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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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他的声音变了,明明是他的胜利,他却好像更加愤怒,“原来这个奴隶比你的公司对你来说更有价值,更值得你求我,是吗?”
我有些恍然的回答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你不会懂的。你从来没试过喜欢一个人,保护一个人吧?怪不得,你一直那么…”
“跪下!”陈止遥不想再听我说话,咬着牙发出这样的指令。
“什么?”我还有些迷惑的望向他,看到他就是那个意思,我一愣,还是有些不情愿的问:“一定要这样吗?”
“你不是说你喜欢他,想要保护他吗?”陈止遥的声音冷的我全身都在发抖,膝盖发软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你能为他做多少?”
纵然他这样说,我仍然感到无比的屈辱。我低下头不去看他,痛苦的慢慢弯曲了膝盖。
就在我跪下去的那一瞬间,陈止遥突然爆发了一声低吼,就好像突然被踩到痛处的野兽,“原来你还真的会喜欢上他?”
他把我拎起来,一手把我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用身体把我压在墙上让我丝毫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趴在我耳边低声痛诉道:“不是说谁都一样吗?不是没什么大不了?怎么你竟然愿意为了他向我跪下?”
他的手按的我很疼,这暴风雨来的如此突然,我一时感到很害怕,不由得拼命挣扎,惊叫道:“你要干什么?陈止遥,放开我,别动,别!”
陈止遥不耐烦的抽出他胸前别着的手绢塞进我嘴里,把我所有痛苦的呐喊都变成了无奈的呜咽,我被他压着一动也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头部。我感觉到他用腿把我的双腿分开,心里一惊,拼命的摇头,但是这只是更加刺激了他,对这情形于事无补。
陈止遥拉开了我的拉链,我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哀号,知道越挣扎他就会越残暴,而我和他在体力上的较量大概永远都不会赢了。我有些无奈的放弃了了挣扎,安慰自己道,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
然而,他没有立刻做那件事,他甚至没有脱下我的裤子,他只是简单的抚摸了我的臀部和大腿,然后对着他摸过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下去。
我吃痛挣扎,他却没有继续打,反而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前方,轻轻握住了我最敏感的地方,而那里早已在他慑住我的时候就硬了起来。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拼命的想躲开,可是不管是我微乎其微的挣扎还是竭尽全力的哀号,都没能阻止陈止遥开始上下玩弄它。
强迫射*的恐惧一下慑住了我,所有恐怖的回忆在一瞬间回到了我身体里,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的格外有反映,他一碰我,我就兴奋的不行。
于是,我就这样被他压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前方是冰冷的瓷砖,后方是陈止遥强壮的身体,胳膊被他狠狠的按着,身体却无奈的在他手里得到了至高的享受。
“秦若,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他在我耳边吹着气,引起我的一阵颤抖,“真的是谁都可以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
我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本来我也无法说话,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不让他从我的反应中得到更多乐趣。
见我不理他,陈止遥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全身都僵硬着,只有那个地方兴奋,他了解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抚弄之下,我已经到了想要发泄的边缘。
陈止遥却在这个时候故意停了下来,拽着我的头发逼我睁眼看他,我愤怒的瞪着他,陈止遥却忽然坏笑着舔了舔嘴唇,问我:“想射吗?”
我继续怒视他,他却似乎更加开心的对我笑了笑,用比魔鬼更诱惑的声音说:“来,我允许你射了。”
他话音未落,他的手甚至没有再碰我,我就这样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他把我紧紧的压在墙上,从后面箍住我的肩膀,姿势像一个过于强势的拥抱。他说:“一年,我再要你一年而已。不会太久,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我无比熟悉又无比恐惧的器具,将我口中的手绢拿了出来给我擦干净身体,然后将那个贞cao环安在了我身上。
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勉强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他便放开了我,我突然失去重心没有站稳,我也懒得挣扎,慢慢的任由自己滑落在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贞cao环再一次回到我身上,我进入了一种过渡愤怒后的空白,欲哭无泪,无话可说。
我衣冠凌乱的坐在地方,眼神放空,陈止遥却在这个时候温柔了起来,他伸出手,说道:“别坐在地上,凉。”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有些发木的嘴巴,有些绝望的问他:“为什么,陈止遥?你就这么想让我恨你?”
