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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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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嗯,现在时间正好,我们上天台。”转身又跟唐奕天借了斩妖,回头又问道,“楼上有土吗”
  季书记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什么土泥巴”
  “就是泥巴,不需要多,一把就够。”
  “有,上面种着不少花花草草的。”
  三人来到天台,楚篱看了眼手机,先好位置,让季卫国站在阳台光线最好的位置。
  一天中的午时,是太阳最旺阳气最足的时刻,所以在古代但凡是行死刑的,也都是在午时进行。
  季卫国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楚篱抓了一把泥洒在他脚边,又抽出古刀在他的影子上砍了一下,季卫国觉得腰间一紧,好像被绳子勒了一下,“唔……你这法子,似乎真的有那么点玄机。”
  楚篱笑了笑,“腰疼的话忍一下。”
  “嗯……唔……”季卫国故作轻松,但腰间异物勒得更紧,让他气喘,便扯开话题,“小楚,你做这个几年了,……跟谁学的,我看你也就二十多岁,年轻有为啊。”
  “不记得,我失忆了。”楚篱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书记,你站稳当了,可千万别动。”
  “哦,我站稳当着了……啊你说那个不记得是什么意思……你手法可熟练……”季卫国正想他的失忆意味着什么不会是个半吊子的旁门左道伪天帅来骗钱的吧突然见楚篱平握刀柄,刀身闪着妖艳红火,带着劲风如喷火飞龙一般朝他腰间扫来,“啊!!!!!!!”季卫国大叫一声,被吓得瘫倒在地,“你他妈的——”正当他想骂人,却发现腰间一凉,一股细长的黑气从腰间窜出,楚篱眼疾手快,伸出两个手指掐着,随即往水泥地上一摔,“蛇捏七寸,碎胆破气。”黑烟在阳光下散去,化成虚无。
  唐奕天上前抽刀回鞘,“完事了”
  “完事了。”楚篱答。
  季卫国被刚才一吓,腿有点发软,但腰间的疼痛感消失了,拉起衣服一看,泡疹果然消退了不少,以前鼓鼓的现在全都皱巴巴瘪了下去。
  “季书记,没事吧”唐奕天上前伸出手把人拉了起来。
  “没事,没事。”季卫国喃喃道,又回头看向楚篱,“小楚,你叫什么名字”
  “楚篱。”
  “楚篱……楚地之离,篱人之骚,好名字好名字。”季卫国经刚才那一道,明显对来人刮目相看,“时间还早,我们到楼下坐坐,喝杯茶。”
  唐奕天本想推了,楚篱却拉了下他衣袖,轻声道,“坐会,我渴了。”
  三人在客厅坐了会,季卫国以前刑侦出身,惯于对人刨根问底的,楚篱答不上来,倒是唐奕天帮他答着,在知道他是浔南楚家后人,季卫国更是对他的事兴趣浓烈。
  唐奕天想着他们俩人与楚霁云的恩怨是非,未了还要背着他的名头过活,心里着实不爽。
  闲聊了一会,楚篱突兀地问,“书记玩古董吗”
  “偶尔,小楚也懂行”
  楚篱坦言,说自己不懂,但又对他的收藏表示了兴趣,“不知道书记收藏了些什么古物,可以让我们今天见识见识”
  季卫国只当他是谦虚,“原来你们也喜欢这个啊,来来,我书房摆着一些,你们帮我瞧瞧,可有什么赝品。”一般玩古董都知道,这行里假的海了去,真的凤毛麟角,请人看都会谦虚一句,帮我看看有没真货,季卫国却说有没赝品,对自己是自信十足。
  季卫国打开书房,三面的博古珍宝架,琳琅满目放着各式古物与书画,名为书房,却是没一本书。
  楚篱站在门口,扑面而来一阵香气,跨门进来,人如置身冰窖,看来这里真品不少,而且还是从墓地里带出来的。
  “我一辈子的工资连带我老婆从娘家带来的家当,全花在这里了,早年是我老婆喜欢收集那些香炉古玉什么的,后来她走了,这毛病便留给了我。”
  “这是个藏宝阁啊。”
  “哈哈,一生心血全在这了。”季卫国大笑,有些当官的怕显富,不知何故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楚篱走到点着香的香炉前,端详起来,是一铜制宣德炉,最妙在色,其色内融,从暗淡中发奇光,青花鹦鹉牡丹图案,枝繁叶茂,画面构思精巧,线条流畅。
  “小楚好眼力,这是明朝青花乳足炉,出自景德镇窑,直径22厘米,高9厘米,看这色泽与线条,可说是那个时期的代表作了。”季卫国洋洋得意。
