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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 作者:亲亲草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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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种田文 灵异神怪 阴差阳错

  瞧着二娘此般身下沾满血的模样顾昔也是慌了,他倒没料想沈黎竟会惹如此大的祸事。加之二娘还如此通情达理,顾昔愈感愧疚。
  “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待到顾昔再抬起头之时,沈黎瞧见的便是他腥红着眸子,口口声声撵自己走。
  “顾公子……我……”沈黎诚惶诚恐地瞧着顾昔,手中的袖口更是被揪得不成样子。
  瞧着顾昔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沈黎显得十分不知所措,他只能抓住衣袖揪在手中,以排解心中的惶恐。
  “赶快走!”
  沈黎从未见着顾昔这么盛怒,还是对他这么凶。他十分怕见着现在顾昔的这副模样。眼泪簌簌地从眼眶中滚落出来,可面前的人仍旧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顾公子……”
  “走啊!我让你走!”
  这声音几乎是对他吼出来的,沈黎咬了咬牙一步步地走向了湖中。待泪水同湖水混杂在一起时,院子里的人愈来愈多。顾昔的声音在嘈杂的声音中显得格外清晰:“快去请大夫。”
  大夫来瞧过后,二娘的情绪也算是稳住了,所幸腹中的孩子终算是保住了。顾昔从二娘房中退出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这个孩子算是在众人意料之外的,瞧着二娘如今的模样,平素一贯不让二娘生育的奶奶终究也是心软了。
  路过那片湖时,顾昔也是瞧见了那一脸期期艾艾的沈黎,也终究是没上前说上一句,视若无睹般地走过去了。
  “顾公子……”
  顾昔未作停留,沈黎亦是亦步亦趋地随着前面那人一步步地往前迈着,“顾公子……”而顾昔的门终究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眼前关上了。
  “你走吧,我这儿可容不得那些害人的东西。”顾昔关上门,倚在门上,心在胸口噗通噗通地跳。
  他知道这扇门关不住沈黎,若是沈黎真的要闯进来,以他这区区凡人之力,绝对是挡不住的。
  可沈黎,也果真如他料想一般站在门口极力辩解:“顾公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顾公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顾昔自然知道沈黎的为人,他这样做不过是自私地想给沈黎安上个罪名,不管从哪一点上来看,与沈黎走得太近,都不是件好事。不如趁早断了这个念想……
  “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顾昔望着屋内,黑漆漆地一片,辨识不清,就如同他乱如麻的心里。
  “顾公子……”
  过了许久,久到顾昔的腿都有些僵直了,门外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顾昔终是打开了门……
  站在小楼上,凄清的月色里瞧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慢慢没入了水中……
  早上张道长的一番话响彻耳际。
  “你可有想过他们”这句话更是如同一个巨大的脚镣,栓在了顾昔身上,使得他喘息不得。顾昔若是弃沈黎于不顾,那便是不义,但若是弃整个顾府于不顾,那便是不孝,不仁。
  沈黎没做错什么,错在于他顾昔,他在顾府和沈黎之间,终究是舍弃了沈黎。
 
  第 13 章
 
  自南桥镇去皇城一趟,怎么着也要个三五日。公主大婚在即,这一路行得匆忙。这会,顾老爷正靠在马车假寐。顾昔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全是沈黎那张委委屈屈的脸。
  心烦意乱之际,顾昔掀开帘子,瞧了瞧外边的景色,却被骑在马上的小六儿瞧见了,小六儿的脸立马凑了过来,“少爷,这才刚到了城门口。现下已是傍晚了,公子是饿了吗?”
  “不饿。”顾昔瞧了一眼暮色西沉,道路两边零星有些路人。沿街还有些小贩叫卖,似乎同初来皇城时也不甚两样。
  “小六儿,瞧着有没有客栈,”顾老爷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咱们今日就在外边住一夜,明早整顿完毕再去宫中。”
  “好的,老爷。”小六儿领了命,便要骑了马到前边去。却不想被少爷给喝住了。
  “小六儿,领着大家去上回住的如意客栈吧,离我们的店子也近。”顾昔吩咐道。
  “可是,少爷,这如意客栈……”小六儿踌躇,这上回少爷毫无缘由地在如意客栈病了好些天。现在却又要住这家客栈……
  也是看出小六儿的顾虑,顾昔又道:“上回我们住的也挺好的,不碍事的,去吧。”
  “好的少爷。”小六儿应了,喊了声“驾……”便骑了马,跑到前边去了。
  “小六儿方才想说这如意客栈怎么了?”顾父问。
  “这皇城之中的人说,如意客栈闹鬼。呵,不过是大家心中有鬼罢了……”
  顾昔心中隐约有些作痛,就像沈黎,虽说是个鬼,可不像他顾昔,可以找各种理由怪罪于他人头上。况且,如若沈黎所说是真的,不是他推的二娘,那么二娘此前说的一番话,又是作何理解?顾昔不敢想了。
  顾昔下了马,由着小六儿在掌柜处作了登记,便随着小二上了二楼。
  近些日子顾昔睡得不太踏实。许是对沈黎心存的几分愧意,但凡有些风吹草动,总能把他吵醒。
  这才刚迷迷瞪瞪有了些许睡意,隔壁屋却传来拌嘴声。顾昔躺在屋内翻了个身,也着实有些恼了,才去敲了敲隔壁屋的门。
  开门的是位书生模样的男子,顾昔看得出,那人敛了怒气才同他拱了拱手,“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在下冒昧打搅,还望公子莫怪。不过……”二位的争吵声惊着了在下的睡意。顾昔想这么说的,也只是顺眼朝屋内看了一眼,便瞧着了里屋的那位甚是眼熟的黑衣公子。
  顾昔不记得在哪里瞧过那人,那人却如熟识一般,对他笑道:“又见着这位公子了。”
  顾昔虽说不记得,但还是同男子拱了拱手,倒惹来书生的惊诧,“你能瞧见他?”
  “有何不能瞧见的,想必那只水鬼,公子也是见过了吧?”黑衣男子笑着从桌前站起身子,就这么从屋内飘至了书生身侧,笑得一脸邪魅,“月笙,你有所不知,数月前,有一日夜里,你在客栈门前烧钱纸时,我便见过这位公子了。”
  经由男子这么一说,顾昔也是记起了。但,这只鬼又是怎么同沈黎认识的?
  被唤作“月笙”的书生将顾昔请至屋内,替他斟了杯水,在见着那黑衣男子时,月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子不怒反笑,对顾昔拱了拱手:“在下颜肆。”。说着便瞥眼看向顾昔腰间,“顾公子的荷包挺特别的,想来那水鬼为了顾兄倒也舍得!”
  “这又是作何解?”顾昔指着腰间的荷包问。不过是个荷包罢了,难道还有特别之处?
  “怎么?公子还不知道这荷包之中的玄妙?”颜肆瞧着对面的顾昔一脸困惑的模样,心中大约也是了然了七八分。
  “既然顾公子不知,便是那水鬼不愿意告知公子了。既然他不愿说,旁人也总不该多嘴。不过顾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颜公子但说无妨。”
  颜肆又替顾昔斟了一杯茶,“顾公子切莫辜负了那水鬼的一片真心才好。”
 