他一愣,很快收回去了伸出的手,目光一凛,残忍的笑道:“你愿意恨就恨吧,我只要你记得。”他停顿了很久,说:“记着,一年之内,随叫随到。那个小狼狗,你就先养着吧。”
说完,陈止遥转身走了出去,留我自己面对这一屋子的暧昧气息,和我不再属于自己的,自己的身体。
第62章 溺水
我穿上还湿着的衬衫披上西装从侧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头也没抬的跑到停车场,疯了一样的飙车回去。我把车扔到停车位管都没管的甩上车门就走,清清应该是听到了声音,没等我拿出钥匙就把门开了疑惑的看着我。
“主人?您…”
“走开!”他本来想过来帮我解领结,可我刚刚被陈止遥控制的身体不愿意再被任何人碰触到,就连我自己都不想碰。
清清愣在原地,我一路走向卫生间一路把鞋子和外套甩在身后,“嘭”的一声摔上了浴室的门把自己关在里面我把身上一切多余的衣物都脱了下来,可是真正想摆脱的东西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它像个魔鬼一样代替了陈止遥安静的环在我身上,发出邪恶的银色的光芒,负责任的提醒着我,我曾属于那个人,我依旧,属于那个人。
我觉得血气上涌,想把这一切都砸碎,甚至想将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撕碎,分肢,剁成无数的碎末然后一把火烧成灰随风飘散。既然不属于我,那么就别再属于任何人。没有行迹也就没有束缚,没有存在,也就没有烦恼。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站在浴室里傻子一样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脚发软,五脏内结,好在浴室里没有东西可以让我真的伤害到自己,我看着这具身体头晕目眩,就在我重新找回知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只是抬起了手打开了淋浴器。
冷水打在我身上,我的怒火也渐渐熄灭,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我的身体冰冷,只有头是热的,我慢慢滑坐在浴缸里面,头发被淋湿了垂下来遮挡住我的视线,我闭上眼睛,觉得我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
往事就像头顶浇下的水一样渐渐积累,冰冷而汹涌的打在我身上。那么炙热的感情在我的胸膛里燃烧,陈止遥的每一个表情都在我的眼前浮现,我恨他,可是我手脚无力身体冰冷的没有一点力气。
为什么他不能消失呢。
就算他消失了,那些是也真切的发生过,我看见我自己在他身下屈意承欢,口不对心的叫他主人。水漫过脚踝,我一动不动,身体比水温更冷的时候,冷水就会有温度。
为什么他不能退出我的生命让我安静的忘记呢。
因为我的身体记得,记得他的温度,他的抚摸,陈止遥知道,最先沉沦的,是身体。所以当身体失去知觉,我是不是就距离他远了一点?
为什么,他要给我的答案,一定要是恨呢。
爱又如何?爱情不能阻挡沉沦,爱情也不能驱逐黑暗,爱情能做的也许只是让一切变的心安理得。
我突然感到更加迷茫,可是我已经不愿去想。身体冰冷,思绪也缓慢下来,我觉得很累。我想休息一会儿,可是不管我怎么跑都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地方。沉沦那么容易,清醒那么难。
我并不是在放弃,我只想休息一会儿。让身体沉睡,让思维停滞,当我不再存在,就没有人能控制我,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获得片刻的自由?
当思维和身体剥离,当我在黑暗中还是能睁开双眼,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掌握了自己?
当我沉入水中,当我失去知觉,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漂浮起来,心却还是像撕裂了一样疼痛?
我渐渐不能呼吸,胸口闷的快要炸裂,究竟是什么会这么疼?究竟是为什么,连恨一个人也会这样疼?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出答案,就被一双手臂大力的从水里捞了出来。他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暴力,疯了一样的拽着我冷却的身体,不管不顾的阻止我继续沉沦。
我被水花呛得直咳嗽,然而清清却第一次不管不顾的亲吻我,他的嘴唇很热,像只小兽一样扑上来吻我,撕咬着,追逐着,直到我冰冷的口腔有了一丝丝温热的疼痛,直到我奋力推开他仰头大口的呼吸,他才终于离开我的嘴唇允许我自由的呼吸,默默的低下头用力抱住了我。
他的衣服在刚才的动作中湿透了,可是他的身体依然温暖,胸膛起伏着好像刚刚百米冲刺过一样,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突了起来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他整个人也在不住的颤抖。
“主人,主人,主人,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走,您不能不要我。”他一迭声的叫着我,声音也在微微的发抖,难道他以为我要自杀么?那应该是真的吓坏他了。
“清清,我没事。”我伸手摸摸他的脸,温暖的,有弹性的,美好的生命,就这样紧紧贴在我冰冷赤裸的身体上,我想安慰他,却发现我的声音里有我没想到的沙哑。“我好好的,哪儿也没去。”
我这话说的,联系上我刚才的行为,自己都知道没什么说服力。
清清紧紧的抱着我,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我身上,我们一起浸在冷水里,唯一的温暖只有对方的体温。我早就冰冷到麻木的身体总算有了些知觉,只有贴着清清的皮肤是温暖的,更显出其他处的冰凉。我向着这温暖反手抱住清清,一下一下的抚摸他颤抖起伏着的脊背,他的衣服被我身上的水打湿了一些,薄薄的衣服下面是他温软的皮肤,透过这层皮肤,我几乎能够直接摸到清清的心跳。
那颗年轻的,纯真的,勇敢的心,属于我。那具温暖的,有力的,健康的身体,属于我。如果不是他,我大概已经不知道身体的碰触还能这样的温暖了吧?
到底,谁才是谁的救赎?
清清总算抱够了,压得我几乎喘不了气,他注意到了我不由自主的打摆,赶忙起身将我抱了出来。他的力气已经不小了,抱着我的双臂很结实稳当,看起来毫不费力。
我身上一丝不挂,所以从清清推门闯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注意到了那个东西,坠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身体有千斤沉。
清清把我抱回卧室,拿了两条干燥的毛巾过来帮我把身体擦干,我手脚冰冷僵硬着不听使唤,干脆任由他伺候我。他把我身上的水擦的差不多了,给我披上了浴袍,然后绕到我身后帮我擦头发。等忙活完这一切,清清才终于松了口气似的,安静的跪伏在我脚边。
我已经差不多缓了过来,可是清清却死死的抱着我的腿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不肯抬起,这姿势像是倾诉,也像是忏悔。
“清清怎么了?不是都说了我没事吗?来,坐起来。”我注意到他还在发抖,裹上了浴袍揉他的头发安慰他。刚才一时任性,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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