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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阙影劫 作者:幽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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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传奇 七五

  老板娘笑在嘴边僵持,下一刻便陪笑着低头摸索着捡起滚落在桌下的银子。眉开眼笑,全不在意刚才的冷硬奚落,随后便识趣的扭着身子,扑在老头儿身前软语招呼。
  有金钱的光环附加在身,似乎那一身破旧也变作了明黄,那一身酸腐也变作了儒雅,为了银子没有什么不可忍。
  萧红远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漠然端坐一旁,要了壶上好的碧螺春。
  莺声燕语被他周身散发的冷淡气场隔离,他坐在那,似乎只是一个人,与这春风得意楼的一切奢靡旖旎全无关系。
  图一算瞟了他一眼,恶趣味的示意一个女子前去伺候,那女子莲步未动萧红远已看亦未看的冰冷启口,“少拿这些胭脂俗粉恶心我,我答应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但你若是现在就玩够了,现在就随我走!”
  图一算张了张嘴,“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之后大声的笑,“一炷香?好好,够了,够了。”随后拉起身边的两个女人进了房间。
  萧红远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
  二楼的一间雅阁,窗棂微启,有一双冷厉的桃花眼漫不经心的留意着楼下的一切,在那老头儿走拥右抱的进了房间后,闪身出门。
 
  ☆、求医
 
  萧红远静静的品茗,静静的等,他说话算话,一炷香的时间,他容图一算一炷香的时间,也只给他一炷香的时间。
  图一算进了房门,随后将门落闩。便将两个女人扑倒在软塌上,有人付钱,有送在眼前软玉温香,何乐而不为?
  女人紧闭双目,衣衫半敞,半享受半推却的迎合着皱巴巴却经验老道的手。
  喘息,申吟。
  探究挑逗的手突然停下来,果核般的眼睛突然精光一闪,猛然转身,便看见门边一人抱臂欣赏着。图一算冷哼一笑,出手如电,身下原本闭紧双目的两个女人在浑然不觉间沉沉的睡过去。
  拍了拍手,老头儿直起身,“啧啧,太缺少教养,太缺少教养!什么都能看得?”
  白玉堂爽然一笑上前,“前辈不能怪我,你这把年纪还这般放纵,难免晚辈心生惦念。”
  图一算狠狠地白了一眼,“那几个鼠崽子里面就属你狡猾,说吧,这么鬼鬼祟祟找我什么事?”
  白玉堂敛了笑,换上一副认认真真的神情,拱手道:“求前辈救展昭!”
  “展昭,又是展昭……”图一算核桃一样的眼睛一点点展开皱纹,然后眯的更紧,“怎么,你也让我救展昭?”
  白玉堂低眉拱手,是极少见的恳切郑重,“是。”
  图老头儿呵呵笑着,用手指点着白玉堂,“鼠崽子,你是料定了萧红远求不动我?”
  白玉堂蜻蜓点水一笑,“您老人家顺心思了上天摘月亮都难不倒你,可不顺心思了比驴还倔……”
  劈头一掌,图老头儿已然不悦,白玉堂笑着轻巧避开一击,臂一伸,手里拖着个张开的小巧精致锦盒拦在图一算进招之前,“打坏我不打紧,打坏这东西图老前辈舍得?”
  核桃一样的眼睛顿时精光绽放,死死盯着白玉堂手上的锦盒,张开爪子就要据为己有。白玉堂眼疾手快,倏的收起,面上笑的更灿,“前辈是答应了?”
  图一算一笑定定的探究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笑脸相迎坦然无惧。
  “这血玲珑可是长生不老方的药引之一,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倒被你小子搞到手了,”声音压低凑近,图一算挤了挤眼睛,“费了不少心吧,这展昭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用心?”
