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庄园 作者:阿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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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一挥胳膊打开瑞塔的手,他抬起身,舌头一钩舔掉嘴角的一抹淡红,大掌用力拍在瑞塔的臀`部上;“闭嘴!”
伯爵话音刚落,提起自己的肉`棒,动作粗鲁的就直闯进去,也不等里面的甬道是否适应就开始律动。
“啊啊啊……”瑞塔皱着眉头,身体有点僵硬,他调整好呼吸闭上眼睛,将全部感觉集中在被撞击摩擦的地方。
很快的,一股股的瘙痒开始在体内蔓延,腰肢也开始瘫软,他尽量压低自己的腰腹胸口,抬高臀`部,这个动作让他后面的腰窝渐渐加深,滚烫的甬道更加缠绵的包裹着伯爵,没一会儿,瑞塔的后背就感到了粗重的气息。
伯爵昂起头闭上眼,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掐的瑞塔屁股红肿一片。
“嗯唔……嗯……轻一点……啊……轻一点啊……”瑞塔半撒娇半委屈的轻叫,可对他来说,疼痛也是一种不同的刺激,它放大了快感的电流;“啊啊……嗯!”
瑞塔被顶的前后晃,后*被填的充实,饱满滚烫的鬼头挤在他的敏感处,恶狠狠的顶撞摩擦,瑞塔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他闭着眼,声音被快感操控着不断拔高,那声音婉转抓人耳朵,瑞塔自己都不好意思,转而低下头去咬自己的手,伯爵看他一副隐忍的模样,不禁使坏更加用力,又快又准的持续挺动,没几下就撞出了瑞塔粘稠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哈……啊啊……嗯……不要……”瑞塔眯着眼睛无意识的摇着头,他前面马眼张开,眼泪拉着长长的丝线滴在了地板上,又被瑞塔的光脚踩中,弄湿了他粉色的脚趾。
“哭啊,使劲哭出来,上面下面一起哭,”伯爵满脸通红,双眼充血,他咬肌处鼓起,恨不得将身下这个紧紧箍着自己的身体撕成碎片,然后全部吞进肚里。
伯爵完全任由欲`望占领自己的高峰,他想到便去做,但不可能真把这么个大活人吃了,于是他手向下伸,他的裤子还跨在跨上,抽出上面的皮带,然后毫不留情的举起皮带,“搜”的甩出一轮夹着劲风的黑影,脆响爆开在瑞塔的背上。
“嗯唔……!!”瑞塔咬紧嘴唇,眼泪砸碎在桌上,痛感还没过去,一阵密集性的狠干又夺去了他的神智,穴心被顶到了最深处,肠壁已被搅动的敏感烂熟,不断地挽留吸`吮着凶狠的肉`棒,交`合处越来越顺滑,大量的- yín -液溅出,黏在了瑞塔的臀`部和伯爵的下腹,让肉`体的撞击增加了- yín -靡的水声。
瑞塔的汗水打湿了鬓角和额发,他勉强直着上半身,垂下头看着桌面,光洁的桌面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汗水和眼泪,模糊不成形的光影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瑞塔呼吸中带着气音,他感受到体内肉`棒筋肉交错的脉络,甚至还有他勃勃的跳动,这些都在折磨着他脆弱的肠壁,肠壁则被动的传播着一股又一股的痒麻,这感觉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传进四肢百骸,愈演愈烈。
“嗯嗯……啊哈……啊……肖……肖!”瑞塔呢喃着伯爵的名字,好像这是一句咒语,能将他救赎,或是彻底打入欲海深处。瑞塔被干的开始神志不清,体力不支,双腿直打颤,大腿和小腹都统一的又麻又软,使不上劲还禁不住挑`逗,全身都好像由里而外的被干熟了,浓稠的汁水就要喷发了。
“啊啊!!”
