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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花 作者:喵治·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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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停止了说话,而是看着我们:“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
  队员们面面相觑,比较合适的地方似乎都有各种各样不能去的理由。
  于是我出声道:“我们可以选择这条无名小河的上游河滩。”
  有同学打断道:“河滩上没有遮蔽物,不利于掩藏,我认为这不合适。”
  奇瓦利阿尔看了看我们两个,嘴角浮出一丝笑意:“乔,你说去河滩的理由。”
  “第一,河滩靠近水源,方便取水。水源问题越到后期越严重。第二,上游河滩远离中心火拼场,地势较高不容易被观察。第三,这条河附近只有一点稀稀拉拉的灌木丛,没有战略价值,别的组根本不会到这片来,也不存在掩藏的问题了。 在考试初期,我认为需要保存自身实力,等到别的组被消耗到二到三个以后再沿河往下移动。”
  “分析得不错,我决定任命你为副官,随身跟着我。”
  队员们对这个委任很惊讶,却也没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觉得他这个决定真的有些不妙,因为我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
  
  我们的队伍到达河滩以后,奇瓦利爱尔上校打开了自己带的帐篷权作指挥所。他给各位队员纷纷分配了任务,这几个作为警备去巡逻,这几个在关键位置充当守卫,那几个去去寻找如树皮、草茎之类的可用材料。如此一来,最后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等到第一批人回指挥所复命,起码得过一个小时。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莫名地紧张起来。
  “长官,我做什么呢?”
  我问,话一出口发现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带一种别有意味的喑哑。
  “来,伺候你长官。”
  奇瓦利爱尔上校说,并向我微微张开双臂。
  我只愣了一秒,就立刻像只饿了整个冬天的大熊一样扑上去抱他。他踏踏实实地回抱了我,那让人安心的温热怀抱彻底填满了我内心的空洞。我眷恋地磨蹭着他的胸膛,脖颈,面颊,似乎要永远把这一刻永远留在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疯狂地拥吻了起来。我们贪婪地唇舌纠缠,双手控制不住在对方身上流连抚摸, 紧紧贴在一起的火热身体似乎要黏在一处,宛如两棵根系相缠的疯长的树。我第一次知道身体接触这种事情,有情无情相差万里,现在的快感比当时第一次与他做爱还胜过几分。他灼热的心跳,纤瘦的腰肢,滑腻的肌肤和迎合的姿态, 每一样都让我心醉神迷,恨不得为他死了才好。
  等到因为呼吸不畅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们的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嘴唇都红肿、湿润,舌尖牵连出缠绵的银丝。
  “老师,您怎么回来了?”我喘息着问他。
  “我觉得这次野外实践很有指导意义,又担心别人教不好我的小狗,所以就赶回来了。”他说着,忍不住又亲了亲我的嘴唇:“不对,那是借口。我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你,可是才几个月就想得忍不住,所以就赶回来了。那些我要顾忌的事情,全都不想管,就是天堑我也觉得能凿出一条路呢。前几分钟我还在想着,要是小狗不认我了那该怎么办!幸好……”
  “幸好我还深爱着您,奇瓦利爱尔老师。”我动情地说。
  我第一次知道冷淡如他,情动起来也可以如此坦率、可爱、热情。他变得不像平时的他,我也不是平时的我了。
  “私底下别叫老师,怪羞耻的。”他摆摆手:“也不要提姓氏,这让我想起家里那一堆话不投机的人和乱七八糟的关系。”
  想到要直呼他的名字,霎时间,我心跳如擂鼓。
  “诶,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他道。
  “硫夏。”
  那婉妙的音节在我舌尖上跳跃,这个带有异国风情的名字有一种私密的美感,我忍不住又叫了一遍 :
  “硫夏。”
