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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翳+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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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过了两年而已,小丰变得更有趣了。」只可惜什麽都不同了,这样的齐槐丰再也不追逐他,再也不看他了,这让他感到愤怒、妒恨。「吕恒也变得更该死了。唉,人总是善变啊。」
    齐槐丰低哑呻吟,罗咸端用手封住他嘴巴,恶劣地笑说:「别出声。我听了会受不了。现在还不能抱你,等我把你彻底变成自己的,到那时……」
    他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睡了。
    罗咸端才刚写完之前的符字就听见好像有枪声,他迅速将人用被子裹起来扛在肩上,回头冷哼:「哼,消息真灵通,又得换地方了。」
    
 
第7章 柒
    数不清是第几遍醒过来了。每次醒来都被喂食,他拒绝的话会被灌食,然後再弄晕,罗咸端後来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跟他闲扯,他感觉到罗咸端变得越来越暴躁,这对他无疑是个好消息,因为那意味着吕恒很快能找到他们,罗咸端被逼急了。
    这次齐槐丰醒来的房间较为昏暗,不同於之前那些明亮到令人不太自在的环境,天花板悬挂了许多紫色布条,灯源来自更上面,於是光线变得更加蒙胧。周围墙壁是灰色水泥材,像毛胚屋一样,家具清一色是深黑漆亮的表面,浮雕花纹,场景好像在拍MV?
    他坐起来还视四周,自己所在的床是黑铁架构,床垫偏硬,床被枕头都是深紫色,很单薄。至於他自身的情况越来越猥琐了,之前醒来都还有衣服穿,现在只有许多布条裹在身上,取代衣物蔽体的功能。
    罗咸端不停在他身上写符文,洗了又写、洗了又写,他始终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後来他察觉到一件事,就是他的体质也许真的是绝缘体,所有大多数的咒力影响不到他。有此猜测後,他就对罗咸端试探道:「你一直尝试邪门歪道把我变成你的东西,不过试这麽多遍我都无感,其实是因为咒力根本无法渗透我。失败很多遍还真不死心啊,罗咸端?」
    齐槐丰带着嘲讽的笑,一语切中事实,他果然看到罗咸端被惹恼,眼神藏有愠色,而这代表他猜对了。但罗咸端的执念比他想得还强烈,依然不停的对他下咒。就好像是透过仪式的追求而想拥有他,却始终被那颗心拒绝。
    那次交谈惹罗咸端不快,齐槐丰被弄晕过去。这回被搞得连一件衣服都没得穿,说真的他还真是害怕,毕竟衣服有时就像一种防卫屏障,有比没有好。现在换成裹一身布条,搞得像木乃伊,模样很滑稽,但他可笑不出来。
    这房间三面是墙,有一面是铁栅栏,除了床跟设置角落的洗手台和清洗的水槽以外,别的什麽也没有,说白了是监狱。
    齐槐丰颓然失笑,然後罗咸端没多久出现了,打开牢门走进来,眼下阴影略深,若说之前相逢还觉得这家伙雅痞带点斯文气质,现在就像个披了人皮的危险野兽,浑身透出随时会攻击人的气势。
    由於察觉了齐槐丰疑惧退怯的眼神,罗咸端收歛自己那股凌厉煞气,很快放柔神情看着他说:「饿了吧。上次对不起,我心情有些乱,对你下手重了。」
    罗咸端带了一个大袋子,他把床侧的小几翻过来,将袋里外带分装的食物摆上来,虽然是外带的东西,但每一样都精致可口,是日式料理。茶碗蒸、炸物、渍物及各种配菜,还有一盒撒满香松调料的米饭。
    齐槐丰斜瞟他,接过饭盒埋首进食。他很气自己摆脱不了对方,也为了自己看错罗咸端而难过,只是不管心情再复杂、低落,他都认清自己还是要活下去的事实。他没有错,所以他要活得好好的,这顿饭就在罗咸端若有所思的注目下解决了。
