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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 作者: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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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西装内怀里往外掏钱夹,手指颤抖,掏出厚厚的一只,有人民币有美金:“拿去,都给你!”
    吴融笑了,笑得很痞,突然把座椅放倒,一拳头揍在他额角上,真皮钱包滚下来,红红绿绿的钞票撒了一车:“你有钱,老子不稀罕,这些钱,你留着找心理医生!”
    他整个人压上来,一手解张准的皮带,一手掏出手机拍照,啪嚓乱响的闪光灯晃得张准睁不开眼,裤子连同内裤被扒下,一双大手在腿根上来回揉搓。真正的恐惧这才袭来,张准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不敢置信地开始反抗,吴融因为他的羞耻而兴奋,半软不硬的裤裆一下一下顶在他两腿之间,火热的舌头在他脸上乱舔:“有钱了不起,还不是一样挨操!”
    甄心手里握一只纸杯,另一只手指着监视器,朝身边的陈正森瞪眼睛:“不是说不脱裤子吗!”
    “跟张准是这么说,”陈正森注意力全在戏里,懒得搭理他:“刚才那个表情多真实,多出效果!”
    甄心一股气憋在心里没处说,他的愤怒、妒忌和担忧只有自己知道,监视器里的情欲还在继续,吴融拉开裤链,狠狠揪着张准的头发,对着他耳朵喷粗气:“你这么有钱,后门还没爽过吧,老子免费给你爽一下啊!”
    对白经过话筒放大,从导演耳机里传出来,甄心死盯着屏幕,手里的纸杯捏得变形,已经凉透的水淅沥沥往下流,陈正森发现裤子湿了,一转头,看见他脸上的神色。
    密闭空间,除了张准的脸和车外的点状灯光,吴融什么也看不见,挥发的古龙水混着两人的体味,变成一种情色的味道,他觉得自己真的硬了,心跳飞快,胯下的身体异乎寻常地火热柔韧,让他想狠狠顶上去。那张紧抿的嘴近在眼前,可他不敢亲,越是不敢亲越傻傻地盯住不放,这么一瞬间的迟疑,导演喊了cut。
    他捂着下身从张准身上起来,一脸的憋屈,张准瘫在车座上喘气,工作人员从四面围上来,吴融第一反应是用帽子盖住张准的下身。水从车窗往里递,陈正森不用对讲,直接站在车外头跟他俩讲戏:“吴老师,你还不够,强女干犯要揍人的,你不是喜欢他,是要搞他!”
    吴融窝着脖子点头,眼睛顺势一看,自己手还在张准光裸的腿上摸着,车里空间太小,还他妈全是操蛋的古龙水味,陈正森一遍遍强调:“不是做爱,是强女干,OK?”
    说完他又去训斥灯光,甄心这时候过来了,站在车窗外直勾勾往里看,张准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见他,脸朝里,微微往吴融怀里躲了一下,吴融感觉出来,笑呵呵跟甄心商量:“别看别看,这不好意思呢。”
    甄心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刀子,杠上了似地不动弹,吴融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阵,瞪不过他,干脆把车窗放上去,冲他骂:“你丫有病吧!”
    谁知道甄心绕过车头,居然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吴融目瞪口呆,很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你他妈给老子下去!”
    甄心不示弱,一伸膀子推回去,俩人就这么卯上了,张准知道吴融的手劲,怕他把甄心推坏了,一手窘迫地拽着裤子,一手去挽吴融的胳膊,一声声喊着“师哥”。甄心听他喊的不是自己,心顿时空了,默默挨了吴融几下子,自暴自弃地摔门而去。
    导演和各部门重新就位,张准捂着脑袋,睫毛颤悠悠的,吴融压根不把甄心当回事,叹一口气:“哥们儿,我真上了啊。”
    张准无奈笑了:“你刚才没真上?弄死我了。”
    吴融爬上去,双臂撑在他额头两边,像看着自己床上的女人:“这就不行啦,哥哥我还有更猛的呢!”
