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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英台大大带我飞 作者: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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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时空 古典名著

  马文才与祝英台也凑趣笑起来,心里却想:
  马文才:我老家是蜀地来着。
  祝英台:我家是北方搬来的。
  三人说了这些话也过了不少时间,马文才简单指出自己和两书童所住的屋子,便赶去下午的课了。
  唔,不知道写二百张大字够不够自己压惊的……
  祝英台与梁山伯二人也才有空细瞧这院子。经过这十天马文才的调整,院内比之前更添了几分生气。
  院中道路交叉的地方搭了个方形的凉棚,被路隔出的田字区域也都种上了些植物,其中一小块甚至开垦出来种着菜。
  西北与东北角被院墙及厢房与正房的侧墙围成方形,此时也种着不知名的树木和竹子。土壤都还是新翻的。
  梁山伯看着那块菜地笑道:“这位马公子倒是有趣。”
  虽然正房西侧的起居室还未有人用,祝英台和梁山伯还是决定都住东厢做隔壁邻居。银心和四九分别住了西厢南间与倒座房中间。
  四人决定好房间便收拾起来。这些屋子在马文才住进来时都已简单打扫过,省去了他们不少功夫。
  转眼便到了酉时,书院敲响了下学的钟声。
  山里渐渐有了人声,很快,马文才回到院子。
  六曲已用小厨房烧起菜来。马文才见梁山伯几人没有准备什么吃的,便邀请道:“梁公子、祝公子,不若同我一起吃些吧?”又叫三七去书院食肆买些菜来。
  梁、祝二人确实已经饿了,客气了几下便答应了,但也让书童与三七一道,总不能叫马文才付钱请客。
  暮春三月,天色黑得越来越晚,天气也愈发温暖。几人直接在院子凉棚下吃起来。边吃边聊,陌生感悄然消散,马文才甚至有种大学宿舍聚餐的错觉。等到吃完,三人已互称表字。
  当然,这可能也与几人身高有关。年龄最大的马文才今年十九,个子却最小,而年纪最小、刚十七的祝英台却最高。大概他们互称“某兄”“某贤弟”也叫不出口吧。
  几人又商量着,一同将整个院子都包下来,将空着的正房西间改成书房,倒座房里改出一间饭厅一间厨房。
  梁山伯虽略有些犹豫银钱上的事,马文才却说:“即便是你不用,我们也还是要改出来这书房来的。何况如今这院子已不便住进别人,不如我们好好用上。”
  三人谈笑间,给这院落取了个名,叫“不厌居”。
  闲聊过后,马文才换了一套修身的衣裳,饭后运动去了。
  这衣服才做好没几天,袖子、腰、甚至外袍下的裤子都是贴服身材剪裁的,更接近胡人的装束。马文才作为习惯了现代社会生活的人,觉得这样的衣服穿起来轻快方便多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二人看见都满是新奇,问道:“逸华,你身上衣服有些奇怪,是要去做什么?”
  马文才道:“我不久前病了一场,有些体虚,便习惯了每日动动强健筋骨。这衣服是我琢磨出来专为我活动时用,虽丑陋怪异了些,但总归比日常穿着便宜。”说罢就出发了。书院坐落在山上,他每日都会在附近山头登山,一上一下也要小半个时辰。
  梁、祝二人瞧着新奇,留在院中休息。几位书童也忙忙碌碌清扫起来。
  这时,有住在附近的学生见马文才离开,便走到院子里同新来的两人问好。只是他们总不提马文才,就算提起了也不多说,而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看他们。若是马文才的书童出现在院里,那些人又常常立刻摆出一副“不可说”的姿态。
  十个人里有八个都是这样的作态,叫梁山伯和祝英台一头雾水。等马文才回来了,他们也不便去问,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马文才这时才闲下心思,想那祝英台和梁山伯的事情。他们两人在到书院读书的路上相识,又住在一块儿,祝英台甚至放着正房不住和梁山伯一起住东厢房,这一切都符合梁祝故事的情节设定。
  可是为什么祝英台看起来这么像男人呢?
