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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英台大大带我飞 作者: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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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时空 古典名著

  三人听见,都沉下脸。梁山伯更是气得往那个方向冲过去,拦都拦不住。
  那几人说话时也晓得避着点人,已经刻意挑了个偏僻的地方,谁都没想到会被人听见,而且正是他们所说的对象。
  梁山伯冲上去就是一拳,那几人躲闪不及,被打到的人口腔中的软肉磕到牙上,嘴里立刻漫起血腥味。
  其他几个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口中乱叫,被梁山伯一拳一个又打了两,都趔趄了几步,吐了几口血沫。
  他们也被激起火气,两人将梁山伯两只手一抓,第三个人就要上手揍他。
  马文才和祝英台可跟在后头,本来不想动手,可一看梁山伯要被人打了,立马也冲上前去,一个抬腿踹倒左边那个,一个伸手将梁山伯拽回来。
  那几人一看,嗬,三个正主都来了,这是寻仇来了?将三人一围,齐齐扑上去。
  妈呀,还从来没打过群架呢!马文才内心诡异地兴奋,手上也没什么路数,看到空隙就是一拳。
  祝英台是练过的,专挑人软肋,打一个倒一个,倒了就是半晌动弹不得。
  只有梁山伯挨揍多些,前几个被他打到的认定了要在他身上找回来。不过很快,这些也被祝英台放倒了。
  梁山伯冲他们啐了一口,三人拍拍手往回走。
  马文才眼睛闪亮亮的,便走还边回头,笑得有些欠揍,道:“嘿,打架还挺好玩的,怎么都躺下不打了?”
  梁山伯回到住处都还仍旧气哼哼,愤愤道:“他们怎能如此污蔑?真是小人,小人!”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以马文才的身份,他怎可能给人做娈宠呢?这显然是单纯的诋毁罢了。
  祝英台凑过去,手指挑起马文才下巴,左右打量,道:“哎呀公子,我瞧你姿色不俗,可要到我院中常住啊?”
  马文才还忙着安慰梁山伯呢,他躲开祝英台,瞪了他一眼。哎呀这姑娘,真是一点儿古代女孩子的羞涩都没有,这打不得骂不得的,梁山伯还不来管管。
  不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运气算好,当流言四散时,他们已经结识了一些书院同窗,不至于像当初的马文才那样孤身一人。马文才偶尔也有机会与这些学生相处,这些流言反倒叫他们对马文才改观。书院里幸灾乐祸传播流言的人见此也深感无趣。
  没过几天,山中又下起了雨,有些湿冷。马文才指挥着六曲鼓捣出一个简易火锅,几个人吃得热乎乎。
  祝英台歪靠在凭几上,马文才摸着胃叫六曲煮消食汤。梁山伯看着两人,脸上的笑容半晌消不下去。
  他忽然坐起身,正色道:“逸华兄,信斋,近几日我一直在思索一件事,却未能下定决心。”
  马文才和祝英台见他这样严肃,也坐起来侧耳细听。“山伯尽管说。”
  梁山伯赧然一笑,道:“山伯家中只有我一独生孤儿,与二位相识这些时日,真如有亲兄弟一般,从未有一言不和、一志不投。今日,我便厚颜说了,山伯愿与逸华兄、信斋弟结金兰之好,不知两位有何想法?”
  马文才愣住了,传说里不是梁祝两人义结金兰的吗?怎么又多出我来了?这,还是原来的梁祝吗?
 
  第8章 相识(下)
 
  听了梁山伯的话,祝英台喊了一声好,道:“山伯,你这话正和我的意!我兄弟三人同心,其利断金。逸华兄,你怎么看?”