    张准作势用膝盖顶他,笑着爆了句粗口:“去你妈的!”
    他俩都知道,这是认真之前的戏耍,笑过,吴融沉下脸,张准则从贴膜的车窗里目送甄心的背影,导演通过耳机发号施令:“Action!”
    吴融立刻把脸埋到张准颈窝里,吸着古龙水的风骚味,两只手顺着腰线捋上来,停在张准胸口处的衬衫上,伸进去慢慢摸了两把,然后拉住衣襟,猛地扯开。群青色的扣子四散迸射,有一颗打在摄像机镜头上,叮地一声,反向弹到窗玻璃上,又是叮地一声。
    这种真实感让监视器前的甄心不禁屏住呼吸,接着,吴融用舌头在那片蜜色的肌肤上滑荡,从耳后到锁骨,从下巴到眼窝,张准颤抖着哀求:“放了我……我给你钱!”
    回应他的是刚猛有力的拳头,吴融朝掌心里吐一口吐沫,作势朝下抹去:“那不成你嫖我了么,不成。”
    他这个“不成”说得很浪,透着一股臭不要脸的流氓气,就着这股浪劲儿,他假装把下身顶进了张准的身体。
    耳机里传来一声呜咽,低沉而尖锐,是纯然的痛苦,冷汗顺着张准脸颊往下淌,他不大挣扎了,两手无力地揪着吴融的卫衣,眼睛失神地瞪着车顶棚,被停车场的白光打得透明的长睫毛兀自抖动着,有泪珠在上头凝结。
    “我操!”吴融大幅度地动作,脸上身上也汗湿了,皱着眉头,绷着两腮的肌肉:“真他妈够劲儿!”
    他扳起张准一条腿,大马金刀扛在肩膀上,扭头嘬出一串吻痕:“爽不爽,啊?”
    张准从鼻子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食髓知味,纤细的腰肢拧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吴融这时头脑还是清楚的,他知道还得再加把劲,于是一手碾住张准小小的*头,一手往他敞开的胯下摸去。
    鲜明的触感,张准吓了一跳,和吴融短暂的对视后,放弃似地撸了一把头发,两人都豁出去了,死盯着监视器的甄心感觉到了那种张力,男人和男人之间,变态的,诱人的,让人不禁想冒险一试的倒错激情,他太清楚了。
    耳机里的哼声变了样,时而短促时而深长,有吴融的,也有张准的,两个人是黏黏搅在一起的,一个狂暴地掠夺,一个缠绵地因应,这不像演戏,而像是真的做爱。甄心一把捏扁空空的纸杯,往地上一摔,站起来扭头走了。
    导演和工作人员紧盯着监视器,没人注意他,张准和吴融痴缠着,紧紧叠在一起,像两条出水的鱼,绝望地摩擦着彼此。吴融的鼻子压住张准的咽喉,演得把自己都要迷醉了,就在他将要沉沦在这不得解脱的快感中时,耳边忽然传来几不可闻的呻吟:“心……甄心!”
    欲海翻覆中,吴融知道他喊错了,但并没听清他喊的是谁,虽然收音器收不到这么小的声音,他还是骂了一句:“我操,老子要死你身上了!”
    然后用滚烫的嘴唇堵上了张准微张的嘴巴,这是个搜肠刮肚般的吻,吴融自认,他亲老婆都没亲这么疯狂过,几乎是用这个吻和身下的人交换了魂灵。张准两手抱上他的头,开始哼得很大声,胯骨有节奏地往上顶,一边摆动一边往吴融怀里贴。
    这是最后发力的时刻,整台卡宴剧烈地震动着,车外的机位分别对准了车头车尾,这时陈正森突然要加戏,周正马上去安排演员,吴融只听耳机里说:“吴老师,再坚持一下。”
    “操,老子他妈要射了!”也不知道是台词还是说给导演听,他使起最后一把力气,把屁股颠得更狠更重。
    很快一男一女两个演员从电梯间出来,搀挽着,男的显然喝了酒,跟女的打情骂俏,走到卡宴附近,那男的指着车:“玩车震,不要脸!”
