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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作者:风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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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凉了。”楚桀道。
  “您稍等,我马上去重泡!”栾宁说着忙拿起茶几上的紫砂茶壶,转身,刚要预备跑,然后左脚没来得及转弯,右脚一打滑——直接摔在地上把茶壶飞了出去。
  楚桀伸手捞他没抓住,眼睁睁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团肉摔在了地上,眼睛居然还紧紧盯着那发出清脆响声的所在——被摔成残片的可怜紫砂壶。
  楚桀有些好笑,走到栾宁面前蹲下,挑起他下巴笑道:“冒失的奴隶,知道主人的茶壶的价值吗?”
  栾宁摔这一下子心里就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有力的大手钳制住了他的下巴,主人的眼里涌动得都是危险的光芒。
  栾宁只好搬出必杀技,装可怜。
  他嘴一扁,眼泪直接就飚了出来,抬起红红的手肘道:“主人……好痛呜呜呜~”
  那手果然放开了他的下巴,栾宁还以为楚桀要查看他的手肘,谁知楚桀抬手勒住了他的项圈就往沙发走。
  栾宁被弄得一愣,手忙脚乱地跟着头上的力度爬过去,楚桀松了他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教尺看着他。
  “跪好。”楚桀道,栾宁抬头发现自己主人是严肃的,再不敢胡闹。
  楚桀掂量着手里的尺子,隔着围裙玩弄着栾宁的rǔ头,却在即将有感觉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伸手。”楚桀命令道。
  栾宁心虚地乖乖把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桀。
  几天不打就皮痒,真得教训他一下了。
  “做错了什么?”楚桀冷声问,压迫感满满的。
  “摔坏了主人的紫砂壶。”栾宁答。
  “啪!”尺子落在手心一声脆响,栾宁疼得一激灵,手心迅速地红了起来。
  “接着说。”楚桀道。
  “做事过于毛躁会给主人丢脸。”栾宁颤着声音说,看着高高扬起的尺子紧闭双眼,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尺子落空,栾宁睁眼刚好看到楚桀毫无波澜的黑眸,沉重的压迫感使他窒息。
  这下更废了,栾宁在心里哀嚎。
  “如果觉得这点惩罚不够的话,那就尽管多做我不喜欢的事。”楚桀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栾宁忙道歉,将手高高地伸出。
  这次是快速地两下,栾宁眼里都疼出了泪,手麻麻的失去知觉。
  “接着说。”楚桀道。
  还有?栾宁欲哭无泪,好痛的啊,本以为这就是最后一下的。
  栾宁眨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楚桀,一脸无辜。
  “不说?”楚桀玩味道,隐约勾起嘴角,把手探到栾宁身后,在红肿的菊穴轻轻触碰,在栾宁耳边道:“还是说,你想用这里接受惩罚?”
  栾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我不该企图装可怜逃过惩罚,欺骗主人。”
  最后一尺带着破空声响落下,栾宁痛得尖叫了一声,这次可真是快疼哭了。
  楚桀看着栾宁那副可怜样浅笑了一下,伸出大手将栾宁红红的小手包在手里,用力一拉,将那小家伙拽到自己怀里。
  栾宁蜷在楚桀怀里,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一个茶壶而已,楚家还不缺。”楚桀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笑道。
  “那您还打我!”栾宁有些炸了毛,瞪着楚桀。
  楚桀轻笑:“我只是单纯地想教训一下最近越来越没规矩的奴隶而已,需要我条列一下你最近的错误吗?”
  栾宁熄了火,心虚地往楚桀怀里又缩了缩。
  “主人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啊?”栾宁怯怯地问。
  楚桀不由得觉得好笑:“先去看一下地毯有多厚,再考虑考虑像你这么大的人至不至于摔一下就哭,现在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吗?”
  栾宁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一片,把头缩进楚桀的怀里。
  这类似撒娇的动作使楚桀心情大好,双手又点火般在栾宁身上游离。
  怀里的奴隶正难耐地扭动,脸红扑扑的,动作充满了欲拒还迎。
  楚桀的手从后面拉扯着栾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如品尝糕点般,唇舌在脖颈处或轻吻,或啃咬,脖子本就是敏感带,在加上楚桀刻意地挑逗更是磨人,栾宁嗓子里开始溢出嘤咛来,猫叫般腻人。
  一切恰到好处,屋子里都飘散着暧昧的气息,偏偏这时,电话铃声不适时地响起。
  楚桀不悦地抬头,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手还不忘了在栾宁的rǔ头上捻磨,就像是打电话时无趣的小动作。
  栾宁屏住了呻吟,生怕被电话那边听到,紧咬着唇齿的模样着实诱人。
  “锦江地产?”栾宁听到他的主人道:“不是前几天被我们收购了吗,城东那片地方虽说是块宝地,钱可是少给了一分?”
  那头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栾宁听不太真切,似乎是说:“可是锦江的负责人声称……想要一些楚氏的股份。”
  “呵,真是狮子大开口。”楚桀的声线冷了下来,在栾宁胸前玩弄的手指不自觉用了点力。
  “啊!”栾宁惊叫出声,又马上收回,脸涨得更红。
  他的主人竟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怀里的不过是一个会出声的玩具,没有移神地听着电话。
  “就算楚氏不收购,他们也就快破产了吧?给出的价钱只多不少,区区一个小公司还敢妄想楚氏的股份,告诉那边的负责人,现在这个价钱不会涨,楚氏的股份哪怕百分之一点他都没本事吃,再敢谈条件的话。”楚桀眯了下眼道,“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电话那头的人噤若寒蝉,道了声是便挂断了电话。
  楚桀把电话撂在茶几上,低头看了一眼栾宁的撩人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这是在勾引我?”楚桀将栾宁按倒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头顶笑问道。
  “没……主人。”栾宁的眼神飘忽,水汪汪的。
  楚桀不去理会他,低头啃咬他的锁骨。
  “嗯……主人……不行。”栾宁呻吟着吃力地说,“昨天还……还没缓过来……啊!”
