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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续(出书版)+特典 作者: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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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费因斯在第四辆车内闭目养神,就在六小时前一一他接到部下第一时间传达的赤部近况。
  「越境手续不过关,安全组出面协调之后,赤部得以全部顺利返回,目前在西班牙中转。」
  「给我安排专机去马德里。」
  秘书诺曼不得不确认一遍:「现在?」
  「对,现在。」
  「可您今天要出席格林部长的晚宴。」
  「给我推了,三小时后动身去马德里。」
  「是。」
  知道上司心意已决,诺曼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高效无误地执行命令。为了确保这趟出行安全保密,于是便有了后来的阵仗,不过对费因斯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
  以前的他从来不过问行程细节,可自从为了那个人,却不得不另辟蹊径,必要时还要满世界地追逮。
  也不知为什么,这分别的两个多月时间显得特别长。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想念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对于一个决策者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
  当时要不是北美组下了直调令,自己绝对不会让陈仅去苦寒边境执行维安任务。眼下情势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会随时离开视线,就无时无刻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更头疼的是,那个叛逆的家伙从来野性难驯,把他关进笼子里会死,放出来又怕他被别人咬死。
  想到他在豪门屡立战功威信上窜,也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危机事件会派他去处理,这可真的没有半点值得自己欣慰的。虽然一直有心理准备,但这跟之前设定的初衷完全相悖。
  那人一直在积淀能与自己比肩而立的实力,但两人的磨合期却完全毁在公务上,像这种见缝插针的私人约会,居然是难得一次,足以令费因斯不快。已经尽量制造合作机会,但那个男人实在滑手,按不牢他,只有自己出马。
  联想到陈仅冲锋陷阵时那般子狂烈架势,每每逼得自己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沉思。每一次涉险都可能是新一场会令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搏命事故。
  即使是执掌豪门强势淡定如他,也难免会在私底下因这个霸气情人颓然叹喟。
  陈仅并不知道他的克星正风尘仆仆趁着夜幕杀到赤部所在的洒店,准备给他来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费因斯摒退了平时跟他寸步不离的隐形跟班,独自进入走廊拐到陈仅的套房门前。门外的那两名守卫是赤部的阿建和大伟,都是之前打过照面的,他俩一见费因斯凭空出现,也有些吃惊。
  他们都知道费因斯是总部过来的人,很有来头不说,也就预示着完全不是他们这些人得罪得起的,更微妙的是,他跟自家老大有着很复杂微妙的关联……
  也就是在半年前,不少兄弟曾不幸目睹了老大被这位五官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游泳池边强行拥吻,当时那叫一个震撼啊,简直似五雷轰顶万箭穿心呀,阿建和大伟、汤姆等人根本就是瞬间石化了。
  那样惊悚的场面居然、居然没有一个手下够胆上前去阻止。
  更诡异的是,事后老大虽然很炸毛,但却让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毫发无伤地离开赤部。可终究是觉得在兄弟们面前出了糗,于是这个叫费因斯的男人便自动被列入帮中禁忌话题黑名单榜首,谁敢在老大面前提起,谁就死定了。
  但现在那位话题主人公本尊再度现世,他们这些赤部小领队可不敢怠慢,还是阿建鼓起勇气略有些尴尬地挡驾:「老大最近绷太紧了,难得放松一下,我先给您进去通报一声?」说完又不知自己干嘛要心虚地回避对方淡然却透着威严的视线。
  此等暖昧不明的阻挠本就让人觉得可疑,再加上门一拉开,室内光线昏暗,扑鼻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薰香味,费因斯脸上面无表情,情绪却顷刻沉下来,直接挡开面前的大伟和阿建道:「不用带路了,我自己进去找。」
  大伟暗道不妙,转身出去打大李哥电话,试图搬救兵,阿建正要出声提醒老大,却被费因斯一把捂住嘴。
  「嘘——」费因斯示意他噤声。
