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番外 作者:南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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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锡神态自若,已经把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下来,扔到一边,就直接上了床,居高临下俯在清境身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里却是铺天盖地的强烈的侵略意味,这时候,清境才知道冯锡并不是像蛇,而是像一只盘旋高空的鹰,或者是一只危险的瞬间能够把人撕碎的狼。
冯锡什么也没说,手已经摸上了清境的身体,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就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清境刚才就有些明白自己要遭受什么对待了,但是此时真正被这样对待时,他就有种要完全崩溃掉的恐惧感。
他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手被绑住了,要用腿踢冯锡,身体却依然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软绵着,他完全绝望了,冯锡的侵略性的亲吻带着绝对的权威和强势,不容清境有任何逃避和退缩,清境被他亲吻着,一时呼吸不畅,要闭过气去,想要咬他,也无能为力。
冯锡抚摸着清境的身体,只觉得他像一团白白的棉花一般,软软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渴望,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禁/欲了几个月,以至于才这样迫不及待。
清境心里难受极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却从眼角涌出来,他不想自己这样没用,但是却控制不住眼泪。
等冯锡总算放开他的唇舌,他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类似于呜咽的痛苦的声音,却又软软绵绵,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无所适从,要哭泣,又害怕哭泣。
冯锡被他这样子撩拨得情/欲更甚,根本不需要清境勾/引他,不需要清境做任何迎合,他就完全处在亢奋状态。
也许,人对人的吸引,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理由。
被强制性地分开双腿,冯锡就那么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清境的身体。
他以为清境被清洗好了,又上过润滑液,应该不会受伤,但是却高估了清境的承受能力。
他埋进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突然睁开了眼睛,痛呼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乱动起来,冯锡压着他的身子,又用手指抚摸两人连接处,他也被他夹得很痛,吸了口气,低声说,“你放松点,嗯……放松点……”
“不……不……”清境痛得精神迷乱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往外流,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哭腔里夹杂着一声声地“不……”
他的所有反应都还是个孩子,不明所以的,就被恶劣对待的孩子。
甚少怜惜床伴的冯锡此时莫名地胸口犯了疼,他看清境痛成这样,不得不停了下来,甚至哄他,“好了,好了,放松点,我退出来……”
清境还是混乱地哭着,在他退出来一点之后,身体自觉地放松下来了一些,冯锡俯下身吻他,又抚摸他的身体,手指揉捏他胸口的敏感点,然后在清境又放松下来一些之后,才慢慢地又进去。
清境泪眼迷蒙地看着冯锡,他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了,疼痛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维,冯锡吻着他的脸颊,他嘴里低低地开始求饶,“不……不……你放了我……”
冯锡听到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放开他的意思,开始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慢慢地,就流畅了,清境里面又紧又热,柔滑如缎,他把他身子往上抱了一点,扯过枕头这才垫在他的腰下,嘴里说道,“忍着点。”
“不……啊啊……疼……不……啊……”清境只是哭,从小到大,他就不大能控制自己的泪腺,此时更是完全受不住,他手腕上被绑的带子被解开了,冯锡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凶狠地进攻。
清境在疼痛里只觉得身体完全要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身体本就绵软,当冯锡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之后总算是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身体就完全没了知觉一般。
冯锡撑着身体喘了几口气,幽深的黑眸注视着清境,又突然俯下身吻上他的唇,带着啃咬的吻。
冯锡做/爱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像一只野兽,只是不断地在清境身上发泄自己的精力,他的动作强健而有力,让清境只觉得自己是在被波涛汹涌的海浪抽打着,浑身疼痛,要晕死过去。
冯锡完事了,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清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的确是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疼痛总算可以完了吧。
但是事情往往不像他想的那样,冯锡很快又来了兴致,他揉摸着清境的身体,说他,“你软得像一块糖,知道吗?”
清境思维停滞根本没法思考,身后的疼痛让他觉得心脏紧缩起来要停跳了,刚才冯锡的每一下都让他难受,他觉得自己要吐出来,却偏偏没有吐,
冯锡拿过清境的手,他的手也带着一种婴儿肥,虽然指节长,却肉肉的,他用他的手握了握自己下面的器官,上面染了清境的血,他说,“刚才怎么样?”
