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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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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陈倩眯起眼,嘴角带笑,说道,“我说过,我名陈倩字子华,你若想喊得亲密些,也可喊我一声相公。”
  楚篱手握成拳微微发抖,脸带怒色,“你记忆被人换了。”
  “凭什么你说的我就得信”陈倩不愠不火地问道。
  凭什么楚篱语塞。
  “你说我叫唐奕天,起码拿出些证据,让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空口无凭,让我怎么信你”陈倩接着道。
  楚篱低头扯开已经被山鼠咬破的布料,露出血肉模糊的大腿,“我受伤你会心疼吗”
  陈倩皱眉,“这是自然。”
  “如果我像陈风那成了一具尸体呢”楚篱接着问。话音才落,陈倩就冲过来抱着人,“我不准你死!”
  楚篱垂着手,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你要证据,这就是,你需要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这么上心吗其实我说什么都是多余,你问你自己的心,你愿意信我还是绾绾。”
  陈倩松开手,“那你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出生就在一起了,发小。”楚篱坐在城墙上,眺望着远处群山。
  陈倩想象了一下,却是另一幅画面,一群流民中,一个衣衫褴褛拎着草鞋的男人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自己一眼就看见了他,那人就像一道光,在暗淡的人群中璀璨生辉。
  陈倩叹了口气,脱掉身上的外衣,撕下一块布条,蹲下身体小心揭开楚篱腿上的碎布,拿出随身的水壶,倒在伤口清理,“你说的我想象不出来。”
  楚篱盯着陈倩为自己清理的手指,问道,“你真要跟绾绾成亲吗”
  “已经定下的事情,不会更改。”
  楚篱心想,绾绾果然拿准了自己要害,看着唐奕天跟别人结婚,确实是让他最痛。
  “不结成吗”
  陈倩拍了下他脑门,“伤腿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道理你不懂”
  “你既然要结婚,干嘛还要带我走”
  “男人三妻四妾,平常得很。”
  楚篱想起这人,自己不搭理他那会,他转身就去找别人了,就在入画这天,还亲眼看他跟人滚床单来着,关于性,唐奕天一直都是随性滥交没有原则,楚篱越想越气,抬起脚就踹人肩上。
  “偶尔使点小性子也挺可爱的。”陈倩笑了笑,也不生气,拍了两下衣服就在楚篱身边坐下,“你说我们是发小,说来让我听听。”
  楚篱想了下,道,“我们住在郊区一幢农民拆迁房……养了一条大狗,你取的名,叫南瓜。”
  楚篱低头,接着道,“你做的菜很好吃,特别是糖醋排骨……我还有个毛病,你不在身边就睡不踏实。”
  陈倩闻言,往楚篱身边靠了靠,楚篱自然地把头枕在他肩上,“其实很多事我不记得了,我只有最近一个月的记忆。”
  巴伦他们回来时,就见楚篱与陈倩并肩坐在夕阳下,头发和身上笼着一层温暖的黄光。
 
☆、画魂(五)
 
  巴伦他们一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陈风,也是一阵难过,派了俩人把尸体运回城。但山鼠攻击频繁,一队人马上收拾心情准备投入下一场战斗。
  “这畜生!”一男子狠狠踹了一脚那只已经死掉的山鼠,又蹲下身体对这长满鳞甲的东西充满了兴趣,“巴伦,这是什么怎么跟山鼠长得不同”
  巴伦也没见过这东西,把它翻来覆去看个仔细,突然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山鼠王啊!”
  “什么!山鼠王”其他几个人围了过来。
  “这东西原来真的存在!”
  “巴伦这东西真的是山神王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巴伦沉声道,“我守城十几年,也是从没见过,倒是听老人说,山鼠王牙粗体壮,全身覆甲,刀枪难入,全身只有眼睛最为脆弱,我看这东西七八不离十了,八成就是那玩意。”
  “如果真是山鼠王,我们得马上跟城主报备。”
  “我就在这儿。”陈倩缓缓站起身,“你们只管守好这里,这里情况我已清楚。”
  众人这里才注意到陈倩便新任的城主,忙起身行礼。
  陈倩也不管身后的人,勾起食指从楚篱脸上刮过,“照顾好自己,我回城处理一下事务,等我回来接你。”说完便径自走了。
  待陈倩走远,楚篱问道,“山鼠王是什么,有什么特别”
  身边有人解释道,“相传山鼠便是山鼠王的后代,而山鼠王与我们前任城主有约定,永不互犯,如果这东西真是山鼠王,那真是要出大事了。”
  楚篱心里乱得很,他能感觉慕华城与自己肯定存在某种联系,但又猜不透是什么联系,在绾绾与山鼠王面前,自己束手无策完全没有攻击力,却又能与护卫和山鼠厮杀而最重要的,唐奕天为何对这里的生活如此适应就像他本该是生存在这个地方一般
  楚篱突然沿着唐奕天离开的路线追了过去,此时唐奕天已经下了城墙,正在回城的路上,楚篱看到人影大喊,“子华!”
