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庄园 作者:阿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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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奥帕难得的,梦见了家,梦见了妈妈。
梦中的奥帕还是8、9岁的样子,那时候家还没被毁,屋里狭小却整洁。妈妈的样子在奥帕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此时不管奥帕怎么抬头都看不见她的脸,只有那乱糟糟的发髻,和撸到胳膊肘的袖子。她似乎有事情要忙,在狭窄的屋里来回走动,嘴里碎碎念着听不懂的话,奥帕坐在床边看着她,摇曳的灯光从上照下来,一晃一晃。
忽然瑞塔进了屋,妈妈就拽着他说话,一边的奥帕一句没听清,只是本能的知道是跟自己有关的,最后妈妈说完了,走来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奥帕,奥帕抽抽鼻子,闻见妈妈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烟味和劣质的香水味,奥帕闻着闻着,忽然难过起来,这味道在难闻,对他来说也是妈妈的味道。
妈妈抱完奥帕,扭身走了。
奥帕立刻下床跟了去,拽着妈妈的裙子哭,而瑞塔掰开了他的手并抱住他,说让妈妈走吧……
奥帕怎么也挣不开瑞塔的压制,可无论他怎么哭喊,妈妈都不理他,奥帕只能眼看着妈妈打开了房门,走进了深夜的浓雾里。
奥帕忽然睁开了眼睛。
此时天边蒙蒙亮起,不知名的鸟已经在窗口叽叽喳喳的叫,远处隐隐的传来铲子铲土的声音,是早起的园丁在收拾庄园里的土地。
奥帕翻了个身,眼泪满溢出眼眶,越过了鼻梁。他闭上眼,努力的去回忆刚才的梦。
好远好远的事情了,要不是这个梦,很多事都要忘记了。家具的位置,钟表的声音,妈妈常穿的那件衣服,还有瘦骨嶙峋的拥抱,所有熟悉的感觉从回忆中蜂拥而出,墙一样的将奥帕包团团围住,逼他显出了幼小的原形。
妈妈在奥帕8、9岁的时候死了,奥帕追问过,可瑞塔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好像是被车撞死的,又好像是被杀了,总之前一天人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没了,瑞塔那时候跟奥帕现在差不多大,一个人忙前忙后,跟警察做笔录,去医院认领尸体,又去借钱,还要照顾奥帕。虽然谁也没跟奥帕说发生了什么,但他也有所察觉……妈妈每天只在晚上出去,白天中午回家,一睡就是一下午,然后吃一顿晚饭,喷点呛鼻子的香水就又出去了。奥帕知道妈妈做的不是体面的工作,这个工作给她带来了不少隐患,终于,在一个雨夜,隐患要了她的命。
奥帕没表现的多悲伤,因为他看见了瑞塔红肿的眼睛,瑞塔在为了他硬撑,他不能给瑞塔添麻烦,瑞塔不说,奥帕就不问。直到有一天,兄弟二人齐坐在窗台前的餐桌旁吃饭时,瑞塔跟奥帕说了几句话。
“妈妈以后不会回来了。”
“嗯。”
“她以后就睡在教堂的公墓里。”
“嗯。”
“明天代你去看她。”
“嗯。”
“以后哥哥照顾你。”
“嗯。”
几句简单的交流后,两人再没有对话,在第二天的蒙蒙细雨中,奥帕在教堂外的一片荒地上,看到了妈妈孤零零的墓,瑞塔辛苦借来的钱仅够买口薄棺材。
奥帕揉了揉潮湿的眼睛,梦里的那股悲伤久久不散,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一大早就梦见这个,是因为之前跟瑞塔的那次谈话。他们后来又聊了很久,瑞塔跟他交代了很多自己的事,奥帕也告诉了瑞塔自己这五年的生活状况,久违的二人,在这次谈话后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重逢。
