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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番外 作者:公子于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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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娱乐圈 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他咳了一声,说:“那个凌志刚,咱们现在这样……有点不合适吧……咱赶紧走吧,这雪越下越大……”
  “就算你不爱我,但是作为男人,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么?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够低声下气么,我连你的XX都舔了。”
  钟鸣的脸一瞎子涨的通红,恼羞成怒:“凌志刚,你少变态,你还开不开车了!”
  凌志刚的脸色很难看:“我都把你舔x了,你还这么犟?”
  “凌志刚,你要是以为这荒天野地的我没地儿去就会听你在这耍流氓,那你就错了!”钟鸣说着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就下了车,然后狠狠把车门甩上。外头的北风非常大,夹杂着雪花打在人的脸上,树林里呼呼的风声听着更是教人畏惧。他站在路边,开始找顺路车。
  凌志刚也从车上下来,拉住他的胳膊:“这都快深更半夜了,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辆车,我不说了还不行?”
  “你滚蛋吧你,你说不说我都不跟你坐一辆车,我看见你就烦。”
  凌志刚的眉头一皱,拦腰就把他扛了起来,钟鸣一阵拳打脚踢,可是拳头打在凌志刚的身躯上,反而把他的手硌红了。他被凌志刚塞进车里面,凌志刚盛气凌人:“看来你真非得来硬的才肯听话。”
  车子一路飞奔,不一会儿就到了别墅前头,凌志刚把车开进车库,车子刚停下来钟鸣就打开车门跑了,跑了两步,扑腾一声滑倒在了地上,他赶紧又爬起来,拼了命地跑,凌志刚在后头大声喊:“这儿一个人都没有,你往哪跑?!”
  钟鸣知道这一片人烟稀少,可是这样的别墅不远就有一个,不是只有凌志刚这间房子,他想跑到邻居那里去求救!可是可能路上太黑,风雪又大,他这一次居然没有跑过凌志刚,凌志刚很快追了上来,钟鸣猛地回头踹了一脚,整个人和凌志刚一块倒在了雪地上,他赶紧又爬了起来,凌志刚就抓住他的退,他尖叫着使劲踹,好不容易把凌志刚甩开,他赶紧又爬起来飞奔,凌志刚一个纵身扑了上来,终于将他扑到在地上。
  凌志刚捞起他的时候钟鸣充满了危险意识,拳打脚踢地挣扎:“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凌志刚扛着他就朝房子里头走,一进门就把钟鸣压在了墙上,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房子里的空调早已经调好,壁炉里噼里啪啦烧着柴火,看来早已经有了准备。凌志刚把他的双手按在墙上,下身往他身上一顶,喘息着说:“你想往哪跑,你还跑得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钟鸣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一张脸憋的通红:“别用你干过别人的身体碰我,你敢碰我,我……我啃你的骨头,喝你的血!”
  凌志刚突然捋起自己的袖子,把受伤的那跳胳膊露了出来,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因为剧烈摩擦又流出血来,凌志刚想也不想,立即把伤口蹭到了钟鸣的嘴上:“你不是要喝我的血?你喝。”一股血腥味弥漫进钟鸣的嘴巴里,钟鸣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每次他以为凌志刚的“变态”已经到了一个极致的时候,凌志刚总是能再一次刷新他的认知,喂血这件事实在太让钟鸣震惊了,他的嘴唇被血染红,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凌志刚盯着他,突然一口亲了上来,特别疯狂地和他“品尝”那些血液。钟鸣想要闭上嘴巴,不让那些血腥味进去,可是男忽然扯开了他的羽绒服,给他扒了下来。钟鸣憋着气使劲往外推,却不能撼动凌志刚分毫,凌志刚忽然一把将他捞过来,然后狠狠地撞在墙上:“不准动!”
  钟鸣张大了嘴巴,手指头抓住了男人的头发,房子里温度很高,黄色的灯光晃得他眼睛有些睁不开,他喃喃地说:“你……你不是说带我来是送生日礼物给我……”
  “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凌志刚说:“我把自己送给你。”
  等到钟鸣再醒过来,是在卧室里头,钟鸣睁着失神的眼睛,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报警,而是从自己洒落在床头上的衣裳里头掏出手机,百度什么叫“强/女干”。
  百度出来之后,他就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和脸上的眼泪,给一旁的禽善读百科里头的内容。
  “强/女干,又叫性暴力,性侵犯,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一种行为。在所有的国家,强/女干行为都属于犯罪行为! ” 
  为了表示愤怒,他特意加大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然后眼泪又掉出来了,说:“我要告你,叫你坐牢! ”
  凌志刚眯看眼睛看着他,忽然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往下又翻了翻,然后又递给他,说:“读下面这段。”
  钟鸣拿起来一看,就见后头接着说:
  “一个强/女干罪的构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第一,强/女干罪的主体必须是男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女性是不可能强/女干男性的。
  他脸色一白,就见紧接着写道:
  “强/女干的客体必须是女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男性是没法被强/女干的。”
  他就呆住了,抬头看着凌志刚床事后有些异样潮红的睑。
  “法律不保护你,你别逞强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而且……”凌志刚忽然靠近了一点,健壮匀称的胸肌散发着无穷热力:“你确定刚才你不是自愿的? ”
  钟鸣终干崩溃了,“哇” 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震天,蔫了一样的模样勾起了凌志刚的胃口,立马又扑了上来。
  这一回钟鸣不吵不闹了,红着眼一个劲求饶:“你……你能不能温柔点,别那么狠……”
  一向凶狠的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噙住了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呢喃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么,我觉得我前三十年,都他妈白活了
 
  ☆、逃跑
 
  钟鸣回想了他跟凌志刚认识的点点滴滴,忽然无比沮丧地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从一开始的抗争到最后原来一点作用也没用上,他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强上”的命运。
  他这就算不是被强/女干,也酸涩被诱/女干,他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