  第 14 章
 
  “傻子,又在等你的顾郎?”
  鎏珠瞧着沈黎坐在岸边,托着个腮瞧着一轮明月高悬,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了他的身侧。
  沈黎有些负气,捡起地上的一小块石子朝湖里丢去,“他不是我的顾郎,他是顾昔,顾府的公子。而我不过是这湖中死了两百多年的鬼!”
  沈黎气不过的是顾昔不信他也就罢了,就连顾二夫人小产之事,也算在了他的头上。
  鎏珠转头看他,“又犯傻了不是,若你不是对他有所期待,又为何对他这般好?”
  是啊,若不是心存期待,他又何故这么苦恼?他沈黎如何不知自己这样做太傻了,可是一想到顾昔的脸,他便不能自已地想接近他。
  而在顾昔心中,他沈黎又是置于何地的?
  沈黎心中甚是烦闷,朝湖里投去了一块石子,“噗通”一声,惊起了好大一块涟漪。
  算算,顾公子已然走了四日了……
  鎏珠瞧见沈黎不言语,便就手边捋了一朵野花,把上面的花瓣一片片地摘下来,到最后,独剩一根光秃秃的根茎,才随手扔至了湖里去。
  也是觉着无趣,鎏珠便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转身对心事重重的沈黎道:“我先去湖里待着了。”
  沈黎未答,还在想着他的心事,“噗通”又是一声,湖里又被丢进一块石子。不远处,打更人路过桥,梆子声也随之落了一路。
  沈黎回首望了望身后的那座落在暗处的小楼,想着或许那人便是为了逃开自己,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凉意。
  正在这时,没来由的一阵痛席卷至沈黎全身。沈黎蜷曲着身子,咬着唇,很快又现出了那张鬼面。
  “姐姐……”
  鎏珠的大半个身子已没入湖中,眼瞧着沈黎躺在岸边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鎏珠甚是心疼,忙从湖中跃了出来。
  上次顾昔在如意客栈有难,差点被那吊死鬼害死时,沈黎也是这般模样。该不会……
  “顾公子……他定是又遇上什么危险了……我要去救他……”沈黎咬了咬牙,从地上站起了身子。
  鎏珠忿忿不平:“你说你救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这样也能遂了你的愿,同你一道做了鬼。”
  沈黎目光戚戚,“鎏珠姐姐,你知道的……我又如何舍得让他做了鬼?”
  “也罢……”鎏珠手中金光一闪而过,现出一片若金片般的物什,颤着手朝沈黎递了过去。私心里,她还是不希望沈黎去伸手接,瞧着沈黎现在这副模样……若是用了她给他的术,怕也是回不来了……
  “以你现在的法力,怕是撑不到皇城。这是我的龙鳞,我在上面施了术,可为你所用。但,你终究是个鬼身,到时你用了几分,便会反噬你几分。你可想好了?”
  “嗯。”沈黎重重地点头,“即便是令我魂飞魄散,我也要救他。”
  便是见不得他这番为情所困的样子,鎏珠叹道:“你这般痴苦,又是为哪般?”
 
  第 15 章
 
  循着顾昔的气息,沈黎忍着身上的痛,又寻至如意客栈。入室所见,便又是上次那黑衣吊死鬼掐着顾昔的脖子,而顾昔涨红了脸,双目已然往上翻去。
  沈黎见状,自是不依不饶地同那吊死鬼打斗了起来。有了鎏珠的龙鳞,纵使是那死了好些年的吊死鬼,也不是他的对手。
  秦月笙推开门,瞧着沈黎一手掐着颜肆的脖子,一手欲拍向他的天灵盖,忙哭喊着跪倒在地,“求公子手下留情,莫要伤他。”
  沈黎手中的力道也是小了许多,望着秦月笙那张啜泣的面容,终究是下不去手。但嘴上仍是强硬道:“他这是要害了顾公子的命,我岂能饶他。”
  颜肆一声不吭,秦月笙伏低身子在他面前道:“若是公子放了他,我替他答应你绝不伤顾公子半分。若是他违背此誓,那便用我的命来偿顾公子的,可好?”
  “我凭什么要信你?”
  “就凭我在他心中的分量,他爱我!” 秦月笙说得言之灼灼,带着几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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