    吃过东西,齐槐丰摸了摸肚子吁气,那些东西每一个看起来份量都不多,可是全进肚里就能吃撑人,尤其这段期间齐槐丰三餐作息完全不正常,精神上受到不小的压迫,整个人憔悴不少。
    不过他斜眼偷瞅罗咸端,显然那人没比自己好多少,气色比一开始差很多,他不由得揶揄道:「怎麽了?又要被发现了吗?你带着我也是累赘吧。之所以不肯放走我,只是想把我当成打不过吕恒的藉口。」
    「为什麽老是要提起他呢。」罗咸端怨怼的看着他说:「我几乎要放弃让你去当吕恒的诱饵了。我那麽喜欢你……」
    「你喜欢我,不代表我就得喜欢你。」
    罗咸端垂眼一想,点头道:「这倒是。虽然我试了几次都无法蛊惑你,不过再花一点时间就行了。」
    齐槐丰默默抽气问他:「什麽意思?所以你把我裹成这样当木乃伊?」
    「我为你制造的阴影都让吕恒破坏了,我才无法得手,不过换个方式让他直接成为你的阴霾,呵,那样会更顺利吧。」
    「哈哈哈。不可能。吕恒不像你,他跟你不一样。」
    罗咸端扬眉展露悦色,附和道:「我跟他确实不一样。」他讨厌吕恒,因此被齐槐丰那样讲反而感到高兴。
    「你想怎样?」
    「具体的还没想到。」
    「喂。这里是监狱吧?」齐槐丰忍不住嫌弃道:「没有更好的地方了吗?」
    「会挑剔了啊。这里是我之前常客的游乐场所,我去借来的。」
    「你的、常客是指怎样的客人?你到底在做什麽生意?」齐槐丰直觉不要问比较好,但好奇心的驱使还是让他脱口问了。。
    「我的业务范围很广。最常有的生意就是,贩卖奴隶吧。说好听是宠物。不过不是人口,而是比我低级的精怪们。除此之外,也有想增加寿命的客人,增寿的方法有很多,有的很阴损,一旦做了,将来轮回自己也不得翻身。不过通常客人试一次就会一直试下去,既然死了没好下场,那麽不死就行了。再者,虽然有人说轮回是反应现在修炼者及现世环境报应的一种必要机制,但我觉得那只是个陷阱,或是可利用的管道。」
    罗咸端说到这里顿了下,朝齐槐丰抛了个魅惑的眼色说:「我不就是个钻漏洞的家伙嘛。呵嗯。」
    似乎是齐槐丰的好奇和配合,让罗咸端又开了话匣子,这点倒和吕恒有点相像,不过说话者不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端端,这让齐槐丰再没兴趣去关切和深入了解,会想听只是希望从中获得对自己和吕恒有利的情报而已。
    「看来你听腻了。」罗咸端打住话题,收拾那些餐後的东西搁在一旁角落,回头轻轻将人按回床上说:「睡一会儿吧。」
    齐槐丰为免挨揍,倒是很顺从的躺好,但他睁着一双眼紧盯罗咸端,生怕这人又在搞什麽把戏。罗咸端苦笑:「看来你对我很有阴影啊。我也只是稍微欺负了你一下,有点反应过度罢了。」
    「反应过度。哼。」浑身裹满布条的伪木乃伊青年冷笑说:「那你激动起来一定很可怕。我想起有部电影叫追杀比尔,比尔也是跟女主角说他是反应有些过度而已。」
    罗咸端不应他的话,迳自走出牢狱。齐槐丰忍住想哭的情绪闭上眼睛休息,他告诉自己要保持体力以利随时应对能逃脱的机会。
    又不晓得睡了多久,齐槐丰的时间感已经完全模糊,甚至不晓得外头是白昼或黑夜,有时觉得被绑架的日子好漫长,好像过几个月了,有时又觉得前几天才刚被抓来一样,恐惧的感觉如此锋利的画过他心灵。
    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发呆,齐槐丰也只能藉此逃避罗咸端那充满威胁的追求。不过还算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对方八成在顾虑什麽,迟迟没有真正的侵犯他。
    才在浅浅睡梦里这麽想,齐槐丰就被吻醒了。
    刚开始是感觉嘴巴被触摸,那很明显是人的手指,但後来被湿软的东西取而代之,他立刻惊醒,讶异得来不及紧闭牙关,罗咸端捧着他的脸将舌头伸到口腔里狂乱刮扫,後脑被有力的手掌扣牢,他无法将嘴巴合拢也无法顺利吞咽口水。
    和吕恒的亲吻不同,齐槐丰早已习惯吕恒的吻,尽管戒菸了,都好像还能从对方身上嗅到微凉略甜的菸草味。那或许是种既定的印象,烙在脑海之中,即使相隔两地他也能随时记忆起来,吕恒的一切他都记得。
    可是罗咸端对他来说始终陌生得令他惶惑不安,太捉摸不定,若即若离,而且喜怒无常,最後被提纯的感觉只剩下害怕。
