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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 作者:林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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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宫廷侯爵 阴差阳错

    覃牧秋俯身刚欲用手去捧水洗脸,却突然愣住了。水盆里倒映着他的脸和赵清明的半张脸,他突然觉得这幅画面有些熟悉。
    两人都不由想起年幼时,覃牧秋由于惫懒,经常更衣之后还未洗漱。于是来覃府邀他出门的赵清明,便常常得帮他扶着衣袖,让他洗脸的时候不至于将衣服弄湿。
    覃牧秋侧头看了赵清明一眼,对方双眼微红的望着他,面上似是既悲又喜。不过,此刻他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忌对方的想法,他又低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水中自己的倒影,心中突然蹦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李逾的脸与自己的脸这般相像,难道只是巧合么?
    他想起李逾箱子里的那本《异人志》,又想起自己的这本,不知不觉心里便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一时之间,他想不通,也有些难以置信。
    “牧秋,水要凉了。”赵清明道。
    “哦。”覃牧秋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这才开始洗脸。他沉浸在自己的发现的秘密中,丝毫没有留意赵清明的情绪变化。
    而赵清明亦沉浸在自己发现的秘密中,丝毫没有留意对方的震惊与迷惑。他心中暗暗的笑自己,如此活生生的覃牧秋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会被对方三言两语便诳到了。
    什么亲卫,什么吴风,自己竟然会相信。身份可以冒充,故事可以编造,可是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是时间无法抹去,也是旁人无法替代的。
    他自对方出生之时便已相识,怎会认不出?
    赵清明太过在意对方,唯恐失而复得后又得而复失,是以才会失去判断能力。但是当他回过神来,不再去寻找对方是覃牧秋的证据,只是凭着感觉判断的时候,便能轻易的得出结论。
    这个人是覃牧秋,每一个眼神、动作,便是做了噩梦之后的表现,都与对方一模一样。
    覃牧秋洗罢了脸,接过赵清明递过的帕子擦干净水,又将帕子还给对方道:“说了今日要去万里寺的,趁着天色还早,这便去吧。”
    “好。”赵清明道。
    万里寺。
    无云与李谨相对而坐,中间隔着棋盘。
    “王爷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倒是叫贫僧不得不为当今陛下捏一把汗呐。”无云言罢落了一枚黑子。
    “无云师父既是出家人,应当少为红尘之事所扰才对。”李谨微微一笑,落下一枚白字。
    “贫僧不去招惹红尘,架不住红尘来招惹贫僧。”无云将手中捏着的棋子放下,道:“或许要劳驾王爷先避一避,贫僧要先会一会躲不掉的红尘。”
    覃牧秋与无云见面从来都不避讳赵清明,不过此番赵清明却待覃牧秋进门后留在了外头,只是抱着胳膊倚在廊柱上,听着门内两人的动静。
    “无云师父也爱下棋?”覃牧秋坐到李谨方才做过的位子上,瞥了一眼棋盘道:“白子看似横行霸道,实则危及重重,看来无云师父的棋艺倒是值得切磋一番。”
    无云笑了笑,道:“陛下谬赞,贫僧此局并无必胜的把握。”
    覃牧秋捻起一枚黑子落到棋局上,用手在棋局上比划了一下,道:“无云师父如今可有把握了?”
    无云看着棋局,最初颇为惊讶,但随即便面色了然,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倒是贫僧浅薄了。”
    “你倒是谦虚。”覃牧秋只当对方在说棋局,却不知无云说的是自己对覃牧秋的看法。
    都说棋品见人品。
    无云想过覃牧秋能担起江山,却不知覃牧秋胸中有多少丘壑。如今一见,无云不由赞叹,恐怕覃牧秋一向被自己的懒散和洒脱蒙蔽,到头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心怀大才之人。
    外头的赵清明眉头微皱,屋子里头明明有三个人,为何迟迟不见另一人出声,难道对方躲在暗处?无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清明犹豫片刻,提气跃到了房顶,然后悄无声息的揭了一片瓦,透过狭小的缝隙看着屋内的状况。
    “陛下今日怎会想到来此?”无云问道。
    覃牧秋闻言敛了笑意,突然沉下了脸色,道:“我近日为一事颇为烦恼,心中有些猜测,不知是真是假。”
    “陛下希望此事是真是假?”无云问道。
    “我也不知道。”覃牧秋皱眉道:“佛家都讲因果,可是我所经历之事,究竟是何因所致,我当真是不解的很。我自出生起,所做之事都是旁人帮我做的决定,我从未与人结怨,从未想过要害旁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无云道:“陛下何不换个角度想。既然不能为今日的果寻到当日的因,说不定是今日的因,为了造就将来的果。”
    “将来的果。”覃牧秋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良久开口道:“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果?”
    见无云微笑不语,覃牧秋又问:“若我明知这个答案是自己不想要的,是否还应当去找。”
    “陛下已有决断,何苦再来问贫僧。”无云道。
    覃牧秋闻言不由苦笑道:“明知道前面是苦海,往里跳之前,总想抓住点什么,生怕一不小心就此淹死在里头。”
    无云道:“前头是苦海还是岸,尚未可说,陛下言之过早。”
    屋顶上的赵清明将目光在覃牧秋身上和无云背后的屏风上来回转移,他知道屏风后头躲了人,只过以他如今的位置,看不到那人。
    覃牧秋低头在棋盘上摘走了几颗白子,又与无云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向无云告辞。
    “陛下。”无云开口道:“有一人,不知是因是果,还请陛下与之见一面。想必,能解彼此心中疑惑。”
    无云说罢便自行出去了,留下覃牧秋不解的望着屏风。
    李谨犹豫了半晌,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立在原地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静静的望着覃牧秋。
    覃牧秋望着对方,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来,表情中夹杂着惊喜和难以置信,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谨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对方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眉目间尽是掩不住的温柔。
    “许久不见。”李谨开口道。
    覃牧秋抓着对方的手,贴到自己的心口,道:“我很记挂你。”
    李谨双目微眯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下巴,开口道:“真的么?”覃牧秋闻言一滴眼泪瞬间落到了李谨的手背上,刚欲开口说话却觉得下巴一痛。
    “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是日日想你,夜夜想你。”李谨手上加了两分力道,捏得覃牧秋下巴生疼。
    覃牧秋闻言脑子一片混乱,此时李谨将对方的身子往前一带,随即便吻上了对方的唇。覃牧秋整个人都懵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得被动的任由对方亲吻。
    直到覃牧秋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李谨也没放开对方,反倒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让对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覃牧秋被李谨吻得有些忘情,一只手已经不觉间缠上了对方的脖子。
    赵清明在房顶上将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脸色铁青的一跃而下,行到走廊的尽头,无云原本便立在那处,见赵清明走过去,便轻轻叹了口气。
    李谨突然结束了这个吻,抬眼望了一眼屋顶的方向,然后理了理自己已有些凌乱的衣衫,道:“逾儿,你还是这般不长记性。”
    覃牧秋闻言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呆呆的望着李谨。
    原来李谨不是认出了他,而是将他当做了李逾。
    李谨方才吻的人,是李逾。
    覃牧秋领口半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双唇略有些红肿,双目更是红的随时便能滴出泪来一般。李谨行到先前做过的位置上坐下,悄悄的别过头,不看对方。
    “你方才……是何意?”覃牧秋声音由于压抑的怒气而有些沙哑。
    李谨面上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这般待你么?”
    覃牧秋胸口一疼,觉得喉头有些发甜,想吐,却忍住了。
    
