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庄园 作者:阿金宝
Tags:
“热的……”瑞塔睁着水雾茫茫的棕眸望向伯爵,被摩擦的红肿的唇边,留下一条亮亮的湿印。
伯爵双眼猩红,强压下沸腾血液中的暴力因子,猛地将手中的假阳`具连根拔除拔出扔在地上,瑞塔痛哼一声,随即眼前的画面整个晃了90度,浑身一颤,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伯爵按到在床上。
“跪着,”伯爵命令。
瑞塔温顺的翻过身,胸肩贴着床,后腰下陷,双腿微张翘起了布满血红鞭痕的臀`部,等待着伯爵的贯穿。
伯爵没有着急进去,火刚刚卸了一半。带着薄茧的手指拌开了瑞塔的臀瓣,检验货物一般的,强迫他暴露出隐秘的部位,在红紫纵横之间,刚被蹂躏过得后*呈深粉色肿胀,在感受到了冷气后不受控制得微微蠕动,挤出些许透明的汁水,湿淋淋的发亮。这一派糜烂旖旎风光,在伯爵眼中胜过了无数浓艳的画作。
“好好享受痛苦吧,宝贝……”伯爵握住了自己胯下仍然坚硬的阳`具,一鼓作气杵了进去。
“嗯啊……!”毫不留情的进入让瑞塔叫出了声,最初的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的奇异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开。
伯爵从不懂得什么叫温柔,他只觉得自己被这个湿润的小`穴夹得很紧,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极了,但光这样被夹着还不够,他还要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用力的,发狠的贯穿起来。
瑞塔闭着眼,身体随着强劲的力道前后晃动着,每用力杵一下,伯爵的下`体和耻毛就会撞上他的臀`部,刺激着上面的鞭痕,那感觉就好像被烧红的铁刃切割一样,同时敏感的粘膜被肉`棒盛满,在不断地摩擦中迸发出难以言喻的酥麻。
“唔……唔嗯……啊!”瑞塔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硕大的鬼头狠狠地刮着他的肠壁,强迫他分泌出大量的- yín -液,瑞塔的呻吟声不受理理智的控制,叫的越来越响,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几次进出后,伯爵的阳`具就好像浸润在了一个- yín -靡湿热的天鹅绒盒里,每次进攻都突破层层肥厚的媚肉,退出时又被俏皮的推挤,同时还带出了大量的- yín -液,露出来的**上裹满了暧昧的水泽,甚至连他蜜色的耻毛也被打湿。
“嗯嗯!啊……啊!唔……肖……”瑞塔单薄白`皙的胸口急促的起伏,他下意识的去呼唤伯爵的名字。伯爵不理会,一个用力戳进了他的深处,瑞塔昂起头,眼前一阵恍惚,他望向正对床的窗户,窗户上映着模糊的身影,那个高大的,占据绝对主导权的是伯爵,而被他狠狠压制在身下,被干的只会摇臀摆胯的,是自己。
瑞塔闭上眼,他应该感到羞耻的,至少也要有愤怒和害怕,可扣心自问,他此时真的只有强烈的快感,和被快感引起的阵阵颤栗。也许为了生存,很多东西都可以不复存在,又或者是可以逃避,但瑞塔可以肯定的是,一开始他还可以这么解释,但发展到现在,恐怕早已变了味……
瑞塔小声的- yín -叫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快感和疼痛快要将他淹没,钻心的酥痒让他大腿和后腰上的皮肤极度敏感,连凉风的吹拂都能挑起他的情`欲,小`穴经受不住粗鲁的进攻,在猛烈不断的抽`插中,汁液泊泊而出,顺着囊袋向下蜿蜒,越过他火热的阴经打湿床单,连带着一条银色的丝线,画面- yín -靡到了极点。
伯爵看着瑞塔的后背,白嫩的皮肤下骨肉在不断地起伏挪动,粉红的腰窝里布满汗珠,胯下那根白净的小东西充血坚硬,一甩一甩的吐着露珠,这一切都是瑞塔情动的信号,可他还不想让他这么早就舒服,于是大手一举,狠狠地在他臀`部上,同时一只手向下掐住了瑞塔的根部。
“嗯啊!!”瑞塔忍无可忍的痛叫出来,阴经瞬间软了几分。
伯爵感到肠壁一阵痉挛,缴着他的肉`棒不放,爽的他额上暴起了青筋,他不肯罢手,胯下力度不减,手上也一下接着一下,用力的扇在瑞塔结实火热的臀瓣上。
