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庄园 作者:阿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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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了解……你弄来的……?”瑞塔不敢睁眼,只怕一睁眼整个人都要翻滚着掉到地上去。
尤里卡一耸肩;“世道艰难,人们总需要一些东西释放一下,我也需要钱补贴军用。”
“好吧……好吧……”瑞塔发现说话也会震得他脑袋发晕,他抱住脑袋侧躺着,声音闷闷的;“谢谢你尤里卡,让我自己待会儿吧……”
“好,”尤里卡摸了摸瑞塔的头发,发现他发丝柔软湿润,忍不住变掌为爪,把它抓乱;“记得我今天说的话,别忘了。”
瑞塔不敢说话也不敢睁眼,冲尤里卡伸出一只手示意,尤里卡抓着握了握,转身推门出去了。
尤里卡一走,瑞塔一直强撑的精神彻底松懈了下来,他本想缓一缓,可好容易熬到药效过去,酒劲儿又上来了,瑞塔实在撑不住,半睡半晕的陷入了黑色世界。
就在瑞塔沉浸在湖水般静谧的黑暗中时,屋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把门碰上后就直冲着床的位置走过来,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屋里潮湿闷热,瑞塔穿着衣服盖着被子,鬓角和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红扑扑的,湿润的嘴唇微张,眉头微蹙,是个熟睡的模样。
身影在仔细端详瑞塔的睡脸后,动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瑞塔做了个很疼的梦,他梦见了5年前的那一晚,伯爵让人去小酒馆的后台找他,并把他带到了一家豪华的旅店,在那里,瑞塔第一次领教了伯爵的厉害之处,整晚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但想想事后不菲的报酬,瑞塔咬牙忍了,甚至发出迎合的呻吟,但这呻吟很快就变成了痛苦的求饶,而身上的那个人影却跟野兽一样,愈战愈勇怎么也停不下来,疼痛偶尔触发了快感,汁水缓缓分泌出来润泽了凶猛的阳`具,瑞塔好受了一些,但依然痛苦的喘息着,最后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而这一声叫却是把他自己也叫醒了。
瑞塔身不由己的晃动着,下`体的钝疼逐渐清晰,一个黑色的轮廓压着他的双腿按在胸口,他感觉到有个粗硬滚烫的东西在他身体里顶撞。瑞塔迷迷糊糊一时理解不了现在的状况,呆呆地盯着上方看了会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不只是个梦,这是真的。
瑞塔被捅弄的难受,他伸出双手去推,可刚被药物和酒精折磨过的身体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这一推简直带了挑`逗性。
低沉的笑声在他上方响起,瑞塔打了个冷战,血液瞬间冷却结冰,身体几乎被冻僵,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不是伯爵。
“晚上好啊,小夜莺,嗯……你里面还真舒服,啊……嘶……他妈的,刚刚那个小杂种送了我一样礼物,嗯……我现在加倍送还给你,怎么样,还算公平吧。”
瑞塔咬着嘴唇,痛苦的闭上眼,是多洛雷斯侯爵。
“侯爵大人……呃……您这是何苦,跟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瑞塔艰难的挣扎,但他此时根本不是盛怒的侯爵对手。
多洛雷斯扬起手,在瑞塔的臀`部上狠狠地扇了个脆响。这声音极具侮辱性,好比一巴掌打在了瑞塔的脸上。
瑞塔全身都开始轻颤,羞愤与惊慌像是女干`- yín -者的左右手,讥笑着将他的尊严恶狠狠地撕碎捣烂,并啐上一口浓痰。瑞塔强行让自己镇定,但身体里的那个粗鲁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告诉他,他此时,正被别人女干`- yín -,无论他镇定与否都无法阻止这个人的侮辱,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接受,和祈祷奇迹的降临。
在一阵阵疼痛与快感的交替中,黑色的火焰也在瑞塔心口翻涌,烧的他五内俱焚,几乎喷出白灰。瑞塔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矫情非要上楼休息,痛恨自己此时虚软的身体没法反抗,其实有力气反抗也是无济于事,这里是多洛雷斯的地盘,他能做他想到的任何事,哪怕是一枪把他毙了也有可能。
“侯爵大人……您这是要彻底跟伯爵决裂么!他现在还没离开,随时都可能上来!难道……呃啊……您……您不想得到伯爵……的支持吗!”瑞塔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下半身,绞尽脑汁的想要阻止多洛雷斯的行为。
“呵呵……”多洛雷斯一把抓住瑞塔双手的手腕,强行将他侧过身摆放,同时将瑞塔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瑞塔被迫将双腿张得更开,瑞塔奋力挣扎,得到的是多洛雷斯打在他肚子上的一记老拳。
瑞塔被打的叫都没叫出来,闷哼之后缩成一团。
“妈的……真紧,那小子是不是不常用你,嗯?你也别白费心思了,好好感受吧,那小子不识抬举,我看得起他,给他条生路来投奔我,可他居然对我破口大骂!说我背信弃义,简直是蠢货!他亲爱的国王爸爸只把他当成是炮灰,而他还在做当上国王的梦……哈哈哈……呃!”