    借着酒劲儿,他要去扒窗户:“开好车了不起,有钱人就是变态!”
    女的拉着他,他还非要看,一个机位跟住他,另一个机位对着副驾驶窗口,男的做出吃了一惊的样子,踉跄着奔回女友身边,朝地上吐口水:“册那,两个男人!”
    两人骂骂咧咧走远,卡宴又大力晃动了两下,慢慢不动了,导演耳机里只剩下意犹未尽的喘息声。机器还亮着,吴融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张准,粉红色的脸蛋,意乱情迷的神色,他把他散乱的头发往后梳:“报案的时候,可别说老子没把你操爽!”
    他啪啪拍打他的脸蛋,像欣赏战利品一样把他的裸体从上到下浏览一遍,陈导摘下耳机喊:“Cut!”
    吴融连开车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手上黏糊糊的,是张准的,他的射在张准腿上了,他偷偷往那腿间看了一眼,他把他蹭得通红。脱下卫衣盖在张准身上,吴融光着膀子把手在裤子上揩了揩,推开车门,一着地腿都是软的:“赔大发了,拍打戏都没这个累!”
    门砰一声关上,张准一个人瘫在车里,工作人员体贴地没有过来,隔着贴膜的车窗,他再次往监视器那边看,甄心没在那儿,他摁着额头骂了一句:“妈的!”
    
    第18章
    
    方炽不停看表,离高准的预约时间越来越近,他完全没有准备好,左手是厚厚一摞关于男性性侵害的案例报告,右手是女性遭遇性暴力后患PTSD的临床资料,不出他所料,国内根本没人整合过这两个领域,他面对的是一整片学术空白。
    强暴……他从没把这个词和高准联系在一起,他接触过被强暴的女性病人,太清楚这个词的内涵,它不仅代表着强迫、屈辱和丧失贞操,更多地代表着肢体暴力、*殖器损坏和传染病,当然还有来自外部环境的歧视,最后才是心理创伤。
    高准被强暴了。这句话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他觉得心肺缺氧,头脑麻痹,连手都是冰凉的,那个漂亮的高准,那个骄傲的高准,被男人用粗暴的手段……他想象不出来,拳头重重砸在办公桌上,现在才明白了那些颤抖,那些眼泪,那些欲言又止,高准说过,他怕被他瞧不起。
    方炽扯下领带,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李秘书敲门,是高准到了,他对自己说,平常心待他,千万别表现出怜悯,或者过分关心。门打开,高准中规中矩站在那儿,依然是高雅得体的,只是低着头,没有礼貌地打招呼,也没有亲切地笑一笑。
    方炽去拉他的手,被他露骨地躲开了,方炽看得出来,他在发抖:“高先生,我们先坐下好吗?
    高准后背紧抵在门板上,这种逃无可逃的防御状态让方炽很心痛:“你说出来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他坚定地贴近他,不理会他无声的反抗,死死抓住他的手:“我能帮你,”那双手冷得像冰软得像雪:“只要你肯把自己交给我。”
    高准拒绝不了他的诱惑:“还要我做什么?”他嗫嚅;“我全告诉你了,我把自己都掏出来给你看了!”
    他的话里有委屈,有埋怨,还有想得到救赎的强烈渴望,只要有这些,方炽就知道他会听话:“还不够,我要你把整个经过讲给我,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
    高准看向他的眼神是惊恐的,嘴唇紧紧咬住。
    “他是什么样的人?”
    高准剧烈地颤了一下,方炽不肯让步:“多大年纪?高个子还是矮个子?是华人吗?”
    高准仍不软化,方炽继续问:“是你认识的人?一共几次?”
    高准终于承受不住,崩溃似地喊了一句:“不认识,只有一次!”
    “他拿着刀吗?”方炽表现得很冷静。
    “没有……”方炽的冷静让高准安静下来,像个跟老师告状的孩子,显得可怜兮兮的:“但他打我。”
    方炽加重握他手的力道:“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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