就在瑞塔被捅的失神时,伯爵又扬起皮带抽了过去,毫不留情的将他从高`潮的边缘拉回来。
“嗯啊!!”瑞塔在皮带的鞭打下昂起脖子,鼻音里带了低哑的哭腔,他扭过头,可怜又可爱的求饶,而泪汪汪的眼睛和带着红肿咬痕的嘴唇,却丝毫不能引起施暴者的同情,反倒徒增伯爵的暴力因子,他没有耐心再一鞭子加一勺蜂蜜的玩下去,他要发泄,要鲜血琳琳的发泄。
接下来,瑞塔在极致的疼痛与快乐中挣扎翻滚,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压制,他张着嘴叫不出声,被泪水完全染湿的脸上呈现出痴迷的神情,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像只动物,像只驯服的动物一样,本能的享受他至高的主人给予的恩与威。
奥帕在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四下张望,他好像又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很快他的好奇心就被自己的目的驱走,他踮起脚尖,贼似的快步通过画像走廊,在熟悉的黑白间快速穿梭,最后抵达了目的地——伯爵夫人的门前。
奥帕擦了把汗,他不是热的,是紧张。
接着,奥帕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锁,轻轻地推动了门扉,陈旧的合页声后,露出了一道黑暗的细缝。
奥帕抱着怀里的东西,隔着一段距离向里张望,果然,一道黑影闪过,那条白色的,蟒蛇一样的胳膊伸了出来,奥帕迅速的后撤,以防自己被揪住。
他对上了门缝中那只疯狂的眼睛,但神奇的,再清楚了对方身份后,奥帕没有像上次那样害怕,更多的是同情。
奥帕一直与伯爵夫人对视,等伯爵夫人的胳膊要往回收时,拿出了怀里一直抱着的东西。
白色的蟒蛇又恢复了活力,猛地伸出来一把“咬”住了那个小小的包裹,那个包裹就好像无助的兔子落进了蛇口,三下五除二的被撕碎了身体。
奥帕很是意外,他以为伯爵夫人会扒开包裹,吃掉里面的面包和香肠,没想到她果然不愧疯的名号,居然将面包和香肠全部撕开揉碎,扔在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黄油的香肠的甜香,让人食指大动,可奥帕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伯爵夫人也没有……
奥帕蹲下`身,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歪着头去看伯爵夫人的动作,她此时好像是丢了东西一样,坐在一堆食物碎渣中来回翻找,未果后,她十分惊愕的偏过头,与门缝那边的奥帕对上了视线。
奥帕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正被窗外的一缕月光照亮,目光如炬,清澈锐利。
奥帕抬起头,他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一双蒙昧混沌的眼睛,这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神态。
“谁让你来的?”一个低哑的女音在门的那边响起。
奥帕张开了嘴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十
奥帕摇摇头;“我自己来的。”
“你来干什么?”伯爵夫人咄咄逼人。
“没事……来看看你,”奥帕不知道怎么回答更好,只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伯爵夫人看着他,嘴角十分厌恶的抬起,狠狠地冷笑了一声。
奥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她没回应。
伯爵夫人不再理他,自顾自的起身,将看不出颜色的裙子抖了又抖,把面包和香肠的碎屑全抖干净后,就消失在了门缝里。
奥帕皱起眉,心里有点着急,他站起身使劲儿往里推了推门,将脸贴在门缝上往里瞧。他忽然满肚子的好奇和疑问,他还想问呢,人怎么就没了?
正在他往里看时,伯爵夫人又出现瞪着他,下了奥帕一跳,两人的脸就隔了一道门的厚度,互相能感觉到对方的喘息。
“滚!”伯爵夫人中气十足地吐出这个字,唾沫星子溅到了奥帕脸上。
伯爵夫人凝眉怒视,奥帕有些明白她为什么生气,恐怕是觉得自己把她当动物看了,伤了自尊,想到这奥帕瞪大了眼睛,这是疯子?这么明显的厌恶情绪和思维行动,真是疯子?也许是那种……时好时坏的疯子?
