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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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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澄和慕容惟都是一脸的不苟同,莫翼扯开笑容,“你们担心他寻死,还不如担心他把我们都给折腾死。” 
安棱说,“阿翼,这次我站你那边。这家伙简直不是个人,他迟早把我们几个都搅和进去。我举双手赞成你和慕容狠狠调教他。” 
“喂,安棱。”慕容惟冷冷地笑,“先警告你一句,稀饭砸了就砸了,你要是再瞒着我碰他,我可不会手软。” 
乐澄嗤笑,“好!才上了一次,内讧的苗头就出来了。” 
莫翼也觉得好笑,俊美高贵的脸庞绽开一个笑容,轻轻说,“没那么容易。” 
 
第二十五章 
 
安棱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怂恿乐澄去书房看看张季。 
很好奇。 
那么倔强骄傲的,水晶一样的人,第一夜就被两个男人上了,表现居然出乎意料。 
搞半天,原来开始的忍耐和讨好都是无用功。 
张季,为什么总会给他们太多活生生的讽刺。 
乐澄问,“我去看看他?” 
莫翼没回答。 
慕容惟倒是很赞成,“乐澄,你去和他聊聊也好。阿季现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乐澄上了楼,打开书房的门。 
大概因为下身还在疼,张季没有趴着画画,也没有站在画架前,此刻静静坐在铺了软垫的大沙发里,膝上放着一本莫翼新买回来的彩色名画图册,低着头,一页一页翻着。 
听见门把扭动的声音,他猛然震了一下,回头看见乐澄,很快平静下来,就象知道来人不是可以克制他的天敌,继续低头,专注地看精美动人的缩小版名画。 
“阿季,”乐澄挑了另一张沙发坐下,凝视着他,“你还好吧?” 
张季抬起眼,瞅了他一下,脸上表情竟有少许变化,比往日所见的温和。 
他很快又把头低下,指尖在书页间轻轻掀动。 
“谁想知道我好不好?”张季忽然不太在意地问。 
乐澄一愕之后,忍不住嘴角逸出笑。 
阿翼真的神了。 
简直就是阿季肚子里面的蛔虫。 
上楼前,莫翼懒洋洋地打包票,“乐澄,你进去之后。他第一个要了解的,就是这里谁最在乎他的反应,最为他担心。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阿季要是在古代,会是个大兵法家。” 
果然。 
乐澄笑了一会,看着面前的张季。 
这次上来还背负着安棱的任务,安棱的问题,其实连乐澄也很想知道。 
安棱的问题是,“问那死小子被人上了怎么还不有点骨气的快点寻死?” 
不能怪安棱嘴巴坏,他出身富豪之家,又是长子,从小就被捧上天了,结果屡次在一个区区张季手下倒霉,不但挨过张季的耳光,今天又被稀饭砸了。 
怎会没有火气? 
乐澄技巧性地修改了安棱的问题,改成个容易进入的叙述句。 
“阿季,我没想过你会这么坚强。” 
“你是奇怪为什么我没有自暴自弃去寻死?” 
张季反应之快,言谈之直接,让乐澄很惊讶。 
沉默的张季在他们接触的过程中占据了大部分,常常让人误以为张季不善言辞。 
乐澄不吭声,算是默认。 
“你要是我,你会自杀?” 
“说不定。” 
就算坚强到不寻短见,普通人起码都会痛不欲生一段日子吧? 
张季的目光一直欣赏地放在膝盖上的新书那,语气没有起伏地反问,“你辛辛苦苦长大,被两条狗咬了几口,就要去自杀?” 
他抬起头,扫了愣住的乐澄一眼,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低声地自言自语,“我今天才知道,有钱人的命,原来比我这种普通人更不值钱。” 
张季的言辞太犀利了,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乐澄真有些难以置信。 
凭什么? 
面前这个人,没有父母,没有存款,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如今连仅存的一具干净的身体都没有了。 
他被同样身为男性的人控制,强暴,受着那些嗷嗷待哺的弟妹们的拖累,每天都要耻辱地,自觉地回来接受男人们的戏弄蹂躏。 
这样的日子看起来还遥遥无期,没有一个尽头。 
那些虚伪的骄傲和倔强有什么用呢? 
只能让人更想把他给撕碎了,更狠的蹂躏,上他,上到他哭着求饶而已。 
明明已经一无所有,张季,居然还能够平淡地说着刺人的话,用一种仿佛比莫翼更高高在上的语气,刻薄地,肆无忌惮地讥讽。 
凭什么! 
乐澄一向觉得自己脾气算不错,但连他也恼火了。 
这个张季,既愚蠢又不知进退,假如从前他还有那么一点可怜,那么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他活该的! 
乐澄的脸沉下来,冷笑着,“阿季,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很清楚。”张季如果愿意有所反应,他的反应往往敏捷得让人不敢相信,“我是一个被迫和一群低等生物不断接触的人。” 
“哦,原来我们是低等生物。”乐澄讥笑,“我还真想像不出来,一个人被我们这种低等生物灌肠,抚摸,又被两只低等生物操了一个晚上,会是什么滋味。” 
张季悠闲的翻书动作,忽然停止了。 
微妙的寂静笼罩了他所在的领域,有安棱的前车之鉴,乐澄几乎有张季膝盖上的书会立即砸到自己脑袋上的错觉。 
可张季什么也没砸。 
静止片刻后,他又继续悠然地看他的书,清清淡淡地叹气,“乐澄,我和你们不同。生命对我而言,是一种难得的恩赐。” 
“我的父母,在我记忆中,对我曾经的慈爱,是一种恩赐。” 
“我的弟妹,对我说的每一句有趣的话,每一个可爱的动作,他们成长的每一个痕迹,我都快乐地感受着。” 
“你以为我不得不向莫翼屈服,受莫翼的摆布,是为了我的弟妹?你错了。我是为了我自己,为了可以享受那种,和弟弟妹妹们在一起的快乐,就算只能听见声音也好。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得叫人肯用任何东西去换。” 
“我有交情好的同学,有欣赏我的教授,他们对我的关心,一个问候或者一个微小动作,都能让我很快乐。” 
“看一本好看的书,欣赏一副画,看一场让人兴奋的电影,吃一碟味道不错的点心,活生生的人才可以体会得到的快乐。” 
“我拿着笔,画一副自己觉得不错的画,看着上面的线条从无到有,多快乐。” 
“即使只是在学校的湖边,在草地上午睡一下,也是会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多难得,阳光、湖泊、草地、大树给的荫凉,我得到这么多,又感激,又快乐。” 
张季说得很平静。 
流水一样,清澈的,带着温度的流水,就那么速度温和地流淌。 
乐澄几乎不知道怎么去打断他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话。 
张季问,“既然有这么多的快乐,为什么还要在乎偶尔的痛苦?” 
“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因为每天有几个小时要面对那些不痛快的事?就因为被狗咬了两口,时时刻刻伤心得要死,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手指沾了一点灰,就把整个指头给砍了?” 
张季漫不经心地说着,图册已经翻到最后一页,他把图册小心地合起来,迎上乐澄的目光,“我和你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懂得珍惜,而你们只懂得破坏。你们曾经有林眺,可一点也不珍惜。他的活泼,开朗,他的微笑,他的主动,他的热情,你们个个都觉得理所当然,以为天上掉下来的,天注定是属于你们的。” 
张季从不知情识趣。 
乐澄的肩膀已经在急剧地颤抖,他却还不咸不淡地继续说。 
嘴角逸着朦胧的笑意,毫无忌讳地对乐澄说,“结果林眺给了你们一个教训,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们,这些都是他给的,是他对你们的恩赐。他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你们就得不到。”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张季脸上。 
五道殷红的指印立即在秀美的脸颊上浮现出来。 
乐澄站在张季面前,愤怒地喘着粗气,仍然保持着将手掌停在半空中的姿势,双瞳里翻滚着熔岩般的怒涛,盯着张季。 
“真可怜,拥有那么多,却那么痛苦。呵,还说要给我快乐。”张季无动于衷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轻轻说了最后一句,“给我快乐,你们不配。乐澄,你以为我当初说这句话,只是一时赌气吗?你错了。” 
 
