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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吹 作者:五十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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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肉文,双性受,
 
CP:从建*从文   
 
深夜。
 
从建感到一阵湿润在自己脸颊蔓延,热气暖哄哄地碰在自己的鼻梁上,他半梦半醒地抬起手臂勾住身体上方不安分的头颈,拉下来,让那颗脑袋停在自己肩窝,手指插进软软的黑发里摸了两把。
 
那颗脑袋静止了会儿,鼻息打在从建的侧颈,终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阿建,我想去厕所……”
 
从建眼也没睁,“继续睡。”一手继续抚摸着从文的头发。
 
从文从喉咙里挤压出一声不满,蹭了蹭他的脸颊,颇有些委屈的意味,但还是顺从了主人的命令安静下来。
 
“好孩子。”从建困顿间沙哑的声线和语义中的赞赏让从文满足地叹息一声,努力压下尿意。
 
 
从建第二次醒来时从文仍是靠着自己,但声音已近乎乞求,“阿建,我……”
 
从建睁开眼,侧眼看见从文蹩着眉的隐忍表情,微笑道:“为我忍一会。”一边侧过身,两腿夹住从文跨在他腰上的腿,手臂搂紧了他,另一只手探下去。
 
“嗯……唔……”从文任由他摆弄着自己,那只手探进自己的睡裤,握住了那柔软的器官,随之汹涌而来的尿意让他浑身颤抖,背部弓起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不,不行……”
 
“别抗拒我。”从建扬扬脸,轻咬了一下从文的下巴,他爱极了从文这样的表情。“你也不能,不是么。”一阵锁链响动。
 
从文只好又挺直身体,在手臂上镣铐的可允许范围内搂住了从建的头。
 
从建套弄着他,用手指拨开他的包皮,轻轻抠弄着尿道,从文腰间一阵酥麻,膀胱里憋得涨痛的液体仿佛找到了出口,可*欲也被刺激着,膀胱口收缩,身体不可避免地做出反应。从建的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按下来,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嗯……”两人嘴唇厮磨着,从建又放下头上的手钻进从文的睡衣里,肆意揉捏起从文突出的胸部,不时扯动两颗乳粒上勾着的长长的乳链,让从文既不好意思又舒服得抱紧了他的头。
 
“好像又变大了,嗯?骚货。”房间昏暗,从文又挡着他的视线,从建全凭摸索和对他身体的熟悉度让他的小母狗爽上天,手里的*茎挺得笔直不时抽搐,他攥着,不时用拇指在鼠蹊部打转滑动,一股股- yín -水从马眼里淌出来,打湿了床单。而另一只手上的乳房才是他玩弄的焦点,那对女人的器官被安在从文的身上虽显怪异却在从建看来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它们让从文的敏感度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还会像要高潮一样泊泊流出乳汁,为此他们还特地重穿了次乳环,冰冷的金属穿透那对挺立时,从文也猛烈地高潮了,身体痉挛着,上下同时汁液四溢,被那- yín -乱的后*如此绞紧的感觉从建至今印象深刻。他两指穿过两边各一个乳环然后并拢,一边用语言羞辱他,“看来母狗的发情期近了,想要被操到生小孩,*子被自己揉得这么大,奶汁都准备好了。”从文第二次*头穿刺从建选择了从上往下,所以现在他的胸上有四个金属环,挺起来时像两个小小的十字。用乳链勾住时从建邪恶地把四个串在了一起,只要轻轻的一个扯动就会让一个*头上的两个环并起来刺激他的敏感点,给他带来疼痛和愉悦。 
“呜…要射……”从文激动地在从建手里磨蹭着那根,腹部又涨又疼,一对乳房被玩弄着,但还不够,“阿建…咬…咬我的*头…”
 
“嗯?不是要上厕所么,现在不想了?”无视他的请求,从建又按了按从文的铃口,提醒他膀胱的需求。
 
“唔……被…被*液堵住了…”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身体内部的命令和精神上的禁令让他想排泄却不能排泄,想射却不敢射,*茎硬得快要爆炸。
 