  陈倩转过身,只见楚篱趴在高高的城墙上,双手撑着墙沿,探出大半个身体,“等我回来,我会带你回家的。”楚篱声音清脆,脸上绽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陈倩看惯了楚篱清冷的神情,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摄得他三魂七魄无神出窍,整个人都醉了,就像自己种的某株花,天天看天天,却一直只是花骨朵,某天偶然一眼,无意间发现花开了,绽放出的香味与艳丽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楚篱伸出手朝陈倩挥了挥,便转身淹没在城墙背后。陈倩呆了许久,待他回过神时,上面已空空没了人影。
  楚篱并没有回巴伦他们驻守的地方,而是直接跃出城墙来到城外,巴伦他们站在上面喊他回去,楚篱也不说话,只是笑着对他们挥手道别,趟过城外已经只剩下淤泥的河道,便隐没在林子里。
  楚篱出了城,直奔被他冰封起来的瀑布。看着挺近,其实有着相当的距离,当他没入林中,已经看不到瀑布在什么方位了,只能沿着河道走,因为断水,河道并不明显,不过乱石怪滩倒是扎眼,走着走着却又没路了,面前是一块高约五米的整石,楚篱把刀背在身后,伸手攀进岩缝便往上爬,爬到上面,又一片密林,灌木丛生,河道完全消失不见了,楚篱辩着方位寻找瀑布的方向,静站在林中,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安静到不可思议,自己的心跳都能被放大到打鼓一般,突然林中传来一声树枝被踏到的轻微声响,楚篱站定不再走动,环顾四周,发现以自己为圆心,半径七八米远处,没膝的矮树高草均有轻微的震动,楚篱警惕地抽出刀,扎实马步,扫视四周,这里除了高耸入云的古松外,什么都没有,正所谓独虎势单,众鸟遮日,就算来的不是山鼠王,只是普通的山鼠,如果浩如群鸦,不被咬死,也会被它们的数量之众折磨到精疲力竭直到无力招架而败亡。
  楚篱只得伺机而待,不急于突围,双方僵持着,消耗对方的意志,终于鼠群中有耐不住等待的,突然从楚篱背后高高跃起,“吱——”地一声叫,四周数只山鼠瞬间同时从矮木丛窜出,楚篱一看这架势,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手起刀落砍下第一只,接着飞速转身,转动刀柄在身体四周划过,穿过密林射下的阳光折射在刀刃上,闪出眼花缭乱的光线,速度之快,令人砸舌。
  第一拔山鼠被砍下,接着第二波就涌了上来,楚篱知道不能恋战,一则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在这里耗费,因为季卫国等不起;二则体力损耗过大,山鼠数量占优,不被咬死也会被累死。
  楚篱一边招架山鼠,一边寻找着退路,只见前面有棵倾斜的古松,这树不知何故斜长着,树冠倒下正好靠在边上的一处岩壁,这处岩壁跟寻常发黑发绿的石头不同,隐隐闪着金光,这色泽跟巴伦他们从城墙上往下倒的金粉十分相似,而护城墙边上的岩壁看上去也是这种石料,楚篱脑中快速分析,当时巴伦他们只顾城下,并不担心山鼠会从边上的山顶攻下来,看来这种金色的岩石似乎能克制这些山鼠,也没时间让他过多考虑,身后的山鼠蜂涌奔来,楚篱紧跑几步,跳上树杆,朝树顶攀去,现在只能博一把看运气了。
  楚篱攀着裂着树皮的古松,双腿发力跳到金色的岩壁上,身后的山鼠密密麻麻的聚集在树枝,无数双绿豆大小的眼睛闪烁着怨毒的光,“吱吱”地叫声鼓动着耳膜直刺脑神经。
  楚篱像蜘蛛人一样匍匐在山石,转头看后面黑压压的一片,重重抒出一口气,那群山鼠果然没有再追过来,只是叫嚣着威胁着,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排列整齐,叫声齐心。楚篱收回刀,双手抓着石头向上爬。这里的山石干燥,不长青苔之类的植被,所以爬着虽累却不难,楚篱很快就登上崖顶,但这里并非顶峰,只是一条裂缝,上面终够一脚站立,两只脚都不能并排,楚篱小心翼翼沿着缝隙走,一直往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绕出这裂缝来到出口处,面前是一堆乱石滩,沿着河滩走出并不太远,转过一处山角,一挂冰封的瀑布赫然出现在眼前,甚是雄伟壮观,真是歪打正着,没想到被这山鼠一追竟然抄到了近路,楚篱沿着石滩,发现石缝间有碎冰,越往上冰越厚实完整,楚篱走到右边溪道边踩着冰块而上,冰块发出碎裂的声音,低头一看最边缘的冰层下面有水在流动,水量不多,但人一踩上,冰层下面的水圈就会晕开,楚篱兴奋不已,朝源头跑去。
