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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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别人求情还想装可怜?”连续十几来回得连续的深含,嗓子都给捅废了,就得到这么一句数落,后面一句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不过我就喜欢你跟我装处女,第一次的话要我多怜惜你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余时中哆嗦著抽出自己酸软的嘴巴,两片樱色的薄唇抖得不像话,他习惯性想求饶,却被杜孝之捂住嘴,这就只准自己浪叫,连话都不让说了!
“还没喝到我的牛奶,你就舍得退出来嗯?”
余时中睁著眼睛,他抓著男人捂住他的嘴的手腕,不可置信得瞪著杜孝之,他、他居然要求自己只用嘴巴就让男人射吗,这种命令也亏杜孝之说的出来,不是说要怜惜他吗,再多借他两只狐狸精的魂魄都办不到,余时中气不打一块,委屈得都要气喘了。
“我再给你个机会。”男人很是雍容大度:“别急著谢,既然你这张小嘴巴谢不了,那只好用别的地方了,嗯?你告诉我,哪只妖精也学会穿和服勾男人了,每一处都那么销魂,你说你哪里最浪,能吸得我最爽,你也好领情是不是?”
最后那句话已经恢复平时冷硬的语气了,余时中一听就知道他真的动了怒,要真的罚他了,而男人专制冷酷的本性的确没有在掩藏,杜孝之淡淡道:“把裤子脱了,坐上来。”
“谁准你骑上来就要坐进去。”余时中才刚岔开嫩白得两支细腿,乖乖坐上去,就被吓得夹著臀部,悬著小腰,双手攀著杜孝之的肩膀动也不敢动。
杜孝之挂著笑,半点笑意也无:“你这小浪货几天没尝到你男人就这么耐不住了?怪不得刚刚含得那样不专心,原来是下面比较想要,忌妒了嗯?”
余时中慌了,一时间只会摇头,甩得跟波浪鼓似的,他知道男人不准他说话,便死死咬住下唇,也换不来一丝怜惜。
男人一改亵玩的语调,毫无情绪起伏,前后差距太大,令人完全摸不著准:“自己用手指插,只准碰后面,泄出来之前都不准发出声音。”
杜孝之突然压低声音,咬住青年的耳垂,恶狠狠道:“你只要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让闻杰有任何反应,我就让他吃两倍的鞭子,听清楚了?”
闻杰突然感到一记撕裂的力道,他盲目得警觉危险的来源,只听见沉重的一句话:“我罚你一千秒,数完就出去。”
莫约二十分钟后,张泉终于看到李翼搀著每一步都摇摇欲坠的闻杰,蹒跚得爬出楼梯,他心里磕惨了一下,急忙丢下手机凑上前帮忙。
“闻杰,你还醒著吗?拜托,挨个几鞭子都要娘兮兮得喊疼,林姑娘都不流行这么走路的,来我帮你看看要不要叫救护车……诶?没伤口啊?难不成是抽在脚底板?李翼快扶到边上,我撑不动……”
人是躺到沙发上了,却浑身僵硬,肌肉都是紧绷的,尤其是嘴巴,为了不发出声音用力到脸颊都在抽蓄。
张泉把他全身翻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这大块头有任何反应,要不是桌上的水杯空了,他差点往人身上泼,奇怪道:“你被打傻了吗?根本没事啊?喂!我话有没有听到……他这怎么了?杜孝之没这么变态吧?”
他拍拍闻杰的脸颊,急道:“你松开,嘴巴松开,你再咬牙根真的会断,闻杰,松开!”
闻杰臂张泉掐著下颚摇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松开牙关,那声音一出口却像是脱了水,榨乾了颜色,再送进漂白水里冲洗了三轮:“泉哥,我没事……”
“没事个鸟,杜孝之难道还笑著扶你起来,跟你说辛苦了吗……蛤?!”
李翼皱著眉头,低声凑在张泉耳边说了几句,张泉听了突然重直往沙发坐下,双手捂住双眼,久久不语。
张泉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杜孝之会找我在外面待著,只有两种情况,我只能祈祷是好的那种,呼……”他呼出一口气,朝地下室的楼梯看,喃喃道:“千万要是好的……”
作家的话: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不过写到我自己快崩溃
当番外看吧,杜先生气过头就会这样
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自知功力不太够
就麻烦大家自行脑补吧多羞耻怎么羞耻来
好喔说好这是番外,说好喽,那大家要不要骂我乱写XD
麻烦留言板或是CBOX,快骂我!
☆、九十七(上)
他听懂了,最后那句话。
这首歌有段时间他每天都听,歌曲的旋律很简单,除了开头一段优美的旋律,接下来都是同样的几句歌词,不断重复,每一段旋律他都记得,但就是歌词每一个字他都听不懂,他当时不知道那是哪国语言,也从来没有特别在意过,就跟著大概的发音哼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懂了最后一句歌词的意思。
好神奇,就像一张一直以来都填不出空格的纸,突然冒出一行文字。
他下意识把那一行文字念出来,口齿却生涩,发音也不标准,他想再试一遍,却有人抢先他一步,精准得念出每一个优美的抑扬顿挫,一气呵成。
对,就是这句话,这句歌词,对,是德文,原来是德文,他才终于发现这句话的意思,怎么有人就念出来给他听了?
