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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 作者:慕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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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后座的两人懒得理他,一左一右偏头看窗外的灯火霓虹,膝盖状若无意地靠在一起。
  城市的另一头,贺一鸣被折腾了一路,终于将展倩送回了家,站在立交桥上俯瞰下面如织的车流,燃起一支烟,“不是说过我最讨厌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人吗?”心中无愧。单身男女,自由恋爱,不喜欢了就离开,不是很正常吗?有必要没完没了地撒泼吗?
  深吸一口,将烟头在铁制护栏上拰灭,转身离开。
  “嗯,好的,我这边也快好了,先等我。”
  大一注册报到的队伍中,徐小北听后面的男生在打电话,带笑的好听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
  “是在跟女朋友通话吧。”他想。
  徐小北很烦躁,今天的注册报到打断了他持续一个暑假的规律作息,负面的情绪正不知该从何发泄时,那温润的声线仿佛一泓清泉流过心底,涤尽了所有不安。
  忍不住回头,看到一个十分耀眼的男生正握着手机听电话,表情温柔专注,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的目光,对方视线扫过自己,徐小北立即转过头,心里有点堵,一种难言的感觉。
  “诶,麻烦让让啊。”前方一个吨位很重的清洁阿姨斩断了长长的队伍,横穿而过。
  正低头发呆的徐小北猝不及防被前面的人撞了个趔趄,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外面酷热难当,徐小北还是觉得那的确是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吧?”那人扶着他的肩膀问。
  “啊,没,没事,谢谢。”徐小北慌乱地站稳身子,收回视线。
  搞不懂为什么一个男生要长得这么精致?不同于女性的柔美,那是完全属于雄性的阳刚之美,很难不被人注意。
  从那天起,徐小北就变得很奇怪,虽然他从来都不是个正常的孩子,但这次则要加个更字。
  徐小北从小就对喜欢的东西有种别捏的执念,可以做出各种奇怪的事,只要能得到。于是,开始了对那个人的探索。
  刚开始只是知道了他叫施燃,而且和自己同班,为此他能心满意足地窃喜好几天,然而,很快就被新的欲望取代,想要更加了解他,甚至,得到他。
  不久——
  那个能让他露出温柔的表情的人居然是个男的?!还是自己表妹传说中的未婚夫?!得知了孔弈秋的存在后,就连徐小北这么奇葩的品种也觉得三观俱毁,这个世界是有多小?
  跟踪施燃的那段时间,徐小北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虽然知道没有想头,不敢直面他却还是拼命地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而更重要的是,他绝对无法接受他和孔弈秋在一起,因为,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背叛!
  可让徐小北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的介入非但没有破坏那两人的感情,反而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只能仰天长叹,阻止不能。
  而后,发生了那件意料之外的事让他彻底崩溃。苦思良久,何必呢?从前那种一成不变、有条不紊的规律生活不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吗?而自己这段时间却疯魔般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放弃了它。
  徐小北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摇头苦笑,周围散落的全是施燃的东西,手里攥着一叠照片,那是曾经想要用来威胁孔弈秋的。挺变态的,自己也承认。
  那两个人……他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受,甩甩头,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扔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连同那叠被撕碎的照片,接着又清空了相机的内存。
  还是忘掉一切,让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吧。
  “我说你能不能搬出去住啊?这栋楼就有很多待租房,装修精美、设施齐全、拎包即住,包君满意,你去挑一套,房租我来付,怎么样?”孔弈秋睨着赖在沙发上的某人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连自家兄弟的便宜都占,我还是人吗?”孔智贤懒懒答道,“何况,不是每间房子里都会有个那么性感的尤物哦,我怎么舍得离开呢?”说着戏谑地看着他。
  孔弈秋心里将他千刀万剐,再鞭尸三百,面上却沉静如水,“你这次回国究竟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度假的?”
  “你觉得呢?”
  “……”孔弈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吧,两者都有。”孔智贤摊开手道。
  “那你怎么不租一栋豪华别墅,成天莺歌燕舞、妻妾环绕的岂不更合你意?”
  “嗷!”孔智贤捂脸,“我发现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八百年前,那种事早腻了,哥哥我现在可是一颗丹心向明月,专一得天下无二。”语气真挚无疑。
  孔弈秋抖抖手里的报纸,自动将上面的肖像全部PS成孔智贤的脑袋,用眼刀凌迟。
  一旁的孔智贤哈皮地哼着小曲,不一会接到一通电话,风骚地用韩语在里面调-情。
  孔弈秋忍不住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放下报纸,右手扶额,左手撑胃,心道,亏得施燃去上课了。
  满脸疲沓的孔弈秋走进电梯,次奥!怎么又碰到了?真怀疑这位仁兄是不是就住电梯里?
  “去上课吗?”贺一鸣笑出标准的八颗牙。
  “是啊。”孔弈秋敷衍地笑笑,真心没力气。
  “诶,等等我!”孔智贤扒开快要闭合的电梯门,钻了进来,勾住孔弈秋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不是叫你等等我嘛?跑得比兔子还快!”
  孔弈秋冷着脸拍开他的手,“我们同路吗?”
  “至少这段路是同的吧。”孔智贤指指天,又指指地。
  孔弈秋懒得理他。
  “这位该不会就是孔智贤先生吧?”一旁被视为空气的贺一鸣惊讶道。
  孔智贤回头一看,随即笑弯了眼,“啊!原来我在男生中知名度也这么高啊!”说着就要扑过去。
  贺一鸣震惊地挡住他,茫然地看向孔弈秋,像是在询问:“咋,咋回事儿呀,这是?”
