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吹 作者:五十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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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的手伸出来从上面探进衬衫,飞快地扯起胸前的链子,两颗*起的乳粒被乳环拉得变形,他把多余的乳链放进嘴里咬住,缓缓抬头再次拉扯那对- yín -乱的*器,享受从建注视下被虐待的快感。
“把地上的高跟鞋拿起来。”
从文摇晃着屁股爬下床,乳链因为身体的活动而扯着他的敏感,手臂和脚踝上的镣铐尽职地响动着提醒他的身份,他被注视着,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从建,为此他要拿出他最- yín -荡的姿势,这样他就会获得更多关注。他的臀部在他下床时高高翘起,小洞在空气中像脱水的鱼嘴一样饥渴地张阖。他拿起地上的那双高跟鞋,坚硬的皮革和沉重的铁质鞋底握在手中再次使他一阵悸动,他掉转身体爬回去,垂下头双手向他的主人呈出它们。
“把它们鞋跟插到你屁股里去。”从建说出下一个命令。
在深度服从时的从建也是他信任并爱恋的,甚至比起平时顾及太多而注重于满足从文的被虐欲的从建,从文更着迷于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他,当初正是这副高高在上摆布着他的一切的姿态让他全身散发着光芒一般引得自己飞蛾扑火。
从文转身用肩部支在地板上,乳链刮擦着地板,乳房贴着坚硬的地。一手拿起一只高跟鞋,拨开自己湿润的后*插进去,冰凉带棱角的鞋跟被内壁包裹,送到底以后铁质鞋底贴着从文囊袋,激得从文一颤。放开手,沉重的鞋子以他的括约肌为支点下压,张开他屁眼的孔洞,将里面内壁的情形展现了出来。
“快点,骚货,水都流出来了。”从建的声音骤然在背后响起,吓了从文一跳,他连忙拿起另一只鞋子,摸索着也插进后*里。两只鞋并排靠在一起贴在自己屁股上感觉怪异,屁眼被撑得更大,从文使劲收了收,感觉里面的鞋跟快要戳破内壁,- yín -液四溢,但自己那根也挺得更直了。
“过来。”从建拉下裤头,扯住从文嘴里的链子拉开,又把一对呼之欲出的*器握住拉出衬衫,使之卡在扣起的两襟之间,然后一手把他的头摁进腿间。
从文趴在床头,屁股撅着,手里握着从建的*茎,舌头舔弄了几下龟*,便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吞了进去,头部摆动,用力吸吮起来。“啪啪”声从身后传来,屁股外的高跟鞋底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不断拍打着从文的囊袋和大腿内侧,从文的脸马上整个红了,却不敢减小口*的力度,只好任由那双鞋在里戳弄自己在外拍打自己。他胸前是皱巴巴的床单,晃动时乳尖不时擦到,*头上的孔粒张得大大的,昨夜挤得差不多的奶水又渗了出来,濡湿了一部分布料。
“骚货。”从建抓着他的头发拉开,一手扯紧了乳链,从文的奶水渗得更厉害了,沿着金属的链子流下,淡淡的腥味蔓延开,阳光下折射着晶莹的光芒。“奶水这么多该调教。想不想我也用它灌你的屁股?”
从文两手握着从建的*茎,发出渴望的喉音,“是的,主人,我想。”
“那干脆做我的小奶牛怎么样?每天被锁在栅栏里,在主人面前挤奶?”