  这时的陈仅尚未意识到危险正悄然临近,仍非常随意地趴在床上,头很自然地撇向一边,右手被丝袜缚在床头板的雕花栏杆上,赤裸着身体,背脊肌肉被玫瑰油抹得油亮诱人,曲度拉伸舒展,姿态极度松懈撩人。
  周围有点着好大两圈蜡烛,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般,陈仅的双目被一条黑丝带蒙着,衣着暴露的女技师正半坐在他的大腿上,由下往上抚摩他的腰侧。
  最近刚刚迷上按摩的他嘴角微扬,极其慵懒和满足地说了句:「再按下肩膀。」
  陈仅当时想的是,当地匪头介绍的「特殊服务」果然有点意思,比在西班牙乡下请的那几个好得多了,虽然这边为了提高价码故弄玄虚地搞了一番噱头,比如摆蜡烛穿比基尼什么的,不过好歹技师手法纯熟,伪SM也挺带感的,点了三个钟也不算亏。
  按摩师乍见一名气度不凡的男子稳稳踱进房间来,诧异地张了张嘴,可对方一记犀利的眼神扫射过来,直逼得她这样的老江湖客也微微瑟缩了一下,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凛凛之威,再看随后跟进来神色略有些紧张并拼命朝她使着服色的守卫,立即会意。
  平日里也算是身经百战,找她们消费的人客中不乏政界要人和黑社会大佬,时刻需要谨言慎行,心中一动,即刻一言不发把头一低,迅速跨下床,识趣地撤出房间。
  费因斯看阿建领着那按摩师出去,重新折返到门口,冲走廊尽头的几名随行保镖打了个手语,意思是:现在起,不准任何人进来。
  室内骤然静得反常,陈仅一开始思路还处于休眠状态,直至这份令人窒息的宁谧持续了一分钟以上,才顿觉诧异,旋即有一股凉意自脚心蹿起。本以为是那女人是去取其他的新鲜玩意了,也没多在意,待迟迟没有动静,才感到不对头了。
  猛地睁开在黑丝带下合起的黑眸,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脑袋及时清醒,心中稍有些懊恼,那些香油和烟薰味道确实严重削弱了他的警惕心和灵敏度,此刻凭着本能便已察觉到异状。
  「怎么这么久,搞什么嘛……」陈仅正要抬左手去摘眼罩,却不料手臂被人半途挟持,在他奋起反击的当口,对方已利落地将他的右手拉高,就着床头的长丝袜又在他手腕处缠了几圈,力道大得惊人。
  陈仅难得放松了那么两秒钟,就被人三两下摆平,也是气恼得不行。他认识的人当中,能在瞬间牵制住他的可真不算多,加上手法这么娴熟,又兼具技巧和力量型的更是屈指可数。
 
  第二章
 
  室内浓重的精油味掩盖了那人身上的气味,但他的呼吸却在耳边灼热地吐纳着,背上承受着袭击者渐渐下压的身体重量,待完全覆上他时,陈老大也着实有些凌乱了:「靠!你要是敢碰老子!我一定让你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当那人覆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沿着他脊椎凹陷处的优美线条轻抚而下,粗糙的手心与皮肤细腻摩擦时,就像过了电一般令他不自控地战栗起来,心脏忽然以N倍的速率鼓动着,亢奋的热流奔腾至每一根血管,随即在耳膜处发出粗糙的轰鸣。
  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隆起,收拢的背肌在烛光和油光的衬托下性感得无法形容,像即时被打上情色烙印的艺术品,- yín -靡而诱惑。
  这个热爱自由、凶狠狂野又美丽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腱都仿佛被雕琢过,多一分算多,少一分算少,那优美的背脊被几道已经淡去的伤疤点缀,观赏者为此牵痛怜惜,却也无由地增添了几分冶艳的视觉冲击。
  身后的重压就在下一刻,陡然撤离,陈仅稍微松一口气,嘴上也熬不住再次警告对方:「解开!妈的,让你解开听见没?」
  谁知回应他的是臀上的一记轻吻,陈仅真是欲哭无泪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自己又不是前凸后翘的美女,堂堂七尺男儿,标准身段威猛够劲,不过是脱光了让人家做个马杀鸡,怎么就燃起了某人的兽欲啊,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自己快三个月没碰过荤腥都忍下来了,一回到市区,看到满街的美女露大腿就蠢蠢欲动是没错,不过他靠逛了五个钟头的街来分散注意力了有没有,这样总算够操守、够义气了吧。
  把大李他们累得哭爹喊娘,比打个仗还累也就算了,这种靠运动和走路泄欲的事,说出来都觉得逊毙了。
  谁知道一回来随便打个盹,享受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温香软糯,居然还碰上个趁人之危的!老子就算是帅到让人流鼻血,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本来想直接破口大骂的,吼到整幢楼的人都听见,直接抓他个现行抽几鞭子。要是野战时,部下肯定会及时破门而入救他于危难之中,但是现在这种情状,不被人当成玩情趣游戏的变态才有鬼。
  面且很肯定的是,身后这家伙是摆平了门口的兄弟才进来的。这帮手下怎么笨得跟猪一样,也不晓得顶一下,刚才随便开口暴喝一句提醒到他,也不至于搞得像现在这么被动狼狈吧。
  陈仅这个窝火啊,可就在他思忖对策时,那个- yín -魔已经重新压了上来,而且很明显刚才是去脱衣服了。
  以住过得再新鲜刺激,也从来没有刺激到以为自己会提前谢顶,但是现在,他觉得也不是没那种可能性了,因为他就快要……扛不住了!