  孔弈秋几不可见地扬扬嘴角,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将孔智贤拖开,“闹够了没?这位是贺宗之先生的公子。”
  “哦,啊?”孔智贤失望地怪叫一声,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不好意思,粉丝太多,条件反射。”
  贺一鸣哑口无言,不自然地笑笑。尼玛!极品天天见!
  到了一楼,孔弈秋和贺一鸣出了电梯,孔智贤在他们身后说了声拜拜,就继续下到地下停车库。
  贺一鸣闻声回过头,就看见缓缓合拢的电梯门内,孔智贤深情地在自己手心印了一个吻,眨着眼朝外面轻吹了两下。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应该学旁边那位淡定地继续往前走的。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那个,你哥要去干嘛?”贺一鸣发现自己千年道行一朝破功,连话题都不知道该怎么提起,不经大脑地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
  “不知道。”孔弈秋速答。
  ……
  “呃,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总算找回一点感觉。
  “没关系。”孔弈秋说得坦然,瞥见不远处的校门,“啊,到了,我们今天有个小组讨论,得早点进教室,先走一步了。”说着一溜烟不见了。
  “诶~”贺一鸣泄气地放下微抬的手,无声叹了口气,最近诸事不顺,堵得慌!?
 
☆、揭穿
 
?  孔智贤同志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挺忙的,至于忙公事还是忙私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当然,也没人会去关心这个问题。
  而每当他去忙的时候,那两位总是会抓住难得的偷-腥机会,然后感官全开,警惕着哪怕一丝风吹草动。
  实际上孔弈秋觉得孔智贤同志是有察觉的,他这人看似神经大条,实则心细如发。可转念一想,知道又如何?没有捉jiān在床罪名就不能成立,何况他自己就是个没节操的东西,现在看来,估计男女通吃,他也没立场说别人。
  不过滚-床单的机会骤减以后,时间就大把地空了出来,施燃同学于是没事就琢磨起菜谱来,从网上铺天盖地地搜罗各种具有可操作性家庭DIY美食的烹调方法,参透得差不多了就果断地付诸实践。孔弈秋同学自然责无旁贷地担起试吃员的重责。
  于是,孔智贤不在的时候,厨房常常上演着这样一幕:
  “尝尝这个。”
  “嗯~”
  “怎么样?”
  “挺好的。”
  “你能不能换个别的说法?”
  “呃……”孔弈秋于是从盘中挑出一只虾或一块肉或一根菜递到施燃嘴边。
  施燃眼带笑意地乖乖张嘴,连同他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孔弈秋抽回手瞪着他。
  “嗯,的确不错!”施燃舔舔嘴角。
  孔弈秋邪恶一笑,揪着他的衣领吻上去。
  “这样是不是更不错?”抵着他的额头问。
  “这样自然是最好的。”施燃挑眉,继续那个短暂的吻。
  不一会——
  “哇!糊了!”
  ……
  接着两个满身油污、蓬头垢面的人逃出乌烟瘴气的厨房……
  哎!食色,性也!
  不过施燃同学在厨艺方面倒真是很有些天赋,虽说比不上人顶级大厨吧,但几次下来,从他手里诞生的菜肴那都能算得上色香俱全,看着闻着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尝一口,不禁竖起大拇指。
  孔弈秋说那是因为人练过功夫,颠大勺挥锅铲的力度恰到好处。
  施燃听后很囧,这两者之间有半毛钱关系吗?
  孔智贤沾了孔弈秋的光,但凡人有肉吃就绝不能少了他的汤。完完全全沦陷在了施燃美食的诱惑中。
  征服一个男人首要步骤是啥?征服他的胃呀!
  而这样的后果却相当严重,孔智贤从此就赖家里了。甭说美眉帅哥的勾搭都被他一一拒绝,就连商务上的饭局也是能推脱就尽量推脱,整天就跟条哈巴狗似的眼巴巴地盯着施燃看。
  难道真是施燃的厨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非也!人这是彻底拜倒在了施燃同学的牛仔裤下了!
  这下好了,偷-腥的机会没了就算了,关键是屋里还关着这么一只大尾巴狼。施燃和孔弈秋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我看还是把他赶走吧。”孔弈秋咬牙道。
  “怎么赶?”施燃四下看看,总觉得那双犀利的眼睛就藏着某个角落,长期被那灼热的眼神狙击的后遗症。
  “这家伙不吃软,咱就来硬的!”孔弈秋阴恻恻地笑着,“施燃同志,你重出江湖的时候到了!”珍而重之的拍拍施燃的肩膀。
  施燃满头黑线,“能不能想点靠谱的法子?你是想下半辈子给我送牢饭吗?”
  “呃……”孔弈秋摸着下巴作思索状,“除了毁尸灭迹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
  “好吧,他赖多久我都可以忍,但他竟敢觊觎小爷我的男人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孔弈秋想到这茬顿时心头火起,操起一根棒球棒郑重道:“动手吧!”
  施燃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将他手里的球棒抽出来,“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只能在号子里见你。”
  “那你说怎么办吧?”
  “你们俩躲房间里干啥呢?是不是到饭点了?”孔智贤在外面拍门。
  房间里两人一脸痛苦的表情,异口同声道:“没干啥,就出来了。”扶额!
  舒舒服服地享用完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孔智贤同志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摸着肚皮,双眼迷离地直勾勾盯着坐在对面的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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