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面包店小帅哥 作者:呵哈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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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久眯起眼睛抬手撑在墙上,冷笑一声:“你确定要惹我?”说完也不给闻都回嘴的机会,拎小鸡似的把闻都拖到沙发上,强行按着他趴在腿上。
“啊啊啊,张久我去你大爷的,放开老子!”闻都肌肉酸软,挣扎着要伸手挠他,被张久轻而易举抓住别在腰后,怎么也挣脱不开。
张久抓住他缠着纱布的手,越发火大,一把扯下他的睡裤,对着屁股啪啪啪的连着抽了几个巴掌,毫不留情的力道让闻都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指印,红通通的好不可怜,“你再折腾,老子打断你腿。”
闻都昨夜被张久弄得狠了,本来屁股里就火辣辣的难受,此时又痛又羞耻,想起自己偷偷跑出医院来找他,爸爸还说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可是张久不仅想离开自己,还打自己,还威胁说要打断他的腿,心里委屈得不行,此时赌气咬着牙关不肯喊疼,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毯上。
张久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吭声,扶他起来,闻都红着眼睛一把甩开他的手,拉起裤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往卧室走,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张久吼住,“给我把鞋穿起来!”闻都特别想潇洒的无视张久,想了想又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嘴翘鼻子高的去把踢得飞在两边的拖鞋穿上。
好不容易忍着痛爬上楼梯,心里把张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一口气堵着实在难受,扭头冲楼下仍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张久大声吼道:“我就要折腾,我偏要折腾!”说完还挑衅的踢飞了拖鞋,一只落在楼梯上,一只转着圈飞下了楼,闻都见张久瞪着眼睛腾一下站起来,吓得扶着腰逃也似的躲进房里。
一连几天闻都堵着气不理张久,虽然每天醒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张久怀里去了,但闻都坚定的相信自己是个有骨气的帅哥。
月中天气好起来,他也闲不住了,仿佛一连几周的雨把他闷得要长出蘑菇来,趁着张久出去有事,闻都偷偷跑去了面包店,抓着大师傅给他做蛋糕吃,“我今天要吃一个造型特别的蛋糕。”
闻都拿出手机给大师傅看图片,“喏,就是这个,这个动物叫羊驼,诨名草泥马,我要吃这个造型的。”
大师傅嘴角抽搐了下,嫌弃的打量了下闻都,为难道:“好…好吧,不过我觉得做成面包比较好。”
面包从烤箱里拿出来时,闻都惊得哇了一声,羊驼面包上撒着一层薄薄的糖粉,松软胖乎的身体,眼睛用一颗小红豆点着,嘴上还用抹茶做出草的造型,飘出阵阵甜香来。闻都立刻就决定要把这个放在店里卖。
小美看着羊驼面包,大呼太萌了,将面包摆上架,把店里首推的亮牌位子留给这个面包,果然陆续进来的顾客都被吸引了,纷纷表示要买回家吃。闻都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忙前忙后给大师傅帮忙,寻思着要涨价,一副资本主义的嘴脸。
站在收银台笑眯眯的给顾客找钱,闻都热情的招呼:“美女你的羊驼面包,拿好慢走。”一抬头就见张久进来了,僵着身体往换衣间躲,被张久抵住门挤进来,背靠着墙困在张久两臂间,闻都抬眼就能看见张久微微勾起的薄唇,此时狭小的空间里说不出的暧昧。
被张久盯着,闻都脸颊上爬上一抹红晕,想撇开目光,却被张久捏着下巴扳正,两人越靠越近,闻都下意识闭起眼睛来等待张久的吻,却听见张久恶劣的声音:“老板,给我也来一个草泥马面包啊。”
“给老子滚出去!”闻都慌乱的推开张久,红着脸大骂道。
张久笑出声来,收紧手臂将闻都抱在怀里深吻,直吻得他膝盖发软,嘤咛出声才放开,“今天带你去吃好吃的。”张久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乖。”
闻都吃软不吃硬,此时中了张久的美男计,迷迷糊糊就被拐得想不起东南西北,哪还气得起来,跟着张久填饱肚子要紧,无情的抛弃了店员们。
“吃什么好吃的啊?”