  我们相视而笑,交换了一个轻巧的吻,又静静抱了一阵。我先前心中藏了千言万语要说给他听,现在觉得一个字也不必多提,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觉得我的硫夏也是这样,他在这几个月中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经历了很多纠结和折磨。
  在交叠的身体将将要产生情热前,我们不约而同地离开对方,默契地摊开地图讨论这次的战术。我们都明白不能太放纵,不然真得幕天席地地野合到尽兴不可。之前被麦罗拉夫人撞见不算大事,学年考试中途考官和学生做爱被另外的学生发现就真的是大新闻了。其实我冷静下来以后有点后悔,因为我先前吮得太用力,他形状美好的嘴唇变得嫣红肿胀,看上去诱人又色情。
  我对他说了我的顾虑以后,他很是不以为然,对我说:“得了吧,除了你谁会盯着指挥官的这种地方看。”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简直说不出话来。
  “哎,真的不用担心啦。”他淡定地安抚我:“就算看出来了,谁又敢说?我在你这儿没威信,在他们那还是有点的吧。”
  他说的都对,我衷心地拥护他的一切决定。
  我很希望我们快点结束考试,然后回去找个豪华房间的大羽毛床胡天胡地一下,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叙叙旧,但是据硫夏的分析,我们这场考试三天内结束不了。消耗掉大部分兵力是很快的事,但是彻底耗尽也很难,尤其是有些个指挥官女干滑似鬼,最擅长东躲西藏,必输的局面也能给人拖个几天再认输。战线这么长,干粮也得省着吃,所以今晚我们靠水吃水,就在河边捉鱼烤鱼,气氛轻松得像郊游。除了轮换去站岗的,队友们都挺开心的。较高的地势和灌木丛掩盖了火光,庆幸我的硫夏选了个好地方,不然,大家就得吃生鱼片了。他们大概也没想到奇瓦利爱尔上校如此大发慈悲,还能大家一起坐在篝火前谈心讲笑话。当然,因为怕声音传出去,大声唱歌是不行的,也不可以大笑,我们也心知肚明指不定明天就有艰难的任务,但这依然是美好的一夜。我想,很久以后我都会记得这一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第二天我们的侦察兵把耳朵伏在地上,听到两里地以外有行军的声音。硫夏当机立断,决定我们立刻沿河往下移动。
  行军途中遇到了别组来河边取水的考生,我们用几颗漆弹把他们“干掉了”。看衣服上的草茎种类和靴子上的泥土颜色,他们来自一个驻扎在小树林中的队伍。由于他们离水源太远,不得不派专人取水。所有“被干掉”的考生不能回驻地,得去考试区域外找默克将军报道,“死人”回自己的组“通风报信”这种事情是决不允许的。
  考试三天内,我们用陷阱和伏击零零散散干掉了不少来自各个组的人,围观到巴斯德指中校和几个挂“彩”的学生走上离开考场的路线—我特意去看了,没有迭歌,看来他遗憾地早早就淘汰了。除此外,我们和一个队伍正面冲突并且胜利将他们全队送下场,但我们的人数也就剩下十多个人。期间硫夏一直把我带在身边,详细地告诉我他每一步决策背后的考量,实在令我获益良多。这时据观察,场内除我们之外还剩一个或者两个组,一个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第四天我们一个人都没有遇到。野外的生存环境不好,我们的一个队员因为吃坏了东西不得不自行离场了,其他的队员也很累。在第五天早晨,硫夏决定主动出击,出其不意地干掉在地势最佳的坡地守株待兔的波奈上校。
  波奈上校是个身材高大健硕,容貌粗犷的青年军官,他与硫夏分别站在两方阵中,镇定自若地指挥队伍并且监督学生间有无违规行为。我们的战况十分惨烈。在战斗开始前,硫夏运用声东击西的手法干掉了他们的几个警卫,把我们的战斗力拉到了基本相同的地位。本来是他们十八个人,我们十三个,现在他们只有十四个了。波奈上校也很优秀,但依我看,硫夏要更胜一筹,他对路线和角度的计算和对敌方动作的预判之精准无人能出其右。在我飞身扑倒硫夏,使他躲过来自后方的狙击时,波奈上校最后的绝招也没有了。他们全军覆没以后我们还剩包括硫夏在内的四个人。两方指挥官聊了会天,交流了一下情况。我听着,大概是我们已经赢了全部人。硫夏没有正式宣布,但是我们的队员,不管是阵亡的还剩没阵亡的,的心情都轻松了起来。过一会,波奈上校带着所有阵亡的学生走离场的路了。由于主动离开场地也算输,为了保险起见,硫夏决定带着剩下的人扫一遍整个场子。如果我们是第一名,全组人的分数应该都还不错。当然,硫夏还保持着警惕,我随他,也不曾懈怠。就算这只是个考试演习,但习惯的养成是很重要的。这一点,也是他教我的。
  扫荡途中,变故陡生。
  我们毫无准备,就被早就守在这里的人伏击了。因为对方保持着一动不动,并且在这里等了很久,所以我们都没有察觉到风吹草动。我们被干掉了两个人—除我之外的两个学生都“死”了,其中阿梅斯也在列,他的体能和枪法都挺不错的,在这次的考试中也干掉了好几个敌人,应该能得到个良以上的成绩。我被硫夏拉了一把所以侥幸“生还”,退到漆弹枪射程外的位置。待我细细一看,那出人意料的两人竟然是巴斯德中校和迭歌!
