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续(出书版)+特典 作者: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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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费因斯的唇舌再度来到脐下,陈仅刚适应烛光映射的视网膜开始出现恍惚的幻象,跟费因斯做爱就像是在经历一场拉据,羞耻、自尊、痛苦、快乐,全都被摊到眼前看它们相互角逐厮杀,最后等待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崩裂的理智完全淹没于欲海的那一刻。
就似眼前,汹涌的情潮最终征服了耻辱,快感腐蚀了尊严,抵销了部分疼痛,再一次的,英明神武如陈仅,也不免总是跌入一个纠结的怪圈,在他不擅长的感情领域艰涩摸爬,在相拥的空档也得不到喘息。
或许没有应不应该,只须问值不值得。当被费因斯扣着下颔说「舒服就出声」的时候,陈仅倔强地别开目光:「我才不要像个女人似的。」
「我从来没把你当作女人,我就是想,也办不到啊,你这么的……野。」费因斯听出他始终介意自己作为男人却被上的事实,突然觉得心旌摇曳,情动之余有些激动地托住他的臀,低头用温热的口腔轻触那已然挺立的勃物,成功地听到他倒抽一口气,便倒在枕上低喘。
陈仅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情难自禁地挺动,将自己往费因斯的口中送,嘴里难耐地急喘,身下的画面太过刺激,陈仅之前一个人用手做的时候,有时会幻想着费因斯为他口*,他对这一能让生理和心理彻底沦陷的欢爱步骤食髓知味。
当对方的舌尖在顶端挑拨时,全身的血液都聚集而去,当被湿热彻底吞没时,陈仅硬生生忍下了那声惊呼,一面低咒费因斯越来越厉害的技术,一面难耐地摆动着腰,深深挺入再抽出,爆棚的热情挤迫着喉咙,令他如困兽般焦躁不安。
当费因斯用手循着球体在掌心轻搓时,陈仅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对方手法磨人,总在他快要到达顶点时又猛地收住了势,如此反复,直至他绷紧的肉体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啊——够了!」
费因斯就在这时猛地松开了他,轻轻抹了抹嘴角,已被染成深褐色的眼球布满占有欲,只见他慢慢俯首到他耳旁邪恶地催眠:「不够,这怎么够呢……」
下腹的那团火熊熊地燃着,汗水自毛孔沁出,肉体摩擦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费因斯确也受不住这样的僵持,不停磨蹭的下体已经不起更大程度的考验。
于是直接将手指探入后方的入口,因为太久没有做,那里已经紧得只容得下一根手指,陈仅开始嘴硬地反抗:「浑蛋……你要是再这么蛮干,就休想再爬上老子的床!」
费因斯突然俯身用舌沿着他的股沟轻舔,因过度的刺激,陈仅弹跳了一下,心里不禁暗骂道:操!太阴险了……这家伙现在的手段真是使得又下流又高明,简直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不知为什么,此刻陈仅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栗不止,那种置身天堂驾御一切的感觉,是一个成年男子所能获得的最极致的*爱体验。
只要想到他是焰、是自己身处豪门的支配者、是某段人生的重心和主宰,而这样一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却在他的床上替他做这种羞耻露骨的服务,这种陷入冰火两重天并介于临界点的快慰,几乎盖过所有性幻想的威力,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费因斯弄死了。
一两个回合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斗,被搅得眩晕的不只是意识,嘴里还胡乱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干,是想我踹你下床吗……你玩够没……呃嗯……」
费因斯也知他迫近极限,心头一热,粗喘着挤进了他双腿之间:「宝贝儿,我很想你。」
「妈的,谁是你宝贝儿!啊——」
话音刚落,股间被巨物突入,各种矛盾的对峙,在交缠较劲之后强力被严重折损,当费因斯将他一边大腿抬到肩上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推进时,那紧到发疼的销魂甬道简直没有半丝妥协。
汗从额上滴落,费因斯拍了拍他紧翘的臀,煽情地催促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呃!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一一噢!」陈老大的抗议声被攻个粉碎,迎接他的是一阵急风骤雨似地掠夺,狂热凌厉没有反梅余地。