“去泡温泉吃日式料理。”
“啊?要泡温泉,可是我没带短裤啊。”
“不用带。”张久眯起眼睛笑得闻都犯怵。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温泉
第二碟肥美的三文鱼刺身端上桌,闻都已经吃得忘我了,半生半熟的鸡蛋摊在鳗鱼饭上,细碎的海苔混着调味酱,挖起一大勺送进嘴里,闻都满足的眯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冲张久傻笑,“唔,好好吃。”
张久伸手把他嘴角上一颗米粒拿下,拎起刻着樱花图案的木筷夹起一片三文鱼送到他嘴边,闻都想都不想张嘴就咬,嚼了两口猛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炸毛似的向后仰去,嘴里呜呜呜的哀嚎,好一会儿缓过来,辣得眼珠晶亮怒视着张久。
“喝点水来。”张久微笑着递过酒杯,无视着闻都控诉的眼神,仿佛刚刚把蘸满芥末酱的三文鱼塞进闻都嘴里的不是他。
闻都看着满桌吃的,配上张久温柔的脸,想想毕竟吃人的嘴软,而且嘴里味道还是好辣,只好接过杯子勉为其难原谅张久,“哼”闻都翻个白眼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水,立刻悔得肠子都青了,杯子里哪是水啊,清酒划过喉头,刺激得闻都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女干计得逞,张久这才慢条斯理的倒着水喂闻都喝,拍了拍他的背,假惺惺道:“刚没看清是酒。”
“我信了你的邪!你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大骗子!小心眼!伪君子!”闻都张牙舞爪的掐着张久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张久身上撒气,“不就是我冷落了你两天吗!你至于吗?至于吗?骗我来吃东西,内心怎么这么肮脏呢你……啊!唔…”
张久堵住他的嘴唇,霸道的吸吮着他带着酒气的舌尖,两人贴着身纠缠了好一会儿,闻都红着脸推开他,肿胀的嘴唇被咬得红艳艳的,拨了拨翘起的栗色的短发,闻都嘀咕:“禽兽。”
心满意足的张久仍不肯放过他,拽着胳膊将他拉起来,拇指抚过他的下唇,凑过去迅速啄了一下,“我们去泡温泉,宝贝。”
闻都以为泡温泉是一群人一起的,可是现在……修缮整齐的露天池子里只有他和张久两个,池边的暖黄色地灯照射在隐约飘出水面的水汽上,让闻都想起了妲己修缮的酒池肉林。感受到张久果裸的目光,闻都默默挪得离他远一点。没带内裤来换,闻都在房间里被张久扒光,横抱着扔进池子里。
“宝贝,过来吃水果。”张久靠着池边端起果盘,捻起一颗樱桃扔进嘴里,好整以暇看着戒备的闻都:“好甜,你再不来我就把你最喜欢的樱桃吃光。”作势又拎起一颗晃了晃。
闻都咽了咽口水,伸着脑袋打商量,“那…那你不准动手动脚的…诶诶,你别吃了。”淌着水流走过去,隔了一米远闻都伸手去抓张久手里的果盘,猛地被反手抓着手腕拖进张久怀里。
果盘倾翻,樱桃落进水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的果盘…”闻都心急的挣扎着要去捞,被张久捏着下巴转过来。
张久抱住他的腰压在池边,低头啃咬闻都白皙的脖颈,“回去给你买一箱,宝贝被动。”
“哈啊…不…别咬啊…你大爷的,张久你是属狗的啊!”
不一会儿,水波剧烈的浮动起来,“嗯嗯…慢一点啊…唔…”闻都勾着脚挂在张久腰上,猛地脚趾绷得直直的,仰起脖子压住哭腔。后背磨蹭在池子边上,火辣辣的疼,搂着张久脖子的手一把扯住张久的头发,哭叫:“臭张久…唔啊…老子背要磨破了。”
两人发泄出来后,闻都气息不稳的一歪脑袋趴在张久肩上,叉开的两腿仍被张久抱着勾在腰间,察觉到张久手指往tun缝间摸去,吓得一口咬住张久宽厚的肩,呲着一排小白牙口齿不清的威胁:“侬…再弄…咬死你…”
“把里面东西弄干净,乖,不然你要拉肚子。”张久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哄道。
反正夜还长,不急。
裹着日式系带睡衣躺在床上,闻都慵懒的将一条腿翘在张久身上,低声质问:“你这是诈骗行为啊,张久同志,说什么带我来吃好吃的,根本就是你为满足yin欲找的借口。”
“你吃料理,我吃你,怎么能是诈骗呢。”张久微笑着侧身摸上闻都的腰,“而且我也没吃饱”。
闻都踢了他一脚,翻身坐在张久腰上,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别别别,我有话要问你,严肃点张久同志!”