  楚桀在栾宁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说道:“你可有说不的权利?奴隶,当你的主人想要的时候,你需要做的只是乖乖地张开腿。”
  他的主人说这话时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让他心慌。
  他认命地闭上眼,忍住羞耻的感觉,双手抱住膝盖,腿张得大开,将自己的一切展露在主人的眼前,羞耻得不敢睁眼。
  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动作,栾宁讶异地睁开眼,发现他的主人正在整理领带,玩味地看着他说:“你在干什么?我有说我想要吗?”
  说到这里楚桀顿了一下,扶了下眼镜道:“还是说,现在一刻没有男人都不行?”
  又!被!耍!了!
  栾宁气恼地坐起来,因为情欲和害羞脸涨得更红,咬牙瞪视着楚桀,却什么都不敢说。
  “晚上俱乐部有活动,快去换衣服。”楚桀忽略小兽的凶狠眼神,看了下表道:“我只给你三分钟。”
  栾宁起身跺了下脚哼了一声,在楚桀的眼神移向他的下一秒飞快地跑上了楼。
  
 
第13章 吃醋
  项圈还在脖子上,栾宁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莫名地喜欢这种被明确地告知自己属于谁的标记,而且他喜欢叫楚桀主人,在任何时刻。
  不想避讳,也不需要避讳。
  奴隶一般都会在公共场合被公告身份而感到羞耻,栾宁算是个另类,大概也跟年少有关系,就是在栾国峰面前他都可以毫不在意地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当然后来被楚桀命令,规定在众人面前换个称呼。
  栾宁不理解,或许还是因为年少,所以不在乎这些东西,他喜欢他的主人,也愿意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妥。
  “主人,为什么不开车去?”栾宁走在楚桀的身后,诧异地问道。
  “我不记得有给过你问问题的权利。”楚桀说。
  栾宁好奇心起来了,为什么不开车去啊?又不敢再问,写了满脸的问号。
  楚桀回头恰好看到自家奴隶的这般模样,有点无奈,道:“时候还早,莫非小奴隶不想跟主人散步吗?”
  “哎?”栾宁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难道主人是在和我约会吗?”
  这小家伙是怎么联想到那儿的,内部转换也真是够发达的了,楚桀没理他。
  栾宁在后面算是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顿时觉得美得鼻子冒泡了,主人居然在跟自己约会!他跟在主人身后,嘴角越咧越大。
  步行时奴隶要跟在主人身后,不得走在主人前面,也不许落下太远,栾宁已经可以很好的掌握这个距离了,一如往常他走在楚桀身后,看着楚桀垂在体侧的手,眼神有些飘忽。
  楚桀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栾宁的手在体侧握成了拳,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地牵住了楚桀的手。
  挨罚就挨罚吧,他自暴自弃地想,总之现在他想牵他主人的手,抑制不住,也不想抑制。
  楚桀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栾宁因为害羞和害怕而垂下的头,轻笑了一下,并没有松开。
  栾宁已经因为紧张而肢体僵硬了,他十分害怕因为自己的无理而被主人厌弃,怕被主人甩开,告诉他,记住你奴隶的身份。
  他握得很紧,低着头等待着楚桀的反应。
  “你要把主人的手捏碎了。”他听得楚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有允许你擅自触碰我?”
  栾宁心一灰,刚要松开手,心里空落落的,楚桀却反握住他的手,很用力。
  他讶异地抬头刚好撞入楚桀君出了几分笑意的黑眸,他的主人开口道:“应该是主人牵着你才对。”
  栾宁心中狂喜翻涌,楚桀的手很大,可以将他的手整个包住,很温暖,很踏实,如同这个男人从始至终给他的感觉,绝对掌控却使人无比安心。
  “主人……”栾宁有些感动。
  “看路。”楚桀扯了栾宁一下,避开障碍物。
  栾宁的头不知为何又垂得低低的,他抿了下唇,抬起头看着楚桀道:“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长大。”
  “哦?”楚桀低头看眼睛亮亮的奴隶,刚还兴高采烈现在却不知为何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落,楚桀眼里出现了一抹好奇和有趣,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和主人牵手看起来就像是哥哥领着弟弟,长大之后,就不可以和主人牵手了。”栾宁低头,眼睛被遮在了额前头发的阴影里,他声音低低的,有点小委屈,“所以我不想长大。”
  这小家伙,想得还怪多的……
  楚桀并没有说话,栾宁感觉到了握着他手的力度紧了几分,有些轻微的痛感,他却异常喜欢。
  就像是恋人间的牵手散步——直到在俱乐部门口被拴上牵引绳。
  楚桀刚走近便有穿着燕尾服的侍者迎了上来,将他们两个引入电梯。
  这的确是一家俱乐部——健身俱乐部。
  栾宁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bdsm的俱乐部要用健身俱乐部当掩护,直到某一次他体内被塞了跳蛋还要若无其事的在跑步机上奔跑,生怕被其他正常的不知道这里玄机的人看出来,他才明白这样的构造是有多么的居心叵测,不用说,肯定是那个神经病设计的。
  电梯缓缓上升,再打开时便完全是另一副景象,整个大厅金碧辉煌,拱形的穹顶,楼上的人们正喝着红酒向下观望,有的脚下跪了奴隶,有的没有,似乎是打算在这里建立关系的,他们并没有找到心仪的主人或者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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