莫翼他们三个坐在客厅里,听见粗重急躁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大家都挺愕然,这样暴躁的举动,对乐澄来说非常罕见。 
莫翼愕了只一会,心里就有了点底,笑着打量脸色糟糕的乐澄,“阿季对你说什么了?” 
乐澄眼睛还冒着火,半天,粗声粗气地说,“他说你们是狗,我们是低等生物。” 
“哇!”安棱不甘心地骂,“他是不是不想活啦?被人上了就当泼妇啊?没品!乐澄你怎么不教训他?” 
“我抽了他一耳光。” 
莫翼骤然脸一绷。 
他还没做声,慕容惟已经不满地沉下声音,“谁叫你抽他的?你干嘛啊?” 
乐澄没吱声,闷闷不乐地坐下,捧起面前已经半凉的红茶,隔了半天,咬着牙说,“这个阿季,压根就不是个人。” 
“我去看看他。”慕容惟站起来。 
“别去。”莫翼阻拦他,轻描淡写地笑,“他现在,宁愿再被乐澄抽一百个耳光,也不想见到你。” 
慕容惟怔怔站住,脸色白中夹青,一会后,仿佛发泄般的狠狠用力往下一坐。 
沙发在他臀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莫翼问乐澄,“好端端的,你到底为了什么动手?” 
“为了林眺。” 
“阿季说林眺的坏话?” 
乐澄摇摇头,挨在沙发上发愣,渐渐的,愤怒变成深深的黯然。 
他无精打采地说,“安棱说的对,阿季简直就是我们的报应。”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又是一周的开始,张季还是按时去上课。 
莫翼对慕容惟说,“不要担心。有空先把你家的事情给办好了,别忘了,我们身上都有不少功课的。” 
早上大家四散,上课的上课,出门的出门。 
安棱报的课程比莫翼和慕容惟少,又一个晚上把技术经济的论文给赶了出来,熬得眼睛都有些发红,想着活干完了应该轻松一下,所以跑去找乐澄,问他,“乐澄,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 
乐澄还没起来,躺在床上,背对着安棱。 
“喂,日上三竿了。”安棱过去坐在床边上,曲起指头在他肩膀上敲,“别那么半死不活的。” 
乐澄不肯动。 
他忽然说,“我昨晚梦见了林眺。” 
语调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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