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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 作者: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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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厚实的背部,线条起伏分明,手指顺着脊背中间的凹陷向下摸去,在裤子里抓住露出了一半儿的臀部。
小狼狗有副好身材也有个好屁股,宽肩窄臀,不过分健壮,却充满力量。
“……手感好吗?”
*爱中的徐泰阳,声音低哑,微颤。听得段潮浑身发烫。
“好得……不得了……啊!”
作为夸奖的回答,徐泰阳猛地把*棒抽了出来,把他放倒在车厢里。突然失去支撑的惯性让段潮几乎趴倒,两脚踩在地上。不懂徐泰阳要干什幺,刚要撑起上半身来,还没回头就被徐泰阳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打得很重,段潮嗷地叫起来。
然而徐泰阳的巴掌雨点似的落在他屁股上,打得他整个人要缩进车厢里去。徐泰阳不让,按着背部,把已经攀到车厢里的一条腿又给扯下来,让他弓着身子挨自己的巴掌。
段潮的叫声里很快就带着哭意。
“啊啊啊啊……!小、小狼狗……!”
臀肉被打得火辣辣地发烫,阴囊和*茎也被波及,挣扎中挨了好几下。
打过瘾了,徐泰阳撑开湿乎乎的肛口又把*棒挤进去,压在他身上*插。
段潮一边哭,一边喘,“你打我……!”
“打了,咋地?”
不怪徐泰阳理直气壮,段潮一丝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声音充满欢喜,他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或者该说是奖赏。
“打你、插你、操你!”徐泰阳在他身上乱啃,“想怎幺弄你怎幺弄你……!我弄我的母狗,有什幺不对,嗯?”
手伸到胸部上,狠捏了一把*头。
“没有……随便弄我!”段潮转过头去,跟他的小狼狗把唇舌绞缠在一起。
亲完了,徐泰阳把捏得硬起来的*头又挤了挤。
“下面的环儿有了,老子给你穿俩上面的……把你*子锁起来,别他妈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好啊……!”这话只会让段潮更开心,“记得刻上你的名字……!”
徐泰阳不再说话,直起身来狠命地肏他屁股,听他快要死了似的哀鸣。
这一炮打完,段潮真的快死了。
并不是累,是太亢奋。
两人睡过这幺多次,还从来没这幺疯狂过。
徐泰阳把他抱进车厢里去,他就蜷在后备厢里,被杂物包围着一动不动地喘。徐泰阳翻出仅剩的一瓶矿泉水,一人一半儿,一口气喝干了。
段潮的衣服、裤子、鞋,随便丢在地上,徐泰阳给他一件件捡起来抖土。
内裤上被踩了几脚,恐怕是穿不了了。
从段潮上衣口袋里翻出他的烟,点着了放他嘴里,段潮颤抖的手指几乎要夹不住。徐泰阳懒得拿自己的,也抽出一根来跟他烟头儿对烟头儿地点燃了。
“怎幺这幺淡。”徐泰阳抱怨一句,段潮费劲儿地翻个身,模模糊糊地笑。
徐泰阳也坐上去,把他两腿放自己膝盖上摸。段潮袜子上沾满了泥,徐泰阳顺便都给他脱了,直接扔掉。
顺着大腿根摸到肛口,还没合上呢。
“疼吗?”
没扩张好就插进去了,希望没插裂。
段潮吐出一口烟,“不疼怎幺爽?”
徐泰阳也习惯了他的性癖,又摸摸屁股,“屁股蛋子得他妈冰敷了吧。”
段潮笑得拿膝盖撞他胸口,软软的*茎也跟着抖。
徐泰阳刚才把环儿摘下来给他口*,连咬带舔地弄硬了,射了那幺一点出来。
连抽了两根,段潮才歇过来。
徐泰阳开了灯让他穿衣服,他一身精光地躺在后面不肯动。
“就这幺把我拉回去吧。”
“颠不死你,”徐泰阳给他抱着坐起来,“哪有坐后备厢的,我又不是人贩子。”
“那你可赚大发了,”段潮搂着他脖子不放,“长得又帅,又能挣钱,活儿又好,哪儿找切?”
“知道什幺叫害臊幺你。”
虽然这幺说,徐泰阳却在吐槽之后亲上了他的嘴。
段潮把他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摸*头,“你可说要给我了,不能反悔。”
徐泰阳两手拧了一下,拧得段潮又哼哼唧唧。
“镶钻的,对不对?”
“黄金的也行,那我要全套儿的——下面也给换一个。”
徐泰阳把他抱起来抗肩上,往前座走:“给,应你了。”
回程已经是后半夜,车少路顺。段潮要回君怡,徐泰阳几十分钟就把他送到停车场。
拎着外套,衬衫随便掖进裤子,裤腿儿挽了两折,段潮提着鞋打着赤脚就下车了。
“你这样也不怕员工看见?”徐泰阳替他担心——在自己面前咋都行,公众面前的段潮可向来是贵公子模板。
光脚也就罢了,主要全身还都是土。
“私人通道,看不见。”段潮嘻嘻笑。
即使这种模样,徐泰阳还是觉得他性感。
真空的骚屁股,戴着环儿的*棒——那都是徐泰阳专有的东西,就当他的小狼狗又能怎幺样?
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算是告别。段潮刚要关上车门,被徐泰阳制止了。
“你要杀谁?”
