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作者:肉酱意面
Tags:
他把紧窄的地方挖弄松动了,另一只手也滑进展瀚冬裤子里,用力把那紧紧吸着他手指的地方捣开,把另一手的手指也伸了根进去。
展瀚冬低叫出来,顾永年立刻抬头堵着他声音,吻着他舌尖。
两根手指在里头深挖,展瀚冬腰软腿也软,不停地和顾永年吻着,发硬的*器和*头在顾永年衣服上蹭来蹭去。
射出来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空——糟了!顾永年身上还穿着西装。
但来不及了,精水一股股冒出来,全都溅在顾永年衣服上。
“……坏孩子。”顾永年的手指还被肠子吸着,他也不拔出来,只舔着展瀚冬汗淋淋的下巴。
展瀚冬眼睛有些红,脸上是情潮未褪的潮热。顾永年简直想把他按在桌上来一发,但顾念着展瀚冬还要回去工作,总不能让他太折腾。他慢慢抽出手指,拍拍展瀚冬的屁股,拿了纸巾擦去他半软*器上的液体。
展瀚冬握着他的手吻了吻,很亲昵地用手背轻抚自己的面颊。顾永年正想问他做什么,却见展瀚冬拱起腰,慢慢从他身上往下退。他心中一惊:展瀚冬正在舔射在衣服上的那些东西。
“展瀚冬……”顾永年明白他想做什么了,长叹一声。当然不会阻止,只会觉得更加期待。
舔完衣服上的体液,展瀚冬单膝跪在地上,张嘴把顾永年还兀自发硬的那根吞进嘴里。
粗硬,滚烫,青筋勃发……他迷恋地舔舐着硕大的龟*,牙尖轻刮**,手指揉搓着沉重的囊袋,在顾永年兴奋的低喘里自己也慢慢硬了。
展瀚冬脑子里那个清醒的小人不断提醒他:你和之前怎么完全不一样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了。他想看到顾永年这副沉沦欲念的样子,想知道顾永年被自己控制着快感的样子。
他甚至在这瞬间里想过,范景也在这办公室里,和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念头让展瀚冬有些难过。顾永年抓着他的头发,并不用力,力度很温柔。
顾永年知不知道自己在讨好他?展瀚冬没找到答案。他闭着眼睛卖力吞吐,把这无聊的问题抛之脑后。
办公室这一场没有做到入肉,但顾永年却一直回味无穷。
他也觉察到展瀚冬对自己是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以前他也会主动舔,但这种卑微甚至充满讨好意味的姿态确实是从未有过。
他心里有一丝满足。
坐在他对面吃饭的范景一直盯着他的神情,满目疑惑。
“笑什么?”他问,“有什么好事吗?”
两人坐在没什么人的公司餐厅里,正对坐着吃午餐。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两人才刚刚谈完事情,也倦得出去,将就对付一顿。
顾永年仍在想着前几天的事情,嘴角是太过明显的笑意。
范景看了他一会儿,放下筷子。“顾永年。”他很肯定地说,“你谈恋爱了。”
顾永年想了想,没有否认:“可能是。”
“什么是可能?”范景笑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顾永年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那就是吧。”
他说得平淡但笃定,范景不禁愣了愣。对方不加以说明,他也不便再问,径自沉默下去。
正式接到顾永年的约会邀请已经是月底。
工作暂时告一段落,范景回了总部,展瀚冬以后在公司里也不会看到他了,顿觉神清气爽。
顾永年的邀请他立刻就答应了。
启程的前一天晚上,顾永年带着装备到展瀚冬这里留宿。顾永年登过山,家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他另外也带展瀚冬去买了全套。展瀚冬觉得颇为新鲜,因而对第二天的出行也充满了期待。
两人的相处方式渐渐像情侣了。
同站在镜子前刷牙的时候展瀚冬突然这样想。
顾永年嘴角都是泡沫,刚刚打完几盘游戏,看上去有些困了,眼睛发红。
虽然时间不算太晚,但确实应该为明天的出行做准备了。
睡觉的时候展瀚冬突发奇想,搂着顾永年吻了一下。顾永年呆了片刻反手抱着他更激烈地吻起来。
展瀚冬连忙将他挡住:“别做。”
顾永年笑道:“不做,亲一会儿。”
亲着亲着就热起来了。他忍耐着,把手伸进展瀚冬裤子里摸他的臀,展瀚冬紧紧抱着他的腰,用胯间器官顶他。
“小坏蛋。”顾永年喘了一口,笑着说。
展瀚冬知道他现在很尊重自己的意愿,说了不做肯定就不会做,因而有些大胆,身体紧贴着摩擦。
顾永年压着他,将他的头发拨开,盯着他好看眼睛。
那双眼睛里带着笑意,他很喜欢。
和展瀚冬在一起,快乐的时候很多。顾永年亲了亲他的额头,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遮光眼罩。这是他的东西,专程为露营准备的,怕光线太亮睡不好。展瀚冬说不需要,但顾永年坏心眼地想让展瀚冬也尝尝那种滋味。
他把眼罩戴在展瀚冬眼睛上。
展瀚冬一惊,立刻推开他:“做什么?”
