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庄园 作者:阿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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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帕第一天来不适应,跟着忙了个晕头转向,等他后背酸疼的无法忍受的时候,莉娜终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行了,他们已经吃完了。”
正在奥帕以为松了口气的时候,莉娜的下半句说了出来;“下面去洗盘子吧。”
奥帕看着莉娜水桶一样的背影,用油腻的手背擦了把额头,他觉得自己被戏弄了。
奥帕现在简直无法理解,瑞塔口中的什么“乏味安逸的生活”到底他妈的是从哪总结出来的??的确够乏味的,但完全不安逸。
奥帕现在说理都找不到门,只好转身去洗盘子,而晚上,又一件小事让奥帕感觉到了不对。
“我们不在前庭住?”奥帕边走边回头看前庭的楼。
此时已经深夜,高悬的月亮将前庭照耀的越加像个黢黑的怪物,为数不多亮着的窗户就好像他的眼睛,周围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悠悠的沙沙声,偶尔一只蝙蝠飞过,让整个庄园看上去阴测测的。
一个跟奥帕差不多年纪的男佣走在前面,他在给奥帕带路。
“你还想住前庭?咱们是在木屋住,”男佣白了奥帕一眼继续走。
“不是大部分佣人都在前庭,然后其他的都在中庭或者后庭吗?”奥帕边回忆,边把瑞塔的话复述出来。
“你在木屋住,”男佣懒得在做解释,只重复一遍。
奥帕满脑疑惑的跟着走,边走边扭头看,心想难道瑞塔搞错了??看着看着,奥帕心里产生个奇异的想法。
“谁安排你带我去木屋的?康斯坦?”奥帕幽幽的问了一句。
男佣扭头看了他一眼,脚步顿了一下,没说话。
奥帕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心里明白了。
看来,哪怕是颓败如阿蒙,富有如庄园,都充斥着各种人与人之间的排挤,而且手法还都大同小异,自己刚来没什么可能会惹到康斯坦的眼,只可能是他看在自己是瑞塔弟弟的这一点上才……
乏味,安逸。
奥帕在心里默念着两个词,又愤恨了起来。
木屋听起来很简陋,但庄园里怎么可能有简陋的建筑。
木屋像一个孤岛一样,远离了那“三庭”,因为是新建的,所以用的材料反而比主楼们要新,完全是用水泥钢材建的二层小楼,外面统一用木头做装饰,刷成白色,在夜晚也很显眼。
奥帕进去才发现,外面看着木屋很大,其实里面每间屋子就一个细长条,但好在配备齐全。奥帕没行李,收拾都不用收拾一个翻身倒在床上,使劲儿的抽了抽鼻子,没闻见霉味,看来还是挺卫生的。
奥帕枕着双臂,望着正对着他的窗户,从窗口能远远地看见后庭。
奥帕记得,瑞塔和伯爵都住在后庭,瑞塔在三楼,伯爵在四楼,此时四楼的一扇窗户亮着微弱的灯光,黢黑之中好像浮在空中一样。
奥帕猜想,那是伯爵的房间吧,伯爵这么晚还没睡,看来明天也没事做,天天没事干还能坐拥家产万贯,再看自己……羡慕不来啊。
奥帕打了个哈欠,翻身面对墙壁,不知怎么想起了那声“伯爵殿下”。
“殿下”是对王室成员,那些大贵族的尊称,怎么就摆在了“伯爵”二字的后面呢?要摆的话至少也要是公爵才行啊,真是他自己要当土皇帝么?
