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本能 作者:asasa/IamHoney/酷乐培罗棉花糖/The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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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世翔喜欢钟昱华为他口*,不是因为钟昱华的技巧很好,而是这行为充满征服感,他最喜欢扶着钟昱华的头,*插那张嘴,再顶着口腔深处,狠狠射进咽喉里。起初他射完后会愧疚,但钟昱华纵容他一次又一次蹂躏自己的嘴巴,现在他已经不觉得愧疚了,甚至认为说不定钟昱华也喜欢这样。
钟昱华艰涩地咽下*液,有一些因为射出的力道太强,冲进他的气管,他捂着嘴巴不停咳嗽。
“上来。自己弄给我看。”
咳得满脸通红的钟昱华爬上床,张开双腿坐着,让私密部位正对钟世翔,接着将裹了一曾润滑液的手指插进去。
看着钟昱华的手指*插浅粉色的菊*,闭着眼睛喘气呻吟,钟世翔的*器又昂然立起,他挤了一坨润滑液在手指上,拔出钟昱华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钟昱华吃惊地张开眼睛,马上又因为手指粗鲁的抠弄而仰头呻吟。
“啊……翔、翔翔……不要……手指……”
“你也要先射一次才公平。”
钟世翔的指腹搔着钟昱华的敏感处,另一手套弄他的*器,还轻咬*头,钟昱华在全面刺激下- yín -叫不止,没多久就喷得钟世翔一身。
看到钟昱华射了,钟世翔慢慢在自己早已挺直的分身上戴套,插进余韵方歇的洞里。
“啊啊……啊……”钟昱华没有防备地叫出来之后,赶紧咬住下唇忍耐。他的冷静期还没过,这时插入令他非常痛苦,可是他不能让钟世翔知道。
钟世翔一进入就猛冲,一来是因为订位的时间快到了,二来是刚才钟昱华自*的- yín -荡姿态令他无法自制,大脑充斥等待解放的欲望,尽情在这副专属于他的身上索求。
钟昱华泛红的眼角渗出泪水,但痛苦逐渐退散,在敏感地带穿梭的*棒又带起他的情欲,他再度忘我地- yín -叫着。
“华华……”钟世翔亲了他的嘴唇,“爱我吗?”
“啊、啊啊、翔翔……啊、哈啊……”钟昱华十指紧扣住钟世翔的肩膀,“啊、爱……我、我爱……好爱你……啊嗯……”
钟世翔满意地笑了,使劲撞进甜美的小洞,让湿热的肉壁包覆他,带给他温暖。
他的心灵充满仇恨,如果不占有这份温暖,他或许早就堕入黑暗的泥淖。
钟昱华是他唯一的光明。他要让钟昱华永远快快乐乐地活着,不容许任何人再伤害钟昱华。
随着钟昱华拔尖的叫声,被钟世翔撞得不停摇晃的*器又喷出爱欲的体液,钟世翔抹开喷溅在钟昱华小腹上的白液,将指尖的腥味吸入鼻腔,浓浓的色情气味,也使他*欲突破高潮的顶点。
他抖动几下,跪坐下来休息时,弯下去舔钟昱华腹部上,混合了他的汗水的*液。
高潮后的钟昱华全身都很敏感,舌头的舔拭感觉起来比平常更痒,他不禁扭二下腰,发出像是笑又像是呻吟的声音。
“会痒?”
“会……别、别舔……啊、哈哈、啊啊。”扭动的钟昱华受不了似地推他的头,“别舔啦……”
“吃饭时要吃得干净才有礼貌。”
“我又不是饭……”
“你是我的生日大餐,不是吗?”
说到大餐,钟昱华连忙坐起来,“啊,要赶快出门才行吧?万一订位取消……”
钟世翔微笑着,亲一下他的*头,害他又呻吟一声。“那我就请你吃我的大香肠。”
“刚……刚刚已经……吃过了……”钟昱华害臊地佯嗔。钟世翔用这么斯文温柔的笑脸说这种低级话,不知为什么让他觉得更难为情,“快、快……快点,出门啦!”
两人快速冲澡换了衣服,赶到订位的高级饭店餐厅时,险些超过订位保留时间。钟财成的生活费给的不算大方,所以这还是钟昱华头一次到这种地方吃饭,他对每一道菜都很惊奇,即使只有一口的份量,也硬要分成三、四口慢慢品尝。
看他像啮齿类小动物似地,用门牙小心咬下一点点鲑鱼晶冻,钟世翔笑说:“你就一口吃了吧?那样吃得出味道吗?”
“我怕糟蹋了嘛。这一餐很贵吧?”
“等我毕业赚大钱,天天带你吃,让你吃到不稀罕,你说怎么样?”