“肖……啊……不要……轻点……轻点吧……”瑞塔沙哑的求饶,他快要控制不住的逃离了,眼泪顺着下巴流进脖颈,这种痛爽交替的刺激让他理智逐渐崩溃,却催生了一股被轻贱的快意。
“饶了我吧……肖……放过我……”瑞塔的求饶增添了伯爵的性质,冷峻的嘴角逐渐挂上恶意的笑容。
“闭嘴!”伯爵把瑞塔的双腿拉开,将自己的肉`棒杵的更深,他全力穿刺,又几乎瞬间拔出,大开大合的猛干着瑞塔的后*,满溢的汁水甚至飞溅到了伯爵胸口。
一个用力的深插,戳到了瑞塔深处的某一点,他痛苦而陶醉的高叫出来,尾音不受控的发颤发粘,紧接着身体就是一阵轻颤,整个人软在了床上。
“唔……”伯爵咬紧自己下唇,刚刚那下收缩差点激射了他,于是他报复一样,密集而快速的只攻那一点。
瑞塔被这疯狂的攻击顶的浑身颤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缺水的鱼一般大口的喘息。这致命的一点引起了一连串的电流,像是最锋利的针尖将瑞塔的神经全部扎断搅烂,脆弱的肠壁饥渴的蠕动,不断积累交叠的快感超过了瑞塔的承受范围,连他的- yín -`水都变成了粘稠的蜜汁,将二人的交`合处裹得严丝合缝,瑞塔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跳出来了。
伯爵抽`插了一会儿,猛地将瑞塔翻转过来,将他双腿举起,摆成打坐的样子,然后用力压向他的胸口,让那处被撑得平展细滑的入口,更适合他自上而下的贯穿。
瑞塔半眯着失神的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向两边,彻底瘫在了床上,任由伯爵随意摆布。他无意识的- yín -叫着,感觉体内的猛兽越插越深,整个下半身到胸口都酸痒难当,好像要被捅烂了一样,连甬道内也在他这骇人的攻击下学会了蠕动和谄媚,整个身子都被拽进了欲`望之中。
瑞塔艰难的睁开湿润的双眼,望着居高临下的伯爵,他整个人都处在一个背光的方向,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瑞塔不期望他冰蓝色的眼睛里能迸射出什么热情,光是能够注视自己已经很好了。
“嗯……呼呼……呼……”
伯爵忍不住地下了脑袋,潮湿的散发落到了额头上来回晃动,下`身的力量越来越狠,他紧紧攥住瑞塔的脚腕,强迫他双腿向身体两侧张开,
瑞塔感受到在体内肆虐的巨物有着不寻常的跳动,他咬牙忍住钻心的快意,喘息着向伯爵伸出手,伯爵微微抬头,注意到了瑞塔的动作,但没有阻止,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只手,直到他碰到自己的脸。
伯爵的脸颊被汗浸湿,滚烫异常,瑞塔光滑的触感瞬间抚平了伯爵的焦躁,带来了舒适的凉意,他闭上眼,感受着柔荑的抚摸。
“啊……肖……嗯……呼……”瑞塔陶醉的闭上眼睛,甜腻的喘息,胸前逐渐升气连片的粉红,晕染了胸口的那两点嫣红,响亮的拍击声和隐秘的水声越来越快,响成一片,瑞塔忍不住的左右摆头,后背在不断地撞击下摩擦着床单,他要被干穿了,就要灵魂出窍,他唯一还知道的,就是伯爵扣住了他那只上举的手掌,亲吻了他的掌心。
轻柔的抚慰在短暂的降温后,再次掀高了伯爵的欲`望,残存的理智在这最后一刻彻底粉碎,他狠狠地拽住了瑞塔的手,一口狠咬住虎口,另一只手狠攥住瑞塔马上就要喷射的**,鹰爪一样的锁了个死紧。
瑞塔被突然袭击,一下子从天堂掉了下来,快速的下坠中,伯爵狠狠地干透了他的身体,将浓稠的灼液全部冲射进红肿的甬道。
瑞塔瞪着眼张着嘴,原本能一同释放的欲`望,被伯爵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良久,伯爵的精华尽数散去,他松开手,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同时,一股混着血丝的浓白缓缓流出穴`口。
伯爵喘着粗气,回味着口中的血腥味,含着丝腥甜坐到了沙发上,沙发随之响了一声。
片刻的寂静后,瑞塔从疼痛中挣扎着爬起来,快慰褪去,身上的不适统统浮出水面,他肩膀疼屁股疼手疼,总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但难受归难受,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
