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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入膏肓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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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温酌言半晌没说话。
    聂寒山关了剃须刀,转过头来摸摸他的下巴:“生气了?”
    温酌言笑笑,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意义上是他的钱,但手段又如此高明。这样一来,他欠他的就太难还清了。
    3
    无意间听见聂寒山给萧澜打电话:“直接送到公司,我待会儿不在家。”又道,“衬衣别忘了。”
    第二天下班,沙发上码满购物袋,保姆张阿姨正逐一往外收整,摘去吊牌再分类叠好,准备送干洗。说旁边一叠白衬衣是给他的,聂寒山觉得他穿白衬衫最好看。温酌言汗颜,自此才明白聂寒山鲜少亲自去商场,衣帽间里算得上正常的那部分穿搭都是萧澜一手采购而来。
    除开白衬衣也没给他添别的东西,自银行卡之后,再没拿金钱对他施过压。
    温酌言放下背包坐到沙发上给张阿姨搭手,两人合力,花费半个多钟头才收工,然后接到聂寒山电话,又不回家吃饭。
    聂寒山确实很忙,且这样的忙碌不会因为温酌言的入住发生任何改变。公司里不少事要亲自把关,下了班又须得经常四处走动,加之固有的好人缘,便经常神龙不见首尾。张阿姨说:“现在还好多啰,以前有阵子说是上头出了问题,整个月都不好好吃饭。”声称在聂寒山这里做了三年有余,聂寒山觉得她亲切,一直不舍得换。聂寒山委实待她十分亲热,前些天有人上门送礼,还分出一些让她带回去吃。但温酌言觉得这个人本就是这样的,即使现在新来一位阿姨,他也会一视同仁。
    与聂寒山相比,温酌言的忙碌乏善可陈。公司休息制按大周小周来,单周周六需要上班。其次,因为是实习生,同时跟了三个项目,一大两小,于小公司而言小项目也不敢过于轻视,如此一来每天接二连三开会是家常便饭,这方刚磨完嘴皮子,换个地方又跟着那方搞头脑风暴——情况好了是头脑风暴,坏了便只有风暴,没有头脑。下班延时是常事,但很少按加班来计,一言以蔽之,要钱没门。纵然如此,还是把大部分休息时间用在看吴映姗给的案例上——用盛敏华的话说,大好年华,理想还是要有的,万一成了第二个聂寒山呢。
    时至今日,盛敏华对聂寒山的推崇只增不减。
    实习地点相隔不远,温酌言连午饭都常跟他一起吃,每天听他八卦校内校外的江湖儿女,末了来几句概括性发言,总而言之,谁都不及聂寒山命好。以往当笑话听,近来却觉得刺耳。聂寒山的出身,走到这一步,注定耗费的精力要比别人多。前两天空下来陪他在家里吃饭,昨天一早又出公差,昨天去今天回,在车上都够受的。走之前告诉他不用老回来,多跟朋友出去吃吃饭——又不是头一次见他忙,也不是头一次被晾在家,就好像现在才发现他总是在等他吃饭一样。
    但不是怨,与师林不同,只觉得聂寒山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他的生活太吵了。
    这天盛敏华又说到杜凡凡在实习公司找了个男朋友,跟聂寒山差不多大。
    “我说怎么感动天感动地也感动不了她呢,原来是根本上出了问题。”
    他唏嘘,温酌言便笑:“你根本上缺斤少两了?”
    盛敏华一愣,“我CAO跟你说真的,能不能不要耍流氓,怎么现在姑娘都喜欢年纪大的?父性光辉很吃香?”
    温酌言没搭话,他刚刚吃了一颗糖,这时正埋头对叠糖纸。
    盛敏华道:“吃独食你还炫耀起来了?”
