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有病 作者:鸡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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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桥不信他,转身去看许亦然的情况。
许亦然满头是汗,脸上潮红,领口的扣子解开了,颈上有被吻过的痕迹;裤子脱了一半挂在膝盖上,内裤包着的那团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陆文桥:“……”
他的智商不允许他相信张尧的话。
张尧又慌忙解释:“就……就刚刚弄了一下。大家觉得,咳咳,出来玩嘛,平时我们一起的时候,陆总和卢公子也挺喜欢看我们几个互相做……”
“他跟你们不一样!”陆文桥恨死卢星海和这几个人了,弯腰把许亦然拾掇整齐,拍拍他脸想让他清醒。
许亦然因为肠胃问题很少喝酒,酒量并不好。今天一下子灌进去几杯高度白酒,哪怕胃里垫了各种山珍海味也顶不住,很快就晕了。
晕乎乎的时候他察觉有人拉着自己往前走,睁眼看到一张床,呼的一下自己扑了上去。
被人脱裤子解扣子的时候他是有知觉的,烦闷地推了几把,在心里狠骂陆文桥这个色中饿鬼。朦朦胧胧又觉得有人拍自己脸,力道还很不客气,费了劲睁开眼,总算看到陆文桥一张大脸砰的一下在眼前亮起。
“陆文桥……”许亦然皱眉盯着他,“你烦死了。”
陆文桥心说你他妈才烦死了,老子是你金主,为什么金主要照顾一个被包养的人啊?!
“滚起来!回家!”陆文桥把他扯得坐了起来。他现在脚上有伤没法开车,于是给自己的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人。许亦然坐得不稳,摇摇晃晃地把脑袋靠在陆文桥腰上,还蹭了一蹭。
陆文桥满腔被别人引起的火气呲的一下,就全都消了。
像是被让人通体舒服的凉水浇透,什么怨气都生不起来。他依靠拐杖站直,心情很好很好地摸摸许亦然脑袋上的毛。
哎,真乖。陆文桥挺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许亦然。
千辛万苦地回了家,许亦然好像清醒了很多,说要洗漱。
陆文桥哭笑不得,把他从厨房里拉出来推进了浴室。
等了半个多小时,心想总该洗好了,他推门进去,发现许亦然穿着浴袍呆站在镜子前,盯着牙刷看。
他脸还是红的,带着酒意,平时没什么表情和波动的冷静像被酒精浸染透了,有种很乖顺、很温柔的味道。
陆文桥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小许,怎么了?”
许亦然转头看他一会,慢吞吞说:“我想吐……”
说完转身就吐了。
陆文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还没亲,现在已经变成看到就想吐了吗?!
他气哼哼地回去坐在床上,觉得腿上的伤也一抽一抽地疼。
许亦然终于回来了,满脸倦意,看到陆文桥坐在床上还问了句:“不睡觉?”
现在其实才刚刚八点多,陆文桥完全不想睡。他问:“你的酒醒了?”
“醒了吧。”许亦然看看床铺,“我想睡觉。”
“没什么不妥?”陆文桥还在担心卢星海说的话,“卢星海说你喝的酒里有药。”
“什么药?”
“……*药,之类的。”
许亦然:“你喝了*药?”
陆文桥:“是你喝了……”
许亦然躺下,把被子拉到肩膀上:“哎,真可怜。你自己解决吧。”
陆文桥咬了半天牙,跟自己说别跟醉酒的人生气,千万别生气,要淡定,要从容,要有气度,反正聊不起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天发生了。他低头在许亦然露出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管他的痛哼,自己开台灯玩游戏了。
萝卜被啃了几口,嘤嘤地哭。他心疼得不行,正要重新开始,眼角余光看到许亦然坐了起来。
“喝水吗?”他把身边的水杯递过去。
许亦然不接杯子,只抬头看他。
“有件事情忘记做了。”他抓抓脑袋,还没干透的头发睡得乱翘,又因为满脸迷糊,看上去挺好玩,“你不是说出院了要做一次?”
陆文桥惊呆了。
许亦然开始脱睡袍:“我不能让你亏了那十万块钱。”他衣服脱了一半,认认真真举个手跟陆文桥算:什么时候是两次,后来又一次,接着又……
看到陆文桥惊愕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许亦然不太清醒的脑袋晃了晃。
“哦,你腿伤,情况不好,不能做。”他说着又要躺下。
“做做做!”陆文桥心说尼玛,多难得,你居然能主动一次,以后要多灌你喝酒才是。
他哗啦一下掀开自己睡袍,露出什么都没穿的身体,冲许亦然说:“你坐上来。”
许亦然很顺从地坐在他身上,按照陆文桥的指示把两人胯下那根并在一起,缓慢摩擦。
他的还没什么反应,陆文桥的已经半硬了。
陆文桥拨了拨许亦然的头发。许亦然低着头,好像十分认真地在研究那两根被自己双手包围的器官.拨开还带着水分的、垂落在额前的额发,陆文桥看到他脸上透着点红,不知是醉意未消还是羞窘引起。
只是这个模样的许亦然很令他喜欢。
他对刚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我就那么难看?你怎么看到我就吐?”