  白玉堂笑了笑,兀自对着如血般鲜红诡异的物件说道,“想不到精明如图前辈也会对那扑风捉影的传言信以为真,晚辈倒是不以为然,长生与否,晚辈还真不在乎。”
  图一算深谙世事的瞧着白玉堂洒脱不羁的模样,暗暗有些羡慕,“老啦,只有老了才会怕死。”
  白玉堂摇头,“别人说怕死我信,你图一算说怕死,我还真不信,你算尽生平事,怕死的话早就归隐山林把你这洞察天机的本领藏起来了,还需见人就不怕事小的招摇?”
  图一算低头想了想,“我生平最怕死,可我也怕寂寞啊!若是要我隐世匿名不问江湖世事不如拿把刀把我杀了。”
  白玉堂看着他用手掌比划了刀吻颈喉的姿势,不由得笑着摇头,“人都有致命伤,谁都不例外。”声音竟有些失落和怅然。
  图一算仔细看他,不由得呵呵笑,“我倒是越来越感兴趣的想见见他了。”
  白玉堂抬头看他。
  图一算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展昭。
  图一算自语过后,斜着白玉堂,“卖你干娘的面子,否则你小子我一并捉回去下酒!”
  卖干娘面子?倒不如说看血玲珑的面子。白玉堂浅笑听过也不予揭穿,轩眉一挑,“那要多谢前辈了。”
  图一算撇撇嘴道:“可别高兴的太早,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年轻人有多出类拔萃。”
  白玉堂一怔,“图老头儿你。”
  图一算回头,佯怒的瞪了一眼,“鼠崽子!你当我也学你们这些年轻人玩时兴?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白玉堂脸微微一红。
  图一算装作没看见,恋恋不舍的看着床上的两个美人,遗憾的咂了咂嘴,“可惜喽,软玉温香,你看看那乳方,再看看那腰身……”
  白玉堂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图老前辈,图前辈,我过后一定补偿行吗,一定。。”
  “一定?”
  白玉堂一头黑线,磨牙点头,“一定一定。”
  “这还算孝顺。”老头儿点了点,转身出门。
  白玉堂皱眉嘟哝,“干娘怎么会结交你这个老不正经!”
  图一算猛的回头,质问道:“鼠崽子你说什么!”
  白玉堂抬头干笑,“没,晚辈说幸好干娘结交您这仗义援手的老前辈。”
  图一算心知肚明的哼了一声,转身出门。
  萧红远还在静静的等,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淡淡道:“你还算守信。”
  图一算咧开嘴,“小老儿本来就守信。”
  萧红远把玩着杯子,“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图一算点头,“用人钱财,与人消灾。”
  萧红远刷的展开折扇,起身出门。图老头儿向二楼瞟了一眼,也跟了出去,边走边扯开嗓子招呼:“喂,等等我,小老儿腿脚可不比你们年轻人。”
  看两人一前一后的有远,白玉堂推开窗子,面沉如水若有所思。
  老板娘就站在他身后,“小白鼠,这个人的手段不得不防。”
  白玉堂转过身,“卿姨再这样称呼,我真的翻脸了。”
  老板娘掩口而笑,“小白鼠和猫儿才可配成一对。”
  白玉堂淡然一笑,“卿姨刚刚所说是指萧红远?”
  老板娘点头。
  白玉堂落座,为卿姨斟了一杯茶自己倒了杯酒,没有喝,而是放在鼻端嗅着浓烈的酒香,享受的微眯了眼睛,“这萧红远大有问题!”
  且不说他留展昭在身边的意图,就白玉堂在这春风得意楼一觉醒来萧木雅就睡在身边白玉堂就无数次怀疑过萧红远。
  顾忌萧木雅清誉未曾跟任何人提起,硬着头皮扛下萧红远积极促成的婚事,心底却无数次的怀疑始作俑者的意图。
  见他闭目塞耳,卿姨斜了白玉堂一眼以为他是在担心展昭,“你就那么放心展昭在他那里?”
  猛然睁开眼,白玉堂目中怒意起伏,执杯的手青筋绷凸,“我当然不放心!”
  卿姨幽幽一叹,“你自己现在都弄得一团糟,还有精力去顾及展昭?”
