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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阙影劫 作者:幽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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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传奇 七五

  唐可挑眉,“怎么,还有蒋四爷听不懂的事?”
  蒋平晃了晃脑袋,“那为什么你会跟官九在一起?”他回来七零八落听的内容虽不多,却也知道官九不好惹。
  唐可道:“因为他练的功夫需要人血,我也需要,我们便认识喽。”
  白玉堂道:“什么功夫这么阴毒。”
  唐可点头另起话题淡淡道:“他夜里眼睛特别明亮,白天却看不见东西,也算是自食其果。”
  白玉堂道:“唐可,你脚程快,麻烦你跑一趟开封府把天一教同辽人勾结的事说明,让他们早做打算。”
  唐可道:“我不去。”
  白玉堂皱眉,“因为朝廷不肯救展昭?”
  唐可道:“你脚程也不慢,你去比我说的更清楚,为什么你不自己去?”
  “我还有事。”
  “就知道你又要去天一教!”
  “是!猫儿在那我非去不可。”
  唐可怅然若失道:“展昭已经不在天一教。”
  “不在?他在哪?”
  唐可看了眼追问的白玉堂,叹了口气,“在……”
  白玉堂有些疑惑,“唐可你告诉我雁阙陵里那个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玉堂暗自揣测那个男人所说的锁穿肩胛骨是真是假,展昭真出了事白玉堂不确定自己能做出什么。
  唐可看出他紧张的情绪,无奈摇头,“展昭是天一教的人大张旗鼓抬轿子送回开封府的,庞太师随后联合朝中重臣将他和包拯狠狠参了一本说展昭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又捏造了他杀死太后身边侍女妙儿的人证物证,并带人在开封府匾额后搜出通辽铁证,妙儿死的那晚他人确实在宫里,所以他根本难辞其咎,你们的那个皇帝本就看不起江湖人有心铲除天一教,现在把展昭同叛党同罪论处,人关在刑部。”
  白玉堂攥的拳头生疼却无处发泄,“关在刑部?如果他不想十个刑部也关不住一个御猫,他为什么每次都如此!”
  唐可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女人!”
  白玉堂脸色耸然一变,“你说什么?”
  唐可黯然摇头,“展昭有机会逃的,可是他把机会留给了萧木雅和左小经,为了保住两个女人的命万般无奈之下服下散功丹被官九钉穿琵琶骨。”
  白玉堂长长吁了一口气,神情痛苦如同被抛在岸上的鱼,“怎么会这样……”
  唐可苦笑,“因为左小经怀了萧红远的孩子他不能眼睁睁见一尸两命,而萧木雅……”唐可无奈顿了顿看了眼心痛到无以复加的白玉堂低声道:“那是你白玉堂名正言顺的妻子,他要对你有个交代……”
  白玉堂提剑起身,卢方大声道:“老五你干什么去!”
  白玉堂迟疑着定住脚步,喑哑道:“放心,我只是去看看他。”
  唐可道:“你是不是怪我拦住你闯天一教?”
  白玉堂没有回头,却自齿缝挤出一个字音,“是。”
  唐可叹气,“如果是展昭他一样不会愿意你去送死,现在的天一教今非昔比。”
  白玉堂霍然转身,剑鞘指向唐可一字字漠然道:“朝廷不信他江湖不信他,可我白玉堂信他,是生是死你都跟你他人无关……”
  唐可望着白玉堂愤然离去的背影大声叫道:“不可理喻!”
  卢方不放心让韩彰蒋平跟上去,自己决定走一趟开封府,唐可摇头道:“去也白去,那个皇帝怕是不会相信你的,他对江湖人早已有戒心了。”
  卢方耿直,依然选择走这一趟,展昭如此信任的包大人,舍江湖自在捆上一身枷锁,就为这卢方也要试一试。
  唐可望着一个个人离开,径自捡了块干净的地面坐下来,她眼中谁当皇帝都跟她没有半分关系,甚至他讨厌皇帝。她只是想把展昭从这堆是非里面拉出来,可展昭偏不领情,还义无反顾的深陷其中,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性命险些搭进去,唐可根本无法理解!甚至不想管了……
  她答应展昭他的伤情对白玉堂暂且隐瞒,可是唐可还是心直口快的说了,她根本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现在的展昭跟个废人没什么区别,丢进刑部会怎样?
