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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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孝之对他的乞求无动于衷,但也没有执意要站起来,鞭子也稳稳得被余时中拦在他的手里,他正揣测杜孝之的下一步举动,哪知道男人只是平淡得唤了一声:“李翼。”
“不!”余时中扭过头,李翼手上又黑又粗的藤条是什么,正是跟杜孝之手中一样的皮鞭,闻杰的衬衫早就被剥光,露出精壮赤裸的胸膛,即使即将面对残忍的酷刑,闻杰依旧冷酷一张脸,神色淡定,从容就义。
“怎么了?不忍心?”杜孝之轻轻抚摸余时中的脸颊:“你在叫他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不忍心?”
余时中无可辩驳,只能死死咬紧下唇,跪在地板仰望头上主宰一切的男人。
“你知道闻杰为什么要受罚?”
“因为……因为我骗他叫他帮我去买东西……”
“不对,因为他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离开岗位,让你有逃跑的遐想。”
“是我害他的……是我的错,你罚我吧,不要打他!”
“你错在哪?”
余时中掀开眼皮,迎上杜孝之的目光:“我为了跑出家门,装病骗了闻杰和张泉哥……最后还被陌生人带上车,给很多人添了很多麻烦。”
“还有呢?”
“我……擅自去找大哥,没有跟你说……”
“还有吗?”
余时中左思右想,真的已经罄竹难书了,前面就够惹爆杜孝之了,真的没有了,只是他不敢说出来。
杜孝之抬起他的下颚:“你知道你犯最大的错是什么吗?”余时中摇摇头,男人才揭晓道:“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余时中简直傻了,他哪敢?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说了什么?嗯?在电话上怎么说的?你告诉我。”
余时中猛然瞠圆一双妙目:“……我、我说……会在家等你一起吃晚餐的,但我没有做到,对不起……”
杜孝之轻轻抬起他被青年用双手小心翼翼纂在掌心里的手,抚盖那张苍白又玲珑的脸庞,日渐清瘦的脸蛋彷佛他的半张手掌就快遮不见,心头微荡的同时,又想极尽破坏他,让他碎在自己的掌心,再逃不出他的手中:“那你说,该不该罚?”
余时中握著杜孝之的手掌,半张脸陷进他温热的掌心内,他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顺势讨好得蹭了好几下,乞求道:“该罚的,你罚我吧,我不会再犯的。”
杜孝之的声音温柔得不像真的:“我当然会亲自罚你。”他突然话锋一转:“但在这之前,闻杰该挨的鞭子一鞭都不会少。”
(闻杰心想快打我吧,不要再逼他跟李队听墙角惹呜呜呜呜呜呜)
“你、你要打他?”
杜孝之摇头轻哂,既是威胁又似调情:“我的鞭子只抽你一个。”
余时中脸一白一热,僵硬道:“你要打他几下?”
杜孝之翘起长腿,随意道:“怎么,你觉得他犯了这么大的事,该被打几下?”
“你……你说个数,全打在我身上。”他下定决心站起来面对杜孝之,义正严词道:“这件事全部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应该要承担所有的处罚,闻杰要挨几下,都打在我身上。”
杜孝之似笑非笑的眼光一浮一沉,看得李翼和闻杰冷汗不已:“你在替他求情?”
余时中不明白杜孝之为什么要这么问,还是勇敢的点点头:“对。”
“拿东西盖住他的眼睛。”
这会不只余时中,连李翼都不能理解杜孝之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仍旧听命拿一块黑布蒙住闻杰的眼睛。
余时中立刻往闻杰的方向窜,还没踏出两步,就被杜孝之的脚绊倒,他也不管疼,一心只想在李翼行动前挡在闻杰前面。
杜孝之看穿他的心思,随意换了一个姿势,余时中站得急才刚起来又被男人的鞋尖绊了一次,下巴差点磕到地板,好在地毯非常软,没有撞伤。
“杜先生……”
“嗯?”杜孝之漫不经心道:“撞疼没有?”
“您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杜孝之拉起他的胳膊,柔声道:“那得看你怎么帮他求情了。”
“什么?”那他刚刚跪了老半天是在求什么?
“李翼你出去,把门阖上。”
“是。”
李翼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三个男人的呼吸声,,一个紧张,一个闲适自如,一个乾吞喉咙的声音已经大过他急促的呼吸。
作家的话:
呃,猜到惹吗囧,下一章当番外看好惹XD
也没有很变态喇,自圆其说一下,免得让大家失望惹
那,就等下一章处罚吧XD
☆、九十六
没有比现在这样更诡异的三角局面了,他一个皮粗肉硬的男人跪个一天都不算什么,就是直接被抽到晕过去,伤口养个大把天总会好,但,蒙眼睛这到底是……准备要被枪决吗?
