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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 作者: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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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快感最直接的表现方式。
  “我还想看会书呢……”司寂哼哼着抗议。还是左言妈妈的遗物,没有老司的催促,他自发地看起了第三遍。左言干得很慢。一手揉着司寂的屁股,他一手拿起被珍而重之放在床头的那本书,摆到司寂脑袋下面:“没事,我干我的,你看你的。”
  司寂想要呵呵,嘴里却只能吐出腻人的喘。肠壁被烫人的*茎研磨,他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勉强抬头看左言,对方眼皮低垂,望着他,漆黑的眼里都是笑意。“你再这样……我真跟你绝交一天……”自暴自弃地撅起屁股,让左言干得更深,司寂没什么说服力地威胁着。而左言则停下了抽动“绝交是什么体位,你教教我?”
  司寂边呻吟边憋笑,脸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干了他十多分钟,左言把他抱起来,互相手- yín -射了出来。很随和的一场*爱,没有驯服与被驯服,更像左言面对他不知如何出口的安慰的安慰。
  第二天睡到中午,左言打理好司寂和自己,便说要带他看看高城。司寂精神抖擞,临出门时跳了跳,意识到左言带他来这里,一定有什么更重要的意义。两人没有开车,先打的去到一个并没有什么特色的居民区。这片的楼都很老旧,但不像南方的楼面会因为渗水而长满青苔;上面只有剥落的墙皮,干裂的缝隙因为灰尘的侵袭而变得黢黑,像是暮年老人的面皮。左言说,他和妈妈以前就在这里住了三年。
  高中毕业,左言考上了一所更北方的大学。他偶尔会回来看看,只不过那间二居室早就换了好几任租户。“其实看了也没什么意思,”站在楼下,左言抬头盯着某扇窗,“但我还是想带你过来转一圈,无聊吗?”
  司寂顺着他的目光往上,仍旧不能判断是哪一间。当然不无聊,他很想知道少年时期的左言倚在窗边吸烟时看见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那种被时间阻隔的无力感其实一直埋在他心里,从未消失。
  “三楼,第二间。”左言看着他专注的表情,瞬间猜中他的心思,“这里临街,每天都很吵。路过的人很多,但我一个都不认识。”
  拉着他往前走,左言一路和他说着多年前的往事。有些他自己也记不清,需要很长的停顿才能回忆得起。司寂听着,这些平和的话语仿佛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在冰雪的包围里感觉到一阵阵热意。
  这是独一无二,左言为他付出的努力。
  吃晚饭时,在桌上左言就接到好几个电话。司寂大口嚼着羊肉,很新奇地听着丛听筒里传出来的高城方言。两人回宾馆取车后,径直来到一家名叫的酒吧。
  酒吧门紧闭,但里头的嘈杂仍清晰可闻。进门后,一个长发披肩的姑娘很快迎了上来。她穿了件黑色宽松毛衣和小皮裙,五官立体,笑容艳丽又大气。左言上前几步同她拥抱,然后退到了司寂身边。他介绍说姑娘名叫余悦,是酒吧的老板娘。尔后又牵过司寂的手,说,这是我朋友,司寂,司空见惯的司,万籁俱寂的寂。
  “还跟我整两个成语,咋不上天呢。”余悦撇嘴,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包女士烟,想想不对,又换成大中华,扔给两人一人一根,“朋友?不是男朋友?”
  “……对啊,怎么不是男朋友?”司寂撞撞左言的腰,冲他挤眼。左言笑笑,安抚地摩挲他的掌心。看见两人的互动,余悦下巴微昂,目光闪动。良久她轻舒口气,说跟我来吧,还是给你留了座。
  酒吧不大,分两层,咖啡色调,墙上挂着很多抽象画;一楼靠墙的小舞台上散落放着话筒、音响,电线缠了一地。左言把吉他放到桌上,将照片摆在一边。司寂安静地靠着他,左言和几个人打完招呼,便在他耳边说:“刚刚那几个都是我高中同学,余悦也是。”
  司寂能感受到“同学”们递过来的眼神。大概是年纪到了,他们的目光并没有多放肆,更多是审慎,还有一种司寂弄不懂的遗憾甚至是欣慰。余悦老远冲他们笑笑,爬上舞台调试话筒,喂了几声。酒吧里很快安静下来,客套几句,余悦说,老客人应该都知道,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给一个同学过生日,虽然那狗*的从来不到场。
  方才还表情严肃的同学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像白领的短发姑娘笑声最大。
  “废话不多说,大家愿意的上来唱个歌哼段戏,不愿意的巴掌拍响点,就这样。”
  说完余悦便从侧边下来,绕过左言,坐在了司寂身边。她使唤服务员拿来一打啤酒,塞一瓶到司寂手里,自己先干了半瓶,又催促司寂:“喝啊!”