奥帕打了盆凉水,憋住一口将头猛地扎进去,透骨的冰凉刺激着他的神经,淡蓝色的寒气顺着他的脊椎向下爬去,他牙齿打着哆嗦,最后用力抬起头,墙壁和地板溅满了水花,奥帕急速的喘着粗气,像匹健壮的马驹打着响鼻,血液迅速流动,不一会儿,燥热就驱走了寒意。
奥帕拿着干燥的毛巾满头满脸的擦,直到把皮肤擦得通红,将椅子背上的白衬衣套进脑袋,在脑袋冒出领口的瞬间,他动作停下了。
奥帕面冲窗户,看见了后庭的阁楼,白天他看得比较清楚,阁楼的窗户上钉着几条木头,窗帘厚厚的拉着,而仔细看,窗帘的一角微微掀起,不清不楚的似乎是有东西在注视着外面。
奥帕旧旧的盯着那看,想起了瑞塔说的“伯爵夫人”。
奥帕叹口气,觉得她虽然有个伯爵夫人的头衔,却过得连条狗都不如,狗还有人牵着溜溜,晒晒太阳,高兴了门房的下人还会跟它玩玩,可这个“夫人”呢,父母叛国,孩子夭折,丈夫更指望不上,佣人们也不敢靠近,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小屋里度过余生。
跟妈妈一样,是个可怜的女人……
奥帕望着望着,忽然打了个激灵,一个想法油然而生,这个想法有些危险性,还值得同情,他略略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一个人的话……可以试试。
(作者;我实在想不出神马东西来当这个世界的文学作品……于是就拿《动物庄园》充数了……)
“莫丽,她说,我有件……有件非常要紧的事……要……要对你说。”
“今天早晨,我……看见你……啊……看见你在查……啊啊……查看那段……呼,隔开动物庄园和福克斯伍德庄园的树篱时,有一个……皮尔金顿先生的伙计……正站在树篱的另一边。”
“尽管嗯……尽管我离得很远……但我,敢肯定我看见他在对你说话,你还让他摸你的鼻子。这是怎么……呃……怎么……怎么……回事,莫丽?”
瑞塔断断续续的读着一本书,他上半身穿着整齐笔挺,双手端着一本打开的硬皮书,脸颊却是湿润绯红,嘴唇呵气一般,将每一个字软绵绵的读出,偶尔会把字读成呻吟,这一行为会让他自己都感到羞耻,下意识的咬住一边嘴唇,设法不让呻吟溜出去。饱满的嘴唇湿漉漉的泛着红,眼睛不自然的眨着,一阵一阵的失神,是一种羞怯又压抑的表情。
“继续啊,”伯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吸了口雪茄,将烟吹在瑞塔的后脑,胯下狠狠地向上一抬。
“嗯啊……!”瑞塔忍不住的叫出声,手上“撕拉”一声,书页被他抓出一道口子。
“啊……啊……肖……让我……让我好好念……别这么用力……”
伯爵低笑了一声,并不回应,身体上倒是没再动。
瑞塔深呼吸几下,强压下快感,继续往下念;“他没摸……我没让!这不是啊!!嗯啊……呼呼……嗯,这不是真的!莫丽大声嚷着,抬起前蹄子搔着地……”
伯爵听到这句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手绕过瑞塔的身体,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
瑞塔上身穿着整齐,下`身其实早已赤`裸,他身体微微前倾,正坐在伯爵的跨上。
伯爵五指一抓,手指像是要抓紧他肉里一般用力,接着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PS;哎哎……今天回家太晚就写了这么多……明天补上,冬至快乐~~晚上没吃饺子记得宵夜要吃啊~~
十九
[hide=1]瑞塔的腿筋不软,被掰的直哆嗦,白嫩的皮肤上也被抓的出现一道道红印,整个下`身都处于一种极度难耐的状态中,让他忍不住总是挪动身体,而他一动,则必定牵动体内巨大的凶物,这凶物的顶端正顶着要命的地方,轻轻一碰,一股热`辣酥麻的快意便席卷瑞塔全身,连带着小腹都有满足感。
“嗯……”瑞塔双眼闭上又睁开,强自定了定神,喉结上下移动,又张开了口继续念;“莫丽!看着我……唔……你能向我……向我……发誓啊……嗯嗯……那人,不是在摸你的鼻子……?”
