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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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看自己依旧细瘦的腰身,不禁有点害羞,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开口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在这里买房子?”
“也不为什么,就是想出来散散心,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就让他们去准备。怎么样,喜欢吗?”他的声音很低沉,在这样的夜晚,特别有蛊惑力。
“嗯,很好,有家的感觉。”我随口说道,抬头一看陈止遥正用一种深邃的目光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说了些什么,随后我闭上了眼睛,陈止遥就在这同一瞬间吻上了我。
我下意识的回应他,这个吻很快就变的火热。陈止遥将我揽在胸前,手很轻,吻却很重,重的我不得不搂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很快就被他吻的神魂颠倒。我不能喘息的时候就抓他的后背,他渐渐平和下来,可我们的嘴唇依旧黏在一起,缠绵着不肯结束这个吻。
这是他出现之后,我们第一次接吻。
不知吻了多久,这个吻才我们的喘息中结束。陈止遥拉开了我身上的浴巾,我很自然的坐到了他身上,他扶着我的腰,一手解开了我身上的贞cao环。我顿时就在他手里*起了,他的火热也正顶着我的大腿,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了我们过去无数次的做爱,有点羞涩又有点畏惧的看着他,陈止遥握住我的腰,眼睛深深的看进我眼里,嗓音有点沙哑地低声道:“别怕。”
我的身体在他手里一向敏感,久不沾情欲的我根本经不住他的挑逗,没几下就软的只能挂在他脖子上凭他揉搓。我眼神有点迷茫的看着陈止遥,隐约觉得有点空虚,有点急躁的抓了抓他的后背,他放开我的侧腰,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一手趁我不注意悄悄的探入了我的后*。
我吃惊的放开他,许久不做了身体有些不适应,可是他准确的找到了我的敏感点,又是碾磨又是扣弄的,惹的我直扭腰,不知道是想摆脱那手指,还是想要更多。
陈止遥低低的笑了两声,问道:“着急了?”还没等我回答,他直接给了我更多。
等到我可以接受三根手指的时候,他终于把手撤了出来,双手轻轻掰着我的大腿,用他的火热在入口处打转。我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双手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而我的身体则诚实的显示它的饥渴,我颤抖着,颤栗着接受了他。
进来后,他放开了我的腰,让我自己慢慢做下去,我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就坐到了底,身体许久没有被开发过,即满足又肿胀,我用力咬住了嘴唇,可鼻子里还是发出了和撒娇一样的声音。
我害羞的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而陈止遥则一低头咬住了我的耳朵,他慢慢的动起来,在我耳边命令道:“叫啊。”
见我不肯出声,他狠狠的挺了腰,我一下就叫了出来,那声音里几乎找不出痛苦的痕迹,满是情欲。这一张嘴就停不了了,陈止遥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顶的我不得不通过叫声来发泄,而他充满技巧的动作,又让这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渴求。
就着这个动作,我感觉他进到了我的最深处,他的动作并不快,缓缓的碾磨着,让快感从我的神经末梢一路烧到了大脑,我抓着他的肩膀难耐的扭着腰,想起来医生告诉过我的,他不可以太激动,血压和脑压都要控制好,情绪也要尽量保持平和。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再怎样也平和不了多久。陈止遥抬着我的大腿,将我的身体轻轻抬起再狠狠放下,动作的幅度不大,只是将我们俩的火儿都勾到了极限。他按着我的头吻我,我也毫不示弱的吻回去,唇齿交缠,水声四溢,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换了姿势,将我抱起来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了过来。我的双腿被他折在胸前,屁股几乎都离开了床,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他,他狠狠的进入,我的头也狠狠的撞在了床头上。
“咚”的一声,撞的我眼前都有点花,而我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陈止遥的脑袋,让他的头搁着我的手磕了一下,他有点惊异的抬头看我,而我这个时候用腿夹住了他的腰,蹭了蹭,鼻子里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陈止遥的眼神暗了暗,按住我的腰开始大出大进的进攻。
我的叫声渐渐的冲破了嘴唇,我也不愿再忍,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叫的比一声动情,放纵自己听从身体的指令,可是隐约的又有点害怕,怕我不能如愿射出来。
我用手悄悄的撸了两下,被他一把抓住双手按在了头顶,他低头啃咬我的嘴唇,自己却用手上下抚弄着我的下身,我顿时就激动的快要泄了出来,他很有技巧的控制着没让我这么快射,逼的我拼命扭腰迎合他的动作,兴奋的下身在他手里直跳。
最后,陈止遥放开我的前端,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惊恐的叫了一声,他却突然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又狠又快的*插,我的叫声几乎都带了哭腔。黑暗中,我能感觉到陈止遥富有生命力的,火热的身体在有力的进出着我,每一个感官都被放大,这样凶悍的欲望,根本不像是病重的样子。
我试图挣开他的手想看一看,看看这个正在进出我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可他的手按的很严实,我看不见,只能在黑暗中感受他的动作,和那潮水一样快要把我淹没的快感。
他狠狠的几个挺腰,我仰头在叫声中挤出几个字:“陈…嗯啊!陈止遥!”
世界似乎在那一瞬间静止了几秒,随后他松开手倒在了我身上,剧烈的喘着气,火热的身体还没从我身体里撤出去,我的下半身都已经麻了,像条脱了水的鱼一样和他一起大口的吸着气,不时轻微的抽搐一下,感觉到身体里热的厉害,*口又热又麻,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们喘了好一会儿,陈止遥先恢复过来,他起身,依旧抬着我的腿,从床头拿了纸抽过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清洁。而我也回过神来,怔怔的拿了两张纸,给陈止遥擦着前胸沾染的白色液体。
直到我手上粘满了那黏稠的液体时我才意识到,就在黑暗中,我叫出他名字的那一霎那,我竟也激动的射了他一身。
第75章 要做吗?
