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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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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嗫嗫地蠕动嘴唇,如果不是他抬起头让我看见了嘴唇的动作,声音小的我几乎听不见。
    我本来被恨意填满的心突然一下就疼了起来,又冷又硬的冰碴子被他一个眼神就融化了,胸口涌上来一种柔软的疼痛,是冰雪消融之后的春水溢出来的饱胀感,我心疼的按着清清的肩头,柔声道:“清清,不怪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快起来。”
    然而清清却跪着向后错了一步,摇着头低声嘶吼着,好像心里的野兽受伤时的咆哮,“不,是清清的错,是清清不好。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望着伸在空中没着没落的手,缓缓的放到了清清头上,温和的揉摸他的头发,动作很轻,像是怕惊着那只小动物一样缓慢的顺着他的毛,微凉的手指能感受到他鼻息间的热气,我捏捏他的脸,他没有躲开。
    我把语气也尽量放缓,柔声问道:“清清啊,这是怎么了?”
    我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猜测着会不会是我在他心目中美好不容侵犯的主人形象受到了破坏,让他一时不能接受?可清清不是那么有奴性的人啊,我对自己道,毕竟还小,又受过那么多折磨,这也可以理解,我苦笑着想。
    然而清清的胸膛起伏着,艰难地对我说:“清清没能保护主人,都怪清清不好,是清清没用。”
    他的睫毛颤抖着,眼神绝望的看向我,无比悲痛的爬过来抱住我的腿甚至不愿再抬头,无比哀痛的说:“清清没能保护您,清清错了,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心里好像被重重的勒了一下,一时间疼的说不出话来,连喘气都难受。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清清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跪在地上,赶忙将他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哄着,仿佛受罪的是他不是我。
    清清也是稍微缓了过来些,顺着我的手爬起来坐到我身旁,丝毫没有犹豫的揽过我的腰,一只手放在我后脑处将我按在他的胸前。我下意识的反抱住他,他的腰虽然细却也强韧,胸膛练出了一些肌肉厚实又有弹性,靠着很舒服。我听着他年轻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吹在我耳边,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总是让我意外,也总是让我惊喜。
    我放松的任他抱着我,他抱的很紧,紧的我们两个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节奏,那种肌肤相贴的安心胜过千言万语。
    待到我们都沉浸在这种真实的彼此拥有的安逸中,渐渐平静下来,我才故意假装端起架子问道:“清清,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主人?”
    “清清没有忘呀,”他轻声回答道,垂头用脸来蹭我,贴的更紧一些,“如果主人想的话,请您尽管用清清撒气吧。如果主人累了,就请您靠在清清身上休息一会儿吧。清清,清清抱起来舒服吗,主人?”
    他说到后面声音开始颤抖,我竟不知原来他这样渴望能为我做些什么。
    “舒服,我养出来的,当然舒服。”我伸手在他身上各处都揉揉捏捏,清清身上的体脂比例非常好,肌肉线条漂亮摸着又舒服,直对得起我夸他。“比刚来的时候像样子多了,这才是个男孩子该有的样子,还是我养的好,是不是?”
    我仰起头亲了亲他,明明是他生的好,我偏要说成是自己的功劳,清清也乐意顺着我,“对,都是主人养的好。”
    不知怎的,见到清清笑出来,我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好像潜意识里我更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反应。冥冥之中我仿佛知道总会有什么事发生,可我并不真的为自己担心,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便只能拭目以待迎头而上,反正也跑不了,那么就让我看看这件事到底要如何终结吧。
    只有一年而已。我着实有些意外,陈止遥居然只要一年的时间来和我做了断,大概他也是觉出腻了却又不甘心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的逃跑或许是他的奇耻大辱,用这一年来折腾我当作报复,也该够了。
    不过是一年时间,的确很快的。不知不觉,我不就已经离开他三年了?
    三年之内,我的长进虽然不大,至少不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决定命运的少年了,随叫随到而已,很快就熬过去了。
    我搂着清清躺下,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没着没落的,只有狠狠搂着他才有点真实感。三年了,每一天我都感觉不到什么真实感,直到陈止遥再次出现,我才明白我一直都在逃亡。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也不知道我想逃到哪里去,我很累,可是陈止遥动动手指我就明白了,我根本没逃出他的五指山。他就像如来佛的手掌一样,我以为我走远了,其实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可是每当我走近的时候,他又变得很远。
    大概在陈止遥心里,我一直就是个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角色吧?
    他不需要我懂他,他要的只是占有和臣服,其实说到底,我连他要的是什么都不算太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是那么的不懂他,怪不得我会输。是他藏的太好,也是我不愿了解,因为我深深的知道,越是了解一个人,忘起来就越难。那么现在,冷漠而遥远的陈止遥,他什么时候会需要我呢?
