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作者:肉酱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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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办老实就行了。他拽着展瀚冬,故作凶恶地吼:“上楼!”
展瀚冬被他拖着走,一边走一边笑,反反复复都是那句话:“不怎么样……你不怎么样。”
展瀚冬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起起伏伏,最后还是屈服在肉欲的训导下,决定先疯一回再说。
他和顾永年的肉体关系维持得最久。顾永年曾问过他以前有没有男朋友。这问题太过私人,太过隐秘,不是炮友之间应该交流的话题。但当时展瀚冬回答了他:没有,但我跟人做过。
顾永年没什么好奇心,笑笑便罢了。展瀚冬记得他当时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无关己事的冷淡,和问错了问题的尴尬。
回头想想,他和顾永年滚床单滚了这么久,若都是没有前情的人,说不定真能滚出些感情来。
顾永年把他推在沙发上,扯他的皮带。
展瀚冬身上带着酒气,但他凑近了去闻,还能闻到一股绝不属于他的脂粉香气。那是由厚重的粉底、腮红、唇膏和喷了香水的衣服一起酝出来的气味,令人愤怒,又莫名地兴奋。
“你是女人吗?喷那么香做什么?”顾永年拉了他的裤链,把外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将他的腿抬高,压到胸前。
这姿势不舒服,展瀚冬低声呻吟着,然后又笑道:“做什么……撩你啊。”
他笑得轻佻,手伸到顾永年胯下,摸他裹在衣物里的那一团。
那物还不见突兀的动静,他便隔着布料,用指尖擦来蹭去。
顾永年骂了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他找不到润滑,只好起身走到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展瀚冬自己已经将裤子都脱了,上身仍旧是衬衣,系着领带,纽扣扯开了几个,内里的皮肉在灯光里色泽暧昧。
那团发凉的稠液抹在展瀚冬臀上,顾永年沾了满指,一分分插进去。
展瀚冬将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搭在顾永年腰上,仰躺着看他。
顾永年胯下已经鼓起了一团,他喘着气,也抬眼瞧展瀚冬。
青年眼眶发红,颊上也泛红,那双湿的眼睛盯着自己,唇启了一缝,似是要说话。
顾永年弯了腰,伸舌去舔展瀚冬的唇。
两人的舌头很快缠在了一起,吮得舌根发麻,展瀚冬嗯嗯作声,颤抖着把顾永年正在他体内作祟的手指裹得死紧。
顾永年哼了声,放开展瀚冬。他舒了一口气,垂眸看身下的青年。
两人离得极近,他甚至能看到展瀚冬的长睫毛。睫毛因灯光的作用,在展瀚冬眼里落下稀薄的阴影。
那眼睛里有顾永年。
他心头突然生了温情。
这类型的温情,向来是施予范景的。顾永年没料到展瀚冬这模样也能引得自己心头发软:他愿意更温柔、更温柔地对待他。
顾永年拨了拨展瀚冬的头发,拔了手指去掏出自己鼓胀粗硬的*器,抵在发软的肉口里,一点点挤了进去。
展瀚冬像是爽快了,又像是疼痛,皱着眉闭着眼,连嘴巴也抿紧了,细细地发颤。
他熟悉展瀚冬的这种反应,便没有迟疑,全根尽入。
展瀚冬张口大喘一口气,眼睛暂时失了焦距,又被顾永年吻住。
“难受吗?”顾永年这问题也十分稀有。
展瀚冬挪了挪身体。自己老板那玩意儿分量颇足,前戏又是他喜欢的,自然没有什么不舒服。异物侵入的感觉现在已经不恐怖了,他在这生理的快感里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是顾永年消除了自己的恐惧,他对做爱的恐惧。
“舒服……”他嘶哑着声音,发出喟叹一般的气息,“好舒服……”
顾永年笑着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随即直起腰,将他的腿掰开,狠狠拔出再撞入。
彼此都熟悉对方招数,这夜却又觉得有种难以说清的新鲜。展瀚冬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呻吟,颈脖伸直了扭动。顾永年扣住他口唇,将拇指插进去,展瀚冬立刻乖觉地含吮舔舐。
顾永年直着腰,很有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展瀚冬,俯视着这个被自己操弄得发软的青年。
展瀚冬眼里流出泪,滚进鬓边头发里。他原本毫无反应的*茎在不断的顶弄中已经充分*起,随着顾永年大力的动作前后甩动摇摆。无色的黏液从龟*淌出来,黏连在马眼和展瀚冬腹部,又随着柱身的晃动溅出。
“出水了?这么爽?”顾永年将手从他口里抽出,缓慢地、重重地沿着他颈脖、锁骨一直摸到胸口,扯着他*头拧了拧,“叫出来我听听?”
展瀚冬捂着自己的眼兀自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他这模样有些可怜,可也令顾永年兴奋。他拉开展瀚冬的手,将它拉直了,轻柔地吻着手心。
展瀚冬被他的温柔吓了一跳,迷惑地看着他。
他手掌被顾永年舔得一片潮湿,黏黏腻腻。
顾永年缓缓退出他身体,只余粗大的头部卡在*口,轻轻戳刺。
展瀚冬就要射了,结果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爽不爽?”顾永年哑着声问他,“觉得我怎么样?”