“夫人,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懂,上一次我和我朋友不小心冒犯您,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来……来……”奥帕抓抓脑袋想了想;“您胳膊没事吧,上次我也吓着了,手上没注意……”
“你是布鲁斯的弟弟?”伯爵夫人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指对着奥帕。
奥帕惊愕,连连点头;“是啊!我们俩长得不大像,您看出来了?”
伯爵夫人垂下眼皮,轻蔑道;“像,怎么不像,一样蠢。”
奥帕有点无语,小心翼翼道;“您认识他?我记得他来的时候您就在……”
“我认识的人都死了,”伯爵夫人回答;“而该死的人都没死。”
奥帕咽了口唾沫,觉得这个伯爵夫人说话有点瘆的慌;“您是说公爵?”
伯爵夫人撩起眼皮看向奥帕,奥帕回看向她。伯爵夫人看上去跟伯爵差不多大,只是可能常年在屋里不出去,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显老,头发乱糟糟的盘起来,厚厚的披肩下面,似乎是件素色的睡袍。
“你是布鲁斯的弟弟,那你也是阿林的情人?呵……这家伙现在胃口不小啊,他在一张床上玩你们兄弟俩么?”伯爵夫人声音里带着讽刺。
奥帕理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阿林是伯爵,伯爵不是姓爱尔柏塔么?原来他的全名叫阿林?爱尔柏塔啊……
不对!?奥帕忽然反应过来,阿林不是个姓么!
“呵呵……”伯爵夫人低笑了几声,眼睛眯成了狐狸样子;“你是不是没想到,伯爵居然姓阿林?”
奥帕眨了两下眼,问句还没说出口,就被伯爵夫人看穿了。
“你是不是想问伯爵明明姓爱尔柏塔?那是国王在他毕业后赐给他的,没有这个姓他连个伯爵都不是!在军校的那几年,他一直用他妈妈的姓——阿林。”
“他是恶民?”奥帕傻眼。
恶民是帝国对原住民的统称。在帝国还是一片荒土时,这里有一批原住民,后来陆陆续续的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冒险者,新的移民和原住民为了争夺有限的土地和资源展开了一系列的战斗,漫长的拉锯战后,原住民败给了先进的科技和武器,最终,一部分原住民被移民所同化,一少部分隐藏到了帝国周围的深山之中,不与社会和人群来往。而被同化的原住民并未完全融入进帝国之中,直到现在都饱受歧视,只能从事体力和低等劳动。
阿林,就是一个典型的恶民姓氏。
“他的母亲,是个恶民,他是恶民养大的,当然也一样是恶民。”
“不可能不可能,”奥帕还是不相信;“伯爵长的一点都不像恶民,他眼睛是蓝的,头发也又黄又红,恶民是深棕色头发黑眼睛,不可能。”
伯爵夫人虽然满怀着愤世的情绪,同时十分嫌弃这个傻头傻脑的男佣,可她似乎是寂寞的久了,厌恶的同时还有了说话的欲`望,于是她少见的耐下性子,坐在了地上。
奥帕看伯爵夫人目光如炬,惨白的嘴唇似笑非笑,怎么看都不像开玩笑的模样,可奥帕转念一想,她是个疯子啊,疯子嘴里有实话么!?
正在这时,奥帕瞥到了夫人屋里的一副油画,上面的人物没看清,但他忽然联想起那个挂满肖像画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巨幅的国王画像,还是年轻时的。
贵族家里挂国王的画像并不稀奇,简直就是一种流行,但年轻国王的画像奥帕真是第一次见,简直就像……家里人的……
奥帕打了个寒战,脑中精光一闪。
“国……王……?”奥帕小心翼翼的,说完后立刻闭紧了嘴,仿佛说的是什么羞耻的话,怕被人听了去。
伯爵夫人眼睛徒然增大,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你比你的哥哥更聪明嘛……”
月亮升到了最高处,云彩被风吹得无影无踪,一束月光射进来,加深了伯爵夫人身上脸上的阴影,整个人都沟壑嶙峋,诡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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