  马文才看着面前两张充满热忱的脸,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是两个真实生活在他身边的人。他们志趣相投、性格相合,他们一起挑灯夜读,共同面对书院流言与排挤。即便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前世故事中的人物,但在这里,他们对他的真情实意却毫不掺假,而他自己其实同样也投入了感情。
  想起以往总在心里将自己置于他们的世界之外,马文才不由冒出点羞愧。
  他咧嘴一笑,道:“好啊,当然好!我们三人便做异姓兄弟。我在家中是幼子,认了你们两个阿弟,往后必定护你们到底!”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叫书童去买了薄简和各种祭品。每份薄简上都需要写下结义之人的姓名、表字、生辰、三代祖先名讳,制成金兰簿。
  梁山伯家世简单,马文才的身份他们也早已知道,等看到祝英台所写下的祖先名字时,马文才总觉得好像听说过。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惊呼道:“你、你竟然是祝家的?”
  祝英台似乎有些害羞,小声道:“愚弟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初识时不想过分张扬,之后也未有合适的时机提起。还望两位阿兄谅解。”
  梁山伯一直知道祝英台家境十分不错,却也没想到竟是世家子。不过有马文才在先,此时几人交情深厚,他也不那么在乎了。他只是故作生气,道:“信斋倒是瞒得紧,晚上少不得多喝几杯赔罪。”
  祝英台连道:“自然、自然。”
  马文才与祝英台之间还夹杂着南北方士族的矛盾,不过他没那么多家族荣誉感,好友难得,家族什么的与他这样的拖油瓶也没什么关系,便道:“愚兄不多说了,除非你我二人兵戎相见,我都认信斋是我阿弟。”
  祝英台粲然一笑,对他作了个大揖,暗自也是长舒了口气。
  与马文才、梁山伯相处了这些时日,他自然是真心愿意与他们做金兰兄弟的。梁山伯性情耿直、毫无心机,马文才更是世家中难得的爽快人,行事自有章法,从不忸怩作态。相处日久,他心中的担忧也是与日俱增,生怕这两人得知他的身份后疏远了他。此时说出实话,他心中松快许多,恨不得大叫一声。
  等酉时下了学,三人便在院中做了个祭台,摆下香炉,将金兰簿和祭品奉于祭台上。随后,由马文才开始,按年纪长幼,依次焚香祭告祖先。
  待祝英台也焚香完毕,三人一同跪在祭台下,齐声念了结拜誓词。六曲抬着一块案几走来,上面放着一尊酒、一把匕首和三只酒杯。马文才三人各自用匕首刺破指尖,挤出几滴血落在酒里。他们每人喝了一杯,又倒出一杯洒在祭台前,以奠先祖。
  微辣的酒水下肚,叫人心头都泛起热来。三人“阿兄”“阿弟”地互相叫了好几声,又不约而同地笑开。
  晚间,他们特意准备了一顿极丰盛的筵席,席间自然少不了好酒。
  喝到兴头上,祝英台拿出琴来又弹又唱,梁山伯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首诗,马文才什么都不会,听也听不大明白,打着拍子应和着,给他俩捧场。
  直到月上中天,酒已经喝尽,梁山伯红着脸趴在食几上,马文才眨巴着眼睛推了他几下,没反应。
  转头看祝英台,眯着眼睛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手中还搂着琴。
  马文才喊他:“信斋,信斋?”
  祝英台睁眼看他,轻飘飘“嗯”了一声。
  马文才摆摆手,道:“来,山伯已经醉了,我们把他送回去吧。”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从坐席上爬起来。
  但是衣袖和下摆太长,他把衣服踩成一团,险些把自己绊倒。还好三七候在旁边,眼疾手快把他扶住。马文才皱着眉头,接着烛光仔细辨认哪里是衣服哪里是袖子,扯了半天才终于站好,他还骂了一句,“什么破衣服,麻烦。”
  祝英台看着他直笑,道:“逸华,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马文才直叹气,道:“要不是、要不是……嗨,不和你一般见识。”他撇着嘴咕哝,“好男不跟女斗。”
  祝英台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马文才已经伸着胳膊要去拉梁山伯了,旁边三七都扶不住。
  祝英台觉得这人真能逞强,自己都站不住还要扶别人呢,伸手让银心扶着自己,又让四九和六曲去搀梁山伯。
  梁山伯醉得不轻,哼哼唧唧的,软得像团泥。四九和六曲又不敢太用力,动作有些慢。
  马文才急了,挥着手道:“哎呀,你们怎么这么笨!让开,我来扶着我弟弟!”