“可是公司赚再多钱,也是爸的啊……”
对于钟昱华的话,钟世翔绽开笑容,“世界这么大,赚大钱不是只有一种方法。”
钟昱华非常小心地用嘴唇沾一点盛在蛋形水晶小杯里的浓汤,不明白地看他。
“我不会住在这里,亚洲太封闭了。”钟世翔轻轻碰触钟昱华放在桌上的手,“我们搬去可以结婚的地方,移民过去,永远在一起。”
“结……结、结婚?”没有想过这一步,钟昱华的脸陡然红了。
“对啊,我们可以穿很帅的西装拍结婚照,光明正大地牵手、接吻,不用躲躲藏藏。”
“可是……”除了两人都是同性之外,“我们……有血缘关系……”
“欧洲好像很开放,有的地方还可以近亲结婚。”钟世翔下巴靠在交叉的十指上,温柔地眯起眼睛笑说:“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可以接纳我们的地方。一定有的。”
结婚。这两个字让钟昱华的心脏跳得更快。结婚之后,钟世翔就永远是他的了……
“真……真的喔……”钟昱华绕着手指,“你、你不可以……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
钟昱华看着钟世翔彷佛可以融化一切的笑容,忽然就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哭啊,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钟昱华拿起餐巾擦眼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爱你。”
──到底,什么是‘爱’呢?
钟世翔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钟昱华,“别哭了,笑一个嘛。”
──彻底的占有。
钟昱华擦了眼泪,也给钟世翔一个大大的笑容。
──到死也不放手。
蔡玲如在家里等待门铃响起。
钟世翔前几天打电话给她,说有急事要告诉她,而且得当面谈,不能在电话里讲。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连带地使她也紧张起来,这几天心情忐忑不安。她猜可能与前阵子的越南暴动有关,听说不少台商连带遭殃,但就算越南的厂毁了,应该也还不至于让钟世翔这么着急才对。
门铃声吓了她一跳。她快步走去开门,门外的钟世翔依旧面带笑容,“午安,舅妈。”他难得不等蔡玲如开口请他进去,就擅自跨进门里,“事情有点急,我快点长话短说。”
“发生什么事?”
“我最近开始深入瞭解各地的营运状况,发现出了很多问题。”钟世翔坐下,打开背包拿出一叠文件,“舅舅都没说,我想他或许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下面的人动的手脚。”
蔡玲如见他戴着手套,问道:“你冷吗?我帮你泡杯茶。”
“不用了,谢谢舅妈。”钟世翔腼腆笑道:“在热带住久了,台北的冬天冷得有些不习惯。”
钟世翔摊开那些文件,告诉蔡玲如,中国的合夥人勾结政府官员,用非常低劣的手法侵吞厂房与土地,但即使破绽百出,怎么陈情也无人受理,甚至法官都像瞎了眼一样,不但厂房土地没要回来,还判钟财成要赔偿中国合夥人一大笔钱。
“缠讼了好几年,现在还在上诉,就算陈情到省政府层级也没有用。”钟世翔罕见地露出严肃的表情,“台商自救会那里太多案例,看样子把工厂争取回来的机会渺茫,现在只希望能撤销赔偿的部分。实在太扯了,应该是这几年舅舅把重心放在南洋,太放心交给合夥人,才搞到这样。”
蔡玲如也面色凝重地看着那一叠公文和判决书,明明都在睁眼说瞎话,但在流氓的地盘上讨生活,一切都是对方说了算,只能任人宰割。
“最近还有越南的事情,让状况雪上加霜。”钟世翔又拿出一叠资料,“工厂全被砸烂了,东西被搬光光,损失近亿,如果要复工,还得重盖厂房再买机器,又是好几千万。”他深吸一口气,大大吐出,“偏偏马来西亚才刚扩厂,贷了不少钱……总之目前资金缺口非常大,我认为情况不乐观,说不定上半年内就会破产。”
现在已经年底了,也就是说,钟世翔预计半年内,钟家不但会破产,而且还会欠一屁股债。
蔡玲如整颗心都凉了。打拚一辈子,忍受丈夫外遇,就是为了这些,现在却……
“舅妈。”钟世翔面色凝重地说:“趁现在事情还没爆开,为了避免债务问题延烧到妳身上,我找律师商量过,妳不如快点和舅舅离婚,放弃所有财产分配,这样以后追债也不会追到妳这里来。”
放弃财产分配。那就表示她将一无所有。事情来得太突然,蔡玲如的脑袋一片空白,“那……我……”
“所有婚后财产都得放弃,否则债主都可以来向妳要钱。这间房子也是一样。”钟世翔凝视着她,“我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保住一部分的钱,至少下半辈子可以高枕无忧。但是妳得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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