    温酌言一笑,从裤包里掏出一颗大白兔给他,盛敏华喜滋滋地吃了,吃完又问刚刚讲到了哪。
    这家麦当劳夹在三栋写字楼之间,午餐点人潮如织,而这时候高峰基本上已经过去,排队的人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所以关鹤一进店门,温酌言就看见了。
    也恰好滔滔不绝的盛敏华被同事一个电话给催了回去,温酌言坐在位置上把汉堡吃完,关鹤刚好点餐打包完毕。起身过去与他打招呼,后者略显惊诧,然后道:“这么远?”
    温酌言忖度少顷,意识到大约是说他上班地点和聂寒山家的距离。
    一番寒暄,才知道关鹤过来办事,不过稍显意外,居然会买快餐吃。
    关鹤倒是主动做了解释:“从小喜欢,改不过来了。”又哂笑,“老聂准你吃这个?”
    看来那一次在乡下喝酒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温酌言只是笑:“我胃口好,吃什么都香,聂哥羡慕不来的。”
    关鹤粲然。
    关鹤办事的地方就在温酌言他们那栋楼里,刚好顺路,两人便一起走了一段。期间发觉关鹤其实话并不少,原本温酌言总觉得他不太喜欢和他们这帮学生打交道——或许是代沟,聂寒山与解思跟学生那么熟稔,盛敏华却连关鹤都不认识,就连在乡下那几天温酌言与他之间说过的话也不及今天多。
    走到半途,终于发现温酌言手里的东西:“这糖你也喜欢?”
    温酌言手一顿,稍微摊开手指,把糖纸展开,“关哥喜欢?”
    “放过我吧,酸得跟什么似的,我是真信你胃口好了。”关鹤咧着嘴乐,“包装也丑。”
    温酌言笑开,把糖纸放在手里翻来覆去打量,发现自己的审美已经无意识间被感性化了,一直以来当宝贝似的藏着,也就不觉得丑,现在认真一看,这半透明塑料纸上红绿相间的花纹是真的难看,无处不透出一股劣质感。
    他是真的觉得挺好吃的,今天是第一次吃,还得归功于那天醒来后床柜上放的那颗糖,以它作为开端,从那以后每天醒来同一位置都会多出一颗,聂寒山从来不提,他便也随手收起来放入药盒里,攒到今天已经集齐九颗,左右也召唤不出神龙,便把最早收起来的那一颗带出来吃了。
    聂寒山这点把戏,哄小女生玩似的,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无疑笃定是个弱智。
    温酌言偏偏吃这一套,故而,两个弱智。
    走神间糖纸被关鹤抽到了手里,旋即听见他道:“别看这糖纸丑得跟他衣服似的,其实他是真的当宝贝——应该跟你说过他家老太太吧?”
    始料未及的转折,温酌言稍顿,点了点头:“聂哥的奶奶?好像感情挺好的。”
    关鹤道:“熟人没几个不知道他小时候那点破事的,老太太走时候哭得梨花带雨,之后不好意思说想人了,就翻来覆去念叨。”
    熟人两个字又把温酌言拖入另一番思绪里。脸上笑意倒是更深了些,因为那句“梨花带雨”。
    “你还真挺容易笑的。”关鹤道。
    温酌言诚然道:“笑点低。”
    这下轮到关鹤笑了。
    同聂寒山相反,关鹤与人说话时候神情上总少那么几分亲切,纵然生了张娃娃脸,却看似难以相处。眼下他笑开,温酌言也彻底放松下来。
    之后关鹤一直在提聂寒山的奶奶,说老太太对聂寒山审美的荼毒之深,还翻手机给温酌言看聂寒山七八岁时候的照片,一件红绿花色的大棉袄,家里铺炕用的大花布做的,破洞以后老太太不舍得扔。
    “没品味没事,关键还死不悔改,被我念叨烦了才勉强保持现在这状态。”关鹤道,“你说你不能出门就把公司整个水平线给拉低了对吧?”。
    温酌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并跨进门厅,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影从电梯里出来,目不斜视直接往楼外跑。认出是方惠惠,温酌言准备打招呼,却见人往另一个方向转了。
    回神时候发现关鹤也在看。
    “同事?”像是随口一问。
    温酌言点头,关鹤笑了笑,又领头进了电梯。
    4
    “今天遇见关哥。”
    晚上在小区跑完步,进门就见已经回家的聂寒山,指间夹了一支燃到一半的烟,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电视有些吵,但他工作向来如此。
    聂寒山抬头看他,“汗都没擦干就跟我讲另一个男人,平时对你太好了?”