伯爵拒绝了多洛雷斯的邀请,拒绝了……瑞塔的脑中无限回放着多洛雷斯的那句话,伯爵果然如他所料,他与生俱来的自尊和信仰不会容许他背弃当初跟国王立下的承诺,哪怕前方是悬崖,他都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说他忠诚也好,说他愚蠢也罢,这些都不重要了……
“怎么,伤心了?哈哈哈……你也……觉得我这是个很好的选择是么?既然如此,我再多告诉你点事情……”多洛雷斯停下顶撞的动作,微微低下头对着瑞塔的耳朵低语道;“明天,或者是白天,或者是晚上,国王就要离开帝国了,而伯爵,则是他留在国内的全权代理人。”
瑞塔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瞳孔随之一缩,浑身的肌肉冷硬绷紧,甬道也随之收缩,勒的多洛雷斯销魂不已。
瑞塔明白什么是全权代理人,他没有王位继承权,却在短期内肩负所有国王的义务,在这紧要关头推选全权代理人,说难听了就是替罪羊。
国难当头,代理人逃跑是叛国,留下是众矢之的,无外乎等死……
瑞塔绝望的苦笑,国王终究还是信不过这个为他流血卖命的儿子,他这毕生的智慧全用在了与兄弟们的王位争斗上,而最后的这点心计,用在了亲生骨肉上。
“呃……别勒我啊,我还没说完呢,呵呵呵……知道吗,等到双头鹰占领了帝国,或者你亲爱的伯爵被推上军事法庭后,就是弗朗的死期了,”说罢,多洛雷斯得意的摇摇头;“他不是个听话的棋子,赫西提在他身上的投资全都赔进去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小夜莺,你现在改变阵营还来得及。”
美妙的畅想,带来的是权利欲`望的膨胀,对于站在白骨堆顶端的人来说是一剂最猛的*情剂,多洛雷斯低沉残忍的笑声,胯下的动作更加勇猛,带了报复的快意。
瑞塔不再说话动弹,就像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肉`体抛给了多洛雷斯处置,灵魂出窍飘了很远。
它想寻找伯爵,抱着他的大腿哭喊哀求,求他赶紧跑,挽救他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可它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终在一片混沌之中迷失了自己,它抛弃了肉`体可依然觉得疼痛,抛弃了心脏依然觉得害怕,抛弃了尊严依然觉得羞耻,于是它崩溃了,圈在原地无助又恐惧,哭声传得很远也没人听见。
多洛雷斯咬着牙,昂起头一声痛快的怒吼,浓稠的白浊全部喷进了甬道的深处,他舒畅的呻吟着,这口恶气结结实实的发泄出去了。
多洛雷斯没有急着拔出性`器,他抚摸着瑞塔的臀`部,笑眯眯而又恶毒的说;“夹好了,这是我拜托你送给爱尔柏塔的临别礼,再见面,就是在战场上了,不,是在军事法庭上。”
瑞塔侧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他脸上一片湿亮,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还是伯爵。接着,他听见了多洛雷斯愉快的口哨声,他像个所有餍足的动物,享受着快乐的余韵,慢悠悠的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瑞塔深吸了口气,他感到身体像是融化的溪水,逐渐回暖软化,接着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瑞塔忽然起了身,抄起身边的台灯狠砸向多洛雷斯的脑袋。
多洛雷斯得意洋洋,毫无征兆的挨了一记狠得,他爆发出一声巨大的哀鸣,而这声哀鸣只叫了一半就被吞了回去,瑞塔拽起台灯的电线,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多洛雷斯的脖子。