  祝英台更清醒些,简直被他气笑了,这不是添乱嘛!“行了行了,”他走过去拉住马文才另一只胳膊,“你慢点儿吧。”
  马文才反手将他挽住,道:“这怎么行,我是大男人,我得扶着你。”
  “好好好,你扶着我。”祝英台无奈,就着这个姿势往他房间走去。
  前头四九背起了梁山伯,六曲在旁边护着,三人走向东厢。
  马文才跟在后面,一定坚持先把他们两人送回房间。
  四九将梁山伯放在床上,他一沾枕头就呼呼睡去。马文才还摇头,“这山伯的酒量不行,要练练。”然后转头对祝英台说,“来,送你回去。”
  祝英台的房间就在隔壁,马文才停在他门口就不再动。“你快,快进去休息。”
  祝英台拗不过他,走进房内,边道:“有时真摸不清楚你在想什么。”
  马文才看看四周,严肃着脸凑到他耳边道:“我一个大男人,哪能进你的房间。这次就算了,你一个姑娘家,以后可要当心些。”
  “什么?”祝英台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耳朵出了问题,“姑娘家?”
  马文才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放心,我会帮你保密的。”还冲他挤挤眼,一摇三晃地往回走,留下目瞪口呆的祝英台。
  回到自己房间的马文才又闹了半天,直到子时才得入睡。第二天的课只有祝英台赶上,帮另外两个宿醉未醒的人告了假。
  马文才醒来时头疼欲裂,眼睛又干又涩。迷迷糊糊中被三七喂着喝了些醒酒汤,这是祝英台特地给他们的方子。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他在床上晕了一会儿,意识逐渐回归。他回忆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隐约记得自己一直坚定地为祝英台女扮男装的事情保密,想来没有误事。他还挺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边梁山伯醒得稍早一些,一边打哈欠一边喝粥。两人一见,相视一笑,颇有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尚未到午时,书院中突然热闹起来。很快,祝英台也回来了。
  马文才和梁山伯二人正奇怪着,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祝英台见到马文才,眉毛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在回答他们之前,他先问道:“两位阿兄可还好?昨天喝得兴起,有些过量了。”
  梁山伯哈哈一笑,摸着脑袋说:“我睡了许久,倒没什么不适,只是有些困倦。逸华瞧着脸色更差些。”
  “确实头疼得很。我实在不善饮酒,见笑了。”马文才笑着摇头,催促道:“信斋快和我们说说,书院出了什么事?”
  祝英台见马文才一脸坦率,好像昨晚什么都没说过似的,把疑惑憋了回去,道:“今日周山长讲完书,宣布了一件事,书院里来了一位女先生。”
  “女先生?”梁山伯惊诧。
  “这倒少见。”马文才在现代见惯了女老师,没觉得这算个事。
  祝英台又暗暗瞟了他一眼,继续道:“女先生姓松,据说极善诗文。不过书院中有好些学生似乎极为反对,当场便和周先生争执起来。这课也讲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散了。”
  “竟然这样?”马文才和梁山伯都皱起眉。
  “正是。”祝英台道,“我回来时还隐约听见有人商议着要罢课。”
  “怎么就至于如此了?”马文才不解。
  “或许不全是为了那女先生,恐怕有些不过是以为借口罢了。”梁山伯道。
  祝英台也点头,几人都有些担忧。
  果然,午后的课上,约有半数的学生没来,很多先生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有些单纯是为了学生罢课的事,还有些也是对书院收下个女先生有些不满。
  马文才跟着他学书画的那位宋先生也是愁眉苦脸,教起他来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地结束了下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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