“想对我说什么,宝贝?”
余时中睁开眼睛,触目一张震慑心魂的脸,还是放很大的版本,心头咕噔一下,手已经背叛自己伸出去捂住那张让人心烦意乱的俊脸。
“唔……”杜孝之没想到青年一觉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挡住他的脸,他被余时中用双手捂住嘴,顺势摁住他的手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好痒,放手,等、不要这样……啊!”
余时中被热情得吻住脆弱的掌心,被自己的弄巧成拙苦不堪言,推斥了半天,最后连手指都被含进男人的嘴里,激灵得全身皮肤像被泼了麻药,他当机立断掀开棉被就想跳下床逃跑。
他的身体怎么容许他这么激烈又胡来的大动作,当然双腿一软,蹦一声就跌到床下,他胡乱抓一把支撑,居然热热的,抬头一看,吓!怎么是人?
他还未看清是谁的裤管,就被提著领子往后摔进一个壮硕的胸膛。
“躲什么?才睡醒是要去哪里?软得跟面条一样,看你下了床怎么走。”
“我……”余时中迷迷糊糊得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指著另外一个人,拼命道:“他……泉哥?”
“是,是我。只有我这傻了个巴基的白痴才会屈服暴君的- yín -威,非常,超级,无敌不识相打扰到你们的早晨情趣。”张泉翻了个超完美的大白眼,随即咧嘴道:“早安,时中。”
余时中想还好他刚醒意识还很模糊,不然肯定要跳到海里泡个两天才能降去他当下羞耻的热度。
“早安……现在几点了?今天几号?”余时中有点糊涂了:“我怎么……呃,杜先生……”
余时中局促得看著搂死腰际的手臂,当然手臂的主人恍若味觉,明明床上垫著好几个柔软的枕头,他就偏偏要他靠在他身上,余时中没办法,只好顺从得躺进男人的怀里,把他坚硬到不行的胸膛当枕头凑合。
张泉嘴角抽了抽,还刻意作得很夸张,确保大家都有看到:“今天十五号,恭喜你安全度过了第五个晚上,今天将是你美好的第六天的开始,现在时间差五分钟十点,正好来得及吃早午餐。不知道少爷想吃什么?”
“……都可以。”
“好啦,我先帮你检查一下,来额头过来……我看看,哇,这五天创新低,37.8度,太好了,我的苦口婆心杜七爷还是有采纳嘛,我今天就改叫你察纳雅言的暴君。”
余时中被逗得笑了。
“还是烧?”杜孝之淡淡瞥了张泉一眼:“我看你医院该收了。”
“哇,褫夺公权啊!拜托这位大爷要不是我妙手回春,哪家宝贝被你这样乱搞现在能完整得躺在这里?”
“虽然我很想再打一针,但……”张泉拿眼神偷觑杜孝之:“他这几天已经打了不少针吧……”
余时中不明所以,愣愣得问道:“那针里头是什么?”
“退烧剂,葡萄水,和一些……嗯……类固醇。”张泉抿了抿嘴唇。
“类固醇?”
张泉相当正经,专业讲解:“医疗用的中枢神经药亢进剂。”
“什么?”余时中即使烧得云里雾绕、晨昏错乱,也隐约知道在这几天永无止尽的*爱间,杜孝之趁著他几乎晕过去的空档,陆陆续续给他注射了好几次同样的药剂,用的是针头,在他的手臂,脖颈,和大腿内侧一咂就是……几针啊?
他绝对是被高温烧坏了脑子,才会相信杜孝之说的、说什么,是他欲求不满,缠著男人喊要,要了好几个夜晚都不放过他的这种,这他妈什么鬼话?!
杜孝之伸手探他的额温,低沉道:“给他口服退烧药。”
张泉非常严肃得问他:“你这几天打了几针?”
“数不清,他温度一起来,我就注射一次。”杜孝之眼神一凛:“你跟我说过不会伤害到身体。”
“你、”张泉有些恼意,脸颊都上了红,给怒起来的:“好在我把剂量稀释过,你明明知道会发烧是因为有外伤,他都烧了,你都知道要给他打退烧,所以有恃无恐了是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算了!时中,你现在哪里有伤口?”
余时中脸一热,还真的说不出口,杜孝之代替他回答:“还有哪?我上过药了。”
“我是说有没有其他不应该出现的伤,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没关系,你爷爷我医术还罩得住,我早就知道你这疯得泄,只是偏禽兽一点,还是偏魔鬼一点的差别。”
张泉没好气,嘴上还是很敬业得嘱咐起来:“烧不久应该就可以退了,前提是,你不再去欺负他,药给他吃完就多休息,多喝点水。我帮你叫厨房煮一些清淡一点的,粥好不好?”
余时中没意见,倒是杜孝之不乐意。
“只吃粥行吗?”杜孝之环住他的腰肢,揉捏那凹下去的地方,低头凑到他的耳畔低语,有些埋怨:“怎么越吃越瘦,抱起来都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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