瑞塔这辈子都没这么有劲儿过,没这么恨过,这一刻他被灵魂附体,咬牙切齿,所有的恨意和悲哀全化作了力量,使得身高体壮的多洛雷斯居然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多洛雷斯忍着费力的剧痛,涨红着发紫的脸,他拼尽全力的捡起地上的佩枪,对准身后扣动扳机。
瑞塔不止生出了力量,还有无穷的胆识,他咬紧嘴唇,瞪着猩红的双眼,躲也不躲,子弹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打碎了身后的玻璃。
这声巨响引起了外面的注意,房门很快被撞开,一队侯爵卫士破门而入,在看清情况后,卫士蜂拥而上,三两下解除了侯爵的危机,同时一枪托打晕了瑞塔。
“慢着,别杀他,”多洛雷斯扶着一个跟他一般高壮的卫士,捂着脖子艰难的呼吸,喘的像个破烂的风箱;“我要留着他,还有东西让他传递呢,不能死……”
卫士们依言放下枪,一个卫士打开了屋里的顶灯,霎时,众人暴露在了光明之下。在一群衣着整齐的军人中间,瑞塔衣襟大开,半露着身体躺在地板上,血迹越过他的额头淌在地板上。
“不用管他,就让他在这呆着,醒了就让他走,”多洛雷斯说着。
美好的前景依然盘踞在他的大脑,这使得他一时变得心胸宽广,不计较任何鲁莽冒犯,从精神上变成了一个贤君,在卫士的搀扶下,多洛雷斯挺直了胸口,像个胜利者一样走出了房间。
最后一个出去的卫士顺手关了灯,关了房门。
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只剩下瑞塔无声的躺在地板上,静谧的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四十二
奥帕度过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早晨。
一早起来,奥帕和丹打着哈欠,去偏门取农场送来的蔬菜。如他们所料,这次的蔬菜更少了,还没装满一车,二人有些愁眉苦脸,盘算着回去后跟莉娜反映一下,赶紧存些罐头食品,肉可以腌了能存很久,蔬菜实在没法放置。
“我听说赫西提现在有了专门存放食物的储存库,里面冰窖一样,靠低温保存,”丹煞有其事的说着。
“冻成冰坨?那还能吃么……”奥帕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丹有些不甘心的回答;“能吃不能吃的放一边,总之他们是把这冰窖做出来了,夏天也能用,个头也不大,冻着总比放在屋里让东西烂了强。”
“哎……要是咱们这不打仗,也许厨房里就真的会多出一个这么个东西来……”奥帕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手里拿着的食物清单,有将近一半的东西都是打着三角,意思是数量不够。
奥帕想起厨房里的那台巨大的榨汁机,几个月前它是每天都会嗡嗡的转不停,榨出来的果汁直接送到伯爵面前,每天都受到专门的检查和清理,在厨房的地位基本与莉娜持平,现在新鲜的甜橙不好找了,慢慢也没人再去照顾它,于是逐渐变成了一堆占地的废铁堆在角落里。
二人回厨房如实报告后,又被莉娜指派去前厅门口料理鲜花。
庄园的花匠几乎全都在那个血腥的早上消失了,康斯坦新招来几个技术也不够熟练,无奈之下指了几个闲人,让他们闲暇之余都跟着新花匠帮忙。
新的鲜花不知从哪找的,水灵灵的含苞待放,根茎连带着湿润的土块包裹成一个球,整齐的沿着前庭的墙壁码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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