  马文才反复回想祝英台的一举一动,然而她从头到脚全无破绽。
  他忽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蠢。这世上有数不清的奇人异事,祝英台必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伪装技巧。如若不然,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在一群男人中生活三年都不被发现真实性别呢!更别提在三年中,她与梁山伯亲密无间,竟然连梁山伯都瞒过去了,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
  必定是这样了,马文才想着,终于安心睡去。
  很快,梁山伯与祝英台就要开始在书院的第一次课了。
  他们二人本想着与马文才一起出发,没想到马文才对他们摆摆手,道:“你们还是不要同我一道的好。”却没多解释,带着三七先走一步。
  梁山伯与祝英台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了他们才搬进小院时前来问候的那些学生们。他们对马文才的态度就很奇怪。
  等他们落后一些进入讲堂,便看见马文才独自坐在一处,四周两步内都没有一个人。他人生得白净,身上穿的、手上用的又都是好东西,看起来整个屋子就那一处亮着。
  二人正要走过去,旁边有人拦了一拦,道:“梁公子,祝公子,这边有两个坐席。”说话的人正是曾去过他们院中的学生之一。
  祝英台有心打探马文才的情况,欣然答应。梁山伯又看了眼马文才的方向,犹豫中被祝英台拉了去。
  不等祝英台开口问,那人已低声说起:“唉,两位兄台怎么竟和那马公子住在一块儿了。”
  梁山伯皱眉,有些不悦道:“我们住那儿怎么了?”
  “兄台见谅,我这位兄弟觉未睡足,脾气不好请见谅。”祝英台拦住话头,暗地里戳了梁山伯一下,笑道:“初来乍到,见那院子好便住了,不知那位怎么了?”
  那人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故意压低了声音道:“那位马公子可是会稽郡太守之子!”
 
  第7章 相识(中)
 
  “会稽太守之子?”祝英台故作惊诧,道:“那怎会来我们书院……”一旁梁山伯也一脸讶异。
  “正是啊。”那人意味深长一笑,道:“他们那些世家大族行事我们如何看得明白。这些世家子弟哪有好相与的?”他似乎有些同情,对祝英台一阵长叹,“你们与他相处可要当心啊。”
  “多谢兄台提醒。”祝英台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拱手道:“这两日未与那马公子多接触,竟不知他如此行事。”
  “不必不必,”那人满意笑笑,道:“他第一日听讲时便极为高傲,带着书童伺候左右,连坐席都只用自家的,好像与我们同处一室就污了他似的。”那人说着还撇了撇嘴。“后来便有人认出,他竟是马太守之子,马家人。待午食后,有人当面揭穿了他的身份,谁承想,他反倒威胁起同窗来,说什么谁若是惹他不快必叫谁不好过。这等世家嘴脸,实属丑陋!”
  祝英台眼睛睁得大大的,配着那小圆脸真像是被吓到了。
  那人又安慰道:“祝兄不必担忧,若是那马公子欺辱你们,我们同为寒门学子,必将替你们主持公道。”说完,一脸凛然回到了自己坐席。
  梁山伯一直紧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出。等那人走了,他才犹豫着靠近祝英台,道:“信斋贤弟,依我看,马公子并非这等恃势欺人的人,流言飞文不可信啊。”
  祝英台故意沉下脸,道:“怎么,在梁兄眼中,英台就是如此轻信之人吗?”
