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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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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师傅急得跳脚,“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小童去叫鸡了!”辛师奶气愤道。
 
童以恒猝不及防,被对面的厨房工喷了一脸绿豆沙。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辛师傅皱起眉头,“陈太,这是你亲眼看见的?”
 
尖嘴猴腮的师奶心虚了,但她不甘示弱,“我是听明仔说的!你们找他去呀!”
 
辛师奶是一心把童以恒当外甥女婿看的,怎能容忍别人信口雌黄编排他,立即就要让去把相隔没多远的文具店老板明仔叫来当面对质,还她外甥女婿一个清白。
 
童以恒拿纸巾擦了脸上的糖水,面色发白,辛师奶道他定是被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伤了心,便安慰他少听这些闲人的疯言疯语。
 
但辛师奶不知道的是,她外甥女婿确确实实叫鸡了,而文具店明仔,正是将童以恒指上歪路的人生导师。
 
回想起今早的事,淳朴实诚的大好青年童以恒只想拿起厨房那把专斩烧鹅的菜刀给自己的脖子上来一下。
 
当时他正拿着瓶冰矿泉水站在后巷狂饮,一个正在旁边抽烟的小青年打量他几眼便心知肚明了——天这么早,还没热起来呢,这就开始喝冰水了,还能有什么事呢!
童以恒被冰水冻得喉咙和胃部都有点不适,只见旁边的男人丢了烟屁股,上前来自称是不远处那家文具店的老板明仔,安慰地拍拍自己肩头,语带理解和同情,“兄弟,你这样仔细弄坏身体,来,哥指条明路你走走。”
说着便从衣兜里掏出张粉红名片,上头是某发廊的名称地址与联系电话,并附有服务内容,貌似十分吸引,值得一试。
 
哪怕童以恒是没开过荤的童子鸡,只消一眼便清楚了,这种小卡片,他出差在外住小旅馆时也是收过不少的,但他坚持为从未现过身的爱人守贞,因而从未正眼瞧过。如今光天化日的,就这么堂而皇之捧着,童以恒觉着手心都要烧起来了,手一抖便扔了。
“哎哎。”明仔拾起名片,心疼地吹吹灰尘,“这可是好东西!不要也别扔啊你!”
 
“对不起对不起,兄弟,那个,我先走了啊。”童以恒有点无措,只想赶紧走。
明仔瞧这帅哥的反应,便知他是个青头仔,真看不出来啊,长这模样竟没采过野花,真让人大跌眼镜。明仔秉持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人生哲学,继续指点道,
“朋友,憋着对你没好处的,哪,信哥一回,这家发廊便宜实惠,干净卫生,哥是熟客了,真不骗你!”
 
童以恒将信将疑地结果粉红小卡片,他实在是没办法了,病急乱投医,只是那病因真正是想一想都叫自己羞耻!
 
他的反应令明仔十分感慨,决定彻底帮一帮这个白长一副好皮囊的老实人,“你进去以后呢就找pat pat,就说是明哥介绍的。”
 
“放心吧!”明仔身为导师,对这个尘世中的迷途小羔羊寄予了无限祝福和希望,“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嫂子绝对不会发现的!”
 
于是乎童以恒硬着头皮,趁无人发觉,做贼一般溜进了真心爱发廊。
 
老板娘扭着水桶腰倚在柜台边吃早餐,“帅哥,剪发还是按摩。”
 
“嗯,我找pat pat。”童以恒看似镇定,实则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还没上班呢,下次吧。”老板娘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明、明哥介绍我……”
 
闻言,老板娘终于抬起一双四白眼,她打量着面前这位身形高大面带煞气的男人,恍惚不是来嫖,更像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老板娘朝他抬抬下巴,“进去左转最后一间房,阿pat在里面。”
 
童以恒木头似的应一声,同手同脚地往里去了。
 
走廊狭小昏暗,天花板十分低矮,童以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里头没有红帐子白蕾丝,也没有铁锁链长蜡烛,就普普通通一间房,一个女孩子正背对着他玩电脑,好似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
 
只是她一转过身来,便不是大学生了,却是初中生。
 
童以恒心惊肉跳,叫鸡已是见不得人了,还叫了个没下过蛋的小母鸡!童以恒预备拔腿就跑,这、这还是个小姑娘呢!不能干这种事儿啊!
 
“哎,先生。”鸡叫住童以恒,“明哥介绍你来的?”
“没、不、不是,我、我先走了。”童以恒看也不敢看那女孩,结结巴巴道。
 
那女孩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这身我就换一身。哎,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童以恒被她拉到床边坐下,他摸摸索索挨着一个小边角,“随便吧,都行、都行。”
 
女孩立即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里头是真空的,童以恒没留神全看见了,他赶紧捂住眼睛,慌慌张张地念起阿弥陀佛。
 
那女孩,也不能叫女孩,起码人家成年了,在行业里也混了些年了,就没见过叫鸡还念经的,也算是开了眼界,她拍拍童以恒,
“可以了先生,你睁开眼睛吧。”
 
童以恒正强迫自己平心静气无欲无求,事实上他除了紧张尴尬就没别的了,叫鸡这种事真心做不来啊!他战战兢兢张开指缝朝外头看去,一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立时站起来,撒腿就跑。
 