奥帕又翻过身面朝上躺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白天瑞塔跟他说过,庄园的地产还包括一片葡萄园,一个农场,附近的军营虽不包括在庄园里,但属于伯爵的财产,这么一算,他作为“伯爵”,拥有的似乎太多了……
奥帕此重新枕上了双臂,眼神自然而然的又落在了后庭的那扇窗口。伯爵还没睡,不知道瑞塔睡了没有,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了吧……伯爵那么闲,他肯定也忙不到哪去,有空见着他要跟他说说,把自己从厨房调出去,随便干点什么,总之既见不到伯爵和康斯坦,又不像厨房这么忙最好,实在不行找他借笔钱去安萨雷也行,他不是在这干了很久么,又是亲兄弟,借点钱也不过分吧……
奥帕默默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想着打了个哈欠,就想到梦里了。
此时的伯爵,穿着睡袍从酒柜中取出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将叼在嘴角的雪茄夹在手指上,举起杯子一阵畅饮,喝痛快后又倒第二杯,第二杯不缓不急的倒了三分之一就停手,举起杯子,伯爵慢慢靠近了光源处的瑞塔。
瑞塔刚被他教训完,此时身上就披了件白衬衫,双手被高高的绑在床柱上,一条腿跪在床边,另一条腿颤微微地杵在地上,他出了一身大汗,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朦胧的水光,薄薄的白衬衣被浸透,半裹在身上透出暧昧的肉色。
听见脚步声,瑞塔微微抬起头,露出酡红的脸颊,他双眼微眯,眉头轻蹙,睫毛上还凝着水珠,是个刚哭过的模样,瑞塔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双臂被绑的已经失去了知觉,坐又坐不下去,只能屈着一条腿半撑着。
伯爵吸了口雪茄,觉得此时的瑞塔就好像一个发光体,无声无息的将诱惑扩散。
“唔……”瑞塔想说话,但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用鼻子发出声音。
伯爵听着这软软的鼻音,就好像闻见血腥味的鲨鱼,静静地游向了猎物,他取出瑞塔口中的布条,是一条领带。
瑞塔皱着眉使劲儿呼吸,伯爵把那杯葡萄酒递到他唇边,口渴的瑞塔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红色的酒液沿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又顺着脖颈越过锁骨,在他苍白湿润的身体上画了一条鲜艳的红线。
伯爵一把撕开了瑞塔的衬衣下摆,露出了他的细腰窄背,还有饱满圆润的臀`部,只是臀`部上布满了嫣红的鞭痕,一道叠着一道,红肿鼓起,一直淹没到了小巧的腰窝。
这是伯爵的杰作,在他看来,瑞塔的身体无论是从色泽还是手感来看,都是一张绝佳的画布,而且这画布的适应力和恢复力也很好,用深红和青紫来绘画正合适,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教鞭,用冰冷的顶端轻轻拍向瑞塔的臀`部。
正在喝酒的瑞塔被这一下吓得呛着了,好一通撕心裂肺的咳嗽,伯爵满意的看着他抖动的双肩,将手里的教鞭又扔回地上,一把拍上他火热结实的臀`部,恶意的揉`捏起来。
“啊……!嘶……肖……肖,”瑞塔疼的直抽气,下意识的缩起身体想躲避,可他躲得越多伯爵就掐的越狠,而且转往鞭痕密集的地方用力。
“嗯……唔唔……”瑞塔疼的昂起头,紧紧咬着嘴唇想缓解疼痛,伯爵看他隐忍的模样更加有了兴致,眼中喷射出灼热的目光,手一松开,瑞塔的肩膀又是一颤。
还没等瑞塔放松下来,啪的一声脆响,伯爵狠狠地打在了瑞塔的臀上,毫无防备的瑞塔猛地闭上了眼,额头渗出冷汗。
“怎么不叫了?”伯爵冲瑞塔喷了口烟,轻轻在他耳边低语。
瑞塔艰难的吞咽一声,沙哑道;“肖……别折磨我了……”
“哦?你想要我怎么样?”伯爵声音更低了,暖暖的气息吹在瑞塔耳边。
磁性的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瑞塔的神经,掌控了他的思维。
“我……我用嘴……”瑞塔不敢要求什么,只能用哀求的语调说出伯爵所想。
果然,伯爵笑了下,将雪茄又叼回嘴里,伸手摩挲着瑞塔的肚子;“可我觉得你还没有疼够。”
说着,伯爵一低头,雪茄杵在了瑞塔肩膀上,烟头烫破衬衫,灼在皮肤上,发出“嘶——”的一声。
瑞塔在焦味中惨叫一声,但仍忍耐着不躲闪。伯爵看着瑞塔白嫩的肩膀多出来一个焦红的圆坑,圆坑中心的皮肤通红褶皱,四周逐渐蔓延出一圈浅粉,就好像一枚红痣,对比的周围肌肤更加白`皙嫩滑,伯爵顿时身心无比舒畅,耐心的审视过后,拆开了绳子。
