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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番外 作者:公子于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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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娱乐圈 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钟鸣挣扎了一下,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他扑倒在地上,很快就又爬了起来,结果刚弓起身子,就被那个人踩住了腰,一下子就把他踩了下去:“知道我们刑讯都有什么招式么?”他说着就又笑了出来:“我给你讲个你可能喜欢的......知道怎么坐酒瓶么?”
  钟鸣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那个人踩得更用力,大声说:“就是把啤酒瓶口对着你的肛/门塞进去,有点罪犯连瓶身都能塞进去,可是拔不出来,脱/肛了。”
  钟鸣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漫了出来。
  他是真的有点害怕了,觉得很羞耻。
  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头比房间里这个稍微高一点,面色看上去也更凶恶一些,脖子上还挂着个牌子,上头写着姓名,问:“还没问出点结果来呢?”
  一开始那个警员有点不高兴,看了钟鸣一眼,说:“这小子玩花样,什么都不肯说。看来不给他点苦头不行。”
  刚进来那个高个子就在钟鸣跟前蹲了下来,看了看钟鸣的脸,脸色有点吃惊,抿了抿嘴唇说:“喲,长的真不赖啊。”
  另外那个就笑了:“一般人凌志刚哪能看上,是个演员呢。”
  蹲着的那个男人就笑着说:“演员心里素质都不错......嘴硬可能是还不知道咱们审讯的具体步骤是什么......”那人说着就捞起了钟鸣的头:“我们呢,也不是什么坏人,一般来说,还是秉承着尽量有话好好说的态度,这样咱们彼此都好过,我们又不是虐/待狂,对不对?不过呢,要是对方不配合,我们这有任务在身,逼不得已也得使用点不太光彩的手段。至于什么手段,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先给你讲讲?”
  钟鸣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那个人声音幽幽的,又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其实沈俊也好,刑讯也罢,一般都不采用过于剧烈的刑法,而是针对每个人的生理特点,专挑犯人身上最敏感的、最脆弱和最富刺激性的部位用刑。你比如说对些女人,其中除了乳/房之外,女性生/殖器官是用刑最集中的部位,几乎一半妇刑都是这绝对是这一特殊部位进行的。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不言自明的,由于生/殖器官是女性最敏感的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一部位施刑,任何女人,尤其是未婚的年轻女性都难以忍受。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在”中美合作所“特训班的审讯技术课中,刑讯的女犯是一项特殊的内容。其中有这样一个案例,被作为经验传授给学员:有一位名叫李萍的女谍报员,被捕后遭受了连续两天的酷刑拷问,但始终不肯招供,即使是剥光衣裤加以凌辱,也绝无屈服的表示。于是,打手们决定采用最严酷的刑法,对她的生/殖器官施刑。 .....。最后,当打手将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捅入她的下/身时,这位以顽强毅力忍受了众多酷刑的年轻姑娘,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被迫招出了口供。
  这个警官用的是一种讲故事的语气,可是钟鸣听了却有点不寒而粟,甚至有点恶心,不想再听下去,可是那个警官依然在继续,说:“还有一招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叫老鼠钻洞......将装着老鼠的大口瓶扣在女犯的阴/道口,然后用火烧烤瓶子。为了躲避灼热,瓶内的老鼠便会连撕带咬地钻入女犯的阴/道。这个方法我觉得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样,只不过是换个部位......要不,你先来试试,实验室的小白鼠行不行?”
  那人说着就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钟鸣不说话,脸色通红,眼泪一直外头涌,他就硬憋着,不发出声来,可是他的恐惧还是显而易见的,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到底没经历过什么风浪,那个警官就呵呵笑了出来,语气有些狰狞:“吓你呢,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搞旧社会那一套。”他说着拍了拍钟鸣脸蛋:“行了,松开他吧。估计他明白咱们的意思了。”
  另外那个警官就松开了钟鸣,钟鸣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他是恐惧的,他怎么能不恐惧,他的生命甚至都有一种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最重要的好似他觉得很无力,没有人能够救他,没有人能过帮助他,他孤零零地一个人,面对着身手不凡又有足够审讯经验的警员,光是心理层面的攻击,已经让他快要崩溃,这是个很压抑的房间,刺眼的日光灯让他无所适从,他抹了一把眼睛,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何必这么逼我。”
  “你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很大充分了,你说或者不说,都不影响凌志刚的审判。”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审我?”
  刚进来那个立马没有了笑脸,眉头皱了起来:“怎么着,你还非要吃点苦头才服是不是,我看你年纪轻,想让你放松一下,怎么着,还不领情?”
  钟鸣红着眼睛,说:“我......我没有不领情,可是你们让我说一些没有的东西,我不着调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那人往椅子上一坐,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坐下。钟鸣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对方就说:“我给你指点指点?”
  他说着,就推给他了一份文件。
  钟鸣拿起来一看,脸色就白了,立即把那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这些都不是真的,你们这是在陷害他!”
  那上头写着要他说曾亲耳听见了凌志刚的诸多罪行,有杀人的,有赌博的,还有走私,简直把他当成了陷害凌志刚的人证:“这都是你们胡编乱造的,你们想治他,就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的那个警官一脚就踹在了桌子上,钟鸣连同那张桌子一块倒了下来,钟鸣的手被桌子的棱角一砸,立即叫了出来。
  “你他妈老老实实合作,什么苦都不用吃,犟什么犟?!”
  钟鸣又怕又疼,眼泪飚了出来,可是依然喊道:“你们这样,就害死他了,我不能说!”