也是,闻杰现在恨不得马上变成尸体,最好一颗子弹让他解脱,再也不用听到任何声音。
“怎么?不是要帮他求情吗?你再磨下去,我就叫李翼回来。”空荡荡的客厅传来男人危险又性感的声音。
被命令的青年不晓得做了什么反应,隔了或许几分钟,闻杰才听到衣服摩擦的声响,再接下来……闻杰顿时绷紧全身上下的肌肉,胳膊浮上青筋,牙关几乎要咬碎,头皮倒没发麻,他已经感觉不到皮肤上的任何感觉了。
他一直知道他的老板天威难测,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无一不对他既敬又怕,何况是犯了他的底线,照泉哥的说法那真是走在路上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具骷髅苟延残喘在这个人世间,当时他笑了,现在就轮到他亲身体验泉哥说杜先生的丧心病狂……
闻杰乾吞著早就乾涩的嗓子眼,但还是阻止不了喉结因为压力而不断吞咽的动作,不可能会听错,那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再来拉下裤链,至于是谁的皮带,接下来又……一练串流畅声音骤然而止,显然有人比他更沉不住气,早该憋不住了,正常人早该疯了!
“嗯?嘴巴闭这么紧,不想要吗?”男人的声音依旧很冷漠,若有似无的笑意凝滞在空气中:“不情愿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我们就用直接一点的方式也没关系。”
“不!”房间中剩下的另一个青年终于发出声音,那音色乾净中略显青涩,不知为何染上了浓重的鼻音,连著情绪,牵动感官。
明明是货真价实男孩子的音线,听起来却叫人心生怜惜,和一股不知名的悸动……晃荡心肺:“我、知道要怎么做的,你不要叫李翼回来。”
这已经是余时中数不清第几次背弃了自尊和人格后,他扬起脸,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命令自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不过两秒,他便低下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温顺得伸出红润的舌头。
杜孝之的眼眸很深,深不见底,纯一色的黑,没有半分其他的色彩。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不是那晚杜公馆在他的床上荒诞的一夜,是更早,在一次赛马场的开幕宴会。
他从进了观众看台后就觉得一直有人盯著他看,宴会开始没多久,他跟在高秀明身后陆陆续续见了很多人,他一直都挺感冒这种应酬性质的交际,他一直低头不说话,突然某个瞬间,像是遇到危险的本能反应,又像是早就命中注定好,他抬起了头,就坠入一双深不可探的眼底。
他其实不懂男人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来是不懂,杜孝之也从来不跟他说,他也从来没问过。
杜孝之有时候对他残忍,有时候又对他极尽亲腻,唯一没变过的就是那双看著他的眼睛,那种黑到纯粹,彷佛要被吞没的黑暗,相对的,那片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
余时中只让唇瓣沾了一下,就感受到男人热情的勃发,随著舌头怯怯的舔动,每一处都是欲望急迫的味道,杜孝之从外表看过去向来冷酷又危险,只有在抱著他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他身为人的热度和欲望。
他想他大概知道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叫他做这种事,就因为他现在跪在男人腿间,张著嘴含不拢的模样,即使只是难耐得轻颤,那怕只是睫毛多眨一下,都能诱使男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嗯?就这点诚意可能连你自己的份也求不到……”男人的语调沙哑又慵懒,羞得明亮的客厅都晕上一层暧昧
“含深点,怎么吞都忘记了吗?小舌头拿来做什么?……乖,吞进去,停一下,吸,吸,宝贝,全部吸进去……”
“看你这张嘴多馋男人,又贪吃又爱跟我口是心非,不是最喜欢吃我的东西了嗯?你要是不专心吃,我们就一辈子耗在这里,你就含著它睡觉……”
余时中实在很想把耳朵撕下来,但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其他两个人的耳朵还是完整整的长在他们的脸上,照样把他这些- yín -荡又不知廉耻的声音一字不漏得听进去。
他活到现在没有这么……羞耻过。
他在男人夜以继日的强迫下,早就放弃无谓的尊严,连肉体都完全交给杜孝之主宰,在他的床上被肆意侵犯,就算被强暴到晕过去都好,至少所有丢人、难堪又失态的样貌只有这个男人知道。
不像现在好像赤裸裸得被丢到人群中,证实自己就是杜孝之的浪货。
偏偏男人又不准他讲话,好几次他想退出去,杜孝之就掐著他的脑袋压回去,塞得他满喉咙都是,整间屋子就只听得到他要喘不喘的闷吟,和间间续续实在受不住了才呜嘤几声示弱。
杜孝之也不知道是爽还是不爽,也不说他伺候得好不好,求不求得个数,倒是一直挑他的毛病,嫌他含不住,吃得不够专心,什么舌头躲回娘家了,难得上面的小嘴专宠也不好好跟爷撒娇……
后面越说越离谱,余时中口腔的内膜都快擦破了,还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尽到求情的职责,怎么连替男人含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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