  司寂看看左言,左言说喝吧,她两瓶必醉。余悦伸手想扇他巴掌,司寂侧过身拦住,讪笑着跟她碰了碰酒瓶:“余姐,喝酒!”
  舞台上乐队已准备就绪。主唱是个只穿着T恤的小伙子,他站在键盘边,自弹自唱了一首《祝我生日快乐》。司寂一早察觉氛围不对,这首歌太伤感;可是直到间奏时,身边穿来抽泣声,他才发现,余悦哭了。
  余悦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甜甜的香味笼罩住司寂的眼。她无声地落泪,哭了又笑,指着面前那张合照,她说知道吗,这张照片还是我帮左言和陶易安拍的呢。
  司寂终于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而余悦果然有了醉意,只愣愣听着歌,脸上的妆全花了。三四个同学陆续上台,有唱歌的,也有单纯说话的。前面笑得最欢的短发姑娘站在话筒前时眼圈也是红的,她说,今天是陶易安三十岁生日,祝他生日快乐。虽然他永远来不了了,但我们一直都在。
  心中猛地一沉。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蒂,他这才觉察,左言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
  另外:谢谢楼上姑娘们回帖,不一一点评了。
  《免费的》就是想写出一条相对完整的感情线,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互动和追求。单视角的关系,文里没有一句老左第三人称的心理独白,所以就靠小司机来剥洋葱了。
  文结束了,老左这个人物才算塑造完毕。还有十几章啦,我努力快点。
  再次感谢!
  
  第88章
  
  把喝了一半的啤酒放到桌上,他抵着左言的侧脸继续听短发姑娘说话。周围的气氛凝滞了几秒,但毕竟事不关己。客人们感叹几句,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声音逐渐转为嘈杂。余悦见怪不怪,抹干眼泪,她起身,说走吧,我们上楼,该吃蛋糕了。
  左言缓过神,蹭蹭司寂的脸。等余悦走远,他拿起吉他和照片,看着司寂的眼,说:“陶易安,你知道,就是高中时候特别爱找我茬的那个。当然,我也没少揍他。”
  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司寂目光闪躲:“……嗯,我能想象。”
  “每年我都会来跟余悦他们一起替他过生日。他人缘不好不坏,十多年下来,就剩我们几个了。”
  拉着司寂的手,一步一步往楼梯上走。左言说几句,停顿几句,语气中并无太多感慨;大概它们早已被埋葬:“其他人无所谓,但我不能不来……”
  面对司寂连疑惑都变犹豫的目光,左言摇头:“等会儿我慢慢跟你说。”
  应该是余悦提前打过招呼,二楼除了他们几个同学,没有其他人。几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对着一个巨大的慕斯蛋糕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余悦熟练地切好蛋糕,把第一块给了司寂,说:“欢迎新朋友。”
  目光再次汇聚在他身上。左言替他接过来,又拿过一把塑料小叉子摆在一边。见他愣着,余悦起哄,说怎么,想让左言喂你?周围响起几声善意的笑,司寂连忙摇头,叉了一块奶油塞到嘴里。
  凉丝丝的甜味瞬间化开。
  左言握握他桌面上的手,又松开。
  静了静,余悦打破沉默,大家陆续聊起来。工作,家人,或者男女朋友。琐碎的,平凡的,但笑声不断。没人再提起陶易安,只在聊天结束时把蛋糕吃得干干净净。散场时左言再次和每个人拥抱,一个高个子壮汉望望站在不远处的司寂,把他拖到一边嘀咕起来。余悦倚在桌边看了一会儿,走到司寂边上:“他很有魅力,对吧。”
  司寂嗯了一声,笑起来。他掏出烟,点上,思绪仍不能从方才左言未竟的话语中回转。
