼泪欺骗了。可他又想起他们在还不熟悉的时候为彼此做书签,蓝夜每当他晚归时笨手笨脚地做出那些难吃又令人感到温暖的饭菜,每次结合时蓝夜那幸福而带着诱色的眼神…他得不出结论。
  窗外的雪停了,半夜1点12分,陈君听到开门声,蓝夜疲惫地走上玄关,关上门。他已经注意到陈君坐在沙发上,也没说什么,不清晰的轮廓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没落。他脱下鞋子和外套往卧室走,陈君连想都没想直接扑了上去,将蓝夜按在墙角深深地吻住他,舌头在他的嘴里暴力地搜刮着,好像再次确定他的所有权,他吻遍蓝夜脸上的每一处,包括他流下的泪珠和汗水,他舔舐着他柔美的脖颈曲线,在黑暗里脱去他的衣服和裤子抚摸着、亲吻着他的每一寸光滑稚嫩的肌肤,亡羊补牢般地抚遍他的身体,仿佛是在牵强地让他重新归属于他。蓝夜没有抵抗,只是默默地,不断地流泪,在口中呢喃着:“阿君…”那天晚上,陈君把蓝夜的手抵在墙壁上,动作粗暴地做了一次,他把蓝夜扶进厕所,打开壁灯的一刹那,他看到蓝夜完全赤裸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和牙印,然后他不忍再看下去,他闭上眼睛,用力攥起拳头,耳际里只剩下那令人逐渐麻木下来的规律的水声。可能因为过猛的冲击,在清理身体时,蓝夜的股间流了点儿血,陈君帮他擦,然后又渗出了点儿血,陈君停了停,而蓝夜只是紧皱眉头。陈君问:“是不是很疼?我尽量轻些。”蓝夜摇了摇头,轻弱地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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