  唐可紧紧闭上眼,用力的晃着脑袋。
  唐可知道天一教藏着一支魔鬼一样的组织,共三十六人,来自大辽,原本是四十,可是当日杀白玉堂的时候失手,四个人死在展昭白玉堂手里。
  那三十六个人就像是潜在黑夜里的铁血杀手,没有人性的弱点,因为他们孑然一身什么亲人朋友都没有,是伺机而动的鹰蛰伏盘卧的毒蟒,他们只知道服从和杀人。
  他们以杀人为乐趣。
  唐可甚至不确定白玉堂此去刑部能不能顺利见到展昭,因为唐可知道那三十六个人已经全部分散遣派在适当的位置进适当的本分,而他们在哪唐可根本不知道。
  唐可突然觉得有些累,伸出手神色有些黯淡,仔细看自己的手上肌肤已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不再柔若无骨的光滑细腻,有了成长衰老的痕迹,唐可迎着阳光轻抚自己的面庞,日光亮亮的暖暖的,像情人温柔的手掌……
  可心上的人却不在身旁。
  唐可轻轻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张开双臂安安静静的躺下来,她想离开了离开这原本不属于她的世界,只是离开之前她想为那个傻猫再做最后一件事。
  淡淡的微笑若春雨后的桃花,数不清是真还是傻。
  人比桃花美,笑比桃花凉。
  白玉堂行在冰冷的青石路面,唐可所说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双眼看清楚,他不想看到展昭伤,不能看他伤。白玉堂深吁一口气刻意放慢步子,便听见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白玉堂没有回头,只是将握紧了剑的手张开再握紧,然后拇指缓缓抚摸剑鞘走进一条深深的巷子,驻足,淡淡道:“跟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
  身影一晃,人影已落定白玉堂身后。黑色的人,黑色的影子,他的人也像影子一样轻一样阴暗。
  白玉堂抚摸剑鞘的指尖微微用力深扣,依旧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不只你自己,还有两个!”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点头,“锦毛鼠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白玉堂依旧背对而立站的笔直,就像他的剑一样,“少废话,白爷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们耗,一起上!”
  黑衣人对于白玉堂言语间的不屑之意充耳不闻,“杀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白玉堂转身,冷笑,“你找死!”声起剑动,画影已挑起一抹孤鸿直插黑衣人眉心,黑衣人躲避之余转身单掌开阖拍向画影剑身,剑势一偏白玉堂就势纵身而起剑势横扫千钧,黑衣人倒退了一步站定,不可思议的重新审视白玉堂。白玉堂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甚至极厌憎这种恍然大悟的诧异眼神,推剑进势,想一劈了结。
  剑锋扫落衣摆,黑衣人堪堪躲过之后一惊非小,白玉堂咬肌绷的更紧,本想速战速决去刑部看展昭,眼下又被无端耽搁,血气冲撞体表,愤怒与剑气炼成密不透风的网将黑衣人的剑势咬的死死的。
  转眼数招已过,黑衣人虽已挂彩依然死守不放,白玉堂刻意忽略掉逼来的剑,气运丹田剑气破空,凌厉冷辣的迫势锐不可当,迎着那剑断然刺出中途遂变化万千剑影散成漫天寒光。
  光美,炫目,夺命于无形。
  黑衣人倒地,白玉堂伤在左臂,他无暇顾及,因为暗中潜伏的两个人已经退去,展昭服了散功丹功力散尽琵琶骨被锁,若是此时有人想杀他易如反掌。
  白影孤鹰一纵,几个起落间已到刑部牢门之外,衙役拦阻的势头少了些仗势狷狂多的是惊魂未定,白玉堂长剑一指,“让开!”