五
瑞塔狼狈的摔在了床上,粗重的喘息着,很快他感到身边的床垫下陷,不用看也知道是伯爵过来了。
瑞塔不敢怠慢,立刻起身,四脚着地的爬到伯爵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了他睡衣的腰带。
伯爵个子很高,在跟他同等身量的人里算瘦的,往床上一躺长长条条,但肌肉却是块垒分明,精瘦而有张力,古铜的皮肤下蕴含着蠢蠢欲动的攻击性,就连胯下深褐色的野兽都是青筋纠结,充满着戾气。
瑞塔跪伏在伯爵身侧,他太熟悉伯爵的嗜好了,伯爵喜欢看别人疼,他不会放过任何快乐的机会,瑞塔要在他能碰到自己的地方服侍他。
伯爵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看着瑞塔小心翼翼的揉摸着胯下的怪物,接着含笑看了自己一眼,张开嘴,慢慢吞进了光滑的头部。
瑞塔闭上眼,专心用舌头来回扫滑着冠状沟,时轻时重的绕着圈子,偶尔用尖细的舌尖轻轻戳刺顶头的马眼,然后收缩两颊,用柔软的口腔有规律的挤压吸`吮,瑞塔做的认真又陶醉,就像一个在对偶像顶礼膜拜的教徒。没一会儿,伯爵沉重磁性的呼吸声就传了过来,他上半身靠在床头,用手拨开瑞塔潮湿的综发,仔细端详起他的侧脸。
瑞塔闭着眼微皱眉头,偶尔发出一两声猫叫般的鼻音,脸颊因为出汗而有了些许血色,衬得气色更好了一些,秀气饱满的嘴唇被撑得无法闭合,只能任由深色的狰狞贯穿深入,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增强了伯爵的快感和征服欲。
视线随着瑞塔的身体轮廓向下,伯爵发现他在卖力的服侍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他那根小心躲藏在两腿间,肚皮下的肉粉阳`具,怯生生的抬起了头,悄悄地流了一滴眼泪。在长久的相处中,瑞塔的身体也发生了改变,逐渐在这种单方面强制的关系里寻找到了快感。
伯爵一把薅住瑞塔的头发,先是粗暴的强迫他抬起头,还没等他喘上一口又用力按下去,瑞塔口中被阳`具充满,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痛苦的末尾还带着抓人的颤音。
伯爵如愿的进入了瑞塔喉咙的深处,火热的粘膜被深喉刺激的不断浮动,给予了他极致的爱`抚和享受;他另一只手摸到了瑞塔的臀`部,在形状姣好的双丘之间,隐秘濡湿的入口处,摸到了一个拉环儿。
伯爵用手指勾住拉环儿,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拽,一个黢黑的,带着螺旋状突起的假阳`具露了出来。
瑞塔呜呜的哀鸣,挪动着双腿本能的想要躲。
“别动,”伯爵声音暗哑,此时的画面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性,快感像是能量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血管,让他浑身膨胀发热,兴奋激动。伯爵低笑一声,手上又是一用力,将这个狰狞的假阳`具又推了回去。
“唔嗯……!”瑞塔含糊不清的低叫,说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快乐更深,他后腰止不住的下陷,本能的做出了迎合的姿态,同时有些含不住伯爵的狞物,他双手紧紧箍住根部,想要用手代替口腔上下撸动。
伯爵看他努力地克制着体内的情动,立刻觉出了趣味,干脆一把攥住这个假阳`具,恶狠狠地抽`插捅弄起来,没几下,屋里就响起了黏腻湿滑的水声。
瑞塔跪在床上,被伯爵杵的又疼又爽,疼是因为力气太大还总弄歪,而且每次都会撞上臀`部的鞭痕,火辣辣的灼痛,而这种疼痛又带了很强的刺激性,侮辱的快感和深处的欲`望纠结交错,顺着脊背火苗一样窜到全身,烧的他难耐挣扎,却还忍不住想索求更多,这种欲求无法表述,只能将其转化为更加用力的吸`吮吞咽。
伯爵终于敌不过这热烈的温柔乡,低吼一声,松开了压着瑞塔脑袋的手,瑞塔就好像溺水的人一样猛地昂起头,大口的喘息,随之而来的还有喷溅到他脸上、前胸上的大股精华。
屋里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瑞塔跪在原地,神情恍惚的半眯着眼睛,伸出水嫩的舌尖,轻轻将唇边的白浊卷进嘴里,喉结上下一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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