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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 作者:沈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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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凌粒顺势藉著车后镜打量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被整整齐齐梳上去,露出整张俊秀的脸孔,银灰色的西装勾勒出细腰窄臀,显得精神奕奕,简直是近段时间少见的容光焕发。
司机稳稳停下车子,说道:“凌少,到了。”
凌粒歪头笑了一下,说:“到啦到啦。”推开门英姿颯爽地下车了。
 
他那副笑容实在太少见,关琳看得差点忘了跟下车。一边推车门一边喃喃道:“公司的路线不对,让他多笑笑绝对能更吸粉的……”
 
 
4.
 
这场名为慈善拍卖晚会的陈设布置依然堪称靡丽,踏入会场,擦肩而过的名媛身上珠宝光芒潋滟,各种昂贵香气交织糅合,舞台上作为背景的水晶壁莹莹生辉,映得每一个经过的人似乎都笼在一层浮光之下。
凌粒站在饮料台边犹豫不决,他一会是要上台唱歌的,不能喝甜性果汁,可是这里的蔓越莓汁看起来色泽太甜美了,再加上红方一定绝顶好喝。
最后他还是趁著关琳没注意,悄悄取了一杯蔓越莓汁。转身去加红方的时候,发现他的助理小庄正在吃牛扒,他提醒道:“你不是在减肥?”
小庄把这口咽下去,忿忿道:“我想通了,為难什麼也不能為难自己的胃!”
凌粒点点头:“你那好厨艺,自己不多尝尝就浪费了。”
“说起来,你们男人会喜欢吃货的女生吗?”小庄眨眨眼睛问。
“呃,会的吧。”凌粒有点尴尬地说,“只要她有除了吃货之外的优点……”
“吓,还是不喜欢咯。”小庄从他出道起就跟著他,早习惯了没大没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一看就是从会吃饭起就会节食,才能有这种身材,那个胸到腰的线条,一般人不刻意去塑形是出不来的,嘖,这就是女神的代价啊。”
凌粒跟著看过去,果然是凹凸有致,整个人气质也很出眾。那女人正好回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凌粒觉得她的目光像有实质般,尖锐地扎了过来。他微微迟疑,问小庄:“她会不会听到你的话了?”
小庄木然接话:“不然她為什麼突然往我们这边走啊……这边没别人了对吧……?”
 
女人走到两人面前,笑了笑:“凌先生是吗。”
凌粒有些意外,回答道:“是的,请问你是?”
女人直视著他,淡淡地说:“我是嘉慈的未婚妻。我姓田。”
 
她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也许是觉得没必要告诉凌粒。
 
凌粒说:“田小姐你好。”
女人说:“我没有很多时间,所以就长话短说了。凌粒,我知道你,嘉慈情人里跟著他时间最长的一个,他对你很上心,外面的别墅都给你住。我也不是容不了人的人,嘉慈压力那麼大总要有个去处。我们两家预定明年三月订婚,你到时候安分一些,我知道你很红了,再拿个影帝也不是不可能。”她可能不知道凌粒只做歌手,从不拍戏。
凌粒后背靠在桌角上,用力抵著苦练舞蹈造成的淤青,清晰的疼痛令他站得笔直。他莞尔一笑,说道:“田小姐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和谢先生是单纯的利益关係,我只会祝福他的婚礼,也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但愿如此。”谢嘉慈的未婚妻女士显然认為他不够识趣,竟然无视她宽容大度的示好,目光冷冷地上下打量凌粒,开口道:“你不要以為嘉慈宠著你我就不会……”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关琳终於挤过来,不客气地打断她,“我们凌粒要去后台準备,恕不能奉陪了,您还有什麼话可以交代给我。”
小庄看了一眼手錶,惊叫道:“时间都这麼晚了!阿凌,你好久没这样不敬业了,赚自己的辛苦钱也这麼不上心,难道以為自己是家裡金山银山的蛀虫,都不用工作,成天耍嘴皮子玩么?”
田小姐脸上勃然作色,然而小庄一边说,一边已经拉著凌粒快步离开了。
 
实际离正式表演还有一段时间,小庄在后台拉住凌粒问:“谢总真的要结婚了?”
凌粒很疲惫地说:“可能吧,我不知道。”
“他就一点口风都没对你透过?”小庄十分气愤,“你毕竟跟了他五年了!那个女的现在看上去好说话,无非是想让你安分,等他们结婚后怎麼可能会让你好过?”
“他可能觉得没有必要说。别说了,我有点累,你去帮我拿杯水过来吧。”凌粒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早知道刚刚就不要越界说出那种话,临结束前才多一个曖昧不清的尾巴,算什麼呢。
小庄还想再说什麼,被关琳摇摇头拉住了,故意大声叹了一口气“唉!”,才愤愤然倒水去了。
 
凌粒靠在椅背上,让化妆师做最后的整理。镜子里的人影在眼前穿梭,他似乎找不到焦点,无法準确将视线聚焦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一个个模糊的人影晃动,他透过那些影子仿佛看到自己的过去——
人生第一次彻底被男人进入贯穿的时候。骨节暴起抓破床单、咬著牙不肯哭出声的时候。第一次在颁奖典礼上对著镜头说“谢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的时候。收到一辆新车被人揉著头髮说“错过了你的十八岁生日,二十岁在古代也算成人礼了”的时候。在舞蹈室练习到昏倒的时候。被男人紧紧抱在怀裡,附在耳边喊他阿凌的时候。
他在达到高`潮时张开口无声地说“我爱你”的时候。
 
直到上台,凌粒无意中瞟到台下阴影掩映中的某个身影。时间缓缓凝固,世界仿佛迴旋著进入另一端空间。
三十四岁不愧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之一,他眉目英挺,风度从容,身侧的未婚妻深深凝睇著他,目光中满是痴迷和幸福。
凌粒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一座冰窖之中,每个毛孔都散出淋淋漓漓的寒气。可是毕竟还没有冻僵,该唱的歌词也要继续唱下去。
“……So tell me there's nothing in the world
That could ever come between us
Show me your not afraid tonight
Baby make me believe
That there's nothing in the world
That could ever
steal the moment from right here and now
Nothing
in the world.”
 