  对方就趁他脑内人神交战时,一手扶住了他窄紧的腰身,另一只手竟然卑鄙地直探向他下腹,掌握那已经蓄积能量的坚挺,陈仅咬牙挣扎了一下,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低吼出声:「费因斯,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再不放开,老子要火了!」
  「你下面不是已经着火了么?有多久……没碰你了,你想我没?」对方的声线已有些沙哑,尽管身体如饥似渴,但仍没有跳过该有的环节,他要享受拥抱这个男人的过程。就在几次充满技巧的抚弄揉搓后,费因斯蓦地托高了陈仅的腰,俯身用舌去挑逗他胯下的周遭敏感带,陈仅的反抗瞬间瓦解。
  「嗷!你哪儿学的……这招?」即使看不见,也恶狠狠地回了头。
  对方煽惑地反问:「你说呢?」
  陈仅的呼吸逐渐紊乱,并开始断续地粗喘:「呼……你他妈不会是请教你那些情妇的吧?」
  费因斯也极力控制着自己已经泛滥的情欲,才不至于连声音都颤抖:「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们,我现在只有你。」
  「你当我是傻的才会信你!」
  因为看不见,所以脑子里飞速闪现的全是那具熟悉的精壮性感的男体,皮肤带着高烧似的温度,还有被那双充满占有欲的褐色眼睛,每当被他盯上时,那饱胀的狂乱的爱欲,折射在对方的瞳孔中,那一刻,就变得好像不再是自己。
  与费因斯在床第之间过瘾的你来我往,是跟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尽兴与激烈,虽然仍抗拒着被费因斯一再占有,但令人惊悸的生理反应和仿佛调动全部热望去感受的*爱,却成为被俘虏的证据,陈仅即使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难拒绝唯有费因斯才能引爆的激昂快感。
  就在下一刻,身体被强制翻转,陈仅终于可以仰躺着吸取几口新鲜的氧气,彼此湿热的鼻息短促地在极微弱的距离交错。
  暖昧不清地抵御与迎合,唇与唇先是似有若无地黏合,而后又分离,接着换来发泄式的侵吞,只是一个吻,却无意间掀起放浪的躁动,欲望像是要被融化和支解,口腔内激烈地痴缠,舌尖深抵辗转吸吮,咽喉逸出愉悦的低吟……下体相贴时,那部分烫得似烧滚的熔岩。
  费因斯扣住陈仅头颅后方的大手,在他已经养长了的黑发中寻求着力点,后颈被指腹略有些粗暴地厮磨,迫使对方转换着热吻的角度,唾液自嘴角滑落,欲望贪婪而急躁地在身体各处放火,最深处的需求被调动,渐渐变得难以掌控,肉体如同脱轨般跟着感官沉沦。
  不知何时那个吻已从下巴下滑到锁骨,沿着肩膊吻到腋下,陈仅难以自抑地仰起了脖子,闷声喘息。当舔吻到乳首时,费因斯抬手解除了陈仅双臂的桎梏,因用力过猛而磨红的手腕一旦得到解放,就立即扯下了眼上的丝带,搂住了对方的后背。
  费因斯一抬眼,四目交接!胸腔为对方膨胀,心脏就仿佛要从咽喉跳出来,直至再次交叠相拥急切地寻到彼此的唇,那种充斥在两人之间令他们迷惑而狂热的情愫,在鼻息交触时亲近得可怕。
  被整个带着甜腻而煎熬的过程,一点一点消耗蚕食着意志,这本身就是件脱离常规,且能让陈仅顷刻间便云里雾里的事,身体总是提前一步背叛自己,那些不明的驱使和加速他迷失的诱因有时甚至会超出陈仅的承重底线,但——还是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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