清境迷迷糊糊哪里会回答他,只是手碰到一根热烫的硬物,要把手往回缩。
冯锡放开他的手,就把清境翻了个身,在他趴着的情况下,又做起来。
这次半途清境就彻底昏过去了,冯锡看他一动不动,也没了声音,愣了一下,发热的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也冷却了一些,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给抱起来,有点慌张地唤他,“清境……清境……”
清境面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哪里还有一点反应。
冯锡这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把人弄昏过去,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惊慌。
他飞快地跳下床去,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声喊人,“医生,叫医生来。”
☆、第九章 傻小子清境
第九章
佣人很迅速地打电话请家庭医生,而冯锡又跑回床边去,一看床上,瞬间就生出了恐惧来。
刚才清境下面还没怎么流血,只是有点血丝的样子,此时却流了一大滩,简直和女人来月信一样。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冯锡也不得不怕了。
他飞快地为自己裹上睡袍,又扯过被子把清境一卷,就把人抱了起来往外跑,还对外面的佣人道,“车,准备车,去医院,叫医生不行的,去医院……”
这恐怕是他平生第一次恐慌成这个样子,在车里时,他又不断催促要开快点,然后确认医院里是不是准备好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对司机和保镖大声喝骂,完全失去了冷静,又低头看清境,清境脸色越发惨白,他打开被子看了看清境下面,白色的被子,染得红成一片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他的手甚至带着颤抖,又摸了摸清境的脸颊,一片冰凉。
医生推着清境进了急救室,冯锡站在急救室外面突然之间有点脱力。
是一直跟着他的保镖过来扶了他一把,刚才跟着过来的管家在和医院交涉,很快有女佣人捧了他的衣服来,请他去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换上衣服,这时候,冯锡才注意到自己里面全是光的,只穿了一件睡袍,脚上甚至连拖鞋都没穿。
他自出生,就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回过神来,整个人这才从刚才的紧张恐慌里恢复了神智,镇定了下来。
虽然是这样狼狈的样子,他依然保持了他的威严,面无表情地去了为他安排好的房间,里面是宾馆式设置的单人病房,女佣人将他的衣服全都放好,又把鞋袜放好,又躬着身子问,“先生,要先洗个澡吗?”
冯锡道,“你出去吧。”
女佣人行了个礼才出去。
冯锡看了看病房里配备的浴室,却没有什么洗澡的心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难受感觉,木木然地去拿衣服穿上,穿内裤的时候,看到自己那根东西上还染着血迹,就愣住了,突然捂住脸,长叹了口气。
冯锡穿好自己,从病房里出来,管家已经来汇报,说,“那位小公子,没有生命危险,先生,你不要担心。”
刚才冯锡那样失常,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还以为出了人命。
冯锡点点头,喉咙有点哽,不想说话。
清境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他是被痛晕过去的,对于自己流血的事情,倒没有什么知觉。
他从出生就痛觉神经比一般人敏感,小时候要是挨父亲一巴掌,得痛大半天,还不敢放出声音哭,只默默流眼泪。
昨天晚上,疼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抑制住了他所有其他的感觉,此时疼痛稍减,其他感觉也就慢慢回了笼。
诸如愤怒,诸如羞耻,诸如害怕等等。
冯锡昨晚是在医院睡下的,就在清境这间病房旁边的病房,清境是下面撕裂大流血,手腕上又脱臼了,其他倒没有什么伤。
冯锡醒过来,就有护士来对他说清境醒过来了。
冯锡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没有动作。
昨晚清境被止血缝合好后从急救室送出来,那时,清境盖在被子下,脸颊依然苍白,睡着的样子脆弱得像是一只雪娃娃,轻而易举就能够让他融化消失掉。
医生说清境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下面要好好养着才行。
对于接收这种病人,医生护士们能够有很多八卦可说的,不过因为知道是个大人物送来的,又被上面严令注意语言,所以大家都不敢多说。
清境皮肤薄,易受伤,而且身体有些营养不良,让多注意,医生除此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当时就离开了。
冯锡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看清境,要去看,心里又有点疙瘩,毕竟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不去看,心里又想去。
最后还是没有去看,他起身之后,就从医院里离开了。
冯锡在这里的万能管家叫安常,很是会处事的八面玲珑的人。
冯锡把事情吩咐给他去办也放心。
安常送了早餐来给清境吃,清境躺在那里愣愣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把早餐放下后,就去扶清境起身,说,“清境小公子,漱个口了吃些东西吧,是蔬菜粥和鱼汤,你现在只能吃流食,等再过几天,就能够正常饮食了。”
清境被他扶了起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说道,“你是谁?”
这时候从昨晚来第一次发声,声音嘶哑得厉害,而且说出来喉咙就一阵痛。
安常道,“我是冯先生下面做事的,冯先生让我好好照顾着你。”
清境一听到冯锡脸就沉了下去,说,“他人呢?”
安常道,“冯先生日理万机,事情很多,现在已经去忙事情了,要是你想见他,我可以去问问他能不能抽出时间来。”
安常把清境当成了冯锡一向的那些小情人,所以才说出这种话来。
清境皱了眉,讽刺道,“他倒真是日理万机,除了会女干/- yín -掳掠,我不知道他居然是会忙别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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