  巴斯德中校不是退场了吗?我们明明都看到了呀!
  不对,我们只是看到他和几个挂彩的学生走上了退场的路,他本人并没有挂彩。如果场内还有一个“活着”的学生,他完全可以使个障眼法以后再回到场内,以最少的力量耐心等待被消耗掉大部分兵力的胜利队伍。
  “真不错,没想到现在巴斯德也有这种智商了。”
  硫夏说,夸人也夸得毫不留情。
   我则看了一眼被巴斯德中校护在身后的,面色沉静的迭歌,心里想,这倒有点像是迭歌的风格。虽然他看上去秀丽瘦弱,但是胸中谋略一点也不差,否则孱弱如他也留不到最后。
  硫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略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朗声向巴斯德中校说:“巴斯德,就算你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也是赢不过我们的!”
  他说的是对的,我们两个的武力加起来完胜他们。
  近身战,枪没有太大用处。做助教的时候,我的格斗姿势被硫夏近身指点多次,打起来完全是他的风格,配合亦十分默契。不过,巴斯德中校也是十分彪悍善战,我们俩一时也不能立刻将他制服。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我们组“阵亡”的学生在旁边眼睛都不眨地围观。
  迭歌在巴斯德中校的掩护下逃出了几十米,硫夏见状使出全力缠住巴斯德。不需要他吩咐,我往迭歌逃跑的灌木丛追去。根据我们的规则,只有对方二人中任何一人“被干掉”,我们都算赢。
  我枪里的漆弹只有一颗了,一定不能浪费。因此我没有盲目开枪,而是预备等到缩短到绝对保险的距离再行动。迭歌的身影近在眼前,他的表情并不紧张,说明他自己知道凭他的枪法和体能绝对赢不了,只是出于军校生的考试态度坚持到最后一刻而已。
  我拔枪射击,本来毫无例外的结果,却被飞身上扑的一个身影阻挡。我唯一的漆弹落在了跟过来的阿梅斯身上!他作为“死人”本是不应该做任何影响战斗的行为的,因此他过来围观我也没放在心上,毫无防备他会忽然阻碍我。
  我和迭歌都惊呆了。
  “阿梅斯,你做什么?!”迭歌愕然问道。
  阿梅斯的神色略有慌张,喏喏地说:“我也不知道,自然地就……”
  我没时间听他解释,那边两个考官听到枪声已经停止了战斗,正要走过来了。
  “枪里还有子弹吗?”我问迭歌。
  “有。”迭歌知晓事情的严重性,毫不含糊地把枪递给我,完全没有理会阿梅斯。
  我当机立断接过,从合适的距离在迭歌身上补了一枪,然后把枪塞回给他。
  硫夏和巴斯德中校正在这时过来。
  “哎呀,开了两枪才干掉啊。看来我应该还打一会儿的,说不定赢了呢。哈哈!”巴斯德中校爽朗地笑了起来,表情却一点也不遗憾。
  硫夏轻轻翘起嘴角,锐利的眼神在我和阿梅斯身上着重扫了几遍,我心里蓦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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