    温酌言笑开,低头在玄关把鞋换好,然后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些。聂寒山洗完澡就只穿一件黑背心,而空调风吹得穿短袖的温酌言都冒鸡皮疙瘩,提醒过他这样对身体有害,完全左耳进右耳出。
    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边喝边绕回沙发边,侧身坐到聂寒山的大腿上,聂寒山把拿烟头的手撤开,边笑边推他的背:“别闹。”
    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没出多少力,温酌言知道这样已经取悦了他,便多坐了一会,伸出手给他按摩肩膀。聂寒山熄了烟,手臂从他腰侧穿过,把文件翻到下一页。温酌言不去看,仰着脑袋将一杯水喝完,才起身去了浴室。
    澡冲到一半,聂寒山拧开门进来,脱去背心和内裤就挤到花洒下面,从背后抱住他。
    温酌言把头一转,聂寒山恰好用鼻尖来蹭他的脸:“他过去办事,在楼里见到的?让他请你吃饭没有?”
    温酌言笑道:“不巧,碰面时候我刚刚吃饱。”
    聂寒山道:“那就遗憾了。”
    两人目光相触,一同笑起来。温酌言转了个身,从置物架上取下一支润滑剂,挤了些到手指上就往他后*里塞进去。两人低声断断续续又说了几句,聂寒山现在比初始时放松了许多,肠道更易接纳他,还匀出时间在在他脸上亲吻。
    两人调换位置,聂寒山背靠到瓷砖上,温酌言把身体贴过去,空余的手揉按着他臀肉。
    “下次我陪你去买衣服吧。”
    聂寒山被他抠到肠道深处,呼吸有些重,压着气息用手帮他套撸胯下的*茎,“老关又跟你叨叨?”
    他嗓音略哑,温酌言听得耳根酥麻,加上下身被他宽厚的手掌伺候着,顿时有些动情。于是他矮下身去,把头埋到对方胸口,一口咬上右边那颗褐色乳粒。
    聂寒山胸腔略微一颤,却见温酌言不急不缓,拿牙齿时轻时重地研磨口中的*头,先将其压平,又夹住咬扁,再往外一拉——聂寒山被前后夹击,整个人都倚到了墙上,像只栖息的野兽,喉咙里间歇发出舒爽的低吟。
    “你穿什么都好看。”温酌言道,“不穿更好看。”
    聂寒山笑骂一声,下意识挺了挺胸脯,把乳晕都埋进他嘴巴里。
    润滑充分之时,两人下身都已经硬得发痛,温酌言抬起他一条腿,让他后膝勾在自己肘弯上,这时聂寒山屁股微微朝上,被润滑剂弄得湿黏的肛口映入眼帘,浴室的暖光使得肛周看起来都是嫩红色,内侧一圈肛口随他的呼吸一吸一张,吐露出黑黝黝的小洞。
    温酌言近来撰写文案走火入魔,这一刹那,脑海中便倏然冒出一个联想词:风水宝穴。
    他尺寸不说夸张,但也足够雄伟,所以即便最近做得频繁,聂寒山依旧没能适应,整根没入后仍旧出了一头汗。低头见他在笑,便往他后颈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什么,温酌言没听清,无非就是笑他傻。
    温酌言自然不敢交代脑袋中的东西,敛容后慢慢在他肠道里*插起来。聂寒山双手挂住他的脖子,被他把另一条腿也勾离地面时稍收了紧了手臂,之后大约又发现温酌言这样抱着他也不甚吃力,便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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