伯爵闭着眼睛,吸了口雪茄,将烟雾深深地吸进肺里,再叹出淡淡的青烟。瑞塔的声音没法形容,就是听起来让他特别的愉悦,尤其是在说不完整话语的时候,那种夹杂着情`欲和羞怯的音调,简直让人想要狠狠地虐待他。
伯爵睁开眼,去够桌子上的烟灰缸弹烟灰。他身体前倾,一手伏在瑞塔的后背上,用力将他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在一阵娇喘中伸长,将雪茄横在烟灰缸上方,轻轻地用手指磕。
“继续,”伯爵又恢复之前的坐姿,含糊的命令一声。
瑞塔耳朵都红了,他看出来今天伯爵心情好。这几天伯爵的事情忙的顺利,骑士团不是所有团长都服他,于是伯爵就故意放饷不均,美其名曰按功过算价值,让他们惹起了内讧,再趁机毙掉了其中最尖头的几个,添上了自己人,剩下的人他区别对待,逐渐笼络了几个识时务的俊杰,这一套下来做的顺风顺水,一气呵成。骑士团表面上还是国王的军队,其实里面悄悄的换了不少熟面孔。
伯爵一高兴,自然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这不是真的……莫丽重……重复道,但……啊啊……却不敢正……正视克拉弗,啊……嗯啊……肖……啊啊!轻一点……然后,她朝着田野飞奔而去,逃之夭夭……”
伯爵用牙关咬着雪茄,低头去审视瑞塔面团似的白屁股,看着看着,他心底犯上了一股坏水,鹰爪一样的大手一把掐上去,使劲的揉搓抓捏,把它捏成各种样子,瑞塔知道伯爵玩儿心起来了,微微翘起臀`部迎合他,同时手上翻了一页。
伯爵一松手,极富弹性的肉团便轻颤着恢复原样,仔细看,那个羞耻隐秘的地方,还含着自己的巨物,蜜色的耻毛把皮肤摩擦的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伯爵忍不住一笑,心想真像个桃子,接着,伯爵将雪茄取下来,想也不想的,直接烫在了桃子上。
“嗯啊!!”瑞塔很快从尖锐的疼痛中回过神儿来,硬是将惨叫转成了痛吟,结尾带着软软的鼻音。
伯爵将雪茄狠狠地来回碾了几下才拿起来。此时的桃子不再完好,有了一个虫子洞,但虫子偏爱的东西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甜蜜,让桃子变得分外芳香,带着一种破损的美感,让人有臆想的空间。
在伯爵看来,更为诱人。
“去,把我打火机拿过来,”伯爵故意在瑞塔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正打在烟疤上,瑞塔疼的一哆嗦,湿紧的甬道一收缩,伯爵额头的青筋凸显了出来。
瑞塔轻轻地站起身,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顶端还连着一条透亮的丝线。
伯爵看着他姿态有些别扭的走去床头柜边,拿起纯银的打火机,又走回来。这两步路下来,伤口已经拉了一条细细的红线,是蜜汁流了出来。
“把上衣脱了,趴上去,”伯爵自顾自的点着雪茄。
瑞塔依言趴在了桌子上。在灯光下,瑞塔的身体白花花的发亮,几处淡淡的伤疤也是瑕不掩瑜。
“呃……嘶……”瑞塔皱紧了眉头,回过头向后望。伯爵抬起了他的腿,弯下腰去舔他的那条血印,舌头顺着血印一路向上,扫到了烟疤上,狠狠地用舌尖搅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扎进了他的后*来回搅动,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从脚底席卷到头顶,瑞塔又爽又疼,细手指抠住桌边,咬着半边嘴唇急促的呼吸,他强忍住不抽搐。
“嗯啊……不要……这样好疼……”瑞塔皱着眉头,去推伯爵的脑袋,而手指在插进潮热的发丝中就没了力度,变成了温柔的抚摸,他不忍心拒绝伯爵给予的一切,哪怕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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