发廊老板娘望着那个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道这才几分钟啊,这就完事了,看着身强体壮的,没想到竟是个银样镴枪头,切。
 
童以恒一气儿乱跑,自己个儿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跑得急,腰侧一抽一抽地疼,踉踉跄跄地到身旁一小卖店买了两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便淋到头上,叫冰水浇了个透湿。
 
他像个傻瓜一样蹲在路边,好半晌才起来,拾起路人丢给他的三两个硬币,慢吞吞挪回餐厅。
 
半天下来都心不在焉的,文件没看进去,剁烧鹅差点把手指头给剁了,事情还没想通呢,叫鸡的事先给捅穿了。
 
被押到公堂上的文具店老板心虚地摸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哇,好丰富的下午茶。”
 
辛师奶打掉明仔伸向蛋挞的手,气道,“说吧!好端端地干嘛污蔑他叫鸡?!”
 
面对来势汹汹的乡亲父老,明仔顶着压力,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卖战友,他嘿嘿笑道:“我,我一时眼花,看错了……”
但叫鸡一事的的确确是明仔说漏了嘴,事出有因,他坐在店里,正为自己日行一善积了阴德美着呢,冷不防一位师奶拖着初中生儿子打上门来了,指责他为非作歹,卖咸书祸害小朋友。
 
如今网络发达,看啥都方便,只是以书为载体看十八禁内容比用电脑和app看爽得多了,个中滋味,嘿嘿嘿。
 
于是明仔店里主营纸笔,还兼营翻版小黄书,但也不是光明正大地卖的,还得在店里消费满一定金额开办会员卡才能解锁店内的神秘商品,饶是如此,明仔文具店仍然广受附近青春期小男生的欢迎,长青不倒。
 
只是这位不幸的同学被母亲在收拾床铺时翻出了赃物,严刑拷打之下便找到了万恶的老板。
 
找老板又有什么用呢,又不是强买强卖,书自然是不能退的,说不准上面都沾满了那啥呢。
 
师奶找上门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来吵架的。
天底下根本没有东西能堵上师奶的嘴,要么一枪崩了她。起初明仔还能招架一二,顶她几句,到了后面就落于下风,被师奶吊打了。
 
师奶唾沫星子横飞,对明仔进行人身攻击,大骂他猥猥琐琐没个人样不干人事。
 
明仔深吸一口烟,还击道:“长得好看就厉害啦?长兴那个帅哥人模狗样还不是照样去嫖?!”
 
围观的陈太李太敏锐地捕捉到重点,立马上茶餐厅嘲讽去了。
人在江湖讲求信义二字,明仔即便如此也打落门牙和血吞,站到辛师奶的阵线大义凛然地指责陈太口多多,死八婆。
 
陈太李太气歪了嘴,兵败退军。
 
辛师奶赢得此战,意志高昂,她见童以恒全程无言,只当他吓坏了,便赶紧安慰他,这样好的外甥女婿气坏了就没有了。
 
明仔坐在后巷一条大水管上抽烟,给童以恒递一根以示赔罪,“大哥,你信我,我真不是故意说出去的。”
方才童以恒确实吓得不轻,在乡下,这种事要被别人知道了,往后的日子也就别抬头了,七大姑八大姨能把人给说死。不过还好这文具店老板尚算仗义,这事也就过去了。
 
然而有一件事,怎样才能让它过去呢。
明仔想不通,这男人相貌堂堂,瞧着也不缺钱,愁眉苦脸的,为了啥呢。
 
不为钱,只能是为女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憋得去叫鸡。
 
“跟嫂子吵架了?女人嘛,当初怎么追现在就怎么哄咯。”
 
文具店老板也是个单纯的人,男人发愁,既不为钱也不为女人,只因为他发现自己弯了啊——
 
童以恒被辛加昨晚那轻轻柔柔的一亲,亲硬了。
 
他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急急忙忙找个女人来验证一番,人家换下校服穿个大T恤小短裤,结果一瞬间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同样打扮睡在隔壁的辛加,支着两条长腿,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睡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他当下就不好了。
 
明仔望着突然狂流鼻血的男人,好心地建议道,
“要不再叫一回?”
 
自从辛加与童先生同居(?)以来,他只在童先生身边睡了一宿,第二天便赶赴外地录制节目。数数指头……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了,这已经是心上人分别的第不知道多少天了!辛加十分懊恼,后悔那晚仅仅亲了童先生一记,之后便睡得不省人事,那些如何如何摸上人家床铺的计策全都白费了。
 
怎么这么能睡怎么这么能睡!辛加追悔莫及,使劲扇了自己两耳光。
 
打电话也是说没两句就挂了。其实也正常,他与童先生能有什么说的呢,俩人啥关系也不是,充其量就是“老板”与“下属”,要不顶多顶多就是哥俩,哪有什么亲热话可说。
 
唉,惆怅。辛加陷入单恋的苦痛中,那头导演开始喊话了,只好暂且抛下这些情思,专心工作去。
 
喊完口号打完板,录制总算是暂告一段落了。辛加归心似箭,马不停蹄赶回家,仿佛是一条闻着肉味儿扑回去的小狗。站在家门前心儿怦怦直跳,只是一打开门,辛加顿时整个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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