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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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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大冬天场地上人员很少,唐奕天和绿樱泡完温泉出来,难得看到攀岩那里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便来了兴致,安全带都没系就干净利索地攀上了顶峰。
  旁边几个攀岩的连连对他喝好,绿樱一个劲地鼓掌,唐奕天难得的露了个笑脸。
  渡假村呆了十来天,沈亚伦来了电话,问他参不参加婚礼,唐奕天这才想起明天就是亚伦婚礼,真是此处乐,不思蜀了。忙收拾行旅回去。
  送完绿樱唐奕天没有回家,而是去找楚篱,之前答应过他会跟他同去沈亚伦的婚礼,但是到了却找不着人,唐奕天犹豫要不要给他打电话,打了电话又该跟他说什么,就这么想着想着在楚篱房间内睡着了。
  唐奕天睡不安稳,楚篱一推门就被吵醒,只见面前的人抱着一包麦顿狗粮在啃。愣了几秒才缓过神,“你怎么跟南瓜抢食吃?”
  “我饿了。”楚篱答。
  “饿了叫外卖,我不是给你一堆电话吗?”唐奕天顺手抓过楚篱放在床头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钱几乎没动过。
  “没你做的好吃。”楚篱看着唐奕天惊讶的表情一点也不在意。
  “我倒是想给你做一辈子饭,是你自己不乐意!”唐奕天从床上跳起,一把抢过楚篱手里的袋子,“就算饿了也别这么作贱你肚子!”
  楚篱不冷不热回了句“知道了”。
  唐奕天心里悲凉,“我去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
  “不用了,秋萝说一会请我吃晚饭。”
  唐奕天完全败下阵来,不再纠结吃饭这个话题,“明天一起去亚伦婚礼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柜帮楚篱挑选着衣服,“这身怎么样?”
  楚篱看着,觉得面前的画面太过熟悉了,仿佛过去的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答道,“挺好的。”
  唐奕天把衣服拿出,挂在衣架上,觉得再没什么可说的了,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在门口停下,“我给你做饭,煮你喜欢的糖醋排骨,你晚上别出去了?”
  楚篱没说话。
  唐奕天没有坚持转身就走,和现在的楚篱独处,哪怕是一秒的时间都是煎熬。
  楚篱听着唐奕天踩着木楼梯一步步远去,他身上的女人香味也一点点消失,心里越来越空。楚篱走到床边抱起钱盒坐下,唐奕天不在的晚上他都是抱着他给的钱盒坐到天亮。他越来越不懂自己,离这人近了,心会疼,离远了,心更疼。
  是药三分毒,唐奕天就是这样一味能治病又能让人中毒的药材,让楚篱想戒又戒不了。
  沈亚伦婚礼当天,唐奕天一早就来接楚篱,然后全程陪着新郎。
  唐奕天特别忙,因沈家从小看着长大的,信任他,但凡跟钱有关的事全由他负责,收支全在他手上,进进出出忙个不停,楚篱不懂人情世故,又大病初愈,只得听任安排,婚礼事多又杂,也就只会跑个腿卖点体力。小半天下来,俩人也没什么交流。
  直到半上午,来到女方家,行的是旧时的礼,新娘坐在老旧的红木妆凳上,家里人为她换上红色的新鞋,虽说是喜事,总归是嫁出的女人泼出的水,女方家长都流着泪,就算是严厉的父亲眼睛都红红的,新娘子一边帮她母亲抹眼泪一边自己也在哭,唐奕天站在门口,觉得对面前的姑娘很是过意不去,因为花花的关系,对她一直怀着敌意,现在见着本人,觉得她很无辜,唐奕天转而寻找沈亚伦,这边行着礼,只见新郎却默默退在一旁,最后慢慢挤开人群向里走去。唐奕天看着这边已经快好了,忙挤进去拉着他,亚伦急忙转过头,慌不择路,往里间没人的地方躲。
  唐奕天看着面前的人一惊,忙护在胸前,不让旁人看见,轻声道,“你干嘛,这种日子……新娘哭大家都理解,你个新郎掉什么金豆子”
  沈亚伦轻声道,“我控不住自己了……”
  唐奕天看他这样子也不能出去见人,拉着到了最近的卫生间,把门反锁,随手抽出台盆边的湿巾纸往他眼角边抹去,“你干嘛之前要死要活结这个婚,如今箭在弦上,你倒后悔了”
  “我想他……想得要疯了……”
  “你…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早你干什么去了人家姑娘把一世交你手上了,你现在这样是毁三个人,说大了,是三个家庭。”唐奕天还想骂,恨不能上前揍他一顿,恨归恨,作为兄弟还是替他想着后路,“你如果真后悔,我出去替你解释。”