  “好东西。”随之楚篱又问道,“这烧得是什么香”
  唐奕天其实也闻出来了,这香味虽然味道不纯,混着多种香料,但其中一味定是犀牛角。
  “这香我倒是不懂,一朋友送的,我点着似乎能提神,可是这东西又跟吸毒似的,点上瘾了,没它呼吸就没味道,跟白水没放茶叶。”
  “我有一句话,如果不中听,你大可一笑置之。”楚篱看着季卫国。
  “你说。”季卫国看他脸色,心里有点不痛快,好像有什么倒霉事要赶上来的样子。
  “你这里有不少冥器,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沉年累月,阴气很重,而你这香料里混着犀牛角,能把这些阴气引出,混淆阴阳,我估计你这病跟这些东西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以后还是少碰为妙。”
  楚篱话一说完,季卫国果然脸色大变,但毕竟当官那么多年,虚与委蛇那一套还是耍得得心应手,“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理,但我对这东西偏爱,要说放开,总归舍不得。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其实你别点这香,也别总呆在这房间,就问题不大。而且这半年内,一定要禁欲清心。”
  听到楚篱后面这句话,季卫国脸色就挂不住了,本来心想自己玩了几十年古董,一直好好的,你个毛头小伙子不过来捉个蛇蛋,就在这里愣充大爷指手划脚的,而且明明知道自己丧偶多年又未续弦,还说禁欲这不明摆着下人脸面吗
  季卫国压了下心火,应酬道,“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小楚,小唐,一起吃个饭还有这酬劳是付你还是给人老刀”
  说酬劳就是在赶人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事是有中间人的,而且联系楚篱前,老刀早就跟人说好了价码与付款方式,这是他们的合作方式,一贯如此。
  “老刀。”楚篱回完就作别,“我们吃过中饭了,饭就算了。”
  季卫国也不再留他们。
  唐奕天出门前看了眼书房,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异样,回头看楚篱人已走远,便紧跟上几步,“他那事真完了我怎么总有未完待续的感觉”
  “如果他能按我说的做到禁欲,这事就结了,如果他做不到,怕会后患无穷,把性命折在里面。”
  唐奕天一把抓住他手臂,“怎么了这不是你性格,你不会放任一个祸根任它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篱皱了下眉,缓缓开口,“说不上来,他的书房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不想靠近,不想深究,那感觉……就好像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唐奕天看出他的精神不对头,萎糜着,一想他的体质本就这样,容易受负面情绪影响,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命三分由天定,七分靠自己,该给的忠告你也给了,以后会怎么样就要看他自己了。”
  楚篱回去后,有点不放心,又电话给老刀,让他叮嘱季卫国这半年内一定要修身养性,不得与人同房。老刀满口应承下来,过了两天,季卫国还托老刀向楚篱转达谢意,表示他身上的疱疹已经好全了。
  楚篱听到这消息,当下心就宽了一半,一则他真心希望季卫国能颐养天年,别老了招来桃花授人话柄甚至把命搭在里头,二来,他不想搅和到这事件里去,那房里的东西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详感。现在听说他痊愈了,想来季卫国是能做到律已的,自己也就不用再出手掺和了,不禁为自己松了口气。
  但是事情刚过不到一个星期,老刀又急急地电话过来,说季卫国病重送医院怕是老命要保不住了,神智不清地,但嘴里一直“楚篱,楚篱”地念着他的名字。
 
☆、画魂(二)
 
  唐奕天带人赶到市中心医院时,季卫国正昏迷着,他儿子儿媳守在身边,见来人,季翔便问道,“哪个是楚篱”
  楚篱应了一句,“我是。”
  男人打量着来人,神情冷淡,“我是季翔,我父亲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找你,说只有你才能救他。”