  最让他羞愧的,是他在这场床事当中的态度,他到最后的时候,确实被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俘获了,这感觉是他从前从未感受过的,无法想象的,疼痛不止是疼痛,痛快也不止是痛快,让人欲/生欲/死,他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臣服在凌志刚强势的攻击之下,把自己完全奉献了出去。
  身体是的归属确实能左右到一个人的思想,这于钟鸣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钟鸣一向坚定的立场忽然动摇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做了他最擅长的事情,他跑了。
  逃跑对于钟鸣来说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凌志刚或许昨天晚上很尽兴,所以第二天睡的非常香甜,钟鸣拿了凌志刚的钱包,偷偷穿好衣服爬起来,两条腿还像是合不拢的颤抖,腿一软差一点又趴在地上。他勉强坚持着出了门,忍受着后头辛辣的疼痛,开始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跑。
  在他遭遇了人生的灭顶之灾之后,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他刚跑到大路上没多久,就搭上了一条顺路车,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他大冬天满额头都是汗水地在路上跑,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问他需不需要搭车。
  钟鸣想也不想立即就答应了,也不怕坐上黑车,他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除此之外其他危险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一直搭车搭到市里面,这才下了车,他站在路边掏出凌志刚的那个钱包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满满的都是红票子,这才吁了一口气,立马打的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趟通往他们老家的火车票。
  整个过程中他的大脑都是有点缺氧的,做什么全凭一股子冲动,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唯一可以逃的地方,似乎就是他们老家,因为只要那里他才熟悉。正值假期,火车上人满为患,他没买到坐票,只好在过道里站着,可是站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后头实在太疼,他就挤到了车厢和车厢之间的洗手间那儿,找了一个空位蹲了下来。
  虽然是大雪天,可是火车里却异常闷热,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买东西的火车服务人员叫醒他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那服务员吓了一跳,随即笑了笑说:“小伙子,让一下道,我把车子推过去。”
  他赶紧避到一边,身边有个农民工模样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说:“小伙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钟鸣笑了笑,朝洗手台的镜子那里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自己惨白的嘴唇和散发着异样潮红的一张脸。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湿乎乎的都是汗,他就洗了一把脸,冰水往脸上一泼,他立即打了个寒颤,抹了一把脸,重新蹲了下来。
  火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他们老家,等到钟鸣走出火车站的一刹那,他浑身已经湿透了,步子沉重的几乎迈不开,南方的冬天是他久违的温暖,他一出来眼眶就红了,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坐到了火车站前的台阶上。
  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看见火车站前车来人往,有很多拉客的出租车和电动三轮,吆喝着要拉客人。他把头埋在双膝上头,抱着头默默地睡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他才缓缓站了起来,去了他们县高中旁边的卫生所。
  他发高烧了,四十度,打了两天的吊针,上厕所的时候就自己掂着吊针瓶子去上厕所,换针的间隙他就去旁边的小饭馆吃饭,困了就窝在卫生所的长椅上睡觉。那儿的医生说:“你也不用一直在这儿,打了这一瓶你就可以回学校睡了,明天早晨再过来。”
  钟鸣以为那个医生是变相在撵他,毕竟他们这种小诊所,晚上没有病人是要关门的,医生也要回家睡觉,他就爬了起来,在学校后头的小旅馆住了一夜。小旅馆的条件比较差,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凌志刚本来打算做了之后让钟鸣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确实他尝了一回就上瘾了,钟鸣倒撒腿跑了。
  凌志刚梦里头梦见的也是他跟钟鸣的洞房花烛,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他闭着眼睛搂向钟鸣,触手却是一片微凉的空气。他眯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之有雪白的床单上有那么斑点血迹,都是昨天钟鸣受伤的部位蹭到床单上的。
  他满足地又躺了下来,手背搭在额头上,嘴角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做了起来,短裤也没有穿,赤条条地就走向了洗手间,结果到了洗手间,却没发现钟鸣的身影。
  一股不好的预感就浮现在凌志刚的心里头了。
  “宝贝?鸣鸣?”他走出卧室叫了一声,下了楼,发现钟鸣的衣服都不见了。
  凌志刚赶紧回去穿上衣服,看见钟鸣的手机还洒落在地上,他将手机拾起来拿在手里,把楼上楼下都找了一遍,最后终于可以确定,钟鸣跑了!
  他立即跑了出去,外头大雪纷飞,跑到大路上,大学已经将钟鸣的足迹全部掩埋,没有一丝一毫痕迹。凌志刚的心都凉了。
  要是搁在从前,凌志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火,可是现在他跟钟鸣发生关系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首先浮到他心头的是,是担心,怕钟鸣一时想不开。
  实话实说,他昨天使用的手段里头确实有强迫的成分在,钟鸣又那么犟,要是一时想不开……
  凌志刚不敢多想,立即将别墅周围都找了一遍,树林里,湖水边,他越找心里头越惊慌,站在大雪里抹了一把脸。他定了定心神,立即给钟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尽可能地平常地问:“钟鸣回去了么?”
  “没有啊,他昨天不是去你那儿了么?”
  “早晨的时候他从我这儿走了……那没事,可能他去找张江和他们玩了,我去找他。您别打他手机,他手机落家里了,没带。”
  挂了电话之后,他立即又给张江和打了个一个,外头北风呼呼的刮着,他的鼻子都冻红了,张江和听到凌志刚的声音的时候又害怕又不满:“我哪儿敢见他,我还在医院里头打点滴呢,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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