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青日话+番外 作者:刀刺
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嘿嘿,开个玩笑。
Stairway to heaven,关于这首歌所有的文字都是真实的。
它确实是摇滚史上一个经典的代表,《滚石》的编辑说:如果一个时代所有的摇滚作品都要被浓缩成一首歌,那这首歌很可能就是Stairway to heaven。
这首歌的词曲作者,一个叫Jimmy Page,摇滚史上第三大吉他手,双柄吉他就是由他所开创。
当年Page挎着世界上第一把双柄吉他出现在舞台上时,这前所未见的乐器另所有人眼前一亮,而Page本人五官立体身材瘦削,他时常穿一身纯黑或者纯白,袒露着他年轻的单薄的胸膛,那把吉他在灯光下是红酒般瑰丽的色彩。而他高超的吉他技巧和野蜂飞舞般的指速令人目眩神迷。
这首歌的另一位词作者Robert Plant是LP的主唱,此人的表演风格骚气冲天,紧身牛仔裤,牛仔背心,长腿翘屁股。欧洲人的五官都很立体,但他的容貌不输现在欧洲的任何一位电影明星。英俊的逆天。
最主要的是他的声音被封为摇滚史上最伟大的声音。
这首歌有太多绝妙之处,当时乐队的鼓手在那个时代被称为鼓神,摇滚乐队全靠真材实料,这么一堆牛逼的乐手融汇于这一首歌里,可想而知有多么惊艳。
我推荐大家可以看看这首歌的两个版本,一个是乐队鼎盛时期的Live版,网上都有,视频十分钟左右。一个是他们老了之后重聚的那个版本。
也许是因为我对摇滚的偏爱吧,当我看到那个老去的版本时感到一股难言的悲伤。
因为见过他们年轻时的肆意与妖娆,所以在看到他们成为耄耋老朽时很难接受,这是一个打击。但第二个版本也有不同的味道。
所有人都会被时光摧残,再漂亮英俊的人都逃不脱迈向松弛的命运。在他们身上,在这个时代产生的作品身上,我看到摇滚的老去。
我很狭隘地再没看到过如此令我惊艳的演出,所有对于人类才华的感叹都基于那个时代的那群老家伙。
那个被变革搅的动荡不安的时代,有一批偏执的艺术疯子,他们淡泊名利不接受采访,以至于现在我们去寻找关于他们的新闻时除了“神秘”一无所获。
那是一种纯粹,在所有人奔赴向挣钱的大路时,有一群人的精神凌驾于金钱之上。
Stairway to heaven,这首摇滚展现了摇滚真正的魅力,它告诉世人摇滚不是撕心裂肺的吼叫和激流猛窜的鼓点电音,它是娓娓道来的,由低吟浅唱开始,愤怒的痛苦夹杂,再由如泣如诉的哼唱收尾。
我们很多普通人无法真正对抗这个世界,当然这个世界除了灰暗也充满美好,但有一群人,他们为我们的不满发声,他们向这个世界的黑暗抗争。
用一把吉他,用一把烈嗓,用所有伟大的单纯的乐器。
向英雄们致敬。
☆、 第五十二章
光线昏暗的酒吧里程悍的脸迅速转红,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同志,深刻觉得不是自己脑子有病就是她俩脑子有病。
“你……说什么?”
饶也敲敲桌子,不耐烦地重复:“我让你捐个精,我们想要孩子。但你别担心,”她急忙撇清自己:“我们不是把你的*子直接放进我们任何一个子宫内,我们决定把你的*子送去越南,再取出苗苗的卵子,放在一个倍儿漂亮的越南姑娘肚子里,等十个月怀胎过去,孩子就出来了。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更好!”
程悍:“……你们去那个什么捐精库找一个不行吗?”
饶也老神在在道:“那谁知道质量好不好,再说那些手续太麻烦。”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
饶也:“你长得帅啊!”
“我……”程悍差点儿让口水呛死自己,他咳嗽两声,一手撑住自己脱力的身体,艰难道:“邵彻也帅啊!”
饶也竖起食指摆动着,“NoNoNo,邵彻骨架略小,肩膀太窄,长得有点儿刻薄,这是薄命的面相啊!”
程悍抚额叹息,好嘛,几天不见,改看相了?他在饶也对面坐下,仍旧搞不懂这姑娘的脑回路是怎么个构造。
“领养一个喽?”
“嘁,”饶也发出一声冷哼,鄙视地看着他,“我自己的孩子我都未必愿意伺候,更何况跟我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你看我像慈善家吗?你觉得我像个善良的、无私的、光辉伟岸的好人吗?”
程悍瞅着她叼着烟拽得二五八万的做派,摇摇头佩服道:“不像!”
“你先考虑考虑,”苗苗推给他一杯酒,“我们后天去越南逛逛,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代孕妈妈呢!不过我觉得有个孩子也好,你跟关青这辈子也生不了孩子,不如咱们俩家合养一个小孩儿。等孩子生了,咱们轮着照顾,既不耽误二人世界,又有了个未来给咱们养老的,不错吧?”
“我觉得这孩子很倒霉啊!”程悍诚恳道:“你俩现在就像两个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的大尾巴狼,孩子连影子都没见到呢,你俩先想着让他给你们养老。合养一个小孩儿?轮着照顾?我怎么听着像是你们什么时候愿意养就养,不愿意养就往我这儿一丢,让我养呢?”
饶也:“你心里明白就好,不用把话说出来,我都懂。”
程悍败在两位女同志堪比城墙的厚脸皮下,当晚回到家把这话跟关青学了,
“你说她俩多有意思?”他摊开双手,捏着嗓子学着饶也的口气复述:“‘既不耽误二人世界,又有了个未来给咱们养老的,不错吧?’不错个脑袋!她俩就是想要孩子,还不想承担一个母亲养孩子的辛苦!当我傻吗?我脑子缺根弦儿?老子信了她们的邪!”
