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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 作者:楚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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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突然乱糟糟的,有什么陌生的念想窜了上来,我不觉得看他看到怔住,直到隔壁床宋瑜砸过一本书来:“消停些吧你们!可怜老子不比你们这些大秀才满腹经纶,还要受折磨,求二位大爷别再吵了!” 
  我讪笑着,急忙松开他,秦商也坐起身,一面整理头发一面道:“都是嘉禾爱闹么!” 
 
  成绩出来了,我拿了年级第一,这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查分数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发怔,郭胖子破天荒地一阵夸我,让我受宠若惊地直冒鸡皮疙瘩,从他办公室里出来,宋瑜几个都在等我,见我出来就起哄道:“王嘉禾,你这回可算是挣脸了,怎么着也要意思意思请我们吃顿饭吧?”我如今已经渐渐地可以适应这的生活了,和几个男生也算玩在一起,宋瑜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却还是口没遮拦的——不好马上拒绝,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秦商的媲美播音员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我象是上帝的福音:“对,这小子是该请客!让他上馆子请未免太便宜他了!不如叫他下厨亲自做给我们吃!那,说好了,周六带上食材,都上我宿舍报道去!” 
  这小子反应倒快,我略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秦商忙把脸偏开,和宋瑜商量食谱去了。正闹着,突然一个同学快步跑了过来:“王嘉禾,刚你家里来人了,我把他领你宿舍去了,快去吧,别叫人等着。” 
  我弟弟?我呆了一下,几乎是立刻,一个念头象闪电一下劈上我的脑袋——家里人?家里人?!——该不会是——!!!!我狂喜地跳了起来,根本记不得要和旁人交代些什么,就拔足狂奔! 
  在宿舍门口,我简直心如擂鼓,半年前我和他发生的一切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将我眼前的现实的大学生活冲击地支离破碎,仿佛在一瞬间,我回到了那座大山,横贯于我和他之间的,也仅仅是三儿门口那矮矮的篱笆。 
  是他么?是他么! 
  他怎么可能会来呢? 
  我闭上眼,轻轻推开门。 
  “嘉禾。” 
  我哆嗦了一下,鼻子一酸,猛地走前一步,将他紧紧地抱住! 
  “三儿!!!!!!!!” 
  我抱的那样用力,仿佛这个羸弱的肩膀可以给我全部的勇气。坚持,逞强,负气,委屈,我都不再需要了,能见到他,我已无憾。 
  “嘉禾。。。”他哽了一下子,断了好久才轻声道,“你瘦的好厉害。” 
 
  我们不再说话,只这样相互抱着,似乎连言语都是多余。 
  直到他一攥我的背心。 
  我迟疑地放开他,转过头去,秦商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 
 
  7 
  “你弟弟呀?”秦商先回过神,笑着走进来。 
  我放开三儿,微微点了下头。我心里多少有些心虚,生怕秦商看出什么来。三儿到底孩子心性,秦商又招呼地热情,没多久就不怕生了,对秦商一口一个哥地叫地亲热。 
  “你们。。。不是亲兄弟吧?感情真好。。。”秦商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赶忙插嘴:“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感情能不好?” 
  三儿笑地憨憨地:“嘉禾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常说你呢。” 
  “哦?说我啥?”秦商一下子来了兴趣,“又编派我不是呢!” 
  “说你人乖嘴甜,到哪都吃的开,还有——” 
  他斜了我一眼:“我怎么听着不象是好话呀?” 
  “还没说完呢,秦商哥对他倒是真地好,什么事都提点着。。。” 
  我尴尬地咳了几声,秦商揶揄地点了点头:“嘉禾,你这弟弟挺会说话的,得,今天你初来乍到,我请客,叫上宋瑜咱四个下馆子去!” 
  我刚想拒绝,我想三儿更希望和我单独一起,可是转念一想,我怎么也不能在三儿面前露出穷来,否则依他的心肠,又不知要多难受了,他来看我一次不容易,何不让他开心些呢?至多这些钱,以后再还他便是。 
 
  吃饭的时候,宋瑜这小子死劲地灌三儿酒,一面还醉醺醺地说什么看你这斯文腼腆样,怎么也不象那大老粗的弟弟——因为怕麻烦,我只和他说三儿是我弟弟,却没和他详加解释,出我意料之外,秦商也没对他说实话。三儿刚到这大城市,有太多的陌生和难以适应,哪里顶的住别人劝酒,一杯一杯地望下吞,直到我变了脸: “三儿,别喝了,醉了就太难看了。” 
  宋瑜指指我的胸:“哎哟,拿出哥哥的款拉?别介呀,你弟弟迟早也要出来混的,咱。。。咱这是叫他应酬。” 
  秦商是席上唯一没喝酒的人,见我脸色变了,忙收了三儿手中的酒杯:“今就少喝些,来日方长。。。” 
  三儿脸红红的,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看,模糊不清地道:“不喝。。。不喝了,嘉禾哥不让。。。我就不,不喝了。。。” 
  我心里一热,顿时软了下来,重新坐了下来,替他夹了几口热菜:“我不是不让你喝,只是空腹喝下去,明儿个你准头疼。”他乖巧地点点头,给我夹了几筷子的菜,“你也没吃多少,多吃些。”把宋瑜眼都气红了:“操,我要是有这么个兄弟,这辈子就没白活了。”秦商转着手里的杯子,淡淡道:“你羡慕不来的,人嘉禾对他兄弟多好呀?是不?” 
  我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后来秦商问今晚三儿要睡哪,我还没回答,宋瑜就插嘴了:“还用说,当然睡咱宿舍和嘉禾挤一挤咯,难道还真去住招待所啊?浪费钱。”这也正是我的意思,秦商又道:“可咱宿舍那单人床和人形棺似的,就差没量身定做了,你们俩真要挤啊?”三儿已经醉地走路都有些晃荡了,却还扭头过来大着舌头道:“没,没事,我就和嘉禾挤,咱以前在家,都习惯了。。。” 
  我忙撑住他:“你小心点走路,摔着了又叫疼。”他傻呵呵地看着我笑。 
 
