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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 作者:慕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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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小胖,元青,是兄弟就别做背信弃义的事儿,帮不帮?”那人说着又扑过来,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嗬!还特地去练了两下子嘛!”施燃笑道,一脚飞踢过去,那人肩膀撞上墙壁的拐角,疼得龇牙咧嘴。
  另外两人转身准备走了,“小胖、元青!麻痹!没义气!”那人咬牙切齿。
  那二人都在心中鄙视,“你他妈也知道义气?”
  “小胖,帮哥们一次,你欠我那两万块钱我不要了,还,还有我那有正货,全给你。”见两人就要迈步,那人立马软了语气。
  叫元青的顿了一下,快步离开了。“元青!你麻痹不是人!”
  胖青年倒是停下了,那人喜上眉梢,“小胖,好哥们,帮哥们收拾完这小子,包你爽翻天!”
  施燃摇头,拉着孔弈秋贴近自己后背,向那人逼近,那人退到巷子里,掏出把蝴-蝶-刀,在手上耍酷般旋转着。
  施燃差点笑出来,当年好歹是把匕首,现在居然换蝴-蝶-刀了,他是想杀人还是想卖艺?
  就听那人对外面大喊:“小胖,攻他身后那小子!”
  施燃心一惊,条件反射地护住孔弈秋向外踢去,身后没人,就听孔弈秋喊道:“小心!”他伸手一挡,右臂被划开一道口子。
  施燃愤怒地一脚踢开对方,身后又传来声音,回身又是一脚,就见那胖子握着刀躺在地上打滚。
  施燃拉过孔弈秋揽在身前,走过去一脚踩在对方手腕上,刀立即脱手,施燃弯腰拾起,在他肚子上补了一脚,转身面对另一个人。
  那人肩膀已然撞得脱臼了,他将刀换到另一只手上,紧贴着墙壁站着,见施燃越来越近,干脆闭上眼睛胡乱挥舞着。
  施燃一脚踢中他的肚子,那人顿时像滩泥般滑到地上,捂着肚子剧烈地咳嗽,“咳咳……我-操-尼玛!我,咳咳……我-操-尼玛!……”
  施燃踢开他手上的刀,慢慢蹲下来,旋着手里的刀笑道:“你-操-是吧?”将刀缓缓从腹部一点点往下移,那人立刻安静下来,瞪大眼睛看向下身,颤声道:“你,你他妈想干嘛?”
  “信不信下一秒我就能让你变东方不败?”施燃笑着,手上稍稍加力。
  “你,你,你他妈敢乱来?!”那人惊叫,却不敢动弹。
  “你可以试试。”施燃冷笑,手稍稍下移,一刀扎得干净利落。
  那人立即弓起身子猪嚎,带着哭腔骂着:“我-操-尼玛!……”
  施燃站起来,牵起孔弈秋往外走去,经过那胖子身边时,胖子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瑟缩到一边。
  “诶,我看看伤口!”孔弈秋心疼道。
  施燃皱着眉,苦笑:“妈的!看来我赵子龙的名号今天是不保了。”
  孔弈秋踢了他一脚,“靠!正经点!赶紧去医院吧。”
  伤口挺长,在医院缝了几针,医生感慨:“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干点啥不好,成天舞刀弄棍的,演武侠片呢?害人害己!”两人默不作声。
  从医院出来后,本来施燃说咱就在这各自打车各回各家吧,孔弈秋却说不放心,先送他回家。施燃无语,我这只是伤了胳膊,又不是断了腿,可难得自家小男友这么关怀备至,还是闭嘴享受吧。
  路上太堵,到了施燃家时,天已经麻黑了,施燃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虽说男孩子应该没啥好担心的,可不心疼自己人心疼谁呢?不自觉地就过度保护了。于是,施燃提议不如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吧,反正我家就我一人。
  孔弈秋想想,也行,一通电话拨回家,报告说今晚不回去了,住同学家,免不了又解释了半天。
  想到晚饭,施燃有些囧了,你总不能吃我吧?