他义愤填膺地说了句不地道的武汉话,一转头,发现关青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仍旧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欸欸欸?”他很不爽的走过去怼了下关青的肋骨,“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饶也想要孩子。”关青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那你想要孩子吗?”
程悍态度恶劣地仰着下巴:“我想要,你能给我生?”
关青停下手,转头挺认真地问:“要不咱俩领养一个?”
“你缺心眼儿?”程悍拿饶也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他:“你觉得我像个善良的、无私的、光辉伟岸的好人?愿意养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崽子,伺候他吃伺候他喝,然后我要是揍他,等他长大了知道我不是他亲爹,再哭着喊着拿着我的钱去找爹,到时我还得鼓掌庆贺他终于找到了人生的起点,将来还得担心他成家立业。我他妈有病!”
关青觉得他有种特异功能,那就是他总能把自己说成十恶不赦的势利小人,还说得理直气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那领养个女孩儿?”
程悍踢掉裤子,往床上仰面一倒:“女孩儿更烦人,万一长成饶也那样,还不得气死我。”
关青再接再厉地试探他,“那你去找个代孕妈妈,生个你自己的,咱抱回来养怎么样?”
程悍掀起眼皮瞅他,冷哼一声:“你这么想的开?愿意看我跟别人生孩子?”
关青讪讪:“你要是想要个孩子,我可以接受的,反正是你的,要是能长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就更好了。到时咱俩努力赚钱,好好教育他,你还可以教他弹吉他,我可以听他叫我爸爸,这多好!”
程悍想着那个画面,皱起眉:“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一个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儿,问你叫爸爸,为什么我觉得你是在占我便宜?”
关青一个没憋住笑出声,“不跟你说了,真讨厌!”
他继续扫着电脑上的合同,没一会儿感到程悍靠上来,手伸进了他裤子里,
“诶,一个星期了,你不能总这么晾着我吧?”
关青不为所动,“哪儿有一个星期,前天才帮你打了一发,再忍忍,这合同签了我能放两天假,到时再给你折腾。”
程悍不肯,“你这合同都签了半个月了好吗?鬼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签下来,快点儿上来,早做完你早休息。”
“真不行,”关青握住他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还贴心的放到他的胸口,“你先睡吧,我再半个小时就好。”
“关青!”程悍愤怒地从床上蹦下来,站在他面前掐着腰跟他理论,“你搞搞清楚,你喜欢我十几年,现在好容易到手了,你对我的态度能好点儿吗?你忘了你跟我说那些年你是怎么意|- yín -我的了?现在我这么个大活人摆在你面前,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你别觉得到手了你就齐活儿了,你这样晾着我我还会跑的好吗?”
关青从屏幕上移开目光,丝毫没被他的威胁吓到,他讨好地笑了笑,“是,我错了,要不……”他朝程悍伸出手,把他拉到跟前,仰望着他黑黢黢的脸色,“我用手吧,或者用嘴?”
“我不要!”程悍坚决抗争自己遭受的剥削,坚决维护自己的利益:“我要进去,用后面!”
关青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明天还得跑客户呢,你今晚先凑合一回,好不?”他撅起嘴巴撒娇的晃
着他,“求求你了,先让我欠着行不?”
“不、行!”程悍抬手把他推倒,驾轻就熟的分开他的两腿把自己的瘦腰挤进去,直接去扯关青的裤子。
“程悍,程悍,”关青拿手推着他的肩膀,两腿夹上他的腰,怎么也不让他得逞,“今晚真不行,你忍一忍嘛,我用嘴,你快点儿射了睡觉,等我签了合同保证补偿你。”
程悍停下动作,在他身上慢慢抬起头,用他阴郁的目光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从他身上离开,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去了隔壁的房间,“砰”地甩上门。
好嘛,这是真生气了!
关青忧郁了一下下,决定不哄他,要哄,非得做了才行。一做,那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开玩笑,他明天还有正事儿,一个小时做下来他还怎么双腿跋涉健步如飞?
等做完合同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关青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的门,程悍缩在那张单人床上,盖一条薄毯,走近就着月光一看,睡着了都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
他掀开薄毯躺上去,床太小,他勉强就沾了个边儿,关青挤进他怀里,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的磨蹭他。不一会儿就感觉到程悍的小兄弟硬了,他刚想钻进被子里趴下去,就被程悍一把捞了起来。月色下他的眼神仍旧是黑黢黢的阴沉,“你去那屋睡。”
“程悍,”关青捧住他的脸亲他,结果被他给躲开了,程悍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下去,去那屋睡。”
关青小心翼翼道:“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程悍皱着眉极不甘愿地叹了口气,“我就是难受。你别撩我,去那屋睡。”
“我帮你口出来,一会儿就舒服了……”
“不用!”程悍打断他,想翻身,被他压着又翻不了,“我让你欠着不行吗?都他妈两点了做个毛做!你还用不用睡觉了!明天不是要签合同?赶紧把那天杀的狗屁合同签了,到时我再收拾你。”
好吧,这是心疼他。关青美滋滋地抱住他,靠在他胸口闭上眼,“亲爱的你真好!等签完合同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晚安。”
程悍老大不满意的撇撇嘴,“晚你个脑袋,你能别压着我吗?老子的枪还挺着呢,你在这儿我怎么睡?”
“不要,不跟你一床我睡不着,我就喜欢贴着你的枪睡。”
好吧,程悍认输,他抱着关青翻了个身,后背都贴到墙上了才给关青腾出地儿来,他睡得苦大仇深,关青倒睡得天昏地暗十分香甜,好像贴着他的枪,真是件特别享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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