这声音展瀚冬素来是抵挡不了的。他紧咬着唇,勉强摇头。
被顾永年抓住手腕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顾永年狠撞了进来。
他尖叫了一声,*茎抖动着射出一股精。
顾永年没有停,仍是大幅度地抽出再进入。展瀚冬双手死死攥成拳头,*茎不停地甩动喷出*液,他甚至发不出连续的声音,只能绷紧了身体不停颤抖。
“停……啊啊……停一停……”展瀚冬勉强发出声音,顾永年仍旧不断挺进,令他难受。
两人都出了汗,在不冷不热的室内,头发从头到尾都湿了。
展瀚冬在顾永年放开自己的手之后抓住他手肘,几乎要哀求他了:“停停……不行了……”
顾永年握住他射了精之后半软的*茎,飞快撸动起来。
被制住了关窍的展瀚冬忍不住挺起腰,体内又难受又兴奋,他像是被既苦又热的水熬着,难耐的酥麻和快感反复洗刷腔道,从*合的部位沿着神经线飞窜,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张着口,伸着舌头,像是求饶,又似是求欢。
顾永年深深顶入,在他发不出声音的时候俯身衔着他舌头,纠缠搅动。
展瀚冬快喘不过气。顾永年那条又粗又硬,他现在正敏感着,里头动一动、挪一挪,他都会发颤。可他又不舍得顾永年离开,发软的双腿挣扎起来,缠在顾永年腰上。
“说,说你要我。”顾永年讲话的时候,发烫的气息扑在他口舌间。
展瀚冬闭上眼睛,和他吻得很深,就是不愿意回答。他摸着顾永年胸膛,因为顾永年衣服还没脱,他摸不到肌肤,有些急切地解开纽扣伸进去。顾永年的乳`也硬了,他摸得仿似贪婪,指尖夹着反复摩擦。
“还摸?”顾永年又重重一撞,展瀚冬模糊地呻吟,勃`起的*茎又流出一股*液。
高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展瀚冬完全被顾永年掌握着,双腿打颤,手滑到他背后紧紧抱着他。
顾永年将他头发都拨到脑后,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发际和额上。展瀚冬受不了这样的温柔,温柔且激烈,他扭头要躲开顾永年的吻,顾永年不让他乱动,一记记凿得极深。
展瀚冬连射了几次,下面那根一直在颤着,里头又软又热,被顾永年弄得胯间发麻,呻吟声直似哭声。快感烘得酒气上升,他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混乱,身上的人正注视着自己,令他恍惚间以为回到过去。
他正要开口,顾永年又吻住了他。他被紧紧压着,猛觉里面凶猛的那根又胀了几分,随即便有温凉液体落在肠道里。
妈的又不戴套!
展瀚冬在愉悦中终于清醒片刻,狠狠在顾永年舌头上咬了一口。
顾永年疼得立刻缩回来,愠怒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有力气咬人?”
*液被半软的*器堵在里头,不见漏出来。他低头看了几眼,很满足:“真厉害,都吃进去了。”
展瀚冬又起了鸡皮疙瘩。顾永年有时候会说些荤话,但这么露骨这么黄的绝对不多。
不知是把自己当做谁了。
顾永年要给他清理,被展瀚冬瞪了回去。
他扯了纸巾自己擦,展瀚冬进浴室洗澡了。水喷到脸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差点喊出的那句话,顿时冒出冷汗。
手脚还发软,他现在可没力气跟暴怒的顾永年打架。——不过他好像也没见过顾永年暴怒的样子。
他洗了洗脸,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和脸都红着,唇被吻得多了,也红得不寻常。
顾永年肯定不是认真的。展瀚冬心想,他就是缺个人玩。绝对、绝对不是认真的。他又跟自己强调了一遍。
洗完了走出来,展瀚冬震惊地看到顾永年脱了全身衣服,正在擦沙发。
“……你干什么?”
“搞一搞清洁卫生。”顾永年说。
展瀚冬:“需要脱光衣服?”
顾永年:“还热着。这样凉快。”
展瀚冬不由得往他下面看去,果见那东西精神抖擞,不知什么时候又立了起来。
展瀚冬:“……”
“你慢慢搞吧。”展瀚冬一身疲累,扭头就往卧室里走。顾永年这种热乎劲儿过去了就行了,自己会回去,他这样想。
于是第二日醒来看到浑身赤裸地在自己身边卷着被子抽烟的顾永年,他吓了一跳。
顾永年不要脸地卷着展瀚冬的被子,大肆对他喷射二手烟。
展瀚冬觉得身上发凉,低头发现衣服被撩了起来,内裤也脱了一半,晨勃的那玩意儿露在外面,挺精神。
他立刻就怒了:“顾永年!你有病!”
顾永年等了一早上,就等着他起来之后吼自己。此时终于等到了,好像心里头圆满了一些,立刻熄了烟扑上去,将满口烟气灌进展瀚冬嘴里。
昨夜捣弄得厉害的地方还软着,顾永年很快把自己勃发的*器插了进去。
展瀚冬也没有实在地反抗,昨夜的感觉还隐隐留在身体里,意犹未尽。今天两个人都十分清醒,做着做着展瀚冬就软了,顾永年把他的腰捞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着,插得很深。
“你真是个禽兽……”展瀚冬喘着气说,捧着顾永年的脑袋,湿漉漉地吻他。
他粗硬的那根抵在顾永年腹部,随着他动作摩擦,前后都爽。
顾永年也吻着他,吻得甚至有些凶。两人闹腾了一场,各自身上都是汗液和*液。顾永年抓了床单给展瀚冬擦身:“今天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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