  这时亚伦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在催他出去了。
  “走吧。”亚伦擦擦眼道,“问起就说我肚子不舒服,有点拉肚子。”
  “决定了”
  “你说得对,箭在弦上。”沈亚伦整了下衣服,“出去吧。”
  唐奕天没法子,只得跟在身后。
  外面已一切准备妥当,新娘子被簇拥在人群的最前面,沈亚伦笑着上前挽起新娘的手,身边的人不知个中曲折辛酸,个个喜气洋洋的,一派详和。
  唐奕天不忍再看,转而把视线投向楚篱,只见他身边围着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在围观什么,唐奕天挤开人群,才发现楚篱怀抱一摇钱树,上面扎着数十张万元存折,但吸引人眼球的不是这几十万元,而是这盆本身的价值让人不得不侧目,底是一长形掐丝珐琅长方形盆,盆壁以湖蓝色釉铺地,四周中央为铜镀金錾花沿开光,内嵌彩绘西洋人物景致的画珐琅片,唐奕天对古物略懂一二,知道这盆如是真品应是乾隆年间的物件,果然是土豪嫁女,非同一般人家。
  唐奕天对着楚篱道,“这东西贵重,小心点。”
  楚篱点头,“一会放哪”
  唐奕天也不知道,“我去问下,你就算上厕所也把它抱着。”
  楚篱白他一眼,不再理人,紧跟着新郎新娘出门,坐上车直奔新房,男家早已备好紫檀底座,楚篱放上东西,众人轮流欣赏一阵,就被锁进了保险柜,唐奕天感叹这东西完全抢了新娘的风头,虽然看着锁进保险柜松了口气,却仍觉得是个祸害要招来麻烦,催着楚篱离开沈家往酒店赶。
  直到在酒店的椅子坐下,虽然婚礼还没正式开始,依然感觉一天闹哄哄地就要过去了。
  人群之间忙碌起来,有些人惯于交际,如鱼得水,而楚篱这样的本就鲜少朋友又加上失忆,就显得格格不入,虽然不断有人前来招呼,有同学也有一些长辈,但因为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大多人问候几句也就走开了,有些问起他家老爷子的,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得来的消息,一致都说老爷子在国外某个地方养老,楚篱很疑惑,唐奕天从没跟他这么说,只得礼貌的回应,态度谦恭礼让。待人走了,唐奕天跟他解释道老爷子去哪谁也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我跟老爷子不亲近吗”楚篱问道。
  “你们关系挺好的,他养了我们二十几年。”
  楚篱听到答案在自己心脏处握拳捶了几下,他自从醒来之后就觉得除了面前的人能让他生气动怒和快乐感动外,对其他的人都不屑一顾,莫非是心脏出问题了
  婚礼是在一酒店室外的草地举行,这酒店号称森林氧吧,依山傍水而建,圈了小半座山在经营区内,外围场地很大,造得更是比一般公园都要精致,沈家把婚礼选在露天草坪,上头又搭了个人造星空,是某种新型防水萤光材质,手工绘成的星空,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如梦如幻。待宾客坐定,司仪上台主持婚礼,唐奕天刚收好宾客簿,手机又响了,来电是他们高中一同学,说房间不够,有一对客人四岁的女儿病了,“不是备了三十六个房间吗”唐奕天问,张毅说起就一肚子火,“早被人占去了,他妈的同市的也有赖着过夜的。”唐奕天没法,只得又赶过去开房,沈亚伦一早就说了,但凡花钱的事他只认唐奕天的签字,在停车场取车时,只见对面车道上过来一车队,全是老款的桑塔纳,唐奕天开车与他们擦身而过,只觉得车内的人面恶,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这酒店虽大,但沈家举行婚礼的地方是在酒店最前围的山腰,附近没有其它建筑,往这边停车场来的,也就只能是冲亚伦的婚礼来的。
  虽然心中疑惑,但唐奕天也没时间多想,直奔前台。
  唐奕天的担心还是成真了,这边婚礼刚举行到一半,那边停车场就传来哭天抢地声,本来欢声笑语的婚礼骚动起来,人群都住停车场看去,好奇竟然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迅速鱼贯涌入,每两人一组抬一花圈,领头的男子手里拎着一老式的收音机,装磁带的那种,哭声就是从这放出来的。
  现场的人都明白过来,对方是诚心找人晦气,找碴来的,亚伦几同学和公司下属最先反映,把来人挡在入口询问缘由,楚篱也坐不住了,跟在后面。
  对方凶神恶煞般,边上一男子上前攥着人的领子就推了出去,把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滚!叫沈少出来!”