“我用口……”顾永年不让他脱眼罩,紧紧把他的手钳制在腹部,“给你做。”
展瀚冬抖了几下,开始蹬腿,要求顾永年把自己放开。
顾永年以为他只是害羞,笑着摇摇头,不顾他的反抗,低头扒下他宽松的裤子,张口含住那物。
他手指也不安分,伸进去在展瀚冬后*外头揉捏。
“放开我!”展瀚冬大叫。
“你会喜欢的。”顾永年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
他声音略略发哑,气息扑在展瀚冬赤裸的下腹。
展瀚冬的手突地开始颤抖,不停地挣扎着试图脱离开顾永年。
顾永年浑不在意,仍旧专心舔舐着。那发软的器物略略鼓胀发硬,但怎么都直不起来。顾永年觉得颇为奇怪。他手指已往里头伸了一个指节,察觉到展瀚冬十分强硬的抵抗。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在发抖,顾永年以为是兴奋使然,此时才发觉是紧张和恐惧。
他这时才察觉到不对,连忙松手,将展瀚冬的眼罩取了下来。
展瀚冬浑身发抖,却没有逃开,双手蜷在胸前,是一个抵挡和防御的动作。
“小远……很疼……不能……”展瀚冬紧紧闭着眼睛,战栗着发出几乎听不清的呓语。
顾永年需要贴近他的脸才能将声音辨认清楚。展瀚冬喊的却不是他。
“展瀚冬!”他掐着展瀚冬的下巴大吼,“睁开眼!是我!顾永年!”
展瀚冬被这声音暂且唤回意识,睁着惊悸的眼睛看眼前人。
顾永年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展瀚冬视线模糊,一时看不清他神情。
“小远是谁?”顾永年生硬地问,“……张司远吗?”
展瀚冬无法回答。
最耻辱最可怕的一部分,被顾永年无意中撬开了。
他用发抖的手遮住眼睛,让自己再次回到黑暗之中。
短暂的沉默后,顾永年起身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又重又响。
展瀚冬喘了几口大气,慢慢平静下来。他穿好了衣服,起身坐在床沿,很茫然。
他知道顾永年生气了,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听不到大门打开关上的声音,顾永年也许还在家里。他在做什么?应该去见他吗?见了说什么好?
两个硕大的登山包放在书桌上,展瀚冬呆呆看着。
去不成了。什么日出日落,都看不了了。
他起身走到书桌边上,打开自己那个包,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剩的都是顾永年买的,包括这个价格不菲的登山包。
展瀚冬一直调适自己的心情,觉得可以了,足够平静了,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顾永年没有走,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弥漫着烟雾,他已经开抽第二支了。
展瀚冬走到他面前站着。
“家里别抽烟。”展瀚冬说。
顾永年沉默片刻,把烟按灭了,抬手挥几下权当驱散烟雾。
展瀚冬正在思考自己是否要道歉。但他没找到道歉的理由。
顾老板有很多原因值得生气,比如自己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比如自己把他认错,比如自己在遇到张司远的时候没有及时跟顾老板解释清楚。展瀚冬搜肠刮肚,寻了不少理由。
还未想清楚,面前人张开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顾永年将脸贴在他腹部,深深吸气,像在努力平静。
展瀚冬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个拥抱,好像不似生气的意思。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顾永年瓮声瓮气地问。
展瀚冬僵立片刻,忽然明白顾永年并没有恼怒——至少没有为他曾和人发生关系而恼怒。
他浑身发颤,抚着顾永年的头发。顾永年抬头看他,看到展瀚冬看着自己,眼睑微微皱起,眼睛亮得像是已经湿润。
“很……很痛。”他低声说。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张司远罕见地喝了酒,在床上昏昏沉沉。展瀚冬回到宿舍,以为他生病,关切地走到床边问他是否还好,需不需要吃药。
张司远似乎很清醒,喊了他的名字。他说冬子,给我一杯水。
展瀚冬给他倒了水,他很快喝完,拍拍床铺让展瀚冬坐下。展瀚冬屁股刚沾床铺,张司远就把他扑倒了。
宿舍里四个人,张司远年纪最小,他们有时候会叫他小远,亲昵地、带点恳求地,希望“小远”帮自己喊个到,或者打个饭。
张司远只是不爱说话,却并不特别难相处。但那一天无论展瀚冬怎么喊他小远他都没有停。
我知道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张司远压着他,把用于润滑的液体抹在手上,粗暴地进入展瀚冬的身体。
“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张司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狰狞。他凑到展瀚冬面前,展瀚冬在疼痛中居然还带了一点他会吻自己的希冀。但下一刻他眼睛便立刻一片漆黑:张司远蒙上了他的眼睛。
展瀚冬干巴巴地回忆,顾永年突然打断了他。
“不用说了。”他摆摆手,“别说,别回忆了。”
顾永年想起展瀚冬说过的话。他说第一次非常疼,并不愉快。还有他和展瀚冬第一次做的时候,青年一直瑟缩地发抖,需要他花很多耐心才愿意温顺地打开身体。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