瑞塔哆嗦着双腿,咬着牙,把床单换下来,转身的片刻,他看见伯爵在阴影中注视着自己。
伯爵眉毛低压压的,双眼深陷在眼窝中,瞳仁闪着一点冷硬的光,一身结实的皮肉袒露在明与暗的交界处,被虚幻的光影精炼了线条,削减了人气,像一头隐藏在暗处的野兽,伺机而动。
瑞塔立马意识到,伯爵有话要说。
“明天早起,去趟营地,”伯爵的声音还有点沙哑,说完,他又拿起之前抽的那根雪茄,重新叼在嘴上,“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吸燃。
营地指的是伯爵驻军的所在,一小部分在庄园附近,还有一部分在安萨雷的另一头,剩下的驻扎在市郊,还有一些在其他城市要道把守,分别由伯爵的心腹管理,没什么特别的大事,伯爵不会往远处走。
“那我明天早点安排,需要在营地用餐么?”瑞塔声音有些发抖,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站立,他双腿就有点支撑不住了,同时还能感觉到,后*里有大量的液体顺着腿根向下流,那种黏腻瘙痒的感觉实在难忍。
伯爵仰头喷了口烟,袅袅烟雾快速朝天花板蔓延,慢慢变淡消失在阴影中;“嗯,你回去吧。”
瑞塔心中一寒,低低的答道;“那我先下楼了,伯爵有事按铃。”
伯爵没理他,依然仰着头躺着沙发里,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在想心事。瑞塔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没心思去关心他会不会着凉,扭身开门出去了。
深夜的走廊像是条漆黑的隧道,只有尽头的窗户有一抹模糊的月光照进来,瑞塔赤身裸`体的走在地板上,因为太过漆黑看不见脚下的路,让人产生悬空的错觉,仿佛下一步就会一脚踩空,掉入万丈深渊。
瑞塔走的深一脚浅一脚,像个徘徊在阴间的幽魂,感觉自己茫茫然的走了一个多世纪,等他回到了房间才慢慢恢复常态,然后开灯,洗澡,拿药,上药,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熟练,是长时间经验累积产生的结果,等都收拾完了,已经凌晨2点了多,他顶多再睡3小时就要起,起来后又是毫无喘息的一堆事。
瑞塔打了个哈欠,歪歪扭扭的爬到了床上,吸着气儿趴好。他在庄园五年了,五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伯爵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所有的贴身事都必须他亲自打理,别人碰也不行,性`事倒是偶有在别人床上留宿,但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近两年更甚——分身乏术时直接让瑞塔替他出面,比如昨天去阿蒙……他一个人“抢”了秘书副官的活,导致下面的人都纷纷找他来上供说好话,只为求得瑞塔在伯爵那的一句枕边风。
想到这瑞塔无意识的笑了,枕边风,这个词多像情人呀,亲密无间的情人,但他们都错了!没有安慰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一句软话,没有温柔的眼神,更别提什么枕边风了,他要做的只是按照伯爵要求的,予取予求的发泄而已,要形容这样的关系,恐怕也只有泄欲工具这个词了,可哪有一样工具连续用五年?一开始时瑞塔也曾害怕羞耻,试着逃走过,但刚开个头就被伯爵的一顿皮带给抽回去了,到现在瑞塔的耳朵上方,还有一条细长的疤痕没有头发。
不清不楚五年了,这算什么呀?要说伯爵是极端藐视,那他这么信任自己干嘛?把自己一按就是五年干嘛?可要说他极端重视,瑞塔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疤,他迷茫了。
也许,只有极端自私这个词才能形容这些诡异的行为吧……
瑞塔半眯着眼睛放空,自嘲的笑了一下,伸手关上台灯,黑暗中,他感觉整个人都在急速的下坠。
六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