  “为什么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非得用刑了才肯老实?”那个个高的警员摸了摸头发,看向了另一个:“要不,给他动点刑?”
  另一个警员就看向了钟鸣:“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刑罚呢,都是过去的老审讯方法,咱们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审判,不过新时代有新审法,你比如说电击,可是说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时,电刑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另外,电刑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像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几时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而且这个又不会造成外部明显的伤痕,所以我们一直比较推荐,要不,给你试试?”
  钟鸣紧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有汗珠子落下来,那个警员就笑了出来,看向另一个:“还挺有骨气的啊,有骨气,有骨气......”那人说着说着,忽然一圈头锤在了钟鸣的肚子上,钟鸣闷/哼一声,立即倒在地上,肚子忍不住地抽/搐。
  那个人甩了甩手腕,说:“给你十分钟时间自己想想,地上有纸有笔,你照着抄就行。十分钟之后过来你还这样,吃的苦头可就不止是这么一点了。”
  审讯工作最重要的时间段有三个,其中第一个就是刚开始审讯的前十二个小时,这是个突破口,能突破就突破了,不能的话,就会拖上不短的一段时间,这是任何审讯的人员都不愿意看到的。
  那两个人说着就陆续走了出去,钟鸣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房间里这么安静,除了晃眼的灯光,什么都没有。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看见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纸张和笔就散落在地上,他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钟鸣“呜”一声,忽然哭了出来,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缩成一团。
  他不是那些视死如归的烈士,他也让没有吃过很多的哭,他还胆小怕死,他怕这些人真对他用刑,他会忍不住,做那个揭发凌志刚的人。用他的手,去抄写属于凌志刚的犯罪材料,送凌志刚不如刑场。
  那是多残忍,对他多残忍,对凌志刚多残忍。
  ——最近这几章读者没怎么样呢,我就总是掉眼泪了,这几章我写的很压抑很辛酸。最近剧情走向及原型,都是按照现实某些真实案例改写的,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动刑
 
  他还在地上躺着的时候,房门就又被打开了,进来的那个高个噙着香烟,开口就问:“谢了没有?”
  钟鸣躺在地上不动弹,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
  “你再这么不合作,肚子疼的还在后头呢。”
  那人说着就将钟鸣从地上抓了起来,另外一个喝着矿泉水也走了进来。递给高个的一瓶,高个的没接,他就放到了一边:“还没照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什么好招的。”
  他的话刚落地,双手就被手铐犒赏了,钟鸣这一回反倒有了勇气,说:“你们这么对我,我出去找律师告你们。”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拉着他来到了墙角上,伸脚错开他的腿:“扎马步。”
  钟鸣不肯听他的话,对方抓着他的头发作势就要往墙上撞,钟鸣赶紧喊道:“我扎,我扎!”
  对方这才放开了他,他以蹲马步的姿势站在墙角,那两个警察反倒是不问他了,两个人把桌子和椅子扶起来,坐在那里聊天,是不是地还朝钟鸣这里看一眼。
  钟鸣意识到可能当初那个警察跟他说的那些酷刑都是吓唬他的,只是他们搞的心理战,毕竟这是新社会了,设呢么都讲究人道,太过分的事情,也只有乡下那些派出所可能会做得出来,这么大的一个警察局,又是在省城,不可能那么过分。他就松懈了一点,低下头,按着自己的双/腿。
  可是他如今已经很少锻炼了,扎马步扎了十分钟左右,两条腿就有点算酸了,紧接着就是发抖,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刚想松懈一下,那两个看着对他漠不关心的警察就看了过来,恶狠狠地说:“叫你蹲马步呢,干嘛呢,想吃苦头是不是?”
  钟鸣只要咬牙撑着,对方就说:“你只要不说,你一直在那蹲马步,蹲到你受不了了想说为止。”
  钟鸣穿的是戏里面的冬袍,对方看着他笑道:“你看他这一身打扮,在蹲个马步,像不像电影里头的武林人士?”
  两个人闷声笑了出来,钟鸣脸上流出汗来,他实在支撑不住了,腿一软,就归到在地上,声音也有了哀求的意思:“我真不行了,站不住了,你们饶了我吧。”
  其中一个警察立马走过来,提着他的手铐就往上拽他,钟鸣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了红印子,那警察还不断地抖,他越是抖那手铐膜的越是厉害,一直抖到骨头都酥了,钟鸣才勉强站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他一撑不住对方就来抖他手腕上的手铐,钟鸣的手腕被磨的红肿,脸上脖子里全都是冷汗。那两个人也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能冤枉好人。”
  “好人,凌志刚一个黑社会头头,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没干过,还好人?”
  “我看别跟他废话,难道你还想跟着他一直耗着?”高个那个说:“去厕所把那个拖把拿进来。”
  个头低一点那个看了钟鸣一眼就出去了,钟鸣瘫倒在墙角,靠在墙上,说:“我出去就告你们去,我都看见了,刚才那个人叫罗明,你叫高邮,你们非法刑讯,会坐牢的!”
  没想到他刚说完,那个叫罗明的就拿着一个拖把进来了,钟鸣以为要打他,立即躲到了墙角里,对方就笑了出来,说:“你看他那熊样,吓尿了吧?躺地上!”
  钟鸣躲着就是不肯听话,对方捞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按到了地上,用拖把棍按他的脚,按到他骨头受不了不停地叫,钟鸣一叫,他们就笑了,像看猴子一样,钟鸣哭着躺在地上,晃眼的日光灯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对方又给了他一巴掌:“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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