  “说起来我跟他还是情敌呢。”余悦说,“我喜欢陶易安,陶易安喜欢他。”
  司寂讶异地睁大眼。
  “我觉得好恶心啊。”余悦表情忿忿地,仿佛还能忆起当时的心情,“我也算个美女了,追我的都排着队打架,怎么就输给个男的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下楼,左言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匆匆走了过来。
  “我可没欺负他。”余悦冲他翻了个白眼。司寂又笑了,他想自己或许看上去有点傻气;他在努力不继续掉进伤感的情绪里。“喂,左言,你是不是什么都没跟他说?”余悦观察着他的神色,突然道。司寂想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
  他是难过,但同妒忌无关。
  他只觉得自己太残忍。
  白天还沉浸在左言向他袒露过去的喜悦里,现在却已经后悔了。一次一次,从父亲母亲再到左叶,他以为已经是全部。
  余悦发觉说错话,悄然走开了。左言微微叹息,伸手揉揉司寂的眼皮:“怎么了,没吃饱,饿得要哭?”
  他还逗自己。司寂甩掉他的手,想想舍不得,又拉住捂在怀里。左言顺势替他拉上棉袄,握住他的胳膊,快步向楼下走去。
  外头风很大,左言护着他上车,往西边开去。十多分钟后,两人站在了一处空地上。面前那一整片应当曾经是所学校,锈迹斑斑的铁门大敞着,倾颓的楼体伏在夜色中,像一座座巨大的坟包。
  “校址迁到了新城。这里几年前说要改建,政府没钱,烂尾了。”
  左言带着司寂往里头走。大片裸露的土地上长满了杂草,莹白的残雪在草茎上瑟瑟地颤。“我当时就在这里念书,很烂的学校。但找找关系就能进来,方便。”
  慢下脚步,左言的目光定在一个篮球架上。它横倒在地上,将水泥地砸出一个大坑。“陶易安这人傻,没脑子。欺负我的时候也笨,撕课本,学我说普通话,找老师告状,嘲笑我没爸爸。”
  他们就在这片操场上干架。刺眼的阳光,女生的尖叫,老师的怒吼,全被拖进了时光的漩涡里。
  “好久之前我跟你说过,我找到宿舍,发现他对着我的照片手- yín -,我就把他给上了。他本来要住院,嫌丢人,一瘸一拐跑到我家,说是让我给他治。”
  说到这里左言嗤笑:“当时我快被气疯了。”
  “那你给他治了?”
  “想什么呢,”左言把司寂的手拉到口袋里,“我不肯管他,他就赖在我家里,发烧也不肯走。我妈忙,以为他只是我的同学,也根本懒得管。”
  左言想把他从楼上扔下去,但窗户被防盗网封死了。不给他饭吃,他晚上还去厨房偷。“没法说他有多不要脸,最后烧得快死了,我趁他昏昏沉沉的,把他拖到了屋子外面。”
  “你真是……”
  “余悦把他捡走送到了诊所,然后跑来要打我。她那时候就是杀马特,黄头发,红指甲,挠人特别疼。
  “我不想谈恋爱,陶易安就继续找我麻烦。那时候,日子过得真快……高二暑假,我在外面给人打工。就是给地摊端盘子洗碗,生意好的时候老板心情也好,工资还不错。”
  “嗯。”
  “有天晚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干活,但余悦突然找了过来。她跟我说,陶易安死了,我妈在医院抢救。”
  左言的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他低头,挤出一丝笑,但目光仍是温柔的“他是为了救我妈妈死的,我必须每年都来看他……以后还会来,所以,我想让你知道。”
  司寂看着他的脸,从闪烁的眼,到微微颤动的嘴唇。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所谓的勇敢,在这个人面前如此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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