  冰瀑布遥挂在前方,又像一座冰封的城堡凭空悬浮着,冰面并不是光滑平整的,由一个个冰柱聚集而成,越是往下,越是保持着水花飞溅的样子,无数水珠形状的冰块缠在四周,楚篱站在下面,抬头仰视顿觉自己缈小,但他没有时间感叹,在厚厚保持奔腾形态的冰山瀑布里,摸索了许久才在一侧的边缘冰块夹缝中看到有水在流出,幸亏那天他落笔胆大,泼墨挥毫,却没有花心意拾掇,中间落了缝。楚篱立马掏出刀,用刀柄砸开冰块,想让里面更多的水能流出来。也不知砸了多久,这里的白天黑夜并不明显,而且时间流逝不规律,黑夜就就像阴天一般并不漆黑,更像天上的乌云,随时都会飘来,又随时都会飘走。楚篱累了,掬把冰水喝上两口。这时,那缝中的流水却像蛇一样,抬起了头,在楚篱面前晃动着,楚篱一惊,猛地跳开,后退两步。
  楚篱退后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刀刚才因为喝水落在地上没取,只得又猫弯着腰想去把刀取回,可是水柱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间也跟着矮了半截,保持着与楚篱平视的高度,楚篱站起身,不再急于去取回刀,那水柱也跟着长高。
  什么样的方术能把水控得如此自若
  楚篱脑中搜了下,失忆的弊端就显露了出来,发现大脑库存几乎为零。楚篱甩了下头,全身防卫系统全开——有人藏在他身边,这人不仅控了水,说不定也能随时出现在某个地方发动攻击。
  突然,水柱猛地冲过来,像一只捕食猎物的八爪鱼的触手,楚篱伸出食指在面前画了个圈,圈内流光溢彩,水柱一撞上,就被撞碎成水珠,洒了楚篱一身。但是水柱前段碎了,后面的水柱立刻补上,又扑了过来。楚篱跃开,跳到高处的冰石上,脚尖在石头上一点,又往更高的地方跳去,水流追不上,便息了火力,回到冰缝间。
  楚篱大口喘着气,环顾四周,想找出躲在暗处的人,可偏偏事情都是接踵而来,楚篱还没检视完四周,空中突地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叫:“哇——”地一声,楚篱抬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竟然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从空中落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砸向冰缝水源处。楚篱没有思考就飞身扑了下去,这么小的婴儿,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必是碎成肉泥,楚篱在空中手指尖勾到孩子的身体,用力一拔让他落到自己怀里,后背向下坠落,眼角寻找落脚的地方。身体还没稳住,突然冰缝中的水流又迅速窜出,缠上了楚篱的脚,一股巨大的力量攥着他就往冰缝里钻,楚篱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孩子怎么办怎么办!
  “给我!”
  “楚篱!”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突然响起,楚篱流波一瞥,发现离他几百米处有一个人影,也不知是男是女,赶紧把怀里的孩子朝那人影拔出去。
  下一秒,楚篱便被水流卷进冰窟,“哗——”地一声巨响,流动的水流瞬间从上往下连同被卷进去的楚篱一起冰封了起来。
  “楚篱!!”
  唐奕天冲过来,高高跃起来到冰尖上,却还是晚了一步。
  唐奕天血气上涌,脑门的经脉暴突,握拳的双手死命地拍着冰面,“楚篱!楚篱!”冰内只能看到人形,看不清他的神情,唐奕天突然转身看向背后河滩上的绾绾,暴怒,眼睛腥红几欲滴血,“你对他做了什么!放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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