  原本胆战心惊的衙役此时面面相觑哆嗦成一团,又是江湖人,一定又是为展昭而来……有的干脆直接跪下来求饶,“大侠,大侠手下留情,展大人已经被劫走不在这里了……”
  “展昭被劫!”白玉堂担心之下勃然大怒,“你们敢骗我!”
  “不敢,小……小人不敢……那贼人刚……刚走。”
  “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废物,食君之禄却不能忠君之事,留你们何用!”白玉堂剑势已染上杀意,剑过无痕硬生生逼定在衙役眉心之间,他已经说出了展昭,便不能再给展昭招来非议。
  那人伏在地上抖的像筛子,苦不堪言的抹了把眼泪,“那人,武功太高,我们拦不住啊……”
  白玉堂质问,“什么人,长什么样子!”剑锋不偏不倚向前递进半寸冰凉的剑锋触上额头,衙役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白玉堂一声暴怒的断喝吓得衙役浑身一哆嗦,“黑,黑衣……蒙面……黑衣……”
  闻得异动白玉堂电目环视四周,逼问展昭下落之时已有胆大之人趁机溜走搬来救兵,此时正手持冰刃环在周围虎视眈眈,可白玉堂厉目扫过之处,他们的手都在抖,硬着头皮站在这里换来的便是下盘的空泛虚浮。
  “我还不想开杀戒,”白玉堂抿紧的唇角凌厉冷辣,画影未带半分杀机通身一展,原本围堵的人墙胆战心惊洞开一线,随着沾染血污的白衣人步履移近,“呛”的一声剑吟,白玉堂还剑入鞘,仅仅一个毫无危险的动作吓得围守的破口由线震扩成面。
  白玉堂迈开步子走过去,所经之处,虎视眈眈变作畏畏缩缩,手握冷刃的衙役慑于白玉堂眉眼中骇然狂卷的怒意,眼睁睁看他握紧藏锋之剑走出去……
  
 
  ☆、请旨
 
  御书房的灯孜孜不倦的亮着,仿佛永远不会沉没,昏黄的光影打在脸上让赵祯心底那微乎其微的愧疚淡化在隐隐灯影里。
  展昭?御猫?
  先是天一教礼遇尤佳的恭送,再是目无法纪的劫狱,赵祯冷笑,江湖人果然还是江湖人,即便行为看上去再是谦恭有礼温润谨慎也终难脱去江湖人的顽劣和身份,当他赵祯的朝纲是孩童扮家家酒吗,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拳不轻不重的按压在御书案上。
  陈琳摇头苦叹,“万岁,夜深了……”
  赵祯眯了眯眼睛,“陈琳,朕是不是错了?”
  错了?陈琳摸不清官家何出此言不敢妄自揣测。
  赵祯笑着摇头自嘲,“封那展昭为御猫实在是试探,若是当时他能忍下为我所用,朕便容下他,若是他忍不下,朕便……。”
  陈琳垂手肃立一旁不敢多言,他知道官家的话还没说完。
  赵祯合上手里批阅过的奏折,淡淡道:“可是他忍了,原本以为这‘御猫’看似戏弄的封号可以逼他同江湖彻底断去联系的,”赵祯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还是引狼入室……”
  陈琳心上一滞,“万岁对他还是不能尽信?”
  “尽信?”赵祯无奈摇头,“那日耀武楼你也看到了,朕确有惜才之意,可他的伸手……重围之下哪怕取人首级也如同探囊取物,让朕如何能不防。”
  “万岁……”陈琳欲言又止。
  赵祯嗤笑一声,静寂的夜让一贯冷静的人下意识的放松了紧绷的圣威,“有什么话就说吧,赦你无罪。”
  心上一热,陈琳踌躇着开口,“奴才觉得,当年……当年……”瞥了眼赵祯有些不耐的眼神,陈琳将心一横继续道:“当年耀武楼前剑指天下非他所愿,堂前听封亦非他本意,这些年借调开封府协助包大人,展护卫心怀大义屡破奇案功在社稷有目共睹,若万岁还是对他心存芥蒂,何不……何不削了他的四品官级,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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