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傲娇受x军阀腹黑攻
历史盲,情节瞎胡掰
我说是小白文你敢信吗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民国旧影 因缘邂逅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澜,池靳 ┃ 配角:林淮屏 ┃ 其它:各种龙套
☆、初遇。
? 飞机在桐城机场降落,谢澜解了安全带,懒懒地走出机舱。取了行李,他慢吞吞地往出口走去。
时值五月,天气晴朗,偶时刮过一丝微渺的风儿,拂过脸颊,叫人觉得分外安宁。
谢公馆的老管家已经在机场大厅里候着,见谢澜出来,急急忙忙迎了上去,接过谢澜的行李箱,“少爷,是回家还是去南边的宅子?”
谢澜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回家吧。”
“哎。”老管家应一声,他知道谢澜向来不喜欢多话的人,一路上也就没再说话。
出了机场,司机就在机场外等着,老管家为谢澜打开后车门,谢澜就沉默着坐进去。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老管家坐上副驾驶座。
车子一启动,谢澜就闭上眼睛。
桐城这个地方,他无声弯弯嘴角,他已经六年没回来过这里,却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想念。
没过多久,车子已经驶进谢公馆。
谢公馆位于桐城新区绮叶汀24号,是一幢一底三层的法式花园洋房,外墙上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南面开了个一亩半的小花园,种满了各种植物。尤其是在夏天,谢公馆整体被爬山虎包围,与花园里的那些植物应和着,像是一片绿的海洋。
“老爷在会客室里,”老管家压低了声音,“今天南三城的军阀头子池靳来拜访他,似乎是要谈一笔生意。”
司机开车进了汽车间,谢澜与老管家往客厅走去。听见老管家这话,谢澜点点头,“福伯,你先将行李放进我屋里吧,我去会客室向父亲请个安。”似乎是怕老管家不放心,他补充道:“我懒得去做什么的。”
老管家于是离开。
谢澜捞起桌子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他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往一边的会客室而去。
敲了敲门,他道:“父亲,我回来了。”
听见里面浑厚的一声“进来”,他便推门进去,不经意地一抬头,恰好对上会议桌旁坐着的一人的目光。
目光如钩,这是谢澜对池靳的第一印象。
向会议桌上首的谢扶书行个礼,谢澜在谢书的示意下入座,就坐在池靳的对面。两人一人在谢扶书左侧,一人在谢扶书右侧,一时之间,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严肃,倒叫谢澜觉出几分在召开长桌会议的奇异感觉。
这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谢扶书将谢澜介绍与池靳认识,等两人客套几句过后,谢扶书便继续与池靳谈起他二人的生意。谢澜只在一旁听着,并不置言。
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午后悄悄地过去,到下午三点钟,谢扶书与池靳初步确立合作。
谢扶书显得十分高兴,“敛之,你替我送一送池将军。”
“伯父叫我容予便可。池将军这一词,未免生分。”池靳向谢扶书鞠了一躬,他笑了笑,“今天叨扰伯父了。”旋即便往会客室外走去。
谢澜起身,跟上他的步伐。
池靳往前走一步,他就跟一步。池靳不开口,他也就不说话。
从会客厅出来,两人并没有直接出了谢公馆,反而是绕到了南边的花园里。
花园里有回廊,回廊两边是镂花的长椅。长椅两端攀附着藤蔓,藤蔓间夹杂着紫色与白色的小花,看起来姗姗可爱。
池靳在长椅上坐下,谢澜顿了顿,也坐下。
池靳蓦然笑了,“我一直听说谢家少爷是暴戾品性,今日见了,才知外面都是谣传。”
谢澜看了看他,觉得没什么回笑的必要,他揪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将花瓣一瓣一瓣地分开,一瓣一瓣地扔到地上,“那都是以前了。”他这么说着,眉目间有掩不住的倦意。
花瓣落尽,只剩下花蕊,谢澜把它放到池靳手里,“漂亮的花瓣已经毁了,花蕊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我要走了。”
池靳眯起眼睛,向他告别,“再见。”
“再见。”
谢澜离开这里,池靳仍旧坐在长椅上,他痴痴望了一会儿手中的花蕊,没有深究谢澜言下的深义,却鬼使神差般地将那光秃秃的花蕊放进自己的钱包夹层里。
谢澜,也许这是个有趣的人。
他忽然起了那么点兴致。
微风吹过,把地上的白色花瓣吹乱。池靳终于起身,往谢公馆的大门处走去。
门外停着一辆福特汽车,池靳一出去,就有一位年青人从车里下来,“大哥。”
池靳摆摆手,“淮屏,上车再说。”
年青人点头,拉开后车门,看着池靳坐进去,他坐到池靳一旁,又关上车门。
“生意谈得很顺利,你也别再担心明珠了。多留意着关东那边的动向,顾老狗最近动静不小。”
池靳此次来到谢公馆与谢扶书会谈,本不是为了他自己,而且为了林淮屏的妹妹林明珠。
池靳早年还不是南三城的军阀头子的时候,就已经与林淮屏结拜,两人一同出生入死,是过命的兄弟交情。
林淮屏幼年就失去双亲,家中只剩下一个妹妹。他妹妹近来闲在家中无事,突发奇想要开甚么歌舞町。歌舞町这地方向来鱼龙混杂,林淮屏怕妹妹受到什么伤害,却又因为军人天性,不肯私下征调池靳的兵。
池靳也将林明珠当自己的亲妹子,恰好谢扶书是桐城商会的会长,与桐城的大小帮会又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便上谢公馆来,与谢扶书谈了这一笔生意:谢扶书替他二人护着林明珠,池靳免了谢扶书三成税。
谢扶书是商行大家,毫不夸张地说,他要缴纳的商税,开几十个歌舞町都没问题,是以这笔生意,他是稳赚不赔。
“是。”林淮屏本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还是忍不住担心,这会儿听见池靳说出口,才放下心来,他长舒一口气,“明珠这丫头从小就爱折腾,我这都担心成习惯了。”他顿一顿,“关东那边早就派人盯上了,内河的钉子也□□去了。大哥,你放心吧,咱们虽然不图圈地,但咱们的地盘也绝对不会叫别人给圈了。”
?