  孔弈秋笑,我用你的碗就行。
  施燃无语,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大少爷有御用的饭碗吧。不过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倒真是固定用那一只碗,勉强算是御用吧。
  其实施燃一个人过日子还真是,挺苦的!基本都是一碗挂面上铺个荷包蛋,没办法,就会这个,冰箱里除了鸡蛋以外毛食材都没。孔弈秋看着那个心疼啊,恨不得请个顶级大厨来当他的御用厨子。
  所以,晚餐毫无悬念的是两碗荷包蛋挂面,施燃把自己的御用饭碗洗了一遍又一遍,借给孔弈秋用了,筷子呢?好在过年买的还有存货。
  孔弈秋对这清汤寡水的面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就着眼前内位下饭菜,吃得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饭,施燃去洗碗,让孔弈秋先去洗澡,亏得他老娘给备了两打的新内裤,全都过水洗干净的,再抽一条新毛巾,去洗吧,又提醒了一句哪个地方有新牙刷。
  孔弈秋愣了,就这些?
  还缺啥吗?施燃不解。
  没有睡衣啥的吗?
  我平常就这样啊,我一人在家穿毛睡衣啊!呃,赶紧翻箱倒柜地扒拉出一套皱巴巴的睡衣,就凑合一下吧。施燃很囧,反应太迟钝了,该不会以为我想占他便宜吧?可,都这样了,被我占点便宜也没啥吧。
  孔弈秋心中偷笑这小子居然一人在家玩裸睡,想想那画面就够荡漾的。
  到施燃洗澡的时候,没办法,主随客便地也给自己扒拉了套睡衣。出来后,孔弈秋正握着遥控器无聊地调着频道,施燃从冰箱拿了两瓶水,两人沉默地对着电视机各怀心事。
  气氛有些尴尬,施燃第一次带人回家过夜,孔弈秋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到别人家过夜,两人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电视停在一个频道,正播着肥皂剧,施燃咳了一声,问:“有要看的台吗?”
  “啊,没有,我不怎么看电视的。”孔弈秋答。
  “我也是,那去上会儿网吧?晚上你就睡我房间行吧?”施燃说着手欠地关掉了电视,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行,那你睡哪?”孔弈秋站起来。
  “我睡我爸妈房间,床单什么的铺一下就行了。”说着放下遥控器往自己房间走去。
  孔弈秋跟在他后面,很普通的房间,陈设中规中矩。施燃坐到电脑前开机顺便收拾一下杂物“好了。”他转过头,正对上孔弈秋近在咫尺的脸,彼此呼吸交错,开机的音乐声在背后响起,施燃呼吸一滞,闭上眼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激烈而缠绵,孔弈秋双臂圈住施燃的脖子,施燃慢慢站起来,带着孔弈秋退后几步,倒在床上。
  施燃的手臂被压了一下,疼得一顿,两人分开,沉重地喘息着,眼底尽是情-欲,施燃左手撑在孔弈秋身侧,右手从衣服的下摆滑入,爱怜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孔弈秋身体微微战栗,纤长的睫毛不自觉颤动着,他一只手在施燃胸前摸索,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继续刚才那个缠绵的吻。
  施燃的嘴唇划过孔弈秋的嘴角,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耳垂、脖子,右手将他上衣的扣子尽数解开,又游移到腰部,再向下,将身体的遮掩全部褪去,他起身,跪坐在孔弈秋面前,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孔弈秋有些羞涩地转过脸。
  两人身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施燃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空调遥控,上方吹出的冷气包裹住他们,感觉到一瞬的凉意。
  他拉开一格抽屉,摸索出一个绿色的玻璃瓶,是冬天用来护手的甘油,他颤抖着倒了一些在手心,学着记忆中看到过的场景做着准备工作。100次理论也抵不过一次实践,施燃笨拙而紧张地做着扩-张,感受着身下人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孔奕秋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也没有任何抗拒,怪异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心中莫名恐惧,施燃安抚性的吻不时落在双唇上和脸颊上,他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强烈的不安感让他想要去吻他,孔弈秋伸手勾住施燃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用充满侵略性的吻抵消心中的恐惧。
  “嗯!”猛然闯入的撕裂感让他近乎晕厥,闷哼声被狂暴的吻吞噬,孔弈秋瞪大双眼,指甲嵌入施燃后背的肉里,头脑一片空白,只剩那股冲撞感证明他还活着。
  施燃艰难地挤-进,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反应,不知下一步的进退,只能凭着最原始的的本能行动,右手不忘照顾着对方的,疯狂地钩缠着他的唇舌。
  异样感很快被快感取代,施燃结束缠绵的吻,痴迷地从孔弈秋的脸颊一路舔舐到胸口,听着身下人呓语般的呻-吟和呼唤。
  孔弈秋感受着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觉得不可思议,和梦中的感受完全不同,他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事的细节,而梦中也没有出现过。他感觉自己像在飞,和最心爱的人一起,他喘息着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当飞入云层的最顶端,他似乎看到了天堂,强烈的圣光刺得瞳孔发白,随后猛然的灼热使他瞬间清醒。
  施燃伏在孔弈秋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呼吸喷在孔弈秋的颈窝,孔弈秋伸手揉揉他头发,慢慢平复急促的呼吸和紊乱的心跳,嘴角扬起一个单纯而满足的笑。
  当身体退去情-欲的热度,空调中下沉的冷气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施燃撑起上身,在孔弈秋的唇上印了个浅浅的吻,“一起去洗个澡吧。”他说。
  孔弈秋双颊绯红,撇过头,“干嘛要一起洗?”
