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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欢不爱 作者:选逸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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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他的语气平缓些。“我已经说了,不要碰你的眼睛。”
  我摊开一双腿,坐到墙角,几滴泪被疼得挤出来。望着他,嗓子疼的吭不出几个字。我问他:“我是不是又要瞎了?”
  他擦干我的眼泪,双手放在我的耳垂上。我明显的感应到有咸咸的味道弥漫在空中。
  男人轻轻的张口。“不是。”
  明崇逸已经犹豫了十五天,他不敢和我商量。院内的医生在选择一个合适的手术时间,让明崇逸再等等,再等等。他被迫改掉急性子,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看白天升起。为了立初那,十年都等过来了,这几天有何妨。
  初那,永远看不见和暂时的看见你选哪一个?这个问题他问了自己千百遍,在看见立初那碰眼睛那一瞬间,他不敢问了。
  至少立初那不希望失明,这就够了。
  就是答案。
  我拽着明崇逸的袖子,拼命的抱住他。“那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外头阳光太过耀眼,男人的手轻轻放在的眼皮上。明显的接住了我的眼泪,抱紧了我说:“不是。”
  他的一句话,我开始大哭。
  那天下午隔着窗户我有听见鸟叫,叫的很欢乐。我和明崇逸一直处在我说话,他回答“不是”的氛围中。
  晚上,鲁小卡停好了车,朝着医院走去。
  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把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就开门走了进去。
  看见我正安静的坐在床上,头发长过了腰根。走了几步,鲁小卡停了下来。
  我正回忆以前遇到的吉他店。想到了些什么,勉强地想下床找东西。脚下一崴,身子不自觉地朝下。
  伴随着一句“小心!”,我的身子完全腾空。
  待我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鲁小卡已经安全的把我抱回了床上。我的脸贴近他的胸口,低着头。
  鲁小卡细心地把被子塞好,注意到我后颈的褶皱。突然拿手靠近,我心下一沉,细微的挪动头部的位置。
  而此时,鲁小卡硬是把手卡在我的后颈旁,整理了我的领口。我仿佛看到曾经隐藏在黑暗里鲁小卡的脸,同样是很耀眼的那种。剩下的只是我的不小心,孤独的封闭。
  我笑着说:“你还记得我们遇见的吉他店吧?”
  鲁小卡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站在不远处。问我:“嗯,怎么了?”
  “我想给你买个吉他。”我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钱包,递给鲁小卡。“这是和你一起赚的,当时就想给你买了。只是……”肺里的暖空气上到嗓子眼,我忍住没有咳嗽,脸憋的通红。说完了下句话:“一直没有机会。”
  “初那……”鲁小卡望着我,眼神有说不出的温柔。
  我回答:“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和鲁小卡在一起快一年了,还没遇到他的生日。我很想给他过生日,可是我现在每天过的小心翼翼。不能去任何地方,或许一天、还是夜里我突然就离开了。那把存在玻璃柜的吉他我将永远拿不到。
  我喜欢那把散发厚重年代味的吉他。
  我请求他帮我一次,因为我更喜欢这个阳光的朋友。
  鲁小卡把钱包装进了大衣,答应了我。
  那家乐器店搬走了,没有人知道去向。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鲁小卡对立初那最后一个念想都净化在浓重的秋叶里了。我想前世之前我一定是一棵树,满身黄到颓废的树。一吹就掉叶的那种。秋天对我太有愧疚,所以让我生在十一月。
  第二天,我烫了卷发。安静的早起一杯水,安静的睡觉,安静的在乎不在乎的。鲁小卡用手机搜狗,帮我搜索了邓丽君。上面的关键句是“一网情深,情若至亲。”真的是难为他了。
  第三天,是住院的第三天。
  我贴着门,听着鲁小卡的话。“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必须照顾她……”还有低声下气的一句道歉:“张导,对不起。”
  靠着门,我捂着嘴,眼泪再次流下来。
  三天来都换做一副笑脸,咽下想要对我说的抱怨。“初那,我去给你买午餐。”
  “初那,昨天睡的好吗?”
  “初那,我们拍的MV大热。”
  ……
  “好。”这一个字在我嘴里发出,似有千万斤重。
  鲁小卡就是这样的人,拼命要给我温暖的人。
  挂完电话,我听见门外的男人放下手机的叹息声。然后敲了敲门问我:“初那,那把吉他我买了。很漂亮,我很喜欢。”
  ……
  肌肉努力的不抽动,我没有说话。他的大衣放在病床上,白天时候我就看见自己的钱包原封不动的待在里面的夹层。在看见几张崭新的钞票一种炫耀般的藏着时,我就知道我和鲁小卡最后一点的交集都没有了。
  不知道谁把走廊的灯泡换了,我终于可以看见门缝下男人的手影。整张手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有无数年轻的空气围绕我们之间。
  背后有一股后劲,我反射的抵着。脚尖倒扣着地,鲁小卡再次推了门,没有推开。我抵着门框,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副样子。
  “你喜欢我吗?喜欢吗?”我小声的问着,流泪。拜托,拜托你放过我!这些东西我真的承受不起。
  男人站在门外,觉得有些后怕。加重了敲门声,不停地喊着:“初那,初那!立初那!……”
  来来往往的几个护士低头议论着,人越来越多。像被粗树枝捅破的蜂窝,蜜汁上腻乎着谩骂声、嘲弄声。
  “你喜欢我吗?”我躲在屋子里又问了一句。
  鲁小卡听见了,放下了敲门的手。慢吞吞的吐了一句:“初那……”
  一记叫声从背后传来。“鲁小卡!”