  白玉堂胸膛起伏急剧,“图一算既然答应帮我医他的腿伤,猫儿的腿就还有救,短时间内他不宜折腾,就让他留在天一教养伤,至少我知道他在哪,知道他安全。萧红远总不敢明目张胆对他下手与朝廷为敌。”
  卿姨摇头道:“玉堂,我能从萧红远势力范围下把你救出来,完全是侥幸,你可不要再栽在他手里。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得上你。”
  白玉堂索然抬头,“卿姨难道是说木雅?”
  卿姨笑道:“你们只差了一拜便是夫妻,萧木雅单纯善良心里又有你,何不旁敲侧击让她帮忙去留意萧红远?再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家吧?”
  白玉堂腾地起身,一掌震在坚硬的梨花木茶几上,茶几顿时粉碎。
  卿姨一言既出便已意识到捅了马蜂窝,她了解白玉堂的脾气,一言不合当即翻脸,更何况今天之事怨不得白玉堂,是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他心里只有展昭憋着一口闷气不得不娶萧木雅还去戳他痛处,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苦着一张脸,“玉,玉堂,卿姨有口无心的,你别往心里去……”
  白玉堂站了良久心绪才渐渐平复,脸色也渐渐镀了一层柔色,看着咬着下唇怯怯盯着自己、辈分上明显长于自己的方卿,用力的扬了扬头打开局面,“卿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因为木雅单纯善良,我才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将她扯进来,她本来活的无忧无虑,都怪我……”
  卿姨拍了拍白玉堂肩膀,“行了,卿姨就是这么一说,逗你玩的。”
  长长一叹,“情之一字真是难以揣摩,你同她虽然不明不白的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可姑娘家的清誉何等珍贵,她竟从来不提这事来压你;你大哥的毒她给医了,你喜事办了一半扔下她去追展昭她也忍了,明知你心里有别人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嫁你,就图这份情意,倒是个不错的姑娘,不如你就娶了她……”意识到白玉堂黯然压抑的眼神,卿姨适时的打住话头,“不是卿姨说你,你和展昭……呸呸呸,看我这张嘴,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玉堂起身看了她一眼,迎窗而立,“卿姨终于也有自知之明了。”
  卿姨瞪眼,爆发出真性情,“你这小白鼠敢如此挖苦老娘不怕我撕烂你的嘴???”
  白玉堂机灵的闪身到门边,声音冷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卿姨一步追出去,哪里还有白玉堂踪影,卿姨一口闷气吐不出快要被辖制的憋屈死了,索性插着腰大骂:“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当老娘这春风得意楼是客栈旅馆吗!!小兔崽子王八蛋,看我逮到你不扒了你的皮!”
  骂归骂,骂出来气也就随之散了,卿姨挥着手头帕子回屋,刚推开门便怔住了。
  白玉堂旁若无人的坐在屋里,一只手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看着卿姨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抬起头亮出释然的的招牌笑,“卿姨骂累了?快来,小白鼠给你准备了茶水。”
  果然如白玉堂所料,方卿的性格在白玉堂这里吃了瘪,不骂出来非憋出内伤来,索性自己躲出去让她骂上一骂。
  卿姨一记眼刀丢过去,毫不领情的拿起茶杯牛饮。
  白玉堂微笑着抢她杯子,“卿姨,茶可不是这么喝的。”
  卿姨喝干整杯,帕子随意在嘴上一抹,“你个小没良心的,亏我花了大把的心思买通关系帮你弄出来,你就这么报答我!!”
  白玉堂正色,将手放在卿姨肩上,顺势让开座位请她坐,“卿姨,消消气,我是心里憋的慌……”
  卿姨见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顿时心软了,摆手道:“算了算了,谁让从奶娃子时候我就看你长大。可是话说回来,萧红远是萧红远,萧木雅是萧木雅,同为女人,我不希望她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的悲惨局面。她和展昭之间你要是处理不好,这辈子就别再奢望我会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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