  梁山伯一惊,然后笑道:“是愚兄的错,信斋且原谅则个。”
  两人一笑,不再提。
  待到午食,三人都回到住处,祝英台便将那人说的话对马文才复述了一遍。
  马文才听完反倒笑了。那日,他因为自己的身份被人讥讽自然有些生气,但他也明白士庶矛盾之深刻,也算有心理预期。加上马太守叫他不必和寒门学子相处得多和睦,他便懒得和这些心存偏见的人多解释。他干脆承认了身份,并说:“在下来尼山书院是为读书,能与诸位和平相处便罢,绝不与人为难,但也请各位莫要无事生非。”
  他想了想,这话里确实隐隐带着点威胁的意味,那人说的话倒也不完全是造谣。
  祝英台听完已是哈哈大笑,“逸华兄未免太过直爽。”
  马文才瞟了他一眼,心道,看在你是姑娘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这年代一个女孩子笑成这样,未免太过豪爽。
  梁山伯也忍俊不禁,见马文才被祝英台笑得无奈也不生气,心中隐约存留的一丝担心也都没有了。
  也不知马文才招了什么小人,他在这书院里还没来得及认识几个人就已经被排挤了,送出去的那些墨连声响都没有。
  晚饭后他照例去登山,梁山伯则有散步的习惯。他喊上祝英台,两人沿着住宿区域的小路慢慢走着,路上又碰到几个“热心人”。
  有说起马文才登山的,每日弄得大汗淋漓,毫无文人的风流姿态。
  也有说起他登山时所穿的衣服,形制怪诞,不合古礼,哗众取宠。
  有人说他不合群,即便同学诚心相邀,他也不与他们喝酒、清谈。
  这倒有人替他解释,他之所以从不参与清谈,是因为无半分学识。
  一路漫步,满耳朵都是马文才在书院中的恶形恶状。梁山伯和祝英台不约而同加快脚步、缩短路程,回到住处后相视而笑。这逸华兄简直是书院的恶魔了。
  等马文才锻炼回来,祝英台又凑过去将这一路听来的话学了一遍,边学边笑。
  马文才跟着笑,仿佛那些人口中所说的不是他一般。笑完了,他又接着读书练字,自得其乐得很。
  其实,祝英台听到这些话也不免心有戚戚。同为世家后代,这些事情也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如果他是马文才,又会如何做呢?大约会施以小恩小惠慢慢拉拢吧。可见了马文才的态度,他也觉得痛快。
  几人相处时,马文才总想着祝英台是女子,自以为很隐秘地事事谦让照顾。祝英台起初还以为他认出自己是祝家人了,观察了几日又发现,这马文才的政治意识实在不像士族出来的人。祝英台琢磨着,觉得他大概是因为年龄最大,以大哥自居呢。
  马文才看梁山伯则是和看稀有动物差不多。毕竟他记得传说中梁山伯是病死的,于是也处处关心。
  但是在祝英台和梁山伯二人眼中,马文才个子不高,面庞养得娇嫩,哪怕他日日锻炼,腹肌线条都有了,可看起来还是年纪小。他们二人总下意识地想着照顾他。马文才平时行事干脆利落,成熟老练,可二人潜意识中也还是把他当做懂事的小弟弟。
  随着相处日久,几人关系便越发好了。连那套登山服也各自做了一身,每日一起登山。天气不好的时候,祝英台还教他们拳法。
  祝英台打得虎虎生威,马文才表示为梁山伯掬一把鳄鱼泪。
  最开始马文才还劝他们,不必这么做。祝英台却反驳,道:“登山自有其趣味,我很喜欢,这与你、与其他人无干。”梁山伯不说别的,但依旧次次不落地跟着。马文才心中暖融融,更不会故意冷落他们。
  三人如此和睦,让书院里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渐渐地,也有些闲言碎语流传起来。
  这天他们三人正照常一道去登山。沿着林间小路往回走时天色已然稍暗,几人没有说话,只小心瞧着路。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人声,待走近些,他们才听出来,竟正说得他们。
  有人长吁短叹一番,道:“在下原以为那梁山伯与祝英台二人为人正直,没想到竟与那姓马的混在一起。也不知那人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叫他们如此,简直不知气节为何物。”
  有人附和着,道:“我瞧那马公子平日用的东西一应都是好的,怕是就用这些小恩小惠钱财诱惑吧。”
  “钱财?”有人不同意,道:“梁山伯倒可能,但那祝英台看着可也不像缺那么点钱的。”
  又有一人忽然猥琐一笑,道:“我到听说,那马文才长得眉清目秀,那两个是瞧上这个人了。反正他们整日住在一个院子,又没有女人……”其余几人一听,也一同嘿嘿笑起来,言语间对马文才更是极尽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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