  楚篱见来人动了手,一个箭步上前,挥起就是一拳,动手的那人来人模样还没看清,就倒在了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表情痛苦的翻滚着。
  楚篱在入口站定,环视了对方一圈,缓缓开口,“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过了今天再了,如果要使强,先过了我这关。”
  对方见楚篱一拳把人打翻在地爬不起来,也不敢轻举妄动,带头的道,“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今天,我们就是跟沈少来讨个公道,让沈少出来。”
  楚篱笑道,“亚伦不过就一商人,如果断了你们生路,使得也不过是商人的手段。”楚篱正说着,觉得耳边有一东西飞过,脑袋便往边上偏了下,没看清是什么,心想是飞虫什么的就没放在心上,接着道,“有本事,哪跌倒就在哪站起来,你们这样闹,把关系闹僵了,只怕日后更没好处拿。”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老子今天几百号兄弟被断了活路,二爷我一定给兄弟们讨个公道,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如果沈少不答应,我们是不会走的!”为首的肖腾向后振臂一呼,身后几十人齐喊,“让沈少给说法!”
  楚篱他们一高中同学急忙过来调解,递上烟,道,“这位大哥,你这样闹也不能解决问题,我去约上沈少,到后面开个房间慢慢谈”
  “房间”肖腾对人理都不理,转身向后大笑起来,“还他妈的开房,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就算沈家少爷再怎么会扭屁股老子也提不起性致。”顿时引来一场哄笑,楚篱握着拳咯咯作响,狠不能上前把人一顿暴揍。现场一片混乱,眼看就控制不住场面,突然边上一小弟大喊,“二爷!虎哥不行了!出人命了!”
  只见刚才被楚篱打倒在地的人,脖颈处不知什么时候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泊泊”地往外流。
  “杀人了!那人把虎哥杀了!”
  所有人的视线全聚在了楚篱身上。
  
 
☆、螟玲(二)
 
  唐奕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几十分钟,就要到派出所去捞人。一并带走的还有前来闹事的混混和目睹事件全过程的十几个宾客。派出所里乱成一团,一群人各说各的,办案民警得一个个询问作笔录,又一边要喝止闹事的人带头挑衅。因被称为虎哥的人当场死亡,来人都相当激动,怕他们再起争斗,只得临时加派加手,三五成群的分散到各个房间,楚篱被单独带到一单间,办案人员轮流询问了他一个晚上,同样的问题回答上几十上百遍。
  唐奕天既不是当事人又不是证人,被晾在走廊没人搭理,身边几个同学陪着,但总不得门路,他打花撷芳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唐奕天心乱如麻,又不好意思让亚伦出面,人家大婚闹成这样已经够烦心了,心想着至少过了今晚再说,但是午夜不到些时,沈亚伦就过来了,他担心楚篱的情况,来前电话了当地的所长,对方说形势对楚篱很不利,因为事件发生的全过程当中只有楚篱碰过受害人,而且他当时出手太快,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确切说出他打在具体哪个部位了,只有他自己说一拳砸在对方的上腹,但这不能作为有效证词。现在的关键是凶器,办案人员封锁了现场,却没找到任何可能作为作案工具的凶器,死者喉咙被割开,刀口整齐,显然是利刃所致,但在现场挖地三尺也找不着符合条件的工具。
  唐奕天和几个同学听亚伦说完,都觉得奇怪,其中一人问,“会不会是那群小混混,当时现场那么乱,他们私下把凶器处理掉了”
  “邱所长说了,事发的地方酒店正好有探头,那人倒地后没人接触过他,而且,也都搜过身,不要说有攻击性的武器,连把指甲刀都没有。那群混蛋早就算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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