  说着让出床边的位置,示意楚篱过来。
  楚篱在床边弯下腰,俯身在季卫国耳边,“书记,我是楚篱。”
  听到楚篱这人名字,一直紧闭双眼的季卫国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巴大张呼救,喷出一股腐烂的臭味,“楚篱,救我!救我!”双眼开合的程度达到极致,眼珠子似乎都要暴出来了,空洞的看着脑袋上方的天花板,双手向上举着,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
  一星期前见着人时虽然精神不济,但也是一干净利落的老干部,今天见着,却是一个濒死的老人,楚篱于心不忍,觉得是自己的过失才造成他现在这样子,心里甚是自责。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楚篱抓着他举在半空中的双手,安慰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季卫国急促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了下来,眼睛也安详的闭上,睡了过去。
  季翔自始自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对他父亲的病情并不关心。
  楚篱把季卫国的手塞回被窝,转向季翔正要开口,只见季翔冷冷道,“要去我爸的书房吧,我带你们去。”又对他媳妇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有事打我电话。”
  他媳妇点头,催他快去快回。
  在车上,楚篱问了下季书记的病情,季翔回得非常冷淡,“水泡恶化了,现在摸着跟石头一样硬,围成了一圈压着脊椎与内脏,片子拍出来,泡疹里还有一条条细长的能动的活物一样的东西,医生正在研究看能不能动手术,但担心神经腺和内脏。哼——那群庸医。”季翔从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俩人,自嘲地笑了笑,“你们一定觉得我这人特逗吧,不相信那些医生反而信你们这样的……。”
  唐奕天尴尬地笑笑,“你确实挺特别的。”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挺特别,特讨厌自己。”不知何故,季翔说话不阴不阳的。
  有心接话的唐奕天也放弃了沟通。
  一路再也没说什么,就这样到了季家。
  季翔似乎看透来人,也不问,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他父亲的书房门,“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随便拿。”
  说完就想走人。
  唐奕天一把拉着他胳膊,“喂,我说,你老爹这么多东西,到时他说少了这个丢了那个的,我们有嘴也说不清啊。”
  “呵呵……”季翔怪笑俩声,“这里的东西,谁敢拿,拿了也没命消受。”
  但是唐奕天抓着他不放,神情很不耐烦,“你要么站门口看着,要么我们走人,你们这闲事我们也不管了。”
  季翔听了这话,心里权衡了下利害,留在了门口。
  楚篱走进屋内,对一屋子的古董毫无头绪,不知从何下手,只得每样端起用心去感受。
  唐奕天对这些东西不懂行,也就看个热闹希罕,整间书房东西放得凌乱,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东西多到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堆在博古架上,所以那个整理得井井有条地放着卷轴的架子显得格外显眼,唐奕天走过去,手在架子上随意拂过,挑选着,手指间掠过某一卷轴,突然手指被通电一般,传来麻麻的钝疼,唐奕天鬼使神差,拣出刺痛他手指的画轴,打开,随着卷轴滚动,泛黄的纸张上出现一个艳丽的女子,女子侧身站着,露出半个背,长发散在身后,直直垂到地上后弯弯曲曲的拖在地上,身上罩着一条透明薄衫,里面的肚兜与长裙若隐若现,女子侧着脸与赏画的人对视,掩嘴而笑。
  唐奕天一怔,竟然失神了。
  等他回过神,楚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同样盯着他手里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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