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花 作者:喵治·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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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有了即将和他上床的自觉,心里一半像是被灌了冰水,另一半则在沸腾、在灼烧。和大厅里的那些穿着暴露的人不一样,奇瓦利爱尔上校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性吸引力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让人更想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他的衬衣是薄缎子的, 风一吹就轻柔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我几乎无法把自己贪婪的眼睛从他胸前挺立的凸起上移开。这让我有一点点毫无必要的罪恶感。
也许是我的反应不太对,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不会?”
我茫然道:“会什么?”
他问:“你是第一次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之前那个被否决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也许他会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而停止和我上床?还有,我到底希不希望他停下来呢?
他轻笑了起来,轻佻地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腹肌,弄得我下腹一紧:“看来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几乎是刚进房门我们就纠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先主动,我们隔着衣服抚摸对方,吮吸对方的脖颈和面颊,身体亲昵地互相磨蹭着。因为面具妨碍接吻,他把自己的面具拽了下来,还想来摘我的。我固执地不愿意摘下狼头,因为害怕他会认出我,让场面很尴尬。于是他怀疑我是不是长得不好看,强硬地摘掉了我的狼头。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面庞毫无遮掩,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他捧着我的脸,沉默了一下,说:“明明就很俊啊,白金色的头发也好漂亮。”
他完全没有认出我。我觉得有点伤心,宁可尴尬也好过他对我完全没印象。我曾经从他手中接过冬蔷薇勋章,上课按时刷脸,借提问趁机接近他,他居然一点也不认得我。我曾经那么努力只为了得到他的一个笑容,他却毫不顾忌地向一个初识的侍应敞开甜美的肉体。
乔·柏兰登,你真可笑!你在吃自己的醋,你在为过去的自己悲哀!
我忽然有了胆气一把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大羽毛床上。他表情有点意外,但肯定是愉快的。他用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背肌,大腿抬起来在我腰上蹭。我顺着他的白皙纤细的脖子一路吮下来,留下了一连串的印记,下身勃发的器官不自觉地隔着衣料撞他圆润的臀。他精致的锁骨被情欲熏得泛着红,嫣红的*头像两枚可爱的果实一样点缀在玉白的胸膛上,我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左边的*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用牙齿研磨。它很软、很有弹性,我都要着迷了,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别的事情。
“你这只没吃够奶的小奶狗!”
他呻吟着抱怨,然后挺起另一边可怜兮兮的*头等待我的爱抚。
我如他所愿揪弄着他的右*头,把那小小的、红肿的玩意儿捏在手指间把玩。我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力气不由自主大了些,带了蹂躏的意味。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阻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充满情欲地吐息着,那仰起的雪白脖颈就像天鹅一样美。
我仓皇地吻了吻他的嘴,就像在偷窃了一样珍贵的宝物,他伸出柔软的红舌舔湿了我的唇瓣。
“快点……快点满足我……”他喘息着对我说。
此时此刻我也不好受,两只眼睛像野兽一样发红,下身的欲望急迫地需要寻找出口。但是由于缺少经验,我拿不准下一步该做什么,于是迟疑地把手放在他裤腰带上。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奇瓦利爱尔上校看清了我的本质,认识到之前的主动只是我偶尔的灵光一闪,其实我根本毫无技术和经验可言,于是终于没有了陪我慢慢玩的兴致,决定直奔主题。他修长的双腿夹着我的腰,一个巧劲儿反过来骑在我身上,一气呵成的扯开我的衬衣,并伸手从我裤裆里把我的*物掏出来。他指头上有枪茧,抚弄我龟*的时候简直刺激得要命,很快我就完全*起了,那狰狞的东西挺着,几乎接近肚脐眼。
“尺寸惊人。”他简短地评价,这姑且可以看做是赞赏。
然后毫无防备,他把自己的裤子蹬掉了,光滑美艳的裸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他也*起了,*器颜色嫩嫩的,渗出的清液顺着柱身淌到臀缝,显得很- yín -靡。
“舔湿。”他把手指伸到我嘴边,如此命令道。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依然乖乖地从指缝舔到指尖,然后看到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伸进股间那个若隐若现的蔷薇色入口轻轻抽动着。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扶着我的*物坐了上来,就像对待一个玩具那样自己握着它上下浮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身。他的肉*附近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但还是很羞涩。龟*刚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仰头闭上眼睛低喘,我想他一定很痛。
待我们的身体习惯以后便顺利了很多,他的身体内部又紧又温暖,柔软的肠壁紧紧箍着我的东西缓缓蠕动,我觉得舒服极了。深入心爱的人身体的心理快感也让我很是沉迷,足以忘记别的东西。我配合着他吞吐的动作一下一下从下往上撞击,没什么技巧,但是冲劲很大,我想他也是愉快的。他喉间泄出浪荡无比的呻吟和- yín -叫,身前的那个东西没多久后射了,一股一股将白色的浊液喷在我俩的身体上。他满足了以后就想把我的东西从后*里拿出来,我不顾他的不情愿,趁他暂时没有体力反抗掐着他的腰又狠狠地操了他好几下,把自己的*液满满地射到他的身体里。待我拔出来以后,那混着一丝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臀缝淌到他白皙的大腿上,那双美丽的凤眼无力地看了我一眼,浓密卷曲的睫毛上沾满了汗珠儿。
这种香艳的场景一下子让我一个初经人事的处男马上失去了理智,把他抱过来掰开他的肉臀往我重新*起的*具上按。我这时候还没有发现,我心底里喜欢他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摆布的样子,就像我曾经在春梦中想象的那样。这是黑暗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只是我这时候年轻、青涩,也没有胆子肖想。
他默许了我的行为,稍微恢复以后就开始浪叫着抬着腰臀迎合我了。这一次比之前要持久,我在他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找他的敏感点,如何让他更舒服。这一夜我们足足做了四次,用掉了所有体力,最后抱在一起在那张沾满- yín -液的、皱巴巴的大羽毛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隐隐约约听得见蝉鸣。奇瓦利爱尔上校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片狼藉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我昨天穿的那件满是痕迹的侍应制服已经不见了,床边的衣架上挂着一套全新的便服。
“穿上。”他冷淡地命令道,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热情的样子。
我从善如流地穿上。
“你收费多少?”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有点不耐烦,但维持着高矜优雅的姿态:“不知道我就按行情价三倍给你,不,看在你昨晚表现上,四倍。”
我终于感到了迟来的、深刻的耻辱,几乎是下意识地说:“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嘲讽:“不然五倍?”