许亦然终于抬起头。这下陆文桥确认他脸上的红是因为酒意了,因为这人的眼神明显是有点晃的。
“不。”许亦然定定盯着陆文桥说,“陆总,你很好看。”
陆文桥顿时高兴了。他捏着许亦然的屁股,手指滑进他臀缝里碰了又碰,嘴上直哼哼:“你喝了酒怎么那么不一样,挺好挺好。”
他又问许亦然怎么那么主动。
本以为许亦然是不会回答的,但那人静了片刻,居然说话了。
“你说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在洗澡的时候就清醒了许多,在酒店房间里听到的那些嘈杂声音全都涌进了脑子里。
把他带到那房间里的男孩子们说了挺多话,那些话都挺不好听。然而让他在温暖水流里有种悚然感觉的却是陆文桥冲他们吼的那句。
陆文桥以为他受了感动,摸摸他低垂的脸。一趟出差似乎令他消瘦,他心里涌出些近似爱怜的情绪。
“陆总,你错了。”许亦然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你看,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不都是为了钱可以和你上床的人么?无非比他们年纪大了些,看上去体面一些,骨子里都是相同的。”
陆文桥默了。
“要真有不同,大概是我更便宜吧。”许亦然又低了头,“陆总肯定没碰过十万块就肯陪你睡一个月的人。”
陆文桥无话可说。
他觉得许亦然说得很对,每一句都很对。但又觉得分明有某些地方是不一样的。可他说不出那些不一样的是什么地方,只好将人抱紧压下来。
“好了,别弄了。”他有些躁,伸手去拿了润滑剂,就着那些凉滑的液体,把手指伸进去。
许亦然也不说话了。他伏在陆文桥身上,又因为怕压到他身上扭伤擦伤的地方,手在床上支起来,脑袋搁在陆文桥肩膀上。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时候他发出很轻微的吸气声,腹部一抽一抽。陆文桥还记得要怎么弄他才舒服,很快身上人就肌肉紧绷,身体发颤,蹭在自己腹部的性`器一抖一抖,流出粘滑液体。
陆文桥尽量轻尽量慢地插了进去。许亦然手握得死紧,拼命吸气。他急促呼吸的气流声在陆文桥耳边响得很急,令陆文桥自己也有些急切。
许亦然已经出了汗,脑袋完全靠在他肩上,陆文桥可以感受到他肌肉和皮肤的颤抖。
他顶得很深很重,许亦然一声不出,但显然也兴奋起来,喘息声大乱。陆文桥将许亦然的头扶正,命令他:“叫出来。”
许亦然眼神发虚,愣愣看了他片刻,很听话地松开了口。但呻吟声才刚溢出唇边他立刻又咬紧了,脸上瞬间掠过明显羞耻和愧色,立刻低头,再也不肯出声。
陆文桥还在不停地跟他说“叫出来”。他说一次,许亦然就紧张一次,里面湿软的地方就紧一分,让陆文桥舒服得不得了。
确实没什么不同。都是做这回事,都是被自己操得发软的男人,都是用钱换来的。
他把许亦然推正,又下了个别的命令:“自己动。”
许亦然脑子里正混乱一片,一时没弄清楚陆文桥的意思。陆文桥的手从他腰上滑下去,按着被自己性`器撑开的那处,许亦然身体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自己动,射出来。”陆文桥说,“或者我再放点什么进去,帮帮你。”
许亦然显然吃惊。他胸膛和腹部都在起伏,陆文桥的那根还在他身体里勃勃而动。他抹了抹自己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说:“我不懂怎么动。”
陆文桥被他这个表情和声音勾得又硬了几分,腰往上一挺,擦过被捅出了兴致的肠道,撞进极深的地方,立刻让许亦然轻叫一声,脚和腰都软下来,夹着他的那个地方又紧又热,还在发抖。
陆文桥把他性`器上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抹到他胸前乳`头上,食指压着那两颗硬起来的小玩意搓来搓去:“你自己动一动就懂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嗯?”
会这样命令式地让床伴做这样的事情,陆文桥印象中还是第一次。以往的那些男孩子都太懂得怎么取悦他,细腰扭得又骚又浪,嘴里哥哥好大好厉害什么的乱叫,像许亦然这种明明自己也爽、但就是不肯主动的类型,陆文桥以往是很不喜欢的。做这档子事的重点就是你爽我也爽,憋着忍着不是故意让人不愉快么?
但偏偏许亦然这副模样他就是中意。许亦然越是扭捏羞涩,他就越是兴奋。让这个人主动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呻吟,成了陆文桥现在最想干的事情。
许亦然扭得很小心,但慢慢也找到了节奏和趣味。他主动调整角度,让体内那根又重又狠地擦过敏感处,身前晃动的性`器被陆文桥握在手里,到了喷发边缘但又射不出来,他又难受又舒服,话都说不清楚了。
“陆总……陆总……放开……我要射了……呜……”
许亦然被他整得眼圈发红,眼里水光一片,眉头紧皱,脸上又是愉悦又是痛苦。
温热紧窄的地方将自己性`器紧紧包裹,每一次推入和吞没,都仿佛将身上的人所经历的快感又掀上另一个高`潮。 陆文桥挺腰狠狠撞击,许亦然张着口,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清亮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边滴落,像失去了控制。他完全失去了神智,仅靠本能扭动腰部,偶尔垂头看陆文桥时,眼里尽是乞求和窘迫。
“不行了……求求你……”
陆文桥终于松开了手。带着温度的粘稠液体顿时从性`器口端喷射出来,溅在他胸腹上。许亦然没有堵着自己的嘴,陆文桥第一次听到他高`潮时候这种几乎断气一般的喘息。骤然缩紧的肠道死死缠着他那根还没乐够的东西,陆文桥也在重重喘气,等不及许亦然喘匀,挺腰又开始抽`插。
这个时候如果能互相亲吻就好了。陆文桥被心里这个想法挠得痒极了,许亦然身体还在发抖,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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