  回宿舍里,春卷皮对我带人回宿舍睡自然是不大高兴的,却也没什么话说。秦商细心,给三儿熬了浓浓的茶叶醒酒——这家伙今天着实是喝多了。大家又聊了一阵酒意都上来,都洗洗歇了。我拉下床帘,躺在三儿身边:“为什么突然就跑来看我?” 
  他沉默着,用他灿若星辰的双眼看了我许久,才道:“那天,你哭了。” 
  我呼吸停了一瞬。 
  “我怎么还待的下去呢?”三儿拉着我的手,“哥,知道你难过,我怎么。。。忍的住不来看你。。。” 
  我有些哽咽,轻轻吻着他的鬓角,“腿还疼么?”我轻声道,伸手下去想去摸他的大腿,他躲了一下:“什么腿疼?” 
  “上次你不是被蚂蝗咬着了?来,给哥哥看看。” 
  他把头压进我的肩窝里,别扭地道:“别——多久前的事了,我哪那么娇贵呀。” 
  我不说话了,三儿今晚酒的确是喝多了,一口口的热气呵在我的脖子上,间或夹杂着些须醇香的酒气。我心里一颤,不自觉地望里退了开些。 
  “三儿乖,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走走。” 
  “我不。。。”他低声道,双眼润地象一汪水似地,迷迷茫茫地望着我,伸手饶上我的脖子:“嘉禾哥。。。” 
  我脑子里一下炸开了锅,这可是在宿舍!!虽然他们睡着了又有床帘遮着,他们听不见我们的声响,可万一呢?三儿真的是喝高了,以他平时的性子,是死也不这么做的。 
  “我想你。。。每天都。。。”他吟语似地说,“每天都在发呆。娘都说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我知道不该不可不能够——可看着他的几乎湿润的双眼,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嘴唇,我什么理智都烟消云散——我们毕竟,想了彼此那么多日日夜夜。 
  “三儿,我的三儿。。。”我压低声音,终于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他呻吟一声,抓着我的手就探进他的裤子里。这种感觉简直刺激透了,我大气也不敢喘,觉得手心里已经湿成一片,三儿咬着我的耳朵,轻喘着:“哥。。。哥,抱抱我。。。”。我的手掠过他已经*起的*器,继续向后探去,只觉得那里又热又湿,我顿时心如擂鼓,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直觉着象往常那样已经解不了情欲的烈火,我屏住呼吸,手指慢慢地向里用力旋进,三儿皱着眉,却一声不吭,只在鼻子里抽了几声,我胆子更大了,干脆整个翻身半压着他,一手拨下他的裤子来。 
  “疼么?”我一面用力一面悄声问他,他咬着牙一直摇头,我心疼,手下的动作更加轻了几分,渐渐地不觉得那么紧了,湿湿滑滑的,他微微地呻吟起来。“三儿,你。。。也舒服么?”我喘息着道,另一只手开始套弄他前面的器官,三儿汗湿的脸颊仰高,在暗夜里呈现一种透明的光华来。我疯狂了,死劲地吻他,心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念头——不,这还不够!我要——可我刚把那话儿抵上他的大腿根部,将手指抽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射了,一股股的热浆溅在我的肚子上,大腿上,他一口咬住我绷地死紧的胳膊,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我等他平复下来,脸红红地看着我:“哥。。。我,我不是——”我吻吻他的嘴:“三儿,睡吧。”“我还没帮你弄出来呢?”“没事。你累了,睡吧。” 
  只要看到他满足的笑脸,我仿佛也就满足了。 
  那一晚,我与他相拥,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请了一天的假,陪三儿四处看看去。说实在的,到省城大半年了,我很少踏出过大学方圆一百米的范围之外,我怕浪费时间,更怕耽误读书。可看着三儿出了笼的鸟一样兴奋地不行,心里也不由地随之高兴起来。 
  我们曾经待了十多年的山村,毕竟太小了。 
  “省城人真多,这点不好。”公车上他挤了挤脸,轻声道,“不过,也比我们那热闹些。我下车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看街上还这么亮,到处是人,把我吓的。” 
  我笑了,随即又道:“你这么出来,你娘也同意?” 
  他一抿嘴,想了一会才轻声道:“我真想来,她也拦不住呀。” 
  傍晚时候我和他来到市中心的广场,和他一一讲解哪是图书馆哪是省博物馆,特听的很认真。广场上到处是衣着光鲜的如织行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的疲惫,不远处灯火辉煌,广厦高楼,那又是一个难以触及的物质世界。三儿坐在喷水池旁,出神似地看着这个城市里最寻常的一幕风景线。 
  “城市真好啊,要是我能出来,你就不会那么寂寞了。”他年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渴望似的飞扬神采,我摸摸他的额发,把他拉起来:“三儿,咱们比比谁叫的大声吧。” 
  在这?他吃惊地看我。 
  我转过头,放开喉咙大叫起来,过往的行人被我吓的不清,个个绕道,脸上现出恐慌的表情。我哈哈大笑,我压抑地太久了,大半年的苦闷终于在此时宣泄出来。三儿笑了,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或许这种行为会让所有人侧目,可那又如何呢?这一刻,我们只做自己。 
  柳三叫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道:“我一定要出来,嘉禾,我要陪你。” 
  别傻了。你娘怎么会放人。我拍拍他的肩——那时的我,只把它当作一场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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