  施燃轻笑,准备起身,退出的鲜明触感让两人同时愣住,气氛再度陷入尴尬,施燃红着老脸下床,无措了半晌,重新找出干净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附到孔弈秋耳边道:“先去洗一下吧。”
  孔弈秋心想,做都做了,还装什么纯情,还是个男人吗?果断爬起,可体内液体的流动感还是再次让羞耻心冒了个头,面红耳赤地跟着施燃去了浴室。
  尽管施燃自认为准备工作做得差不离了,但还是不放心地询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孔弈秋被问得有些无地自容,这事能别老挂嘴边吗?不耐烦道:“下次我上你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顿时四周只剩水流声,呃,孔弈秋心中打鼓,该不会打死都不愿意吧?忐忑不安地看向施燃,只见施燃正盯着自己,“你,不愿意?”他问,一边自问能否接受一辈子当个零号。
  “没有,”施燃笑道,“只要是你,我很乐意。”
  孔弈秋心底一甜,“当然得是我,你还想和别人做吗?”
  施燃笑意更深,“怎么可能”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雨过初晴
 
?  邓鹏飞在医院里杀猪般的嚎,大腿上的一刀扎的那叫一个恰到好处,见血不伤身,医生啧啧称奇地给他包扎好,又转到骨科。邓家老爷子杀气冲天地赶到医院,差点没血染当场,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讨债鬼?!
  邓鹏飞听着他老爹的谩骂,心里恨意滔天,丢了面子又折了里子,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托道上的包打听去调查,搞清施燃的基本情况,就计划着怎么把他从学校给引诱出来,再让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找来几个游走社会边缘的游民,在郊外的一个小屋子里就计划着先让几个他同校的混混把人给引出来,套上麻袋扛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嘿嘿!任他飞天遁地也无法。
  还未待实施,就发生了一件万万没想到的事彻底打乱了原计划。
  自那天被扁以后,邓鹏飞就让那胖子给缠上了,没日没夜、没完没了,说好的货呢?邓鹏飞冷笑,你他妈那叫帮忙吗?给老子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你他妈也好意思提这茬?
  那胖子不干了,狗-日的,就知道你娘的话不能信!可是这胖子吸-毒吸到亲娘都不认识了,这瘾一上来,智商直降零下,就抓着邓鹏飞这根救命稻草不放了。
  那胖子跟踪邓鹏飞多日,终于摸到小屋外,把门板拍得震天响,嘴里还吆喝着要邓鹏飞说话算数。邓鹏飞拉开门,胖子就挤进来揪着他不放,邓鹏飞猛地推开他,却见那胖子瞪着眼睛直愣愣站着不说话了,咋回事儿啊?所有人都纳闷了,凑过去一看,窝草!是谁在门板上钉了根这么长的铁钉?锈迹斑斑的钉子整个地没入胖子的后脑勺。
  邓鹏飞吓懵了,他妈的想杀的没杀成,也别随便送个替罪羊过来吧。这说归说,想归想,真面对一个死尸,是个正常人谁还淡定得了?那几个混混就想跑了,反正人不是他们杀的,别到时还得扣个从犯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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