    第24章 中毒
    
    覃牧秋立在那里,一脸苍白的望着李谨。
    李谨又道:“三年前你登基之时,我来中都贺你。你说只要我同意留在你身边,你便将这江山给我。时隔三年,我还道你已死心了,却不曾想你三月之前又写了那样一封信给我。”
    覃牧秋努力压抑着想要作呕的冲动,呼吸紊乱不已,面色比方才更加苍白。
    “你说只要我舍了他,来中都见你,你便将这江山拱手相让,所以我便来了。”李谨说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覃牧秋微红的双唇,道:“早知道味道这般好,三年前我便答应你了。”
    在自己死之前,李逾曾写了信给对方?难道自己的死,竟是……
    覃牧秋抬起有些颤抖的手,将自己半开的衣领整理好,坐到李谨的对面,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竟真的肯舍了他?”
    李谨面色一黯,随即笑道:“当初是你硬要将他塞进常宁军,若依照我的本意,便该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草是谁,根又是谁?
    覃牧秋看着眼前的李谨,只觉得对方从未如今日这般陌生过。他甚至在心里想,是否李谨也如自己这般,让旁人占据了身体,可是李谨接下来的话,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这么多年了,你半点李家人的样子也没有学到,行事为人婆婆妈妈,动不动就威胁利诱,当真像个娘们儿一样。”李谨叹了口气,似是极为惋惜道:“覃牧秋若是做皇帝也比你强多了,他虽然不善谋略,可在大事上还算果决干脆,不像你这般拖泥带水,脑子成日里尽是些儿女情长。”
    覃牧秋不由苦笑,竟也开始同情起李逾了。
    李逾竟肯为了这样一个人,连江山都不要了,可那份痴情在那人的眼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儿女情长。不过随即覃牧秋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还不是一样带着红枫营随着那人出生入死,鞍前马后,到头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也不比李逾好到哪里去,覃牧秋心里自嘲道。
    “可惜,他已经在沽州城外被炸成了碎片。”覃牧秋道。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李谨,想从对方面上寻到哪怕是一丝的难过,可是他失败了。
    李谨冷哼一声,道:“逾儿,你真是没有长进。常宁军中既然有你埋得钉子,你应当知道我与覃牧秋并非你想的那般。是你妄自揣测,还愚蠢的想要用他的命来威胁我。你也不想想,我若有心与他长相厮守,大可待在北郡安心做我的宁安王,何苦要举兵来中都?”
    “所以他死了,你反倒是松了口气,对么?”覃牧秋问道。
    “至少,你不会再三天两头拿他的命来威胁我。从前我因着红枫营,对他礼遇有加,他也是个能打的,倒是个将才。如今,红枫营已经在我的手中,我倒看看你还如何威胁我。”李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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