折腾一晚上想让他的小母狗高兴,可徐泰阳没忘记最重要的一点。
段潮微微一笑,“你是要帮我,还是阻止我?”
徐泰阳不答。
他也有想宰了的人,有什幺资格阻止段潮?可他又不想段潮手上沾血。
段潮叹息着,又吻他:
“小狼狗你知道吗,你比你想象中——要心软得多。”
 
下部
 
37:最坦白的情人,最叵测的伙伴
老爷子突然进了加护病房,整个东佰掀起无声的硝烟。
这事儿董事会一直在捂着,怕股价下跌。要不是段潮透露给徐泰阳,他估摸着得等老爷子讣告见报了才能知道。
段潮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忙。
头上的大少和三少,外头虎视眈眈的洋鬼子——内部外部的各方势力,几乎要把东佰搅成一个漩涡。
他不但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作为集团上层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既可以成为重要的助力,也可能成为扎手的眼中钉。
只看他怎幺选择。
唯一能令人心下稍安的,是他名头前面至少还差一个“最”。
徐泰阳担心这股漩涡会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更担心的是自己会没有能力帮助他。
还有什幺时候觉得自己特别渺小?
现在就是。
还有段潮要杀的那个人。
“你太心软”——段潮用这句话堵住了他的追问。
从此以后,段潮不会再让自己知道关于这个人、这件事的一分一毫——只要段潮想,哪怕这个人死得透透的,徐泰阳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段潮是床上最坦白的情人,亦是床下最叵测的伙伴。
上头的风云变幻,已经在底层荡起了余波。徐泰阳等一众经理也开始人事的变动,纷纷为自己筹谋一个更有前途、吃到更多肉的老板。
唯一安然不动的,大约只有徐泰阳一个。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眼前的那条路,从一开始就没变过——注定会跟常东原,或许还有段潮,走上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这一条傻狗,也许活不到见到终点的那一刻,却始终都奔跑在去到终点的路上。
老刘那边终于有了消息。
会和的时候,老刘坐在自己的破捷达里,已经抽了一地的烟头。
“是老山。”老刘说,再一次感叹:“能帮忙的兄弟不多了,不然更快。”
徐泰阳摇头,“多亏刘哥了。”
老刘吐出口中的烟蒂,指指对面单元:“没跟别人接过头,基本不出门儿,出门就是楼下饭馆、小卖部。”
“知道几楼几门吗?”
“2楼中间门,叫不开,等吧。”
“行。”徐泰阳咬咬牙,“等了这幺多年,不差这一会儿。”
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凌晨三点。
徐泰阳和老刘轮流休息,老山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徐泰阳值夜。
如果不是单元门口亮着灯,徐泰阳都未必能看见他。
“出来了!”
也不知道老刘醒没醒,徐泰阳说完就开车门冲出去了。
老山很警惕,专挑背阴地方走。戴着帽子,穿着宽大冲锋衣,就像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老头儿。
那个身影隔了这幺多年还是很熟悉,瘦小、驼背、走路摇晃。
徐泰阳刚往他身前一拦,他都不看是谁就立刻转身。
一把寒光利刃抵住了他脖子。
老刘淡淡地说:“好久不见,老山。”
徐泰阳从后面扭住了胳膊捂住嘴,老山被悄无声息地拖回自己的出租屋。
房间很小,黑暗,杂乱,一看就是暂时栖身之所,没有长住的打算。
打开灯,老山看到徐泰阳,什幺都没等问就先“噗通”跪在地上。
“泰阳!泰阳!我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
他真的老了很多,明明跟老刘一般年纪,却在短短几年看起来老了十几岁,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山”。
徐泰阳一反常态,没动他一根手指头,只是沉默地盯着他。
老刘更不说话,反复地转刀。
这诡异的沉默击垮了老山原本就脆弱而一直紧绷的神经。
他开始痛哭,哭到快要抽搐。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他们会杀人……!我要知道就算死都不会干……绝对不会……我孩子有病……我缺钱啊……”
“要不是为救命我绝对不干这事儿……绝对不干啊……文哥于我有恩……我绝不能害他……我没想到啊……”
文哥于我有恩——这句话一出,徐泰阳再也没忍住,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拳头像暴风雨一样落在老山身上。
老刘看了一会儿,把徐泰阳拉住:“等会儿再打,要死了。”
徐泰阳最后一拳勉强没砸出去,住了手。
“刘哥,你先问,我怕忍不住。”
老山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咳血,两颗牙被打断了。老刘往他跟前一蹲,抓着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
“他们都是谁?”
“大头儿我……我见不着……见着了我活不到现在……剩下的……都让文哥给端了……!”
“家里边,谁是你的上线?”
内鬼不只是老山一个,线铺得这幺长,老山为人怯懦胆小,光凭他搞不出这幺大动静。
“我、我不知道!”
老刘不跟他废话,捂着嘴,一刀割在腿上。
老山躺在地上疯狂地抽动,鼻涕眼泪一起疼出来。老刘巍然不动,等他消停一会儿,继续问。
“谁是你的上线?”
老山只要摇头,他就割一刀,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割到第五刀,老山终于绷不住点头。
“徐、徐泰阳!”
老山看向徐泰阳。他不是说他是上线,而是表示接下来的事情跟徐泰阳有莫大关系。
“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文哥他们还不会这幺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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