从建看时机差不多,放开手翻身压到从文的身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从文情欲下迷茫的双眼低声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哥哥。” 说着刮了刮从文耳鬓滑落的汗水。
 
从文胡乱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想搂住从建的脖子,却因为大臂上紧紧扣着的镣铐而异常艰难。沉重的铁链绕过床头的纹饰,两头分别穿过紧贴从文头颈的金属项圈后的环,再向下铐住大臂使他的手无法抬得过高。从建看着月光下从文被拘束着的受难图,呼吸粗重,低头吻住了他。从文配合地伸舌搅动,也终于环住了从建的脖子,热情地迎接自己的情人,表情仿佛终于得到解放。殊不知这才是他真正的囚禁开始。
 
 
从建让从文屈起腿,下床去摸了一管润滑剂,两根手指潜进他身体里,快速扩张起来。
 
“嗯…”从文呻吟起来,*茎颤抖着,马眼流出的前液已经濡湿了柱身,淌下来沾湿了囊袋,“要…要去……啊……嗯……”膀胱的涨痛和高潮的临近折磨着他,从建在后*的手指由轻柔的戳刺转为毫不留情的翻搅,尖尖的指甲抠弄着嫩肉,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将他越推越近。胸口的*头在从建大力的揉搓下大大张开了乳孔分泌出液体,一股淡淡的奶腥味从那一对- yín -乱的器官蔓延出来。
 
“现在,游戏规则,”从建凌驾于他的上方,抽出手指抬起从文的大腿,镣链响动,他亲了亲脚踝上的镣铐把它绕到颈后,扶住从文的膝盖让他的腿肚子搁到自己肩上,然后伸手褪下睡裤,硕大的男根剑弩拔张直指那幽深的洞穴,语气直接而不容拒绝,
 
“你可以射,宝贝。但如果你尿在床上,明天早上我就尿在你屁股里。”说着一挺身,顶进从文身体里。
 
这句话和从建的*茎把他一只脚瞬间推出了悬崖边缘,他大声呻吟了起来,镣铐和乳链- yín -糜的疼痛和膀胱的涨痛以及从建顶开他的括约肌的火辣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只有对于主人的忠实和失禁的羞耻约束着他,可这远远没有游戏失败后的惩罚的诱惑来的大,从文满脑子的被虐欲让他极度渴望被当作一件物品或是一个器具被从建使用,被捆着做从建看书时的人体垫脚凳都成为过他自·慰时的内容。从建并没有开发过他的嘴做太多用处,不过他也有过被主人的尿液侮辱的性幻想,被尿在身上就像被标记领地一样宣告着占有权;而如果从建的意思是掰开他的屁股把他的肠道用尿灌满……从文知道从建早晨的积货非常多,如果那些液体通通被吃进他不知餍足的- yín -穴里一直到他哭求着说不要了要破了…
 
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开小差,从建不满地抓着他的腿使劲戳刺,从文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那根疯狂地吐着- yín -液,射*感迫在眉睫却必须忍着尿意。而躯体被禁锢着,下身的洞穴被不断撑开入侵,双腿被举高压到极限,尾骨被猛烈地撞击着,一对*子随着从建的高频率*插上下甩动,不时有汁水被甩出来溅到床单和两个人身上。这让他激爽却有些脸红,从建却好像发觉了一样邪笑了一下,停下来弹了弹那渴望被玩弄又让他羞耻的乳房,放下他的腿就钻进了乳链之间,从文感觉到自己的脚镣沉甸甸地压在从建腿上。而对方趴在他身上捏了捏那敏感的乳晕含进了乳环,对着那对高耸的最高点用力吸嘬起来。听见那嘴里的“啧啧”声从建耳朵烧红不敢抬头,只感觉胸前一阵酥麻让他夹紧了腿,另一个*头也在拼命分泌着奶汁吸引着注意,从建夹弄起上面的乳环,抓搔着那些敏感的孔洞,几股奶喷出来,有些几乎射到他脸上。几次移动让他的胸膛顶着从文的龟*磨擦,从文的马眼一张一合地,汗液和流出的- yín -液混在一起流下。
 