后方是无法轻易抵消的钝痛,被那无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痹,费因斯觉得自己多日的想念聚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着腰,专注而陶醉地享受着只有陈仅才可以带给他的顶级满足。
凭着以往欢爱时的经验,尽量循着陈仅最喜欢的方式和角度,控制着力道与速度,缓缓深入,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胀大颤抖一一
「这里么……」
「不……」
「到了没……」
「等等……啊……」当蹭到某个点时,陈仅呼吸的节奏一下子乱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费因斯接收到他的积极反应,就立即开始全力冲击那里,攻势越来越激烈,*合的部位在反复撞击中发出湿润而- yín -靡的声响,当豪华的套间充斥着陈仅痛苦却又痛快的呻吟时,费因斯知道对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跟费因斯做爱的过程,就好似坐山车,不断地冲破自己的底线,最开始情绪都在挣扎,最后发现都是徒劳,心理的快感远远盖过生理上的不适,在自虐般的勉强迎合中渐渐豁了出去,到最后的完全投入和释放,他舒服得连续射了好几波才停下来,也只有费因斯可以让他在一个男人面前发浪到忘我。
即使每次事后,都巴不得给自己来一棍子玩失忆,也好过看那姓费的在高潮过后,那像极流浪汉免费饱餐了一顿上等台塑牛排似的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荡荡的潇洒姿态,就好像在宣布: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压得翻不了身。
不爽啊,各种不爽。
虽然做爱很爽,但是只要是跟费因斯做,就总能把他折磨到半死。无论是心力和体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够搞一次的,何况这个老外根本不知「节制」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从来不会一次就收场。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连走路都会觉得后面还带着伤。
他陈仅是有多不幸,才被个男人缠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到头来还要怕自己玩得太过火,怕最后真的没办法安全撤离这看似和谐的迷局,费因斯明明应该是他需要特别规避的头号危险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明明晓得安德烈·费因斯揭露身份后百般勾引,对自己是何等的诱惑,他陈仅还是傻乎乎地陷了进去。
然后就换来他恣意来去,像这样平白无故地霸道出现,理所当然地摆布你的意志,等你奋起反击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来模糊焦点混淆视听,每次心惊肉跳地想叫他滚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怀柔策略给三两下唬弄过去。
可真的看不到他时,此人又莫明其妙地占用了他陈大少爷太多太宝贵的脑细胞,甚至是泡澡、如厕、打完拳、跑完步,或是偶尔跟女人抛记媚眼也该死的会想到他!
真怕自己美好的肉体资源就这样浪费掉,如果因为某人的影响,而对其他小妞儿不举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可是当他发现局势好像真的有慢慢朝那个悲摧的方向恶化下去时,又没有什么切实有效的方法加以遏制。
自从跟费因斯搞上之后,自己不但没有再跟别人做过,连随便动个念时都会想到: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被费因斯知道,会不会一不高兴,就直接把他外调到沙漠养骆驼去,顺便面壁思过,那可就亏大了。
只有他陈仅知道费因斯的真面目,表面装得可大方,其实也不过是个占有欲强大的封建奴隶主。
别看这家伙平时一副正经正派童叟无欺的大好商界才俊模样,经陈仅权威评估,却是个真真正正的斯文败类。作为豪门领袖,手底下放出去的全是亡命之徒,招惹他的下场确实难以估计,陈仅觉得,无数人就是被费因斯完美的大众情人脸和伟岸挺拔的偶像身材给转移了焦点,以为他多正义多美好。
要不是上次看费因斯带着女人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的欠扁样子,还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抢手货也会妒忌,而且是吃个娘们儿的醋,被虐得外焦里嫩不说,那种情况要是多来两次,还真就保不定他哪天不会下狠心踹了这个差点搅乱他人生步调的男人。啧啧,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第三章