“嗯…”从文兴奋又顺服地侍弄着从建,后*的肠液不断涌出来,沿着大腿和高跟鞋滑下,“我愿意做任何东西,只要主人高兴。”他腾出一只手托起一边肉感的*子,从建把乳链扯得更紧了,从文闷哼一声继续,两指拨开乳环,喘息着用红肿的*头去磨擦龟*和铃口,两个顶端都湿漉漉的顶在一起,像过电一样的刺激传遍两人,从文的那根在前倾时抵上了床侧,那里冰凉得很,可他置若罔闻地跪着,上半身耸动着磨擦两人的*器。
不知过了多久,从文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快被那双高跟鞋压麻了,手里的*茎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从建突然地松开了他的链子,“好了,头朝下对着床单,下巴顶住,我要操你的屁股到高潮,”他起身下床,逆光下俯视着他的奴隶,“然后我会把你- yín -乱的肉体当作一个低等的便池,因为我高兴。”
“是的,请主人使用我。”从文同样喜悦地摆好姿势,他非常想看从建命令他时的眼神,但抬头是一种不敬,而深度服从下的他决不会违逆任何有损他的主人尊严的事。他背剪起双手提高,镣铐又托起双*。他感觉到从建在他背后蹲下来,熟悉的男性侵略气息让他浑身绷紧也心驰神往,小*又想一张一合,他连忙忍住。
从建嗤了一声,两手贴上两瓣翘臀,从文几乎被吓得一跳,他继续使力掰开,鞋跟就从再也合不拢的后*里滑落出来,“哐哐”两声摔落到地上,带出的- yín -液顺势流下。从文羞耻地全身泛红,昨夜就被蹂躏过的肉*用一种熟透了的玫瑰红糜烂地绽开着,散发着饥渴的气息,引诱着一切看到它的人。
“屁股被操成这样,装什么纯。”从建直起身,扶住那根,狠狠挺了进去。
“啊——”从建发出一声哭叫,整个人都被顶向前撞向床垫。
从建大手抓住他的髋骨,略微一撤,腰一挺又迅速操进去,感受那肉*的紧致和蠕动。他喜欢他平时欲拒还迎的把戏,那会让他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但此时从文完全的顺从和讨好——在他进来顶到他深处时使劲收紧,在他后撤时微微放松肛口让从建停留在任何深度——让他有一种成就感,他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猛力的几十下以后,虽然很怪异但从建觉得神清气爽,他放松身体享受起清晨的阳光,一边继续操弄起他- yín -乱可爱的独属物,放缓了速度但绝对的深入,他的恋人快被一下一下操进床垫里的样子看起来愉悦极了,而当从建在到底后用龟*研磨起从文的前列腺,他的小母狗终于没有力气再直起腰了,整个人上半身都摔在了床上,*茎一边吐着精却不小心砸在床沿痛的他一缩,他整个人颤抖着,想要在直起身迎合从建,但他的下半身被顶得又酸又麻加上那根疼痛的射*让他根本使不出力,他想用手的支撑起来,却被从建在背后摁住手腕压进了床单继续*插,他头埋进了床里,呼吸困难,只能看见一片白,“啧啧”水声和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在耳朵里变小了,触感却清晰起来,那对*子被从建摁在他背后的力气在床上挤出汁水来,手被压得很疼,一动肩部就传来麻麻的感觉,牢牢的禁锢和疼痛带来的快感直接传到自己的下体,那根垂在床沿又恢复到了完全*起的状态,而从建的操干也持续不断着,让他浑身发软,长时间的头朝下埋着让他因为缺氧而晕眩,双眼半睁,嘴里的呻吟模糊不清。恍惚间他听见从建顶入后一声难耐的低吼,自觉地抬高屁股迎接主人的内*。热烫的*液冲击着他的肠壁,他爽的绞紧起来,*茎又抽搐着勉强地吐出一些精,奶汁在床单上横流,跪在地上的脚趾紧紧蜷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里的海绵体渐渐软下来,从文也慢慢想放下撅着的臀部。
“啪”的一声击打响彻清晨的房间。
“别急,还没完。被我操糊涂了,骚货?”