“不……咿……啊啊……阿建…阿建……”从文徒劳地挣动着手上的镣铐,绝顶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泛白,腹部抽动,胯部猛地向上挺起,*茎吐光的前液射出了浓精,从建微微直起身握住了它把它对准了床外,浅黄色的液体随着乳白色的一起喷射出来,尿骚味顿时弥漫起来,从文无法管住自己几乎没有知觉了的尿道,膀胱却只剩疼痛感仿佛不是自己的,只看见那些被强制而出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流出着,让他羞耻到了极点。
 
“还是流到床上了啊。”从建看着那越来越无力的水柱,床单边缘染上的淡淡的颜色,心里清楚从文蓄意成分的多少。他挑了挑眉倾身把从文手臂上的拘束与床分离,打开锁链从床头和项圈里抽出来重新扣上手臂,然后把他扶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低声问,“记得那双高跟鞋么?”
 
从文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脸上红红的,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从建,听见他的话点了点头,又补上:“记得。”那双为从文定制的16公分坡跟应该正躺在床底下。从建虽然没有恋足癖,但非常喜欢他小腿绷起来的形状,常常叫他在家时下半身只穿三角裤踩着高跟鞋走路,从文从沙发旁经过时还会摸一把。
 
“穿着,然后把地上拖干净,回来睡觉。”说着从建重新躺下,枕着镣链拖曳声和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踩踏声重回梦乡。
 
清晨。
 
从文睁开眼,满足于有从建的一天起始,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用力伸了个懒腰,锁链哗啦哗啦地抖动着。他穿着一件旧衬衫,明显不合尺寸,女人一样的乳房像要撑破前襟。晃了晃身体,从文一手伸进衣服下摆扯动起两个乳环上的乳链,不过多久两颗*头就挺了起来,在衬衫上明显地顶出两个凸起。从文玩得兴起,拉开睡裤弓起身子把乳链勾在*茎下,晃动腰部摩擦,一条被衬衫束出的乳沟正对快要苏醒的从建,想到主人会看见自己这幅- yín -荡的样子,从文兴奋地又解开一颗扣子,带着圆润曲线的女*器官一晃一晃快要跳出来一样,他埋头嗅闻起床单上遗留下的浓重的气味,不多久那根就完全*起了,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尿骚味和奶腥味,从文回忆起昨晚射*和失禁同时带来的快感,他呼吸加重,马眼颤抖着渗出前液,而从建昨晚对他惩罚的承诺让他既羞耻又期待,他想象从建摁住他,从后面狠狠把他的大家伙操进来,像灌肠一样注入他,完事后塞住他,让他带着孕妇一样的肚子四处爬动,*子和肚皮一样垂着,左右晃动摩擦,而他的前肢会不时“不慎”踩到那根拖地的乳链,然后疼得呻吟起来……
 
“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啊,骚货,等不及被调教了吧。”从建懒洋洋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来,“尊敬我。”
 
这是两人之间特定的暗语,意为深层次的服从的一个姿势。
 
从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挺腰送胯,双手背剪两膝分开到一定角度,垂首看在中间。同时手肘反剪把手臂上的铐链勒进了衬衫胸口,把那对乳房从下面拦住强调了出来,*头在薄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而直起的动作使他的乳链从根部径直把*茎翻起来,一路摩擦脱离后又让它弹回来狠狠在床上打了一下,爽得从文浑身颤抖。
 
从建已经坐在床头,欣赏他的姿势,“准备好做我的尿壶了吗,骚货?”
 
“是的,主人。”从文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但羞辱的言语还是让他耳根泛红。
 
从建轻笑,“我看你也装不了几次水,搞不好还会漏出来,唯一的优点只有会爬也会叫了吧。”他们有段时间没做过深度服从了,从建盯着他观察他的反应,很多东西从身体里浮出水面,让他去掌控一切,让他为眼前人的心灵和肉体增添更多伤痕。他控制自己的声音变得严厉而低沉,“抬头,咬紧你的乳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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