张久噗嗤一下笑出来,配合的停住手。
“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那是保护。”
“哼哼,那你为什么送我进医院之后又跑了?”闻都想想都气得牙痒痒,伸手掐着张久的脖子,恶狠狠道:“给我老实交代。”
张久表情正经起来,“你跟我在一起短短几个月进了两趟医院,闻都你跟我在一起不怕吗?你爸爸说得对,或许我们并不合适…”
“不是的,我进医院跟你有什么关系?”闻都激动得嗓门一下提高了:“我只怕自己太普通配不上你!而且你凭什么就决定我们不合适?你都不打声招呼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越说越委屈,闻都眼眶都红了,狠狠拧了一把张久的胳膊,骂道:“臭张久。”
“宝贝,对不起。”张久坐起来抱住闻都,心疼的亲亲他濡湿的眼睫,仿佛看不够似的盯着他的脸:“我离开你后担心得一连几天都睡不着,又不能回去看你,阿飞告诉我你从医院溜出来了,我以为你找不到我就会死心的。”张久苦笑:“到底还是舍不得,你居然还敢用苦肉计,淋得跟个小水人似的。”
“都怪你!冷死我了,为了让你出来,我还把外套脱了。”闻都撒泼似的狂捶张久的背,又将张久的脸扯得变形,“你还敢笑,不跟我道歉就算了,晚上把我做得半死,早上一醒你又不见了,你知道我多急吗?你还吼我,还打我屁股,气死我了!”
张久抓住他作乱的手,无奈:“我给你留了纸条,你没看到?我去给你买药啊,你跑出来什么也不带。”
“……”闻都一愣,不管不顾的耍起无赖说张久骗人,被张久翻身压在床上教育。
“不听话的坏孩子就该受些惩罚。”张久勾起薄唇,等跪爬着逃跑的闻都快下床时,拽住他一只细白的脚踝拖回身下。
☆、勾引
靠着窗口,蔚蓝的天空下是如白草原一般绵软的云朵,壮阔且神圣,闻都拿着相机拍得根本停不下来,一个劲的摇晃着身边的张久,“你快看啊,好漂亮。”
“嗯嗯嗯。”张久头也不抬的敷衍着,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被弄得颇无奈,终于忍无可忍的抢过相机,强行掰过闻都的脑袋,严肃的看着他,“宝贝,你安静一会儿好吗。”
闻都老大不高兴的噘着嘴,忽的眼睛一亮,伸手挠张久的痒痒,自己咯咯咯笑了半天发现张久纹丝不动,无趣的撇了撇嘴:“偏不。”
大约是实在无聊,张久又不陪他闹,闻都只好靠在张久的肩上发呆,兴奋劲过去了,今天又是早起,不一会儿睡意渐起,迷迷糊糊的耳边只有张久翻书的声音,‘刷拉…刷拉…’
拿了行李,闻都跟在张久身后打着哈欠,抱怨张久不叫醒他看风景,说是来玩的,闻都却觉得他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又说不上来,明明是很开心的事,张久却像有心事一般不经意间皱起英气的眉,这让闻都多少有些狐疑。
入住酒店后,闻都叽叽喳喳的缠着张久要出去玩,被张久以天黑拒绝,闻都看着他淡漠的坐在床边摆弄手机,跑进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娘的,今天本大爷依旧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啊,没道理啊没道理。
闻都心中不服气了,有意洗完澡松松垮垮的套着睡袍就出来,很做作地绕过张久的面前,演了一出带子没系紧睡衣滑落的戏码,坐在床边的张久眯起眼睛看着他光溜溜的小身板,闻都立刻面露羞涩的说道:“诶呀,奴家内裤找不到了,官人你知道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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