  前面的鲁小卡突然回过头。
  明崇逸掐了烟,烟灰就散在了手里。然后摊开一双手,上面有五厘米的烫伤,鲁小卡看着不明所以。
  现在的他算是被这个男人挑衅了吗?
  星星点点的几个护士被明崇逸身上绝密的气质震慑到了,瞬时走廊空无一人。
  明崇逸捏着拳头,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承认,他嫉妒了。鲁小卡是个轻易能让立初那掉下眼泪的男人,就在刚刚,他还在盯着鲁小卡和立初那在门外的对话。虽然是隔着门,但他能明确的感觉到里面的女孩的欣喜劲。
  如果不是性格所致,大概立初那可以为他再私奔一次吧。而自己,又是被玩弄。
  鲁小卡完全不知道初那的病情,明崇逸故意没有告诉他,他骗鲁小卡,只是想让立初那不无聊。至少一点点,比鲁小卡多了解,就当藏着一个秘密罢了。
  鲁小卡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回头喊一句初那。
  明崇逸又是一记遥远的大喊:“鲁小卡!”
 
  ☆、那些在明崇逸心底的故事
 
  鲁小卡被叫的有些烦躁,想要抽根烟。在看到右手臂墙上一个大大的禁烟标志还是忍住了。头顶上的中央空调呼呼的吹着热风,仿佛是很久一次的民国马蹄声。
  明崇逸看着鲁小卡炙热的脸,松开了拳头。“你以后不用来看初那了,我知道这会影响你的工作。”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一下子浓重了起来,一个戴着口罩,推着消毒工具的人从后面走来。鲁小卡胃里涌出一种恶心的感觉,然后尽力压了下去。平静的说着:“我并不觉得。”
  一滩水顺着光线流到了明崇逸的脚下,戴着口罩的人一路跟着,看着明崇逸踩到的水,眉头皱了起来。站直身子想要大骂一句,结果被明崇逸手上那块瑞士手表亮瞎了眼。
  急得一句话都不敢吭,脚下的水混着泡沫洗了一层墨迹,凉色的光随着距离蒸发。
  明崇逸问出整个世纪最担心的话。“那你是喜欢她咯?”
  ……
  鲁小卡走近几步,没有回答。
  “既然说不出来,就不耽误你工作了。”明崇逸踏出一步,脚下的水泛起了小小的涟漪。
  清洁工低下头,把听到的话当作没听见,跳过两人,推着工具车滑到了前头。
  “那你呢?这样的问题,你问我不是很奇怪吗?”鲁小卡回头看了一眼立初那的病房,还是紧紧的关着。所有人都不在,斜方的三点十分,秒时器有节奏的点动。男孩抽出烟,吸了一口。“你不只是她哥哥吗?”
  暖风下的烟头燃烧的更快些,明崇逸眼睁睁地看着鲁小卡吸了三四口。立初那,我已经帮你问了。面对这个年龄相仿的男人,抽烟。他猜想鲁小卡一定不知道立初那最讨厌的是什么。那也是他和鲁小卡不一样的地方。“我和你不一样,我……”
  我拉开了门,看着两个人。明崇逸望见了站在鲁小卡身后不远的我,重新看着面前的男人。坚定的说出:“我喜欢她。”
  像是有预兆的,我没有一点反感,然后一声“闷哼”反锁了门。
  乃至后来明崇逸问我:“你都听见了?”
  我都安静的想睡觉。“听见了。”
  他们长长的对话我是没有听完,但那句“喜欢”我是听得真真切切。那句“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如果是兄妹的关系,我愿意回应一句“我喜欢你。”
  如果……如果是别的,我告诉自己:没有如果。
  鲁小卡发来短信。“我先回公司了。”
  明崇逸没有对比结果,没有感情的,果断的直接问我。“要不要做手术。”
  “要。”
  手术定在十五天后的下午,我没有以泪洗面,就想象着窗外的花什么时候败?水什么时候干涸?鸟什么时候死掉?
  鲁小卡什么时候回来?
  他已经整整一天没理我了,我以为是我的一句“好”太过简洁,简洁地分不清我的心。
  我也理不清我对鲁小卡的心了。
  这部手机我瞒着明崇逸一直小心的留着,看来毫无用处。
  在离手术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明崇逸抱着我说:“初那,不要害怕。有哥哥陪着你呢?”
  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眼神已经不够能许下一个承诺。记忆里再现他给我的记忆,我躺在床上的梦境。现在犯贱的想要利用剩下的日子。我苦笑的问他:“你喜欢我是吧?”
  ……
  我无力的靠着轮椅,嘴里累的喘不上气。闭上眼睛,最终松开了他的脸。“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明崇逸反握紧我的手,细的橡根稻草一样,我让他害怕。
  “如果我没死,你把真相告诉我。”我颤抖的说完话,在明崇逸面前,这是我能清晰的记着给他说完这句话了。“我要的是七岁那年的真相,不是十岁时候的。”
  现在的我就像是马上沉睡不起一样,明崇逸吻着我的额头说:“好。”
  明崇逸的话在我听来还是像骗我的,算了。
  我告诉自己,算了。
  明崇逸回忆前一分钟立初那抓住他的手臂,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陪着她听着一堆话,都是他不回答的。无关痛痒的话说完后,立初那才说出一个他稍稍有一点动容的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明崇逸。”说完后,明崇逸有些后悔。第一次见的人,这个女孩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多的话。她的嘴巴是被粘住了几天吗?还是他被倒霉的发泄了?
  三个字在小小的我心里安插了一个刺,后面的话即时忽略。我再次上扬手臂抓住他。“怎么写的。”
  男孩在空气中划了几道,然后放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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