从文仍叉着腿屁股翘着,感受着最后一波*液滋润,同时,一股不同以往的液体向水柱一样猛烈地浇进他的内壁,打在前列腺上灌进身体,让射*后从文敏感得像高潮一样再次全身颤抖起来,眼泪挣脱眼眶,嘴里惊叫个不停,他的意识好像回到了身体深处,哗哗的水流和肠道的收缩声伴随着两颗心脏剧烈的搏动声异常清晰,而自己口中的呻吟则像来自远方的混沌。从建从后方板着他的下巴用力朝后提起,他被拉扯着发出了模糊的哭音,脖颈弯着脆弱的弧度,却又拼命夹紧了几乎倒流的肠道。
从建伏在他的上方大口喘息,一边缓缓挑逗着这具- yín -乱得能被他尿射的身体,“我还得把我的尿壶洗干净下次才能用,嗯?”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手翻出一个按摩棒捅进去,从文吃痛地低吟了一声身体又软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闭上眼。”从建扶起他,一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那条旧领带让他想起从建第一次发现他的被虐欲和嗜- yín -症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玩弄,那些破碎的衬衫下*头直接磨擦警服、屁股整天震动着身体都不敢挺直的日子是他走上这条路记忆犹新的第一步。
从文被蒙着眼睛带着口枷,铃口插着乳夹*茎被锁着,沉重的镣链在身前被紧扯着勒在乳沟中,穿过他项圈下的环出来,被牵在从建手里,拉着他向前爬。他的肚子和*子一路晃荡着,奶汁和口水一路向下滴落,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不仅堵着他盛着主人滚热尿液的肠道,还四下旋转着研磨他的敏感前列腺,让他逗留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
在朝着天台爬的路上他几次因为听见脚步声而停下来,从建却没松过手,有几次扯得他那根痛的要命。他害怕让从建以外的人看见自己- yín -乱的样子,耻于暴露自己身体上的秘密,但心里有一个地方提醒他自己其实并不那么真的想,在他人面前的暴露的性让他兴奋地直吐- yín -液。有段时间他被罚得很惨,因为他的不尊重,他擅自对这具属于主人的身体用了催乳素,虽然结果并没有对身体造成损害还留下了后遗症,从建仍是非常生气并向他树立了主人的威严和冷酷。他还记得“遛狗”时间,那些在公园里偷情的小情侣每天傍晚在不同的地方都能见到一个长发遮脸的宽肩“女人”像条狗一样被一个男人牵着用四肢行走,上半身未着一缕除了一个乌黑的皮革项圈,高耸挺立的*子被一根链子连在了一起,狗绳就扣在上面,一条明显是插在屁股里的狗尾巴从裙子下钻出来,随着爬动微微摇晃着,几乎掀起短短的裙子。从建会牵着他故意从那些或坐在长椅上或躺在草丛里的男男女女视线范围内经过,让他暴露在别人的目光里,从文被从建要求在树根撒尿的时候吓走过一群来偷窥情侣的女学生,被流浪狗闻过屁股(当然从建还是很快把他拉开了),还被一个道貌岸然的上班族笑眯眯地摸过下巴。他们逛到从文射出来的*液沾湿了那条薄薄的布料,从建就挑一处僻静的地方干他的嘴或是后*,然后把他塞进车里带回家。
从文难堪又兴奋着,他那根被*茎环箍着,被动地跟着从建的动作。往上爬楼梯时他要牢牢地收紧后*正吸着的一个假*具,同时他的肚子涨得满满的,每一个伸展或者屈起的动作都让他一阵翻江倒海。
他在最后一节楼梯停住,听见从建推开门,便再次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拉动,他忍受着小*里的不适小心翼翼地迈步,地板和之前的水泥地不同,脚下是微微扎人的草地,后肢也跨进来以后,从建摘下了蒙着他眼睛的领带。
天台的拥有者是和蔼的房东,他把它对他的房客们开放,那种着一片绿地和一些花卉,还有几个石凳和一张石桌摆在其中,但因为疏于打理杂草丛生,有一些高的几乎遮住了凳子,石桌上积着灰尘。阳光温暖地覆盖在从文身上,缓解了他肚子的绞痛,让他想懒懒地伸个懒腰,然后泄在这些绿色的草地里。
他的主人在他面前蹲下来,随着链条响动他解开了从文的*茎环,然后拔出了肆虐着他后*的按摩棒,从文紧绷着身体,如果没有良好的家教他不可能还忍得住不射*。
“好了,去把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吐一吐,当然,还有这里的。”他摸了摸从文的那根,拍了拍他肉感的屁股然后站起身走向角落,那有一卷连着水龙头的塑料胶管。
而从文则颤抖着开始爬动,垂着的*子左右晃动着,不时被地上高高的杂草扎到乳晕和那两颗挺着的*头,后*里的液体随着他的行动涌出来滑下大腿,在地上一路横流,最终他放荡地、像条狗一样抬起大腿,朝着主人的视线,而他的*茎抽搐着,在灿烂的阳光下,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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