    我忽然有些期待。
    我期待走近陈止遥,我有种预感,陈止遥本身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
    
    第63章  生病
    
    我没想到的是,他的随叫随到来的这么快。
    我才刚躺下没一会儿,就朦朦胧胧的听到手机响个不停,我本不愿意理会,但是怀里的清清已经醒了,悄悄从我怀里爬出去将手机拿了过来,关成振动模式,小心的打量我有没有被吵醒。我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听到那手机似乎安静了下来,又转过来搂着清清再次尝试入眠。
    我一直低血压,伴随严重的低血糖,所以每次睡不好或者被吵醒时脾气都特别差,清清尽量动作幅度小的把手机放到了床头,又回到我怀里,手指轻轻的给我按压的胀痛的太阳穴,我觉得头疼稍微好了些,用脸蹭了蹭清清的肩膀,闭上眼继续躺着。然而我今晚大概注定难以好睡,那个该死的手机刚放下没两分钟又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
    我模模糊糊的骂了句脏话,感觉好不容易减轻了一些的头疼又厉害了些,脑袋胀胀的让我心烦气躁。清清翻身把手机拿了起来按成静音,但是闭着眼我好像都能感觉到手机的光照在脸上,闪烁个不停的让我更加烦闷。
    我愤怒的坐了起来,泄愤似的用头撞了两下枕头,然后郁闷地把头蒙在枕头里,清清看着我神经病一样的发脾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人?”
    “哪个王八蛋给我打的电话?”我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嗡嗡的,想骂人又没什么精神,只怕一爬起来就真的谁不着了,根据我对自己的了解,如果再不能好好睡一觉,我一定会坚持不住的生病。我不可以生病,尤其在这个时候。
    “恩…和刚才那个不是一个人。现在这个号码未知。”清清用手捂着手机的光不让它照着我,但是显然那个人没什么耐心,挂断了之后又打了过来,反反复复的振个不停,一副我不接他就打一晚上的架势。
    我叹了口气,纠结了一会儿便伸手道:“拿来吧。”
    如果不是急事,应该不会有人这么不识趣的大半夜打电话给我。我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时间,没有我想象的晚,只是我一直睡不着所以显得格外漫长,号码的确眼生,我接起来语气不太好的说了句:“喂,哪位?”
    对方发出了一声咳嗽,沉吟着一直没说话。虽然电话那头很安静,可我知道那边一定有人,大半夜打了电话又不说话,这让我的火一下就冒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骂人,他就把电话挂了。我瞪着挂断的电话憋了一肚子的火几乎想把手机摔了,同时我又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电话跟陈止遥有关。
    这种几乎闹别扭一样的恶作剧,太不是陈止遥的风格了。
    就在我憋着火没地方发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第一时间接起来对着他大叫道:“你他妈的谁啊,脑子有病么,大晚上打电话不说话?!”
    “秦若,你怎么说话呢,谁脑子有毛病,打你电话这么久都不接?”
    我骂的真没错,是苏锦文那个小王八蛋!
    我几乎气结了,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该大晚上不睡觉等着接他电话一样。我甚至不知道该骂他什么,气得我手都在发抖,把手机攥的吱吱作响,一字一句的从我嘴里蹦着问道:“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找我有何贵干?”       “当然有事了,你以为我大半夜睡不着想你吗?”他有些愤愤的却又莫名其妙的嘲笑了一句,听的我很想打他。听我不回应,他知道我大概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于是认真的说道:“你过来一趟吧,他生病了。”
    我不傻,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陈止遥,但我还是愣了一下,一是没想到陈止遥会生病,二是没想到苏锦文居然会替他打电话给我,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他要是在陈止遥身边,为什么不抓紧这个机会赶紧搞定陈止遥呢?要么就是他傻,要么就是陈止遥真的病到不必花心思勾引的地步了。我不觉得苏锦文傻,我也不觉得陈止遥病的有那么严重,至少几个小时之前我见到的他还一点异常都没有,甚至格外的具有攻击性。
    陈止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折腾我都懒得自己出手了?大半夜的把我叫起来,还要劳动苏锦文打这个电话。
    苏锦文说了一个地址,又补充了一句“快点过来啊,已经不早了。”便撂下的电话。我气愤又郁闷的起来套上了衣服,只好过去一趟看看。
    我没有把睡衣脱掉就直接在外面套上了衣服,清清心疼的给我换衣服围围巾,不舍得搂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我还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顾不上有多不爽,只能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你自己好好睡觉,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很快就回来了,好不好?”
    清清担心的皱皱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我笑道:“清清能有什么事,主人…您照顾好自己,别再受什么委屈。”
    我无奈的笑了笑,对我来说这倒不算是什么委屈,纯属磨难罢了。
    “如果,如果一定有委屈的话,”清清趁我临出门前又追了上来,不安的叮嘱了一句,“您就忍着点,千万别受伤。很多事,其实忍忍也就过去了,没什么的。”
    对于这种忍耐,清清应该再了解不过了。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心情复杂的开车出门,实在不知陈止遥这一晚上到底给我准备了多少花样,而我又要忍到什么时候呢?
    我按着苏锦文发给我的地址开车过去,陈止遥还是住在一个相对偏僻安静的地方,别墅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虽然没有欧洲那里宽阔,在这个城市化相对集中的地方这么快拿下一片地方,他也是够奢侈。这地方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占尽好风水,真是一贯的陈止遥做派,既要享受,又要低调,要走近了才让人知道厉害。
    没用我按门铃,见到我的车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也不知是谁事先通知过,我把车开进院子停下,饶是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吃惊。
    这个地方,和他在欧洲圈养我的地方,实在相似。相似到,我一走进门廊,几乎下意识的膝盖发抖,换鞋的时候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不得不站住深呼吸几下才敢走进去。
    我厌恶这样容易念旧和屈服的自己,不由得对这个地方,以及叫我来这个地方的人,都更加厌恶。
    大概是听到门响,苏锦文匆匆从楼上跑了下来,见到是我只探了个头瞥了一眼就转身要上去,嘴里还抱怨着:“不是说了让你快点,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我心里本来憋气,不太想和他拌嘴,只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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