“我要别的。”我说。
我永远会记得我十七岁这年夏末,我和自己一直仰慕的人第一次上床了,然后在事后被他狠狠地羞辱。然而我完全没有立场斥责他,这不是他的错,这只是命运给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十七岁这年夏末,手心里握着心爱的人的施舍的象牙纽扣和自己满是裂痕的初恋,一个人走在荒原上寻找回家的路,忘了自己的家不在这里,而在很远很远的远方。
新的学期开始了,理所应当的,我再次在军事地理学课上看到奇瓦利爱尔上校。他看上去与以往别无二致,还是那么俊美、优雅、随心所欲,只是在我心里的形象不同了。
不,真的不同了吗?我扪心自问,藏在心底里的答案连自己都害怕承认。
这次我没有提前占座,而是坐在最后排的窗边。我一边听课,一边摩挲那枚雕着花的象牙扣子,决意再不肖想不该想的东西。命运却出其不意,在课程尾声,奇瓦利爱尔上校宣布由于之前的那位助教从马上摔下来折断了腿,他决定在二年级学生中选择新的助教。还未等学生们有所表示,他就说:
“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就是一直在课外作业中成绩优异,态度勤奋的乔·柏兰登同学。恭喜你,从下节课开始你就得收作业了。”
他的语气实在理所应当,也半点没有恭喜的意味,已经决定和他划清界限的我立刻站起来,大声说:“我拒绝,老师。”
班上寂静得可怕,能预料今天以后我就出名了。
奇瓦利爱尔上校终于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偏过头,没有正视他。大概是很少被人当面违逆,他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怒气和不敢置信:“为什么不愿意?”
我张嘴正想说什么,下课铃声就响了起来。奇瓦利爱尔上校做了个手势让我跟去他办公室。我听到班上同学已经爆炸了,兴奋地尾随着我们。
奇瓦利爱尔上校利落地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坐下来,用手扶住额头:“乔·柏兰登,你非常有天分,提出的很多设想都很有创见,体现了精密的思考和广博的知识涉猎。因为希望你保持谦逊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你的同龄人,不,即便是许多现役军官都没有你擅长军事地理。我从名册看到你曾经赢得了冬蔷薇勋章,我对你那时候的回答还有印象。你前途无量,欠缺的只是经验和指引。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很久以前我就下定决心,希望你成为我的助教,那样我就能更仔细地辅导、锤炼你,高年级对外出任务的时候你也能得到更多机会,我会亲自带你。并不是每个学生都足够幸运能得到这种特殊待遇的,其他的教官未必像我一样欣赏你的才华而不在乎其他,比如你那并不荣耀的出身。我以为你是期待的,现在为什么拒绝我?你对军事地理学失去了兴趣吗?”
听到这些话,我只觉得命运荒谬。如果是一个月前,我该是如何欣喜若狂?
“抬起头来看我的眼睛,你究竟是为什么不愿意呢?”他说,就像一个真正忧心学生的好老师那样,转眼他就强硬了起来:“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行,我不允许你自甘堕落。如果你拿不出我能信服的原因,我不会放弃的。”
我无奈了,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他。这一年我疯狂地窜个头,原本只够到他的下巴,现在已经和他一样高了,而我还在长。他的神情,他是真心地思虑“乔·柏兰登”的前途,这让我有一点点报复般的快意。
“老师,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不用你说!”
他一点也不冷静,他都没有指责我不用尊称。
“老师似乎并不很擅长识别人脸。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你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我不希望你事后才后悔。”我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老师,你想想,你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我吗?你对我有印象吗?”
“不是课后提问吗?学生有点多,我不太想得起来……”
他说着,站起来走到我身前来看我,漂亮的眼睛渐渐瞪大了,带着一丝怀疑和不确信。
我捏住那枚一直扣在手心的象牙纽扣,缓缓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过程中眼睛一直盯着他。
他的神情告诉我他已经想起来了,我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受惊的猫,而不是豹子或者老虎:“你怎么会……”
我面沉如水,再次询问他:“老师,您现在后悔了吗?”
他摇摇头,已经恢复了镇定:“公私两回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因为个人私生活的问题对学生的学业和前途的判断,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释你那天为什么在出现在……那里,我也不会。忘了它吧。”
这次是我有点诧异了。
我想了想措辞,说:“如果这名学生,至今对您别有用心呢?”
“你说什么?”
“我喜欢您,老师,我说过的。如果您想要隔绝我对您的追求,您就得撤销您的决定。现在老师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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