不过在陈仅痛定思痛之后,他决定自动屏蔽费老大的部分私生活,且把自己这种反常又冷门的七情六欲变相归结为因习惯成自然,而对费因斯产生了过度的控制欲,也类似于迫害妄想症什么的,面且陈仅很确定,自己不喜欢有人在他决定正式下单之前就先夺了他看上眼的东西。
也许当初的那点妒忌只是好胜心在作崇,不肯承认自己也会被人耍。但这世上有资格耍他陈仅的人当中,恐怕费因斯的名次是最靠前的,所以他也首次对自己的感情作了一番让步。
虽然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同,太大的差距,生活和交际圈即便是有重合,也总是有天壤之别的,费因斯是天子骄子,翻手云覆手雨,危险指数不是常人可以想象。而自己,不过是个完全不宜家宜室的浪子。
早知道自己在豪门中所处的位置比较尴尬,就应该离这类惹不起的上位者远远的,才够保险,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终极大BOSS。
但他们一开始就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下邂逅,自第一眼起便将费因斯视作了寻常的合作伙伴,这恐怕是他陈仅不平坦的人生当中最致命的一笔乌龙。
而由此导致的恶果之一,就是企图与对方获得相同视角和相同经历,结果在斯考奇大搜索中充分领略了他出格的魅力和到判断力,最后彻底裁在了他手里。
就在两人身处马德里的酒店肆意云雨的过程中,其余赤部兄弟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了神。
李升在接到大伟急电匆匆赶回酒店时已经是事发半小时以后,发现老大的房门早被几个豪门安全组的保镖给封了,面且级别都比他们高上不只一级。
虽然知道老大跟那老外要员的交情非比寻常,但是突然空降,又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堵着门,怎么都没办法无视吧,不过大李毕竟身经百战见多识广,比起阿建他们确是镇定许多,他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总觉得那个要员不会对老大不利。
最后在酒店留守的几个赤部兄弟决定陪着那几张扑克脸安全组组员在走廊上苦守。
因为实在等得无聊,就在角落里偷偷哈拉几句。
大伟摸了摸脑袋,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时抱怨着:「老大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阿建耸人听闻地八卦通:「你刚才是没看见,那个中东组要员撞见那舞娘坐在老大身上,眼睛就像要喷火似的,不知有多吓人!」
大伟嘀咕:「不是按摩师吗?怎么变成舞娘!」
「那个不是重点好不好!」
「保护中东组要员的任务已经不归老大管了,怎么还老是找上门来,总觉得不对劲呀……」凭大伟的实诚脑袋却又想不出什么特别复杂的阴谋来。
阿健大腿一拍:「老大!老大……不会是彼那个神秘的费先生抓到什么要命的把柄了吧!即便吃了大亏,但又为了顾全大局,于是牺牲小我……」
「呸呸呸,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当拍琼瑶片啊,老大是那种会被人--一被人随便占便宜的主吗?谁要是敢打他主意,就是想那么一想,他都会剁了人家的手。」大李忍无可忍地截断了那些听起来离谱但看起来靠谱的猜测,正直如大李,反驳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无力。
阿建越说越小声:「可是在屋子里单独谈判什么的,不是老大的风格啊,而且老人上次明明被人家……亲了,好多兄弟都看见了,这么大的事,老大都忍下来,真是奇迹哎!那人不但活得好好的,现在还有种困着老大不让他出来哎,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那可是中东组的人!」纯良的大伟因为话题引向限制级而微微涨红了脸,他决定找理由替偶像开脱:「老大忍着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身不由己才……」
大李头上乌鸦成群飞过,对两人狗血的猜测很头大,干脆闭嘴不搭腔了,据他多年来对陈仅的了解,他可不认为老大会因为「身不由己」就由虎变猫。
那个中东组的费因斯确是来头不小,最开始发现他跟老大走得太近,自己就曾动用过关系网去调查此人的来历,结果却只找到了一些表面的商业背景资料,而他在豪门中的职务和权力范围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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