    这个掠夺的吻没有味道,只有恶心的触感,齐槐丰不由得作呕,罗咸端把他压在床上阴沉注视了几秒说:「就这样讨厌吗?那这里呢?你真的以为我绝对不会碰你?」
    罗咸端说话当下伸手去撸弄齐槐丰的*器,隔着裹身的布条磨擦抓捋着,其他手指不时磨擦会阴,胯下的布条逐渐被液体濡湿,齐槐丰抡拳捶打他,他并不闪避。那看似削瘦的身形其实意外的精壮结实,齐槐丰觉得好像挥拳在打轮胎。
    抵抗一会儿齐槐丰不动了,只是大口喘气,罗咸端摸不清他的想法,但仍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双手抓住齐槐丰腰侧隔着布料亲吻对方,然後拨开布料露出些许皮肤,也将*头露出来,齐槐丰又扭身想躲,最後都被他抓回来。
    「唔嗯。」齐槐丰皱紧眉心,用沉默和毫无反应当作消极的抵抗,他清楚自己打不过这变态家伙,因此也只能这样应对。只不过内心承受不住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因而不由自主发抖,抖得连罗咸端都明显察觉。
    「不要怕我。」罗咸端伸舌舔着他的肚脐,调情爱抚只让他抖得更厉害,乾脆直攻重点,挑开胯部的布条让他的*器曝露出来,并张口含住。
    然而那团肉块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齐槐丰吓得起不了任何反应,不管罗咸端再有技巧的挑逗或取悦他都没用,脑子里的念头就只有恶心、恐怖。同时他也害怕罗咸端一气之下会咬掉那里,一时间充斥各种猎奇惊悚的想像。
    罗咸端撑起上半身望着紧闭双眸的青年,他知道再这麽恶搞下去,齐槐丰会被他给吓死,只好罢手。
    「你……」罗咸端低喃:「不愧是饵啊。我好像也要上钩了。」
    齐槐丰迅速爬起来抓起被单遮身体,罗咸端噙笑咋舌道:「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在熬鹰啊、驯兽了。小丰的脾气原来这麽倔,唉。」
    齐槐丰不打算对讨厌的事物多回应一个字,他喘气揪被单把自己包住,罗咸端在他瞪视下咬破食指,那举动作让他错愕。电视常把一些夸张的事情演得很简单,小时候他也无知模仿过咬破手指这种事,还没咬破就痛个半死,但那个变态居然还真的像电视演的一样办到了。
    下一秒罗咸端捉住齐槐丰的脚踝,用血在他脚上又开始写画。
    「做什麽!」齐槐丰惊吼,努力想把脚抽回来,他挣扎得像条离水的鱼,两脚不停踢蹬,罗咸端面无表情上前往他肚子揍了一拳,他痛到无法动弹,低哑吼叫。
    「王八蛋。」齐槐丰骂道。「叛徒!」
    罗咸端动作顿了下,狐疑重覆对方的话:「什麽叛徒?」
    齐槐丰的泪珠不受控制滚落,哭骂着:「就算对你已经不是那种感情,也还是把你当朋友。我本来还是喜欢你,你也给过我很多很好的回忆。可是你为什麽要摧毁它们,你不稀罕的友情,不代表我就不珍惜。你这个叛徒!」
    罗咸端心软了,懵懵的注视哭泣的青年,这时走廊深处传来打斗声,他松手开牢门去看了眼,倏地听到齐槐丰跑下床的动静,一回身就被狠狠踹了肚子。一瞬间他听见齐槐丰怒斥:「这一脚还你。」
    齐槐丰冲出牢笼,罗咸端快手抓住他血迹未乾的脚,紧紧掐握,前者痛叫怒吼,罗咸端咬牙狠笑:「呵、呵呵咯咯……」
    那声声怪笑听得人胆寒,齐槐丰飙出一身冷汗,终於抽腿奔跑,朝打斗声来源逃。不过他被左脚被抓得太痛,已经跛了。走廊虽然没有障碍,但他觉得自己好像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屏障,那种感觉或许是一种被称为结界的东西?
    这果然就是座牢狱,他逃到看起来像是监管犯人的空间,那儿有座小房间,里面有很多监视萤幕,其他方向还有许多廊道,通往不同牢房,这座牢狱是放射状的。监控室的後方是电梯和楼梯,他跑向楼梯按上楼,焦急踱步:「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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