☆、想岔了。
? 谢澜六年前出国留学,毕业之后也没有立刻回国,要不是家里老爷子催得紧,成日价地拍电报过去,只怕他仍然要再拖个几年才回来。
他出国本不为留学,是为逃避,桐城对他来说算是个伤心地,回来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不回来也不见得比回来好上多少。国外也依旧鱼龙混杂,白日里街道上人群如潮涌,充斥着各种暴力事件,没有片刻的安静;到了夜晚,又寂静得吓人,在这样的寂静里,似乎连窗外梧桐树的叶子都是落寞的。
总归活着,便是这样罢。虽不见得有多大兴味,但总比死了好。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经意间抚了抚腕上缠着的链子,俄尔他听见身后有人喊他。
是家里雇的女佣,名字他记不清楚,只记得是专门负责父亲起居出行事务的,转过身来,他问:“怎么了?”
“老爷叫你过去一趟,他在会客室等你。”
谢澜点了点头,“我会去的,你回去吧。”
女佣离开以后,他开了柜子,取出定制的改良西服,换下身上的家居服。
在谢公馆里,他的房间在第三层,屋子不小,东西却不多,显得十分空荡。屋子里的窗子打开后,就能看见南边的花园,是整座洋楼最得天独厚的一间屋子。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谢扶书对他上心,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他着实没什么心绪去回应这份上心。
换完衣服,他将家居服叠好放在床边,之后便往会客室而去。
这次谢扶书并没有坐在上首,他看起来只是随意坐了个位置,谢澜便坐到他对面,没有行礼,他道了声“早”。
谢扶书问:“怎么不吃早点?”
“惯了。”
“这习惯不好,以后要改。”
“嗯。”谢澜应了一声,看不出来是听了进去还是没听进去,他抬抬眼皮,“父亲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谢澜的话语冷淡,谢扶书却并不介意一般,“你今年也二十四了,年纪不小了……”
谢澜登时截断他的话,“我不结婚。”
谢扶书有一瞬的错愕,“敛之,你还恼着我?”
“没甚么恼不恼的,当时,你做得对。”
“也罢,”谢扶书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那运筹帷幄的儒商样子,“婚事由你。我今日找你来,只是要你准备一下,你大哥成日价地混迹军营,他的心不在这儿,谢家的产业还是得交到你手上。”
谢澜婉拒,“你宝刀未老。”
“终究是有腐朽的那一天,”谢扶书换了商量的语气,“你若实在不想接手,便先只试着去经营几处,如何?”
谢澜想了想,点头同意,“至多两处。”
谢扶书从一旁取出一个文件袋,递给谢澜,“里面是谢家的产业,你且看看,喜欢哪里便去哪里。”
谢家与政府机关、三教九流都有着联系,生意几乎称得上是遍布各行各业。长长的名单扫了下来,谢澜指着一个地方,“这里。”
“如意影楼?你这选得也太敷衍了,下一个须得正经地选一个。”
谢澜看了看,又指了一个地方,“就这家造纸厂吧。不过我学的不是这方面的东西,你须派个副手指点我。”
“你想叫我指谁给你?”
谢澜弯弯眼眸,“你把殷九相指给我罢。”
殷九相是谢扶书手把手教出来的,是谢扶书的心腹,熟悉谢家产业结构,清楚每一家铺子的运作模式。谢澜将他要了去,表面上是求指点,实际上不过是犯懒,叫殷九相替他打理着事务,他好偷闲。
谢扶书瞧出谢澜这个心思,一时也是无奈,任他在商场叱咤风云,碰上自己的儿子还是没一点法子,想了想,他道:“我可以让九相去给你做副手,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如意影楼旁边的南街,新开了家明珠歌舞町,你从前跟南街的程焰熟,你替我走一趟,叫他照应着点那儿。”
明珠歌舞町,谢澜想了想,记起来这是池靳与谢扶书谈的生意。他一边无聊地想着,池靳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道理,肯把歌舞町托给商会和帮派;一边又仔细揣测谢扶书的心思,他从前与程焰是有几两交情,但并不太深,出国这六年,也差不多算是全淡了下去,谢扶书叫他去拜访程焰的目的,照应歌舞町只是顺便一提,实际上则是为了叫他尽快重新融入桐城,其用心之良苦,可见一斑。
虽然也许未来的日子会因此糜烂几分,左右这样做也没什么坏处,谢澜沉默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礼品我会叫阿福准备好,你不用操心。另外,你准备一下,明日便可以去影楼和造纸厂了。”
“是。”谢澜答了一声后起身,打算离开会客室。
“等等。”
谢澜扭头,就见谢扶书递给他另外两个文件袋。“关于影楼和造纸厂的,你多少也看看。”谢扶书顿一顿,略显犹疑地问:“如意影楼离南边的宅子挺近的,你是在家住还是在那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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