男人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5.
 
谢嘉慈果然在“后天”的上午回来了。
一进门管家就躬身接过他的大衣,低声道:“凌少在楼上。”
管家的表情令他一挑眉:“阿凌怎麼了?”
管家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嘉慈隐隐觉得管家对他有些怨气,可是表情又是一派平淡恭敬,看不出所以然来。一边上楼一边问:“他今天没工作?早饭吃了吗?”
管家跟著他上楼,答道:“凌少在房间裡,一直没出来,也不许人进去。”
谢嘉慈一下就提高了声音:“他不出来你们不会劝吗?他这样多久了?怎麼不打电话给我,我走之前是怎麼说的?”
管家说:“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上了楼就一直没下来……”
谢嘉慈挥挥手,示意他噤声。
 
他已经站在了凌粒房间门口,望著裡面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下去吧。”
他这才知道凌粒确实哪裡不对了。
 
凌粒坐在窗台上,双手抱膝,怔怔望著外面,连谢嘉慈进来的动静都恍若未闻。
这姿态谢嘉慈并不算陌生。
五年前他们的第一次,凌粒清醒后又惊又怒,穿上衣服就要立刻走人,还说:“谢先生,我知道这只是我们的一次一夜情,您不必负责,也请您当做什麼都没有发生过。”他把人强行带回别墅关在房间裡,摆在他面前两份文件,一份合约书一份解约书,告诉他:“自己想想清楚。”
谢嘉慈之前偶然见过凌粒一次。听著他在台上唱歌,他在心裡说,这声音多好。多麼温柔,多麼冰冷。多麼与爱无缘,多麼不伐自伤。
再见就是在酒店的走廊里,他踉踉蹌蹌扑到自己身上,抬起头看人的时候,双目深黑,眼波如醉。
他生平第一次做这等逼良為娼的勾当,却不曾后悔,因為他隐隐感到,如果没抓住这个,就再也不会有了。
每次踏进房间的时候,凌粒就坐在窗台上发呆。他终於没忍住,过去自身后抱住他,尽可能温柔地叫他:“阿凌。”
凌粒浑身冰冷,在他怀裡静静颤抖。谢嘉慈又说了一声:“阿凌。”
凌粒转过头来,闭著眼睛吻上他的唇。
 
这次是為了什麼?
谢嘉慈有个猜测,他临时提前回来见那个田家小姐,没想到竟在晚会上见到了凌粒。他不知道凌粒有没有看到他,但是打电话过去,他一切如常,还语气轻鬆地让他早点回来,也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管是為了什麼,这样的凌粒让他心口发紧。他走过去,自身后将凌粒抱在怀裡,温柔地轻轻说:“怎麼了,阿凌?”
凌粒的身体如同五年前一样冰冷,不知道他在这裡坐了多久。
谢嘉慈听到他笑了一声,微微沙哑地回答:“才几点啊,我以為你不会这麼早回来的。吃过饭了吗?”
谢嘉慈把凌粒打横抱起来,低头注视著他:“没吃,听管家说你也没吃,一起?”
凌粒双手自然地揽上他,点头说:“好。”
 
谢嘉慈一路把他抱到楼下餐厅裡去,别墅裡的佣人都垂著头不敢直视。远远看到餐桌上摊著一张报纸,凌粒就跳下去把它收起来了,谢嘉慈不由问:“收起来干嘛?”
凌粒笑了笑说:“已经是昨天的了,上面有我的不实緋闻,怕你看到吃醋。”
谢嘉慈点了点他,笑骂:“小东西。”还想揽过来亲他一下,凌粒恰好此刻转头过去,只在脸颊上擦了一下。
凌粒坐过去準备吃东西,顺便把上面写著“谢田豪门将联姻,谢总夜会未婚妻”大标题的报纸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凌粒穿了一件茜色的韩风薄毛衣,衬得肤色白`皙红润,低头吃东西的时候露出锁骨一片的皮肤,深得仿佛能积水。
谢嘉慈其实无心吃饭,但看凌粒是很养眼的。他眼神直白赤`裸,凌粒也有所感,笑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睫浓密,黑如鸦翅,恰好眨动一下的时候十分蛊惑人心。
男人确定他在勾`引自己,这个小混蛋!
他以指节轻轻敲了一下餐桌,沉声:“你不饿了?”
“饿。”凌粒舔了舔嘴唇,“正在想你怎么还不来喂我。”
 
谢嘉慈忍无可忍,终于兽化,把人拉到腿上,扣著后脑来了一个凶狠黏腻的深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凌粒轻轻喘著气说:“去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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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粒仰起头啄他的唇,双手胡乱地解著他的扣子,模模糊糊道:“我在学跳舞……快点,都半个月没做了……”
他连声催促,谢嘉慈也无闲暇再去想,凌粒很少这样急切主动,一切事都等他满足了这个小混蛋再说。
做到后来,凌粒已经失神了,双目茫然,漾著一层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惬意的水雾,急促喘息著,双腿无力地大大分开,手臂却还紧紧攀著谢嘉慈,仿佛对他无限依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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