陈止遥把我们手中的纸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说道:“别擦了,起来去洗洗吧。”他拉着我起来,又在我唇上亲了一下,调戏似的用指尖沾了沾我小腹上的体液,笑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啊,弄的到处都是。”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到我们身上都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一下地,立刻感到双腿有些抖,陈止遥低声笑了笑,一把将我拎起来一同走入浴室。
热水汪汪的打在身上,我们俩刚坐了那么久飞机,现在又剧烈运动了一次,此刻都觉得很困倦,陈止遥和以往一样帮我洗澡,用手将沐浴露搓出泡沫在我身上揉搓,有点色情的动作,还带着点足靥之后的懒散。我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热水的蒸汽让浴室里有些水汽朦胧的,我却很破坏气氛的说了一句:“我饿了。”
“哈哈,”陈止遥笑出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们冲干净出来,我迫不及待的躺倒在床上,陈止遥却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窗前抽烟,窗帘拉开着,窗外是星星点点的灯火,在海对岸遥相争辉。
海上还有几艘船,勉强能看出来它们的白帆,房间里一直没有开灯,陈止遥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他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光影中他的腹肌形状显得更加明显。
“这里是山上,吃东西的地方早就关了,明天再去吧。”他的声音很低沉,吞云吐雾间有种蛊惑人心的散漫,我忍不住也蹭了过去,站在他身边看窗外的夜景。
窗前有点冷,面无表情眼睛看着远方的陈止遥让我觉得更冷,每次他沉静下来我都会害怕,怕什么我也不可名状,只是愈发的不喜欢他这样不可触及的时刻。
我拉着他回到床上,带点挑衅还有点调戏的说道:“老烟枪。”
陈止遥轻笑了一声,将一口烟轻轻吐到我脸上,然后将烟嘴递到我面前, 我早就眼馋不已,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吸了两口,舒服的吐着烟,陈止遥也学着我的语气笑道:“小烟枪。”
我被他这样的语气逗的笑起来,陈止遥按灭了烟,翻身搂着我躺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我的头发,弄的我很痒,他不让我躲开,拉着我的头发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趁早戒了吧。”
这话是老生常谈了,我却莫名的心里一凉,幽幽的说:“跟你学的,要戒你先戒了吧。”
陈止遥松开我的头发,声音低沉道:“你还小,戒着容易,我以后有机会再戒吧。”
我依在他怀里,喃喃道:“以后是什么时候?戒烟还要什么机会,我也不小了,你以为我多大?”
再过生日,我就二十六了,是当年我以为他怎么都会厌倦我的年龄。
二十六岁,再怎样都不能称之为男孩了,身体不够软,皮肤也不如以前细腻,早就过了一个男宠的黄金年龄,没有多高的把玩价值,和我当初才十几岁的样子不能比。
“嗯…是不小了,总觉得你还小。”陈止遥的声音也有些感慨,渐渐小了下去,像是梦呓一样说着:“总以为你还是十七岁,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最近总是想起来以前的事,看来是我老了。”
我的眼睛一热,觉得喉咙里有点堵,竭力辩解道:“你才比我大了九岁,这就老了?”
陈止遥缓缓的出了口气,没再说话,听起来像是一声苦笑,把手搭在我的头发上,慢慢的睡着了。
我静静的没有再出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睡在陈止遥后面。听到他的呼吸声已经平稳着,确是睡着了,我才渐渐的有了困意,保持着这个姿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睁眼,很难说我到底是被太阳晒醒的还是饿醒的,或者是被陈止遥压醒的。他的胳膊横在我胸前,而我的腿架在他的腰上,被子胡乱的垂在地上,睡相实在太差了。
陈止遥大概也睡的不错,我一动他才醒,眯着眼睛用手挡着阳光,把我的腿挪开,揉了揉有点发麻的胳膊,看着还有些迷糊,被我推着晃醒,“快起来,我要饿死了。”
他笑着起来,我们快速洗漱后就出了门,随意找了个地方吃早午餐,我恶狠狠的吞下几片培根,吃了陈止遥推过来的蒜油面包后,抬头发现四月的温哥华美的不像话。
远处是蔚蓝的大海,昨夜看到的白帆在海上飘来飘去,大小不同的船在远处的岛屿间行驶,留下一道道短暂的白色水花。碧蓝的天空上挂着几朵云,就好像是大海的倒影。我们的背后是绿茵密布的山林,而我们坐的这条街道上,种满了粉白相接的樱花树。天气正好,我们坐在室外,风一吹,就不时有樱花落在盘子里,让饥饿如我,也要犹豫一下才忍心下手。
陈止遥端着咖啡靠在椅子上看着风景,不时也低头看一眼我,慢悠悠的喝着咖啡,直到他的杯子里落满了樱花瓣。他把杯子放下,拿起我面前的一块蒜油面包咬了一口,摇摇头,说道:“这什么东西,亏你爱吃。”
我大大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哥偶有所爱。”
陈止遥有点无奈的摇摇头,问我:“一会儿想去哪儿?”
这次轮到我吃惊,被那口面包噎了一下,喝了好几口水送下去,瞪大了眼睛看他:“你没安排吗?”
“没有呀,”陈止遥撇了我一眼,像是在不屑我的惊讶,“我什么安排都没有,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这次陈止遥也终于厌倦了那些条条框框,要抛开一切拘束,真正的随性一次。
他都可以随性了,我怎能不任性相陪呢?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很欢快的说:“那不如我们就这么走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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